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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谣-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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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了嘛。
  就见阮姮叹了口气,蹲在小溪边上开始拔草。
  牧逐君见状,也蹲在阮姮身边,优雅地托着下巴开口道:“阿姮,你害羞了?”
  阮姮一把揪下了一堆草,悉数扔入小溪中,她哼了声。
  牧逐君继续平和地劝道:“之前我对你做的事,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阮姮闷闷地说道:“牧逐君呀牧逐君,你试探我的方法怎么就那么极端呢?不是跳塔就是把人从楼上丢出去!一点都不温柔!”
  牧逐君心下觉得好笑,手却拉了拉阮姮的衣袖,好听的声音中透出主人的好心情:“阿姮生气了?”
  阮姮又揪了一把草扔进了溪水中,愤愤不平道:“你那么美的一个人,做的事情却那么狠。我这么傻的一个人,就被你收拾得团团转。我欠你的呀!”
  牧逐君捂着嘴笑出了声,他垂下长长的眼睫毛,看着阮姮像个孩子似的跟他赌气,跟师父赌气,原来王爷也有这么别扭的一面。
  牧逐君坐在了西边的石头上,拍了拍身边的空处,对阮姮道:“阿姮,蹲着累,坐过来。”
  阮姮不理他,牧逐君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也奇怪,师父的女儿怎么会是个傻子呢。之所以几番试探你,只能说,你装得太像了。”
  阮姮双手托腮无奈道:“生死攸关呀,我可不想被艾琚源给咔嚓了。”顿了顿,问道,“为什么你会在莉兰苑?”
  “行栖门的产业之一。”牧逐君答道,伸出手臂把阮姮一拽,然后把她按到了自己身边的石头上坐着。
  阮姮像是被噎着了:“什么?你的地盘?”
  牧逐君的狐狸眼里也带着笑意,看的阮姮是又狠又不敢生气,她向牧逐君摊开手掌,撅着嘴不甘心道:“三万两!”
  牧逐君伸手握住了阮姮的手,阮姮只觉一片细软在手心,就听牧逐君莹莹地说道:“行栖门都给你,阿姮不气了,好吗?”
  阮姮被气笑了,狠狠地攥紧牧逐君的手道:“你哄小孩呢。”说着就把牧逐君的手甩开,虽然她有些留恋那细腻的手感,“把你的爪子拿走!”
  牧逐君好脾气地收回手,完全没有在莉兰苑或莉兰塔当日的盛气凌人,反而是软言软语,搞得阮姮以为换了一个人似的。
  这时,就听远处一个声音唤道:“阿姮,逐君,开饭了!”
  阮姮也不等牧逐君,起身就走,她在前面走着,就听这个爹和牧逐君走在后面,她的这位后爹对牧逐君咬耳朵道:“逐君,你别看阿姮这个人有时候小孩子,但绝对是能担当大任的。不过,阿姮在个人生活上真的很单纯,她连青楼都没去过济慈,这是她跟我说的,你可别跟她说哦。”
  牧逐君听后笑了笑,看着眼前这个姿色不输自己的美男子给自己偷偷说着阮姮这个那个,他的心里一暖,师父还真把自己当女婿了呀,只是阿姮不愿意,他也没辙。
  饭桌上,阮姮挨着阮鸣坐,只见阮姮闷头吃饭,阮鸣几次搭话都未果,她不停地冲着牧逐君使眼色,牧逐君只是摇摇头,她又冲一桌子阮姮的后爹们使眼色,美人们纷纷装作没看见,最后,阮鸣讪讪道:“阿姮呀,不生气了啊,乖。”
  后爹们的嘴角抽了抽,皇上,阿姮又不是三岁。
  阮姮“啪”地一声把筷子放在碗上,一抹嘴,对阮鸣正色道:“母皇,我对那把龙椅不感兴趣,其他的,都可以答应您。”
  阮鸣见状,小心问道:“包括收复南吴?”
  阮姮皱了皱眉眉头,娘亲呀,您的野心还真大,女尊大陆也不过就是皋陶与南吴,您要是收复了南吴,可就独大了呀。阮姮冷静道:“再议!不过到时您可不能再玩失踪!各位在座的爹爹都帮我看着母皇,别让她跑了!”
  说完后,阮姮起身,阔步走了出去,剩下后爹们与阮鸣面面相觑,一位后爹美男子幽幽地开口道:“皇上,阿姮还真是像您,速战速决。”
  阮鸣挠了挠头,怎么这口气听上去那么幽怨?她刚想转头对自己的徒弟说些神马,就听牧逐君也放下了碗,恭敬道:“师父,王爷的心不在我身上,我说的话她自然听不进去,徒儿告退!”说着就也走了出去。
  最后,只剩下阮鸣对着一桌子菜发呆,这是怎么了?她不就是为了替阿姮铲除艾氏一族才玩失踪的吗?不过,不当皇帝的日子太舒坦了,她确实不想再坐回龙椅上了,阿姮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了,她当当太上皇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女皇阮熏

  第10章女皇阮熏
  阮姮趁着天还没亮,独自一人回到王府,闪进了暗室后,她就倒在软榻上死命地揉着太阳穴。
  郑管家一进来就看到自家王爷在暗室中唉声叹气的,她以为出了事,紧张道:“少主?”
  阮姮“嗯”了声,头疼道:“没出事,我刚从母皇那里回来。”
  郑管家坐下,倒了杯茶自顾自地喝着,放下了悬着的那颗心,道:“皇上说了什么?”
  阮姮腾地坐起身,正色道:“小郑,我让你重新整理的艾琚源势力涉及的资料,准备好了吗?”
  郑管家忙起身道:“有!”说着,从怀里掏出来厚厚一本。
  阮姮接过,平静道:“出去吧。”
  郑管家在离开暗室前嘱咐道:“少主,您别出来太晚,今日要进宫。”
  阮姮冷哼一声,眼底闪过一道冷光,然后继续翻着资料。
  行栖门的动作很迅速,两年的时间,就把艾琚源在地方的势力冲得支离破碎,换上的看似是艾琚源的人,实则是行栖门的卧底。原来,不仅仅是室离阁有众多卧底高手呀,母皇究竟把行栖门里的人怎么训练成这个样子的?
  地方势力被冲散之后,余下的便聚到了艾琚源在京城的门下。如今朝堂上力挺艾琚源的大臣都曾是她的门客。据说,艾琚源在纳贤这点上很慷慨,尤其舍得花钱。也是,阮熏是她哥哥的孩子,是被她一手推上皇位的人,她不做好准备,难道等着阮熏那个“自大狂”自己在朝堂上拉拢大臣吗?
  就听暗室的门口有小小的动静,阮姮放下手中的资料,发现进来的是牧逐君。
  牧逐君优雅地走了进来,倚在檀木桌边上,支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望着阮姮道:“阿姮,艾氏的事,你怎么打算?”
  阮姮瞟了她一眼,又倒在了软榻上,反问道:“你又怎么打算?”
  牧逐君笑着摇了摇头,走到软榻边上坐下,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一点阮姮的前额道:“小孩子脾气,还生气呢?”
  阮姮瞪了他一眼,牧逐君眯起了漂亮的狐狸眼,好听的声音里带着深沉:“艾琚源门下主要有七名谋士,而这七名谋士也是在皋陶朝担当要职,但这七人的身份却并不明了。”
  阮姮“嗯”了声,故作轻松道:“朝上不过三排,拥护艾琚源的,支持阮桔凌的,以及冷棣书的中立派。”
  牧逐君的嘴角勾起一抹妖魅的笑:“排除一下,倒是不难推算。”
  阮姮道:“哦?你的人不会已经被安插在那七人身边了吧?”
  牧逐君目色里带着深邃:“这七人是关键,但不是艾琚源的命门。”
  阮姮翻了下郑管家为她搜集的材料,撇了撇嘴道:“那个神秘谋士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可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牧逐君一甩衣袖,起身道:“神秘谋士交给你了,艾琚源在朝中的势力由行栖门铲除。”
  阮姮从软榻上竖起一根手指问道:“艾琚源的府上有你的人吧?”
  牧逐君背对着她,没有回话,几步就跨出了暗室。
  阮姮却笑了笑,有了牧逐君的行栖门,自己身上的担子是轻了不少呀。不过那个神秘谋士,究竟有多玄乎呢?
  在软榻上又迷迷糊糊地小憩了片刻,直到郑管家在暗室外小声叫她,阮姮才慢慢转醒。
  她起身,掸了掸衣裙,却在腰间摸到了一个薄薄的小布包,拿出来嗅了嗅,哎?牧逐君什么时候把这个东西放在她身上了?
  阮姮接过郑管家递进来的衣服,换上后又换了副天真的表情,就走出了暗室。
  当马车驶离恭顺王府时,围墙的阴影里,站着一个紫色衣衫妖娆身姿的人,他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带着担心,阿姮这一走,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到王府?艾琚源这次可是要下手了呀!
  不出牧逐君所料,阮姮一踏进皋陶的皇宫,就为里面压抑的氛围暗暗惊讶。
  每个侍女侍者都行色匆匆,见了她这个傻王爷也不行礼,而当她路过宫廷衣坊的时候,发现里面是乱成一片,布匹衣料满地对方,完全没有昔日的井然有序。
  宫里是怎么了?室离阁都没有接到这些消息?
  阮熏坐在御书房的书桌前,忧心忡忡地提着笔,蘸了墨水却半天也下不了笔,唉声叹气了半天,才发现艾琚源终于走了进来。
  “姑姑,你再不来,朕就快疯了!”阮熏抱怨道,当个女皇可比当王爷累多了,为什么自己的姑姑非要找这个苦差事来给自己做?
  艾琚源心里一阵感慨,阮熏不成气候,不过再不成气候也比阮姮强,皇家的女儿为什么就没有一个正常点的呢?
  艾琚源才不过四十,却有了苍老无力的感觉,自己的侄女,可比想象中的难辅佐,不是她不听话,而是她太听话!
  艾琚源语重心长道:“皇上,微臣跟你讲过,要处变不惊。阮姮已经在来御书房的路上,皇上一定要按照早前商量的那么做。”
  阮熏不忍,满脸无奈道:“朕说不出口嘛,那是阿姮呀。”
  艾琚源心里开始烦躁,不耐烦道:“微臣又不会伤害她。”
  阮熏摊手,一脸无辜道:“她也不会伤害朕,姑姑你为何总和阿姮过不去?”看着艾琚源那张沧桑的脸,阮熏又加了句,“姑姑,朕知道你的神秘谋士料事如神,但他不是朕,不知道阿姮已经有多么可怜了,要是……”
  “恭顺王爷到!”侍者细细的声音响起。
  “宣!”阮熏一扬手,放下了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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