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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错误,但是,殿下和他,都相信公主是会站在陈国这一边的,所以,他还是来了。
看出姜毅神情中的担忧与疑惑,静和淡淡一笑,道,“我的故国是陈国,父兄亲人亦皆在陈国,除了陈国,我在世间,还能有何牵绊念想?”
“如此便好!”,闻言,姜毅终是满意笑了笑,才道,“如今殿下已下定决心和晋国合作,即将趁机先发制人向燕国开战,定会打得燕国一个措手不及,这对我们来说,是个机会!”
“那么,我又能做些什么呢?”,静和直接平静的开口问道,“难道,是要我在宫中为陈国刺探情报吗?”
如果能阻止两国起战乱,让她做什么都可以,但若两国开战无可避免,那么,为了避免故国灭亡,为了父兄亲人不必惨丢性命,流离失所,便是让她舍弃生命,她也是心甘情愿的,可如果是如姜毅所说,那她。。。。。。
“并不仅仅是刺探情报,还希望公主能稳住燕皇?”,姜毅易容过的平凡脸上,别有深意道,“要知道,一旦两国交战,最得力的,也最可怕的,便是‘里应外合’四个字!”
姜毅的话,再明显不过,静和不傻,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可是,知道是一回事,怎么做,要不要再,却不容易,也让她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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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星无月,四周漆黑一片,还有两天便是年夜了,静和怎么也睡不着,若是在今天之前,她或许并不会在意这所为的年夜,她可以平静的在这里安静的过她的日子,可是,就算姜毅已经离开了,但是他的话已经让她无法再安静下去了。
而此刻,皇宫正中心的殿阁之上,孤寂的萧声却仍于深夜緩缓响起 飘飘缈缈地传向这夜静人少的皇宫,自然也传进了静和的耳中,她听懂了他这寂寞的箫声,却又不敢再听下去了。
她害怕这样的箫声,让她再次涌现出那股莫名的心悸感觉,然而今夜,这*之人,就好像是知道她不愿意听,却偏要跟她作对似的,一遍又一遍的吹奏着,而她清晰的感觉到,他内心的萧索孤独比平时更多了一分。
她不知道的是,那是因为吹箫之人越来越后悔,甚至觉得把她罚到那个废苑里取住,还真不是个好法子,即使是希望她遇到那洞中关着之人,了解到一些他不愿意提及的残忍真相和事实,让她看明白,这个现实就是残忍的,根本没有任何良善之人,也免得她每次就只对着他咄咄逼人地斥他狠如豺狼、毫无人性,就跟其它人都是好人,就他一个人坏得不行了。
可是,就算如此,他也没有必要让她住到那个地方去吧?还没有说要住多久,弄得如今,想看看她,却又拉不下脸,怕她再见他主动去找她后,小尾巴翘得更高,以后更是不怕他,他更是制不住她了。
可是,如果不惩罚她一下,那她逃离皇宫一事,他又如何在众人面前交待得过去呢?毕竟嫔妃私逃,可是论罪当诛的大罪啊!
“唉。。。。。。”,轻叹一声,箫声终于停下,萧君轩坐在漆黑的屋顶上,望着那废苑的方向,瞬间陷入了沉思!
白日,他的头脑与身心被陈国与晋国结盟还各自暗中兵马粮草都有调动之事弄得烦躁不已,更是在想楚宸和殷青玄将如何布局对付燕国一事,早已无暇顾及其它。
可是,在御书房忙完的那一刻,他本该休息的,可同样是难以入眠,只能拿了萧飞上大殿顶上,只有此刻,他才可以放任自己的思绪,任由思念在胸中猛然疯长,迅速泛滥,透过那寂寞的萧声,将思念的苦闷一滴一点地渲泻出来!
“两日,还有两日。。。。。。”,萧君轩轻声地自言自语着,还有两日,就算她不主动来找他,那他是不是也可以借着年夜让她回静宁宫了呢?
或许,连萧君轩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此刻到底说了些什么,又在想着些什么,此刻,他的心间,满是她倔强的俏脸。。。。。。
只是,一想起在面对他时,她脸上的沉静,他的心竟有丝丝隐痛,而想到她与楚宸一同躲过他的追踪,逃到那峡谷去住着,让他一通好找,以及她竟认定了他就是个残忍无情,滥杀无辜的会杀了殷青玄,甚至还用她自己的性命逼胁他放走殷青玄时的决绝,他又恨得牙痒痒的。
脑中,猛然间又浮现起很早之时,在她刚到燕国之时,那时候,她还不能说话,他抱着她同乘一骑,飞奔于西郊猎场的山脚下,她睁大一双清眸,怔怔地望着他的样子,竟是那样的痴迷可爱。
“呵呵。。。。。。”,萧君轩不禁俊脸带笑,胸中宴时涌起一股暖流,以及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突然,天上划过一道极亮的闪电,接着雷声大作,几乎是同时,倾盆大雨便跟着雷声急泻而下!
题外话:
昨天双11,一个该剁手的日子呀,不知道亲们可是血拼了吗?呵呵。。。O(n_n)O~
☆、第179章 :相思成疾
燕国的天气,虽然从七月开始,便已经转凉,哪怕是如今这般的冷,但也多是干冷,从不会这样急急的突然下这么大的雨,这样的情况是极为少见的。
但此刻之前,萧君轩并非没有看见天上划过的几道闪电,然而,心中寂寥,随后又陷入遐思中的他,却没有半分想离开这殿顶的意思,待他从遥远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身上的衣袍早已被雨水打湿了,但他毫不在意,仍是静静地坐着。
雷声已然消失,而雨水却是越下越大,清凉的雨水打在身上,竟有些冰冷的快意,让他苦思那人而不得的心,觉得好受了许多!
他仍是一动不动地坐着,自小习武,长大后又是长年练兵,在雨水中摸爬滚打对他来说不过是常有的事,再大的雨水,此刻又怎能对他的心情有丝毫影响呢过了许多,萧君轩才在雨中站起身来,跃过屋顶,一路在雨中飞奔,回到了乾清宫内殿。
“皇上,边境有快马传来密探急报,传报之人此刻正在殿内等候!”,望着浑身雨水地从屋顶跃入殿内的萧君轩,安德路一边禀报,一边惊诧得瞪大了双眼。
“好,让他马上进来!”,萧君轩边说着,边迈步向外室走去。
“皇上衣袍湿透了,不如先换下再去吧!”,安德路连忙劝道。
“无碍,急报事大,朕先问完他话。”,说着,萧君轩已走到了外室。
那传报之人一身黑衣,见了萧君轩后,立即下跪参拜,“参见皇上!”
萧君轩走近他身前,道,“快说!”,那人忙低声急急禀报着。
站在门口门处不敢走近倾听机密的安德路,不禁暗暗摇头,一国帝君,竟然浑身雨水,如此狼狈地接见密探,当真是天下少见吧?皇上为了国事,也实在是太操劳了!
翌日,萧君轩仍是天未大亮便早起上朝,之后又到猎场练兵,回到皇宫之后,便在御书房中一直忙到深夜时分,当终于可以暂时抛开军政大事,回到乾清宫之时,他没有直接走进内殿,而是信步走到了殿后的庭院,于无月的夜晚,静静地坐于一棵花树之下。
今夜,他突然决定不去那殿阁屋顶*了,只愿静静在坐在这里,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去取些酒来,朕想饮酒!”,他忽然转过头,对一直远远跟在他身后的安德路说道。
“是!”,安德路得了吩咐,忙命人去取了酒来。
一壶一杯,加上一盏烛火,静静地置于案上,红红的烛火映照在萧君轩的脸上,让他显得绝美而孤寂,久久凝视着烛火,萧君轩对身后的安德路说道,“你也退下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安德路带着众内侍宫女,纷纷退了开去。
见众人都退下后,萧君轩抬起手,拿起酒壶,开始自斟自饮,他今夜并非不想继续吹箫,而是觉得身体甚是疲累,突然便不想费力跃上殿顶了。
就这么坐在庭院之中,独自一人喝着酒,也可以抒解心中的烦闷吧,他记得,这个庭院,她只来过一次,想起那日,竟被她撞见他对楚瑾心所做的暖眛动作,他的心就更是堵得难受!
其实有好几次,想起那日她眼神中的冷笑与不屑,他都想跟她解释一下,他对楚瑾心所做过的最暖眛之事,也就仅此而已,也就是轻捏了她的下巴而已!
此刻,想起自己那日面对楚瑾心的行为举止,他的心竟突然极不舒服起来,他甚至暗恨自己,为何要做出那样的举动,以致让她误会了呢?
看来,等她想明白,回到他身边时,他还须找个机会向她解释一番,想到此处,他又不禁自嘲一笑!
为何要向她解释?现在,楚瑾心是他的女人,更是他的皇后,他对她做了些什么,为何要向一个妃子解释呢?
思及此,萧君轩“啪”的一声,狠狠地将酒杯按到案上,心中气恼之极,她要误会,便让她误会去好了,反正,她误会他的事还少吗?也不差这一件了!
心中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他的目光又不禁望向了那片矮竹丛,那日,她便是站在那竹林之后,撞见了他与楚瑾心,而他,竟气急败坏地怒斥 她为“贱妾”,还大声叫她“滚”,想起那日自己的愤怒与失控,他的心既有悔也有痛。为何要对她那样凶?以致她对自己更无好感?甚至让她对他的恨越积越深,从而最终逃离?
而自己无端发怒,还不是因为心底终是怕她误会了他?可是,他为何又要怕她的误会呢?越想起心烦,越想越是理不清头绪,他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重重复复的怪圏,任是如何也脱不得身来,只得继续拿起酒壶,一杯又一杯地自斟自饮起来,。
不行,就是明晚,明晚的过年夜宴,他一定要见到她,这就找人去宣旨,萧君轩狠狠的想着,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如此难以忍受见不到她的时刻?
以往,只要他愿意,他随时可以跑到她的静宁宫去见她,尽情地要她,因此,想见她的*从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