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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哪没人呢?人多得是。”说着,大龙就拉着陈子慎的手来到了麻将室。
麻将室里等着一群人,陈子慎仔细一看,居然能一一辨认出来,基本全部是他小学和初中的同学,也不知道这些人都等在麻将室搞什么,八成是成天没事干,就窝在麻将室里混日子了。
几个人到对陈子慎很是客气,都纷纷上前热情的和他打招呼,有的和他寒暄几句,有的递上一根烟……陈子慎虽然于面子着东西看的不是太重,但毕竟都是之前的同学,他也只得勉强的笑哈哈的接受众人的膜拜。
“搞起,搞起……”大龙马上拉着陈子慎张罗着打麻将。
几个人要了一张麻将桌,大龙对着老板说道:“天天在这打麻将,收钱要便宜点啦!”
“放心,你们好好的玩吧,就算不给钱也无所谓,我这里打麻将三缺一时,你们过来补漏也是帮了不少忙,放心玩吧。”老板大度的说道。
几个人到了一个小房间,插了自动麻将桌,陈子慎硬是被几个混混同学按在了桌子上面,虽然他一再推迟,但一是他态度不太坚决;二是在这些青年中,也就他一个读书的了,其他都基本都在混,所谓鹤立鸡群、与众不同,众人当然要捧捧他了;还有可能是他的技术是最差的,一直在社会上混的家伙不管怎么说麻将技术也比他好的多,和他打一般是十拿九稳的赢。
“打多大啊?”陈子慎问道。
“你说吧,随便多大我们都奉陪。”大龙别有用心的说道。
“我他妈在外边读书,哪里懂村里的什么规矩,还是你们说吧。”陈子慎也聪明的说道。
同时他点上一根烟,装作社会人士的语气说道,他爸爸常年打牌赌博,他对着其中的门道还是非常懂的,和一群人在一起玩,首先在气势上就不能输,如果在说话的口气上就没别人牛气,那输钱的机会肯定又要大了几分。
“子慎兄弟的老爸有钱,越打越好是吧?”大龙笑哈哈的说道。
“有个卵子钱,打肿脸充胖子,穷开心罢了。”陈子慎也邪里邪气的说着。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讨论了一会,说了个不大不小的牌,打一天估计输赢有个一两千块吧。
陈子慎其实也想着要小点打,并不是他输不起钱,只是今天和一群社会混混打牌,他八成是要输的,明知要输却还是硬上,那他不是要被别人当做是傻逼吗?很多恶心的家伙都是在心里整人,赢了钱可能还要牛逼哄哄的讽刺道“那家伙就像个傻逼,牌都不会打”。
不过一群同学在一起,还一个劲的吹捧着他,他也是骑虎难下,想脱身也难,最后他也只得硬着头皮强上了,只盼望着今天牌桌上手气能好点,少输点就行了。
…………
“三条!”陈子慎喊着就扔出了一张牌。
此时他手中的牌还行,刚好也就三条是单的,没有搭子。其他的要么是两张一样的如两个五万,要么是两张连着的如六条、七条,要么是两张可以搭上的如二筒、四筒,中间差个三筒就能连上。
“碰!……”
“日!打什么你都要,就不能打一张给我。”陈子慎痞里痞气的说道。
应该说他这个人并不痞,只是入乡随俗、到什么山上说什么话,不然可能要被人暗中欺负了,一切只是为了更好的适应这个环境,本来十六七岁的年轻人也比较善变。
“哈哈!……我哪知道你要什么牌,要不把你牌给我看看,我再打给你要的。”
“人才,那把你怎么不把牌给我看看?”陈子慎反击道。
“你们两不要扯鸡、巴蛋了好吧?要是能相互看那还叫打牌吗?老子的头都快被你俩吵大了。”大龙皱着眉头不爽的说道。
“又开始装逼了,不就是输了几把吗?你直接说你输了钱是因为别人的原因还好点,操,你着牌品也太差了吧。人家陈子慎还是在读书的,输了七八百了都没抱怨一声,你他妈的常年在社会上玩的,这点都输不起吗?”麻将甲说道。
“人比人气死人,哥能和慎哥比吗?他老爸一次就输个十几万,居然还不眨一眼,他玩玩几百上千块钱很正常。”大龙说着。
陈子慎冷冷的笑道:“别总扯些不沾边的东西好不好,我看你一年上头输的钱少说也有几千吧,那你爸每年不得输上几百万吗?”
大龙哑然失语,他投降道:“好吧,读书人的逻辑思维果然牛逼,哥说不过,反正哥就是被你俩吵的头疼了,输了钱就找你俩。”
“你就继续装吧!”麻将甲不屑的说道。
“装你妈啊?老子是那样的人吗?几千几万又不是没输过,才输了五六百块钱算个diao啊,就是没感觉,好像哥这里风水不对,要换换方位才行。”
大龙虽然是在骂人,但脸上还是露着笑容,一般非常熟悉的混混,嘴里肯定都是不干不净的,不要以为他们在说“你、妈、逼”就以为他们是在吵架,其实那可能是他们感情太深了,当然也可能是在装模作样的掩盖什么。
“操!就你他妈的问题多,一会儿头疼,一会儿方位风水不好,才开始了不到一个小时,后面的路还长着了,怕个diao啊,哥就没见过你输过上万的,上次打牌输了两三千块钱都要死要活的,最后也才吐出来一千来块钱,其他的居然都赊账了,以后哪里还有给的。”
麻将甲不依不饶的说着,在牌桌上吸着香烟,恶狠狠的揭着他人的伤疤其实是很爽快的事。
“不是还输了上千块吗?老子一直在输钱给你们几个逼人,什么时候见你能输点钱给我,贼精贼精的像个什么似的,只进不出,钱都赢回去干什么呢?他妈的也没见你泡几个女人,就算你泡了,估计连买卫生巾的钱都舍不得给你老婆。”
大龙很是低俗的诋毁道,反正他的面子已经被麻将甲丢尽了,他也顾不得啥了,相互攻击然后哈哈大笑的感觉其实还蛮不错的。
“操!你他妈的估计也只能给你老婆买卫生巾的钱了,老子买卫生巾的钱是舍不得,但是搞其他事的钱却是肯拿出来的。”麻将甲好不示弱的说道。
“你就得瑟吧,一个逼样,今天就要把你输的倾家荡产,老子不发威你还真以为老子不行了。”
“就你那技术,只管来,能赢哥的钱算是你的本事,哥心服口服。哈哈……”麻将甲得意的笑道。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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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大美女来助阵
004大美女来助阵
陈子慎本来技术也只是马马虎虎,他整理自己的牌都忙不过来了,还哪里管的了其他的事。
在几个家伙不断唧唧歪歪的时候,他总算把手中的牌整理的差不多了,他摸来一张三筒,然后打掉一张一条,他定胡了,手握着六、七条,胡五、八条。
只听得大龙说道:“牌都快完了,还他妈没定胡,着狗屎运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麻将甲说道:“有什么好说的,都不是这样?你的运气不好,别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操!你狗日的就是和老子过不去吧,说个什么都要来反驳下。”大龙不爽道。
麻将乙半天没放个屁,此时他总算按捺不住了,他怒道:“老子定胡了半天了,就是胡不了,都快急死了。你们几个都把牌捏在手上干什么?就不能打几张新鲜字出来吗?”
“你自己不也是猴精猴精的,就是跟着别人打一样的字,就怕打了新鲜字让别人给胡了。”麻将甲讽刺道。
“哈哈……胡不了最好,你还指望着阴着偷偷的摸胡的吧,这把大家都没得玩最好。”大龙欢喜的说道。
陈子慎想着:他们几个逼肯定都定胡了,故意嘴上这么说的,无非是让对手掉以轻心,麻痹对手谁不会,这是麻将桌上常用的伎俩,哥只要早早的胡了,他们就没得玩了,随便他们的心机多深都拿我没办法。
四个机会都稍显烦躁的抽着烟,可能是半天没拿到自己想要的牌,也可能是故意装作不行的样子。
当时牌还剩下十多张,居然还没一个人胡,陈子慎等着的五、八条按理说应该比较多的,毕竟是胡的两个字,外头总共有八张,概率应该是蛮大的,可是等了老半天就是没人打来,他心头也是急啊,不知道如何是好。
难道是其他三个家伙都知道他要五、八条,这种可能是完全有的,因而麻将的高手很多都能猜出对手胡什么字,只是陈子慎现在还处于低级水准,完全还不懂其中的奥秘。
或者是五、八条都成了对子,所以别人不可能拆开着打给他?
或者是五、八条全部在后面十多张麻将里面?这种应该是小概率事件。
…………
“憨!……”一个娇娇的声音突然响起,同时陈子慎只觉头上被软绵绵的手指拍打了一下,他随即转身望了过去。
“柳翠翠!”陈子慎惊讶的喊道。
翠翠是陈子慎初中的同学,和牌桌子上的人差不多也全认识。
在附近几个村庄,有些是小学同学,有些是初中同学,虽然每个人之间不一定有直接的关系,但由于挨着近,又总是在一条小街道上面买东西,自然经常碰到。久而久之相互间也就渐渐全部熟识了,特别是长的漂亮点的女人更容易招惹大家的青睐。
翠翠长的很漂亮,瓜子脸,笑起来还有些勾人心魄,陈子慎由于好长时间没看到她了,当时就从上自下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番。
“看什么看,你憨的很知道吗?”翠翠见陈子慎心怀鬼胎的盯着她,马上就没好气的说道。
“果然是女大十八变,怎么一下子长这么高挑了。”陈子慎笑着说道。
“我之前很矮很丑吗?”翠翠生气道。
“还行啦,小姑娘一个,我都见过你流过几次鼻涕了,呵呵……”陈子慎故意取笑道。
“你不是一样,跟个小孩似的,上课都被老师打哭过几回,还好意思笑我,我至少上课没被老师打哭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