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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瓯无缺-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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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懂这个?”
  唐谂颇为自得的说道:“难不成泉亭王的世子只是一介武夫?”
  墨夙见他这么得意,倒有些想考校他的意思,“那我问你,‘三代不同礼而王,五霸不同法而霸’出自哪里?又是什么意思?”
  “这也简单,这是出自《商君书》 的第一篇‘更法’,这是商鞅倡导变法的明言,是说只有变法革新,才能使国家富强兴盛。”
  “我再问你,‘百官识,非惠也,刑罚必也’又是出自什么地方?”这一句看似无甚特点,便是读书也不可能特意记得这么几个稀松平常的字眼,很是容易混淆。
  “《管子》 第四十六篇‘明法’。”唐谂道,“你怎么只考我背书?身为泉亭王的世子连书都背不好吗?”
  墨夙与他三言两语,你来我往,倒不觉得自己是被押解在此。
  考校过一番,唐谂说道:“我自小是母妃亲自教的,难道这些就能考住我吗?”
  “难怪,长公主的学问是极好的,除了她再没有人能那么年轻就高中状元。”墨夙又问,“那你今天把我挑下马的枪法又是谁教的?”
  墨夙这样一问,唐谂更是自豪,“是我父王!”
  “你……真是让人嫉妒。”
  唐谂奇道:“你不嫉妒我母妃,反而嫉妒我吗?”
  墨夙不明白了,“你有这样好的两个人教导才让人嫉妒,我为什么要嫉妒长公主?”
  “天下女子难道不是都想得一个像我父王那样的夫君吗?”
  “你这话就没理了,纵然泉亭王是比常人英俊,也不是就该所有人都喜欢。”
  唐谂大笑,躺倒在床上。
  “你笑什么?”墨夙不解。
  “你是第一个说我父王英俊的人。”唐谂笑说。
  “泉亭王长得很好,难道旁人不觉得?”
  唐谂大笑,“旁人都会说是长得‘漂亮’,颜色倾城!”
  后几日,唐谂每天都会过来给她送饭,常常会向墨夙问一些尉迟晓的事情。
  有一回墨夙问他:“你们只把我关在这儿,也没有人来审,也没有人来问,是什么意思?”
  “这是父王的意思。虽然是两军交战,但日后难免要交换俘虏。”唐谂说。
  “那你每日往这儿跑,就没有人说什么吗?”
  “倒是有人说话,说我想要娶亲了。”唐谂爽朗笑说。
  墨夙也是爽快人,又没有那样的歪心思,非但没脸红倒是和他一起笑。
  唐谂道:“不过,我今天来,是父王传你去。”
  “泉亭王传我?”
  说着话,门外进来两个卫兵,将墨夙重新被绑了双手,又由卫兵押着,跟唐谂往泉亭王处去。路上唐谂对她说:“虽然我总往这儿跑,其实父王更有事情想问你,只是他不好问那些话。一会儿父王要是提起母妃,请你一定告诉他母妃近来都很好,让他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  1。“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出自【三国·魏】曹植《洛神赋》。
  2。一生一代一双人:出自【清】纳兰性德《画堂春》。
  3。《商君书》:也称《商子》,现存24篇,战国时商鞅及其后学的着作汇编,是法家学派的代表作之一。
  4。《管子》:是先秦时期各学派的言论汇编,包括法家、儒家、道家、阴阳家、名家、兵家和农家的观点。书中思想是中国先秦时期政治家治国、平天下的大经大法。“明法”一篇究论法理,韩非未敢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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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还记得第八章末尾提到的夙夙吗?

☆、李代桃僵

  “早敬不会有事的。”
  “他并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但子瑜不会对没有必要的人下手。”
  尉迟晓亦是知道,轻声喟叹:“日冉只有这样一个妹妹。”
  中军大帐中只坐了他们两个人,文珑从抬案后面走过来,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尉迟晓慨叹道:“我离开金陵时,早敬还那么小,那时她还对我说,她日后要像日冉一样铁面断案。怎么能想到,她会在军中做了中郎将。”
  文珑道:“银汉过世的时候她哭了几天,发誓要为银汉报仇。他们自小一处,银汉对她来说何尝不如亲兄。”
  “只希望派去的使者能将她带回来。”尉迟晓说。
  使者回来的不慢,带回来的话是巽军不肯放人。
  “为何?”文珑问。
  使者说道:“对方说要是我们退军的话,就交还墨中郎。临去时,泉亭王还问墨中郎是不是墨廷尉的妹妹。”
  “我知道了,你去吧。”文珑说。
  使者退下,尉迟晓说道:“巽军打乱了我们想要水淹大明的计划,此番并不是真的要我们退军,只是示威罢了,尤其是在知道早敬的身份之后。”
  “战,终究是要以战来止。巽军虽然几次破坏我等挖通河道,但终究是不熟水性,不能突出我等重围。”
  “如果能拿下大明城,巽军想必也不会拿一个中郎将作为要挟,总能夺回早敬。”尉迟晓说到此处,忽然想起一事,瞬间惊觉,“大军攻城,用什么法子最为省力?”
  “自然是策反和内应,”文珑道,“你是说子瑜留下早敬不仅是要示威?还待日后将早敬作为内应?”
  “早敬是日冉之妹,听起来似乎是不大可能,但以他的手段……我并不能保证假以时日,早敬不会动心。”哀婉之色凝在尉迟晓的眉间,思及此处,明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怨他,心下还是不能平静无波。她深吸了一口气,对文珑说道:“巽国的情况能说的我已经都对你说了,你都记得了吧?”
  文珑立刻明白,“你要用自己去换早敬?你以为你的能力仅仅在那些情报上吗?”
  “在不在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一旦他成了事找到机会把早敬送进来,你该怎么办?要不要顾及她是日冉之妹,要不要顾及从小看她长大的情分?女子为情能做出些什么,我身为女子亦是清楚,为情所迷,有时便是父母家国都可视作无物。”
  “你并没有,早敬也不是那样的人。”
  “你岂不知我这个‘并没有’背后是什么样的痛楚?你又可知,早敬虽不喜清俊公子,可是并非是对男子绝情。这世上又有几人能逃得出泉亭王的股掌?当年我为何会倾心于他,我实在清楚,若他略使心计,早敬未必就不会。”尉迟晓道,“我若去了,他们未必会把我怎样,就是痛恨我背离巽国,也要顾念兑国长公主的身份,凡是有容之主,从未有诛杀他国长公主之事。再者,我有三分把握他们不会扣押我。即便扣押,待你得胜,我也总能回来。”
  辩无可辩,文珑无可奈何的苦笑,“以长公主换中郎将,对方大概更要狐疑。”
  尉迟晓沉静说道:“我总有办法叫他们相信。”
  ——————
  此时此刻,墨夙正在她那间民居改成的牢房里发呆。这几日她发现,泉亭王是个很好的人,虽然看上去风流不羁,但是既体察军心,又有情有义,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起先她也很是怀疑过,可是,不论怎样看泉亭王都不像作假,更没有必要特意做给她看。更何况泉亭王与她的兄长是旧识,墨夙还记得那天泉亭王对自己说的话:“女孩子坚强自然是好的,但是未免太辛苦了,可以哭的时候,哭一哭也好,这样过去的事才能放下。”这是最莫名其妙的一番话,在最莫名其妙的时候说出来,可是听到的那一刻,墨夙竟然真的想哭。
  小时候卢江扶着她骑马的样子,她现在还记得清楚,当她听到银汉哥哥被毒杀的时候,她简直不能相信!可是,哥哥已经够伤心的了,她不能再表现出伤心的样子!她要为银汉哥哥报仇!但是,就在她满腔愁情、捋臂张拳要报仇雪恨的时候,离国竟然灭亡了!她的一腔怒火被憋在心中无处宣泄,她终归是没能亲手为卢江报仇。
  但这些事,她从没对任何一个人说过,总归是文公已经手刃了呼延遵顼,呼延延宁——那个命人毒害银汉哥哥的人也被杀了。她一直以为她的那些心事放在心里就好,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人这样感同身受的说出来,而泉亭王说那番话时的神态是真的在为她忧心。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说话声,听声音是唐谂来了。墨夙看看天色倒还早,不知他为何这时候过来。
  唐谂依旧端着她的午饭进来,“你坐那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墨夙又补充了一句,“没什么可干的。你来做什么?”
  “来给你送午饭,”唐谂放下托盘,“你不饿吗?”
  “你怎么端了三碗过来?”墨夙问。
  “不光你吃,我也要吃饭啊。”
  墨夙想他是一个人要吃两碗,正要端了自己拿碗,放下托盘里放着三双筷子。墨夙向唐谂问道:“怎么三双筷子?”
  “那一双是我的。”倏尔打开的房门给阴暗的室内透进了正午明亮的阳光,站在光线之中的竟是泉亭王。
  “泉亭王殿下?”墨夙不由站起身。
  唐瑾笑道:“我过来和你们一起吃饭,不好吗?”
  作为俘虏,被敌军主帅问出这样的问题,墨夙尚且还怔着,下意识的说道:“没什么不好。”
  泉亭王像他们一样端起碗,拿起筷子。这么稀松平常的动作,却让墨夙移不开眼睛。军中吃饭和田间地头的大老粗也差不了多少,可是这粗糙的木碗在泉亭王手里却显得那样优雅,连他身旁的人都觉得是置身在宫城中的盛宴。
  “看我做什么?”唐瑾笑说。
  “没、没什么。”墨夙慌忙掩饰,“我在想殿下也和我们吃的一样?”
  粗糙的漆木碗里是盖着杂蔬肉干的小米饭,小米里间或掺杂着几粒大米。这些大米原本是供将军们食用的,只是泉亭王历来的规矩,不论圣上赏来吃食还是酒水,都会与众将士共享。有泉亭王带头,其他将军自然也不能吃稻米,就一同让伙夫把大米混在小米中做给了将士。
  然而这些,墨夙自然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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