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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瓯无缺-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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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自家主子上车不提。
  如是早早便在宫门口等着,见尉迟晓出来便迎上去,“祝小姐称心如意,早得贵子!”
  过了一夜尉迟晓的心已经被寒风吹得冷到麻木,人也冷静了不少。此时见如是这样凑趣,尉迟晓含笑从随身的荷包里拿出一封红包塞进她手里。如是又道了一声“吉祥如意”才接了红包。
  到了自家的马车前,尉迟晓不但看见护送他的苍术,还看见了唐琰。
  “三弟怎么来了?”尉迟晓问。
  “大嫂,新年如意。”唐琰笑说,“新年第一天,总是要先看到自家人才好。我若是不来接大嫂,大哥不知道怎么不放心呢。”
  端木怀如何知道牙门将军的事,这一夜尉迟晓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不论怎样想都和唐瑾脱不了关系。这时唐琰又提起唐瑾,尉迟晓心中不禁悲恨,还有一大半委屈。在唐琰面前她又不好露出来,笑容还算含蓄。
  唐琰只当她是思念大哥,又说:“之前大嫂从天安回来的时候,大哥特意派人捎信儿过来,说是年节下不能让大嫂一个人过。我不来还不知道,这大年下的叠翠园真是凄清,若是大嫂一个人可怎么过年。”他又道:“大嫂放心,以大哥的文治武功,没多久就该回来了。”
  这个档口听了唐琰这样一番话,尉迟晓心里五味繁杂,一时不知是该念唐瑾的心,还是记唐瑾的仇。她只道:“劳烦三弟了。”说了话便由如是打了帘子上车。
  车内放了暖炉,又有厚厚的棉布帘子,十分温暖。另外角上又搁了个手炉,是预备给她抱着暖手的,但此时尉迟晓没有心情去管那手炉。她全然的陷入了端木怀的网络,如此这般传扬出去,她就是不忠不义,二主之臣,三姓家奴,岂不为人唾弃?就算旁人能说她是识时务,她自己心里又岂不唾弃自己?
  这,是不是她夫君的好计谋?尉迟晓的星眸被深重的悲恨填满。她从来都是谋划不过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1。“向阳门第春常在,积善人家庆有余”:出自苏轼的一个典故,上联为佛印和尚所作,下联为苏轼所对。
  2。“不可说”:出自《大方广佛华严经》卷第四十五:世尊为心王菩萨而说颂曰:“不可言说不可说,充满一切不可说。”
  3。上大夫:古代官名,为皇帝近臣。周代在国君之下有卿、大夫、士三等,各等中又分上、中、下三级。

☆、埋儿奉母

  新语城中几位名将的临时住所真是个平白无奇的地方,二进的“日”字院落,外加几株古木,几丛花草就是全部。除此之外,能在院中看到的只有两个灭火所用的盛水陶缸。
  文珑的卧室在西北一间,此时钟天与言节也在屋里。三个人中一个倚在窗边,金色的发带反射着冬天并不热烈的阳光,另两个则围坐在圆桌旁,桌上是一张新语城方圆三百里的地形图。
  自从上次自郸县回军遇到呼延延宁伏击之后,两军就再也没有进展。此时木柳奉命在郸县镇守,与新语互为应援。呼延延宁自上次被破了伏击,一直坚守在界城。而今两军各有损耗,若非奇谋恐怕就要至此僵持不下。
  言节从地图上移开眼睛,向钟天问道:“唐子瑜那边怎么样?”
  钟天三心二意的挠了挠头,说道:“泉亭王攻下天安之后,耶律峦放弃了没有屏障的乐林、沃水、尚源三城,将三城的兵力都集中在了灵年城,利用灵年城前的曲黎河作为屏障,将城南、城北、城西三侧的旱田全部放水淹成了水田,又混了泥土填上,跟沼泽地一般。莫说是战马,就是人走在里面也要陷脚。现在唐子瑜在水田对岸筑了营地,不知道下一步要如何行事。”
  “半渡而击已经是地利良机,而今又制成沼泽。”言节的手指规律的敲击在地图上,“如此一来,即便唐子瑜能渡过河,也过不了水田。耶律峦确实是个将才,呼延延宁与他相比用兵很是规矩。”
  “呼延延宁在界城按兵不动是在等待时机,我等却不必如此与他虚耗。”文珑说道。
  钟天两步迈过来,“你是已经有主意了?快说、快说!”
  文珑起身拿了支毛笔在地图上指点,“这里是涂柏坡,从这里……”
  “公子,离国有信至。”冰壶隔着门扇报道。
  “拿进来。”文珑说。
  那封信绑在箭头上,一看便知是射进来的。文珑解下信,三人同观,一看之下不由大惊。
  “他这是什么意思?呼延延宁这个卑鄙小人!”钟天义愤填膺。
  言节握着信,转头看向文珑。后者保持着静止般的沉默,无意识的抓着桌上的地图,牛皮图纸在他手中皱成了紧蹙的一团。
  在半盏茶的静默之后,文珑说道:“两军交锋,也算不得卑鄙。”
  “你打算如何行事?”言节向他问道。
  “我在鞑靼人手中保不住妻子,而今再保不住母亲……”文珑没有说下去。
  “我们可以入夜潜入城中,把老夫人抢出来!”钟天说。
  文珑缓缓的摇了摇头,“于国而言,家母生死都无干系,而三军将士却是致胜根本。呼延延宁能去桐庐将家母劫持至此,就不可能在城中毫无防备。母亲只是我一个人的母亲,不能搭上旁人的性命。”
  “你想怎样?”言节问。
  文珑道:“呼延延宁给我三天时间考虑献城,其意在让我等反目。不若我让冰壶悄悄送信出去,言说准备取二位首级献城,只是需要多延几日。如此拖延数日,我自己潜入城中,或许能将家母接出来。”
  “你一个人?”钟天诧异的问。
  “是。”
  “你一个人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言节说。
  “人多反而难办,我一个人潜进去,成与不成就是我一条性命,就算死了也成全了孝道。”文珑说罢去取笔墨,要给呼延延宁写诈降之信。
  钟天突然一把揪住他,“你这等同于送死!这是孝道吗?这是愚孝!”
  文珑不动声色,却在钟天说完最后一个字的同时一把甩开了他的手。
  言节横臂拦住文珑,说道:“不行。”
  文珑看向他的双眸不再是往日的如玉温润,隐隐的一股锋芒藏在他黑色的瞳眸之中。
  言节说道:“你如果这样死了,让菲菲九泉之下如何安息?”
  文珑的五指已经抓住言节的手臂,却在他说到“菲菲”二字的时候停下了动作。他道:“我必须这样做。”
  “你可知道,你此去只有陪葬的下场?即便知道,你又知道一旦你死在了界城,会对我军有多大影响?少了你的谋略,有多少将士要为之送命?”言节说。
  “还有你和飞云。”文珑说。
  “你别太瞧得起我们,我们可没那么瞧得起自己。”钟天说道。
  文珑的回答是四个字:“我意已决。”
  言节说道:“你如此做就是为家而舍国,后世千古或许会有人盛赞你孝悌之情,但必然少不了骂你误国央民,全然不知忠义之道。”
  “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文珑轻描淡写的说,已经提笔作书交给冰壶。
  钟天劈手就要抢过那封信,却被言节拦住了。后者对他摇了摇头,钟天还没有明白过来的时候,文珑已经被劈晕在地。言节出手之快,文珑甚至都没有看到他的动作就倒下了。
  “你是一开始就打算这么干的吧?”钟天撇了撇嘴说,一副“这样也不错”的样子。
  “从他坚持要潜入界城的时候才开始打算的。”言节回首对看着主子被打倒在地的冰壶说,“你照样把信送出去,这里不用管了。”
  冰壶随身伺候多年,自然知道太尉和自家公子感情非比寻常。更何况他也不赞同公子去送死,此时听命便去了。
  言节半跪在地抱起文珑,对钟天说道:“愣着做什么,去问若璞要些安神药来,至少能睡上半个月那种。”
  ——————
  在看到房顶屋梁的那一刻,文珑知道自己被言节摆了一道。他迅速翻身起来,却在脚碰到地的那一刻摔倒在地。文珑试着站起来,发现全身都没有力气。
  “冰壶!”
  “公子!”冰壶冲进屋来,蹲下就想扶起倒地的文珑。
  文珑挥开他,“老夫人怎么样?信送出去了吗?我睡了几日?”
  “公子放心,太尉已经命人进城去救老夫人了。”
  “救出来了?”
  “是。”回答他的人是言节,“飞云现在正在界城。”
  文珑警觉,“怎么回事?”
  “飞云冒充你拿了两个俘虏的人头诈降进城,一举突破了城门。”
  “攻下界城了?”文珑问。
  “嗯,呼延延宁毫无防备,损兵不少。”言节蹲在地上直视着他,“现在你可以杀了我了。”他从腰上摘下佩剑放到文珑面前。
  文珑的心在他的这句话里一点一点冻结,在心里凉透了的一刻,他的拳头毫不留情的招呼在言节脸上。言节双膝跪在文珑面前,身姿笔直的等待着他的下一拳。文珑企图站起来将他摁倒在地,腿脚却仍然使不上力气,突然的用力使他扑跌在了言节身上。
  看呆了的冰壶赶忙扶起他,“公子睡了半个多月了,这么用力太容易受伤了!”
  文珑无处卸力,狠狠得捶在地上!
  “公子!老夫人不是言大人害死的!”冰壶大声说,“钟将军破城的时候,老夫人已经死了很多天了!公子若不信,可以开棺验尸!”
  所有的响声都在那一刻消失,只剩下文珑质问的声音,“母亲是怎么死的?!”
  “老夫人在被抓去的第三日就自缢了,这是抓到的一个中郎将说的!”冰壶说。
  文珑“哼哼”的笑了两声,除了苦笑竟不知自己还能做什么。
  言节站起身,和冰壶一左一右将他扶上床。
  “我去找若璞来看看,你睡的太久得恢复一段时间。”言节反身出去。
  “不群。”文珑叫住了他,“抱歉。”简单的两个字中有说不出的颓败。
  “没事,我以后会打回来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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