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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谣-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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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年呀,她没了娘,也没了最普通的爱。
  牧逐君小心地解开阮姮的外衫,看着阮姮一脸的失落,忍不住柔声安慰道:“别气师父了,至少,阿姮,你的担子是轻多了。”
  阮姮的眼里带着落寞,她轻声道:“母皇培养的人,自然可以为她去死,那我们呢?”
  牧逐君伸手去解阮姮的里衫,阮姮一动不动,就在牧逐君的手要触到她身体的时候,他只感觉手背一热。
  牧逐君低头,那是阮姮的一滴泪,正好滴落在他的手背上,他颤声道:“阿姮?”
  阮姮一抹眼泪,装作无所谓道:“上药吧,今后的对峙会越来越险恶的。”
  牧逐君握着阮姮的手,狐狸眼中尽是认真,他道:“阿姮你放心,师父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你,我也会保护你。”
  阮姮苦笑着摇了摇头,任牧逐君给自己换药,还好,裂开的伤口不是很严重。
  母皇会保护我?应该会的,但你是她的徒弟,她是不是也把你当成了棋子?必要时会牺牲你来成全我呢?就像行栖门七星。为了夺回皇权,为了扳倒艾氏,这么多人都被牵连牺牲,到底值不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  

  ☆、暗中明里的徒弟

  第19章 暗中明里的徒弟
  阮姮走在京城的街道上,看着身旁的行人脸上都带着慌张,再一瞅路两边,商贩稀疏。不一会儿,皇宫的禁卫军整齐划一地跑步前进。
  阮姮连忙站到了一旁,拽住一个买菜的大婶问道:“怎么回事?”
  大婶无精打采道:“听说京城出了歹人,就成这样了,吓得大家都不敢出门。”
  歹人?阮姮的嘴角抽了抽,是行栖门七星自杀后写的“艾”字引起了一些人的恐慌吧?但竟然连禁卫军都动用了,难道艾琚源沉不住气了?
  阮姮摸了摸袖中的兵符,心下更是生出疑惑,随后一抓都能抓到兵符,这也太容易了吧?
  艾琚源自顾不暇,恭顺王府的夜袭也就少了。
  阮姮阔步迈进了王府里,就看见郑管家不安地原地打转。
  郑管家一见到阮姮,眼睛就是一亮,她指着书房道:“王爷,有人等您。”
  阮姮见郑管家一脸凝重,还带着慌张,她打趣道:“瘟神呀?把你吓成这样?”
  郑管家没敢答话,看着阮姮走了进去,就听阮姮发出了“哦”的声音,心里感叹道,王爷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真平静!
  阮姮一进去就立刻锁上了门,见阮熏悠闲地坐在书桌前,把脚翘在了书桌上,阮姮轻了轻嗓子道:“姐,你无聊呀?”
  阮熏放下了脚,换上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道:“阿姮,这样呢?”
  阮姮一拍桌子道:“别玩了!你不是应该跟皇宫里坐着吗?”
  阮熏嗔怪地说道:“让我对着艾琚源大眼瞪小眼呀?所以我溜了。”
  阮姮冷哼一声,靠在书桌边上,侧头等着阮熏道:“我记得,你似乎欠了我一个人情。”
  阮熏一摸脑袋嘿嘿笑道:“是呀,艾相一直把辛炎当人质,不过你把他从迷魂阵里领出来了,多谢你。”
  阮姮蹙眉,艾琚源对阮熏也留着一手,看来这个左相是谁都不信呀。阮姮冷哼道:“你这表达感谢的态度还真特别!”
  阮熏站起身,走到阮姮身边,双手一拍阮姮的肩头,郑重道:“阿姮,为了表示我的感谢,你需要再帮我一个忙。”
  “什么?”阮姮撇了撇嘴角,“你确定是我帮你的忙而不是你帮我的忙?”
  阮熏认真地点点头,神色里带着沉重,缓缓道:“艾琚源又把辛炎抓走了。”
  阮姮一推阮熏,怒道:“你连自己的男人都保护不了你当什么女皇呀!”
  阮熏被她推得一个踉跄,神色一黯,苦笑道:“我文不成武不就,就是个傀儡女皇,你以为我愿意呀!”
  “你不愿意就跟艾琚源翻脸呀!对,你不能翻,因为文辛炎在他们手中!”阮姮冷言冷语道。
  阮熏自嘲地笑笑:“阿姮,我不是你,你学什么会什么,我就是个普通人,莫名其妙地被扶到了这个位子,看着小姨与姑姑争夺皇权,我却连自己爱的人都保护不了,妄辛炎那么信任我。”
  阮姮见阮熏一脸黯淡,心下一转,文辛炎没有那么弱呀,怎么会束手就擒?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心甘情愿。忽然,阮姮想到一个问题:“姐,你和文辛炎什么时候认识的?”
  阮熏的脸上露出了回忆,平静道:“很小吧,小姨就把他带到了我的身边,辛炎是陪着我一起长大的,我们……“
  “停!”阮姮打了个手势,惊讶道:“你说,母皇把文辛炎带到你身边?”
  阮熏嗔怪地问道:“你不知道吗?辛炎是小姨的徒弟呀?”
  阮姮目瞪口呆:“那牧逐君呢?”
  “也是呀,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阮熏奇怪地看着阮姮。
  阮姮拿起砚台,照着书房的门就扔了过去,“咣当”一声,砚台掉在地上碎了。这个动作看得阮熏一惊,阿姮,好像真的不知道。
  阮姮怒气冲冲地拍开了暗室的门,径直走了进去,阮熏诚惶诚恐地跟在后面,没有一点女皇的架子。
  只见阮姮倒在了软榻上,用手背遮住了眼睛,脑子转着,心却在变凉。
  母皇究竟隐瞒了多少事情?文辛炎是母皇在暗里的徒弟,母皇派到了阮熏身边。牧逐君是母皇在明中的徒弟,母皇派到自己身边。显然,文辛炎更对阮熏的胃口,阮熏登基后,后宫一直空无一人,还不是因为身边人的陪伴?
  但牧逐君之于自己,就不像文辛炎之于阮熏了。这个男子,初识时有一种妖异的美,身份揭晓后,他又温柔似水,让她忍不住地去亲近他。牧逐君是对她很好,好的让她没有话说,可是就是这样的好,让她觉得有一丝功利的成分。有谁会无缘无故地对另一个人这么好?好的不求回报?好的无怨无悔?连母皇都没有做到这一点,牧逐君只是一个男子,他为什么会这样?
  阮熏只听见阮姮低声地说道:“姐,你回去吧,文辛炎我会想办法救出来,只要你相信我。”
  阮熏点头道:“自然相信你。你和小姨都是一类人。”
  阮姮深呼吸了几次,调整好自己的语气,尽量平静道:“是吗?”
  阮熏歪着脑袋想了想,道:“我是普通人,但我也会观察。小姨的控制欲强烈,你这么生气,还不是因着小姨没告诉你?现在的大局,是你们俩共同掌握,你,唉,你们这些聪明人自己看着办吧。”
  阮姮叹气道:“姐,你喜欢那把龙椅吗?”
  阮熏没好气道:“我是个普通人,普通人都喜欢睡懒觉,你看我每次早朝不是在打哈欠就是犯迷糊,你觉得呢?”
  阮姮苦笑道:“我也是普通人。”
  阮熏向暗室的门口走去,摆摆手道:“你不是,辛炎就拜托你了,我继续当傀儡去了。阿姮,你要早点让我睡上懒觉哦!”
  阮姮哼了声:“我尽力嗯。”
  阮熏听到后,放心地走了出去。她这个堂妹,很少让她操心过。天资胆识都过人,只是脾气有点怪,牧逐君那种软性子的人,应该很适合堂妹呀?但看堂妹的态度,好像,唉,还是小姨突然失踪的那件事对堂妹打击太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兵符

  第20章 兵符
  阮姮怀揣着兵符走上了京城的街头,除了禁卫军戒备森严,老百姓们的生活照旧继续,无论皇宫中是如何的风起云涌。
  她停在了一条小巷中,靠墙而立。
  阮姮蹙眉凝思,她不能就这样去问艾琚源要人。第一,她看起来太正常了。第二,要的人还不是她自己的人。
  抱着臂,手中摩挲着兵符。皋陶朝的兵力一分为三,左、中、右相互相牵制,既然她能从艾琚源身上那么容易“摸”到兵符,很有可能是艾琚源在做一个类似于顺水推舟的人情,那会是什么呢?
  忽然,有马车疾驰而过的声音。
  阮姮抬头,哎?冷右相的马车?她立刻往小巷的另一个方向跑。
  看右相冷棣书马车疾驰的方向,似乎是中相府呀,她们俩的结盟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然而,当阮姮跑到了中相府附近时,却没有见到右相的马车。奇怪?障眼法?故意的绕路?她在暗处耐心等待,马车果然在中相府门口转了一圈又走了。
  阮姮低着头,从小巷中走了出去,静心凝神地去探查马车上的气息。
  除了车夫,马车上空无一人!
  想到这里,阮姮低着头,确定没有人跟踪自己后,来到中相府的后院,一个翻身就进去,熟门熟路地摸到了阮桔凌的院落。
  避过了下人,她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人走过来开门。
  门一打开,阮姮伸出去敲门的手就悬在了空中。
  “怎么,是你?”她讶异地问道,大脑空白了片刻。
  文辛炎语笑嫣嫣道:“进来吧。”
  阮姮愣愣地走了进去,文辛炎锁上了门,她这才发现,阮桔凌不大的卧室里,还坐着冷棣书以及,牧逐君。
  “你们……?”阮姮一头雾水,这四个人为什么会凑到一起?何况,还有一个是本应被软禁在艾琚源府上的人?
  冷棣书先开了口,她的年龄与阮鸣相近,声音中带着威严道:“王爷,坐。是时候该告诉你了。”
  阮姮扫视了众人一圈,他们的脸上尽是平静,仿佛料到她会找来一样,她沉住气道:“告诉我什么?”
  阮桔凌凝重道:“皇上致命一击的计划。”
  阮姮皱眉,这个“皇上”自然不是阮熏,而是母皇。母皇果然不放心自己,连最后的计划都需要通过别人之口来转达。
  牧逐君看出了阮姮的顾虑,柔声道:“阿姮,先听我们说完,好吗?”
  阮姮点头,就听文辛炎款款道来:“皇上没有打算先告诉你,是怕你在艾琚源面前有所放松。毕竟艾琚源老奸巨猾,阿姮,嗯,王爷你也不是总处在上风。”
  阮姮叹气道:“我姐让我用这个,”说着取出兵符,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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