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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有贼-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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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呀。”
  萧夫人嗤之以鼻,“就你这黑心肠,门都没有。”话到一半,发现门口站着三个俊俏的人,霎时笑逐颜开,“哎,你们回来啦!”
  “娘。”萧迟迎了上去,顺便把心澄拢到身旁,“娘,心澄受伤了,您给瞧瞧吧。”
  “是呀,都怪萧公子不小心,硬要和心澄亲热。”楼莺莺十分善意地补充道。
  这添油加醋的本事,楼莺莺真是一等一的好。此话一出,心澄早已面如土色,越描越黑,索性不开口,萧迟也好看不到哪去,想来人一多,玩笑也是开不得,只好在那干着急,而林淼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萧夫人则是表情玩味,和当事人也算是对比鲜明。
  见所有人都沉默了,楼莺莺自是摸不着头脑,“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林淼撑着伞走出来,大有幸灾乐祸之感,站到楼莺莺身边笑道:“楼姑娘字字珠玑。”
  楼莺莺愣了愣,到底听出来挖苦的意思,嘟哝道:“林水水,没你这么夸人的。”
  林淼耸了耸肩,瞧着某两人已窘迫至极,便拍拍楼莺莺的肩头,道:“楼姑娘,快傍晚了,不知楼姑娘是否要回紫逸楼?在下也要走了,同行如何?”
  楼莺莺一听,大惊,也不管先前有什么要事,忙道:“啊呀,原来一个来回这么久,要快些回去了。”
  说罢,她提起裙摆撑好伞,飞也似地跨出门口。此举惹得林淼好生郁闷,本还想送送她的,哪知道她这么风风火火。不过他到也反应快,趁着人还没走远,也快步跟了上去。
  这两外人算是走了,里头的风景却不怎么好,心澄自然不用说,一世英名毁于一旦,而萧迟也没了那股油腔滑调的劲,偷瞄了人好几眼,愣是没说上话。
  萧夫人实在看不下去,轻咳一声,道:“这伤还瞧不瞧了?”
  “瞧!”
  “不瞧了!”
  萧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亲自动手把二人往里推,分别叮嘱道:“姜汤煮好了,臭小子,快到厨房去端些出来,郡主么……跟我走就是了。”
  “好。”
  “……嗯”
  二人再怎么别扭,长辈的心意总是不能辜负。萧迟领了命,一刻不待地朝厨房那奔去。另一头,萧夫人把心澄带进自己房,让她乖乖坐好,旋即温柔地开口:“伤在何处?”
  “背。”心澄瞥了眼斜后方,暗示了下位置,又道:“昨日挨了一击。”
  萧夫人皱眉,却也没有多说,只是示意她在榻上趴下,待到她俯身躺下,这才捏了捏她的背,轻缓地褪下她上身的衣衫。
  “郡主,冒犯了。”
  萧夫人凑了上去,只见吹弹可破的雪肌之上布列了些淤痕,看来是重击所致,伤处留了些膏药,不过涂抹不均,兴许是因为这位置不怎么好勾到的关系。
  “谁这么狠心,这伤的。”萧夫人按了按患处,不由心生怜惜。
  心澄忍着痛,一时间也寻不到什么话来说,偏巧这时,正对着她的大门打了开来。
  “娘,我把姜汤端……”
  “……”
  此日小雨纷纷,行人断不断魂尚且不知,不过于心澄已临近崩溃,似乎和断魂也差不离,但无论如何都好过魂已四散的萧迟,这就是看谁比谁惊恐,谁比谁眼大。幸好这一幕还有第三个人在,在“对峙”双方都在等待之际,她机智地挡到姑娘面前,对着萧迟警告道:“小色狼,还不快出去,想看多久啊?”
  萧迟手一抖,立马放下了姜汤,然后极其抽搐地背过身,连话都没敢说,直接闪出了门。
  逃得快毕竟有优势,起码不会太早面临质问或者暴力相待,可心澄却不那么幸运,经过刚才那一遭,这会儿脸已是烫的无地自容,偏偏身边留着个人,那罪魁祸首的娘亲。
  心澄顿时没了主意,慌忙起身去撩褪下的衣衫,不料却被萧夫人一掌给打了回去,只听“啪”地一声脆响,心澄终于是哇哇叫了起来,“好……好疼!”
  萧夫人不作声,满意地笑了笑,上药箱里取来药膏抹上,慢慢晕开,“外伤,不打紧,上几次药膏便可,慢点再让臭小子给你熬些活血化瘀的方子。”
  一听是要萧迟来帮忙,心澄头如捣蒜,“不用他来!”
  萧夫人规劝道:“傻孩子别任性,那臭小子是混了些,不过待你肯定是不敢怠慢的。明日我也不在家,得去霍府帮着验尸,所以这上药之事,怕是也得让他帮忙了。”
  “不成!”心澄仍是激烈地摇头,自己都被人看光了还要他来照顾,这萧夫人也该是懂女儿家的心思,怎么这会儿却故作糊涂了呢?!
  不过她提起霍府的事……心澄稳了稳心神,突然道:“霍老爷子死的奇怪。”
  见心澄这样推断,萧夫人非但不觉惊讶,反倒肯定地颔首:“确实很有多疑点,一下子爆出那么多谣传,似乎是想让人都去关注这件事。而且林淼同我说近日有个俊朗却清冷的公子去他那里定棺材,此人的住所似乎就在城东一带,也就是霍家宅院那里,总觉得这些事有什么关联。”
  “俊朗却清冷”几个字在心澄的脑中回响,萧夫人说的没错,这些事一定哪里暗藏联系。她思索片刻,开口道:“那公子,是不是面色很白,看上去很瘦弱?”
  萧夫人终于面露不解,“似乎是听他形容过面色很苍白之类的,难道你们相熟?”
  “不。”心澄矢口否认,她拉上外衣爬起来,眉宇间尽是怒意,“他口中之人,极有可能就是昨日将我打晕并带走我的人。”

  ☆、郡主太莫名

  “他口中之人,极有可能就是昨日将我打晕并带走我的人。”
  心澄说这话的本意是想和林淼确认此人来历,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却迎来了另一番境遇。
  翌日,阴已转晴,天光大好。
  皇都不比小小属地,大道始终繁华喧嚣,一路皆是数之不竭的热闹。
  心澄已许久没有坐过轿子,也许久没有静下来去想那个人的事。若非萧夫人昨日告诉她那人到了皇都,她恐怕还在“逍遥自在”的日子里自得其乐。
  “郡主,此事你不要再管,交给我们便好,现在你的头等大事是去见你的父亲。”
  萧夫人是这么说的,而且她的表情也清楚地告诉她,这句话已经过深思熟虑。
  心澄突然觉得世事难料,她一直以为这个人已经当她不在这世上,所以父亲之于她而言亦是一个十分遥远的人,遥远到连从小喊过几次“父王”都能掰着手指数出来。
  “父王您看,这是心澄写的字。”
  “父王,师傅教了轻功,心澄可以飞上飞下了!”
  “为什么父王不跟心澄说话,是不是因为心澄做的不好?”
  “心澄今日受伤了,好疼,父王抱抱心澄好吗……”
  ……
  年幼的时候的确很傻,天真的以为自己是他最亲的人。
  她的父亲是穆轻言,那个拥有倾城之貌的灵郡王爷,她感谢这个人给了她一副好皮囊,可除此之外她什么都没得到过。赞美,教导,甚至是训斥,每一样他都吝啬给予,而仆役们却说,她的父亲并非少言寡语之人,至少之前并非如此,是自从她的母亲走后才变成如今这般冷漠。
  讽刺的是,她连母亲是什么样都没见过,兴许是死了,兴许是离开了,没有人知道,当然他的父亲也不可能同她说,她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成长着,最后在那份冷淡和疏离之下失去了仅剩的自信,她从未了解过这个人,也不想去了解,她宁愿告诉自己,她并不是他亲生的。
  事实上,她离家的时候父亲也没有阻拦,甚至没有派人找过她,看来她在与不在对他而言都是不重要的,至少没有所谓的亲情牵绊,所以无论她做什么,都是一样的徒劳。
  那么现在呢?现在为何又要自己去见他?
  “郡主,我们到了。”
  轿子停了下来,停在离皇宫外有些距离的别院那里。
  心澄呆了片刻,这才从轿子里出来,定神一瞧,萧迟已站在一侧,伸手迎接她下来。
  “郡主,王爷就在里头。”萧迟看着她微笑。
  心澄颔首,抬头凝视着别院四周,此处异常僻静,门口也并未悬挂任何牌匾,若是不知情,恐怕不会知道这里是皇家的院落。
  一夜小雨下来,地上有些湿滑,风中也带了些微热,让人顿生不安和焦躁。心澄苦笑了下,稍稍撩起长裙,跨过脚边的水塘,一直走到台阶。
  “心,心澄!”
  身后有人叫住了她,一回头,萧迟还在那里,眼神闪烁着,似乎欲言又止。
  想起来昨日被此人看了个精光,自己应该生气才对,可惜萧夫人去了霍家验尸,林淼又不相熟,不然昨天顺利地躲了他一整天,今日也当是不用见到他。思及此,心澄不禁嘟起了嘴,不满道:“有何贵干?”
  萧迟眨眨眼,嘴角在那个满含怒气的眼神中渐渐上扬,任微风打乱了他额前的发。
  “郡主看不到我会很高兴吧?”他抱臂挑起了眉梢。
  高兴?她为什么高兴?一时间,心澄这样问着自己。过后想了想,不禁对自己失望透顶,即便十分讨厌眼前这“吊儿郎当“的人,却发现自己对他的宽容已是到了让她无法理解的程度。
  心澄的性子并不活泼,甚至可以说是偏静,会冷静地对待自己所做所想,唯独面对他时完全冷静不下来,时而抓狂时而忧愁,时而又有些羞赧。
  “不高兴,见你还活的这么快活,我就打心眼里不高兴。”她不耐烦地回答。
  这是大实话,只要这个人还在她心上一天,她怎么能高兴得起来?一想起萧迟这个人,她心里就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
  “哦?”萧迟神情突然舒缓了下来,戏谑道:“那郡主是希望在下以死谢罪吗?”
  心澄愣了愣,忆起他的欺骗他的调戏,便没好气地说:“你,你犯下的罪过太多,死不足惜!”
  说罢,她转过身,一只脚毅然跨进了门内。
  水滴顺着屋檐滴下,零星几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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