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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四小姐-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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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手上:“你的身子也不比从前,仔细保养着才好,别仗着年轻。没日没夜的。”

燕十六心头微暖,接过药丸。用酒送服。半晌才道:“一年未见,天翔,你粗俗了。大小也是个太医院院首,斯文些。”

杜天翔长叹一声,举杯朝燕十六几个碰了碰,垂头丧气道:“先是二哥伤重,再是先帝病危,我连打个磕睡都得防着人下毒手,别说是粗俗,小爷我都想粗暴了。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十六你是不知道啊,小寒去迎二哥回京,诺大的京城皇宫,就我和李禄两个在里头顶着,没有一刻不提着心吊着胆,身心俱累啊。”

这话说来,徐宏远,萧寒深有同感。

萧寒把杯子一扔,脸上带着疲色,洒然一笑,这笑中带着三分苦涩,七分痛楚,道:“我这四个月,除了正月里陪了瑶瑶几天,其他的日子,都是她一个人呆在府里。从来没有一句怨言,不光是府里,铺子的事井井有条,书房一半的事情都是她在操心。大着个肚子,还得盘算这个,盘算那个,我看着就心疼。天翔,我哪里是怪你,我是怪我自个。”

燕十六学着萧寒把酒饮尽,杯子一扔,咬牙道:“比苦是吧,谁有我苦?堂堂王爷,睡的是帐篷,吃的是干粮,喝的是烈酒,还被人摆了一道,半死不活的躺着等死,外帐篷外头雪下个没完没了,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现在想起来,都他娘的心酸。”

徐宏远默默的把三人的酒杯扶起,斟满,端起自个的酒杯,轻啜不语。

杜天翔抬首道:“阿远,你怎么不趁机发发牢骚。”

徐宏远轻笑一声,洒脱的朝众人举了举杯,眼神落寞道:“有一种苦,是无父无母,无兄无弟,红尘俗世,孑然一身。”

徐宏远原本在这四人当中,容貌最甚,且又一派书生模样,偶尔发一通感叹,燕十六在一旁瞧着竟是呆了。

杜天翔翻了个白眼,讥笑道:“你还有个燕红玉。美人在怀,如沐春风。”

徐宏远苦笑道:“非我所愿,如坐针毡,苦上加苦。”

杜天翔想到元宵那日燕红玉几次三番的扫了众人的兴致,不由深表同情的拍了拍徐宏远的肩膀,抚额叹道:“果然非同道中人,虽倾国姿色,却也是开口规矩,闭口规矩,鸡同鸭讲,无趣的很,无趣的很那,连表嫂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萧寒想着自家女人的种种好处,很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燕十六心中石头落地,喜上眉梢道:“庸脂俗粉,岂可配得上阿远。来,兄弟们难得聚在一处,喝一杯,预祝咱们苦尽甘来,日后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想横就横着走,想竖就竖着走,出了事,王爷我在背后替你们兜着。”

四人同时举杯,重重的碰了碰,一饮而尽。

ps:感谢常三思,小落樱,小竹子,天秤,小雪,五位书友的粉红票票,感谢107的平安符。

天冷了,亲们极时加衣,注意身体。

么么哒!

第六十九回做了皇帝更难

深夜子时,皇宫内殿里。

燕十六吊儿郎当的站在御案前,无聊的玩着手里的玉。

燕淙元看完最后一本奏章,抚着手上的扳指,端了茶盏,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人见到了?喝酒了?”

“见到了。跟小寒他们一起喝了几杯。”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们四个凑在一起,哪次不拼个你死我活?”

“小寒媳妇身子有些不好,他们几个没什么心思。我守着孝呢,不敢多喝。对了,二哥,宫里有几株人形的金参,我想借来用用。”

燕浣元手一抖,茶水漏了几滴。

内侍李宗贵忙上前侍候,燕淙元摆了摆手,索性把茶盏往御案一扔,环视一圈道:“冷了,叫人换了热茶来。”

李宗贵忙向殿里的小太监挥挥手,弓身退了出去。

“要老参作什么用?”

燕十六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的来胧去脉道了个干净。

燕淙元微微皱起了眉头,道:“连老太医和天翔都只有四成的把握,可见这身子是极差的。”

“原本不过是娘胎里受了些弱症,比着旁人略差些,后来出了清凉山一事,又挨了蒋家老太太一仗,外强中干罢了。小寒急得都跳脚了!”

燕淙元意味深长道:“在军中一年,这该知道的事情,不该知道的事情,可一样也没少啊!”

燕十六眼睛往边上一瞧。糊道:“二哥,这不有他吗,那是他亲侄女。”

“怎么就怀了个双生子?她这个身板……确实难些!”

燕十六眼睛有些酸。这些日子夜以继日的苦熬着,没一天能睡个整觉。他揉了揉眼睛道:“二哥忘了,赵家素来有生双生子的家族史。”

“赵家?”

燕浣元冷笑道:“不说,朕倒把他们给忘了,回头你问问小寒,有什么打算。”

燕十六凑到燕淙元跟前,咬牙道:“砧板上的肉而已。想怎么摆弄,还不都随二哥你。”

燕浣元目色暗沉。微微一颔首,一语双关道:“得了,朕知道了,金参明日让内侍送去。还需要什么,你让小寒尽管开口。十六,你说小寒兵马寺的位置是不是该动一动。六品,官位着实小了些。”

燕十六点头笑道:“若让我说,封王也是使得的。”

燕淙元沉吟道:“回头朕来问问他。”

燕十六往燕淙元跟前凑了凑,嬉皮笑脸道:“二哥,我有一事,不知道该不该向二哥开口。”

燕浣元冷冷的瞧了他一眼,道:“不用你开口。你先问问他同不同意。他侄女如今这样,是福是祸尚不知晓;瑾珏阁,怡园这几处生意。他哪里能脱得了手?再说,好歹留下个一儿半女。别皱眉,你也一样。如今新朝刚立,事情千头万绪,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你们两个走得一干二净了。谁来帮朕。这事过几年再说。”

燕十六目光闪烁,却又不敢反驳。只想闷闷的的应下。

燕淙元瞧他这个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正想呵斥,想着以前自己应承下的话,只得软语相劝道:“十六啊,父皇留下的是个烂摊子,国库空虚,入不敷出,各地灾害频起,邻国虎视眈眈,朝庭*之风盛行,真才实学的没几个,粉饰太平的一大堆。

朕虽有心励精图治,也需有可靠的人在身边帮衬,旁人,朕信不过,你们几个从小跟着朕起起落落,除了你们,朕还能相信谁?说来你都不会相信,就先皇入葬,新皇登基这两项,还是朕掏的私房银子才勉强维持。朕至今还欠着阿远,小寒几百万两的银子。十六啊,不做皇帝难,做了皇帝更难。”

说罢,燕淙元轻咳几声,

燕十六见二哥面色灰白,心生愧疚,正色道:“二哥放心,这江山既然你坐了,臣弟一定帮你守住了。我的事,日后再说,反正总能见着。倒是你,受了重伤,一日也没歇过,也该喘口气,细细保养才是。”

燕淙元起身,拍了拍十六的肩,目光深邃道:“十六,朝堂人手如何布局,国库如何充盈,百姓如何安抚,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事啊。朕这个皇位才坐了几天,便觉得身上的担子似有千金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哪里敢懈怠。”

燕十六略思片刻又道:“二哥无须思虑过甚,新朝刚立,需外松内紧,徐徐图之方可。”

燕淙元仔细思忖着十六的话,一时没有作声。

许久,燕十六道:“二哥,苏家的事也该有个了断了。”

燕淙元摸了摸扳指,冷笑道:“苏家的事不急,那两位的事不大好办。父皇先逝前,叮嘱过朕,让朕顾念手足之情。”

“二哥,放在眼皮子底下最是安全。”

燕淙元颔首道:“与朕想到一处去了。承乾宫那位,我打算挪个位置,静养着吧。”

燕十六目露凶光道:“是该留着命,好好看看苏家的下场。”

燕淙元知道十六想起了小时候受苏家人欺负一事,冷冷笑道:“别急,先让他们熬着。”

“皇上!”

李宗贵打着秋千,一路小跑了进来。

“何事?”

李宗贵小心翼翼道:“回皇上,刚刚承乾宫宫人来报,太后今日又没有用食,并吵着要见皇上一面!”

燕十六冷笑不已:“皇上日理万机,政务繁忙,岂是她想见便能见的?”

李宗贵忙垂了头道:“平王所言极是!”

燕十六正欲再说,却见皇上朝他摆了摆手,便冷着脸,背过身去,来个眼不见为净。

燕淙元眉头微蹙,神色瞬间转冷,淡淡道:“你亲自给朕传个话,就说她一日不用食,苏家上下几百口人,便一日没饭吃!”

燕十六猛的转过身来,面色阴沉道:“皇上,只怕苏家之人的死活,已不大有用。要臣弟之见,不如用韩王,用世子这些个能让她放在心上的。”

燕淙元目色凛凛,对着燕十六深看一眼,忍俊不禁道:“就依平王所言!”

……

清早,萧府房门来了一辆马车,门房一见是蒋家来人,不敢怠慢,忙把人引了进去。

欣瑶刚刚洗漱好,顾氏已经进了东院,听下人回话说母亲来了,目光深深的看了侍立在身后的李妈妈一眼。

李妈妈心头一跳,忙道:“大爷让老奴去请的。”

欣瑶还未来得急说话,顾氏已进了屋,急急的走到女儿跟前,上下打量,又喜又急的竟泪如雨下。

蒋欣瑶最怕顾氏掉眼泪,捧着肚子哼哼两声,惊得顾氏忙收了泪,迭声问道:“哪里不舒服?”

蒋欣瑶不答反问道:“母亲怎的这么一大早就来了。父亲和两个弟弟呢?”

顾氏擦了泪道:“不放心你,都来了,被姑爷请去了书房说话,一会再来看你。”

“父亲今日不用去衙门吗?”

“去什么衙门,昨天听说你晕倒后,恨不得连夜就往萧府跑。一晚上都没睡安稳觉。你这孩子,身子不好也派人回来说一声,什么都瞒着,万一……让你母亲怎么活。”说罢,眼泪又下来。

李妈妈忙劝道:“二太太,老太爷说了,大奶奶不能见着眼泪,怕伤了身。”

顾氏背过身擦了泪,道:“正是,正是,倒是我的不是,惹着瑶儿伤心了。”

蒋欣瑶笑道:“哪里需这样。说的我像个瓷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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