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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不能让她出去。”
挂了电话,聂霆炀不紧不慢地朝大门口走去。
颜言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正要出门却被人拦住,带进了保安室,而且还说什么要搜身。
简直太过分了,这帮人!
他们是警察吗?搜身?真是可笑!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争执了半天有些累,再加上饿得难受,颜言有些头晕眼花,索性一屁股坐在了保安跟前的桌子上,盘着两条腿,一副大姐大的模样。
四个保安面面相觑,这样大胆包天的“小偷”他们倒真是第一次见。
一个小偷竟然都如此的狂妄,这世道啊,真是令人悲哀。
一个年纪较大的保安似乎见过颜言,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三个人不要说话,他笑着上前,跟颜言面对着面,“姑娘,跟家人闹别扭了吧?”
颜言睨了他,“嗯”了一声,极不耐烦,“你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我可告诉你们,得罪了我,对你们没好处的!”
“姑娘,这里的住户个个都不简单,这我们都懂,关键是我们也很为难,你就稍等一会儿,会有人来接你的。”
这话颜言听明白了,聂霆炀那个王八蛋,一定是他捣的鬼!
不行,她要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否则绝对无葬身之地。
“媳妇儿,你这是要去哪儿?”门口撞上一堵肉墙。
颜言差点就扬天哀嚎了,死了,今天要是不被他整死除非太阳从东边落山。
“阿炀……老公……人家知道错了,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上前直接踮起脚尖,双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身体使劲地贴着他。
明明是道歉,可这会儿却变成了勾引。
尤其是这保安室里四个男人那直勾勾的眼神,让聂霆炀有一种自己的媳妇被人给觊觎了的感觉,很不爽。
这撒娇,只能对他一个人,当然也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手臂用力握住了跟前晃动的两条胳膊,一扯,她便乖乖地松了手。
聂霆炀却没松手,拉着她转身就走了。
手腕都快要被握断了,颜言疼得直咧嘴,却没敢叫出来,相反又贴了上去,声音都肉麻到了骨子里。
“老公我好饿,快饿死了,我走不动,你背着我好不好?”
“老公,我走不动了,真的走不动了,你抱抱我。”
“老公,老公,亲亲老公……”
“……”
最后颜言索性咧着身子不走了,朝地上那么一蹲,耍赖起来,反正不管怎么样,她今天都不进那个屋子。
聂霆炀松了手,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地上像是在拉便便的女人,真是嫌弃的午饭都吃不进去了。
“我只给你五秒钟的考虑时间,起来还是不起。”
“……嘿嘿。”颜言缓缓站起身,转身就跑,只是还没来得及跑走,后领的衣服就被抓住了,然后她被用力朝后一扯,重心失控,朝后倒去。
“啊--”她尖叫着眼看着就要躺在地上,可她不甘心啊。
也没看清楚是什么,反正她就是一把抓住了,抓得紧紧地,生怕这一松手自己就躺地上了。
她的白衬衣啊,可不能躺地上给弄脏了。
只是,怎么感觉手里抓着的这东西有些怪怪的,刚才还是软软的,怎么这一眨眼的工夫又硬又……烫?
随着重心的慢慢移动,视线也跟着一点点向上。
“啊--”
颜言一声尖叫,就像是丢掉了烫手的山芋一般,猛然松开了手。
大概是太紧张了,重心又不稳了,她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这朝下的力气太大,明明是摔到了屁股,可颜言却觉得这浑身的骨头都跟碎了一样,疼死她了。
眼泪立马就跟脱了缰绳的马,奔涌而出。
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跟前的那人,那模样委屈得好像全天下的人都对不起她似的,就连这地都欺负她。
“老公,好疼……”
这到底是她的眼泪蛊惑了他,还是她这软糯的一声“老公”,总之,聂霆炀的心这会儿成了一滩稀泥,溃不成军。
弯腰将地上的女人抱起来,只听他一声轻叹,“你都二十三了,不是三岁,以后能不能长点脑子?”
“我就是三十三,你也比我大十二岁,反正你就是我的长辈,聂叔叔,屁股疼……”
聂叔叔?
男人的一张脸顿时如飓风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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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言就是觉得,聂霆炀这男人就是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睚眦必报。
她不就问他叫了一声聂叔叔嘛,至于那么生气吗?
把她揍了一顿不说,这会儿她的两条腿都站不稳了,这下别说去学校了,她就是一会儿下楼吃饭都下不了了。
臭男人,本来就是比她大了12岁,还不敢承认,她说错了吗?
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哎哟,她的腿,她的屁股,疼死了!
“大少爷,要不要给大少奶奶留一些饭菜?”黄姨问。
聂霆炀优雅地吃着米饭,用筷子一次就夹起来那么几粒,放进口中,慢慢地咀嚼,“不用管她,饿了她自己就会下来吃。”
这话若是让楼上此时正在心里咒骂他的女人听到,估计就不是默默地骂了,大概都能传出去二里路远了。
黄姨没再说什么,在这样的豪门人家做佣人,最要记清楚的就是主人的话只需要说一遍。
那会儿她听到楼上哭爹喊娘的叫声,说实话,她这一把年纪了,还真搞不懂如今这年轻人的思想,明明是那么美好的一件事,怎么就能如此的粗暴呢?
唉,算了,她还是做好她的分内之事吧,别的事少操心,操了也是闲心。
颜言一瘸一拐地从卧室出来,来到楼梯口,看着那么多阶楼梯,她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
聂霆炀,王八蛋,就知道欺负她!
末了,他倒好,吃饱餍足地下楼去吃饭了,留她一个人收拾战场,他真就不是个男人!
看着数十阶楼梯,颜言的牙一咬,心一横,眼睛一闭,打算就这么滚下去吧,反正也摔不死,又不是没滚过。
可是,如果她要是摔受伤了,不能喂饱他,他要是去找别的女人怎么办?
算了,还是保重身体重要。
扶着楼梯的扶手,艰难地迈出第一步,若不是两只手紧紧抓着扶手,她要是不一头栽下去才怪。
“啊--”
她索性一屁股坐在楼梯上,躺在上面嗷嚎大叫起来。
黄姨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连忙就从餐厅跑出来。
聂霆炀捏着筷子的手明显的抖了下,但并未起身,顿了下继续吃着米饭,可两只耳朵却屏蔽了其他的声音,竖起来专心的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黄姨一出来看到楼梯上躺着的人,吓了一大跳,连忙朝楼梯上跑 ,“大少奶奶,您这是怎么了?怎么摔着了?”
摔着了?
聂霆炀听到了这几个字,愣了片刻,丢下筷子就站起了身。
颜言本来想说她没事,一抬头看到了楼下的男人,眼泪“哗啦”一下子就出来了。
这女人还真是水做的,眼泪真多!
以前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女人流眼泪,所以无论是卫子姗还是卫子淇后来所有的人,她们都知道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做他聂霆炀的女人,那就要收起眼泪,无论是什么时候。
可这个女人,动不动就掉眼泪,真是看着都头疼。
关键是,一看到这眼泪,他就觉得自己好似多罪恶深重一般。
一个三十五岁的男人了,欺负一个二十三岁的女孩,他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了?
不过,聂叔叔,这个严重伤了自尊的称呼真的令他十分的讨厌,他简直讨厌透了!
“摔到哪儿了?”他上了楼梯,黄姨本来打算扶起颜言的,想了想还是作罢,挪了挪身子,让了位置。
“屁股……”
又是屁股?聂霆炀皱眉,可不就是屁股么,这么蹲坐在地上不摔着屁股难不成还能摔到脸?
只不过,一想起昨晚上他那五指山在她的屁股上一下一下地落下留下的那显灵灵的印子此时还没消去的样子,心头不禁一阵心疼。
当然,这绝对不能表现在脸上。
这女人绝对不能对她稍微好一点,蹬鼻子上脸。
弯腰将楼梯上泪眼朦胧,委屈得不行的女人捞起来,聂霆炀的一张脸依旧板着,“你说你怎么就不能小心点?总是这么冒冒失失的做什么?”
颜言摸了两下眼泪,瞪着他,也不顾黄姨就在旁边,嗔怒道:“你还好意思说我,要不是你,我能两条腿没一点劲儿吗?你还凶我。
你们男人果真都不是好东西,说什么你爱我,全都是骗人的鬼话!
聂霆炀你就是个大骗子,大骗子……呜呜呜……屁股好疼,疼死我了……”
聂霆炀的脸黑成了炭色,这女人果真都是个麻烦!
哭哭啼啼的比三岁小孩子都令人讨厌。
“你给我闭嘴!哭什么哭?”一点都不动怜香惜玉的男人,嫁了这样的男人,自求多福吧。
颜言不敢哭了,因为她知道自己其实也就是装一下而已,不能过了,过了就不好了,再说,效果其实已经达到了。
两只小手用力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几个月的保养,她的手脚已经不再粗糙裂口,这会儿光滑白嫩,腾开一只手在男人的脸上揩了一把油,笑弯了眼睛,“老公,你长得真好看。”
按理说从小都是在掌声和赞美声中长大的孩子应该抗御外界花言巧语的能力很强,可是这会儿听到自己的小妻子这么羞答答地赞美,男人那颗虚荣心登时就得到了所有的满足。
得意的忘了形,差点踩空摔下去。
嘴巴抿了下后,男人的下巴微微抬起,这才下了楼,来到地上,停下来,“是吗?才发现?你这眼睛可真是有些问题。”
“……”颜言的嘴巴动了动,翻了个大白眼,得瑟!
夸你一句尾巴都翘上天了?这要是天天甜言蜜语的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