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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杀的,那是因为从来没个杀人犯会蠢到杀完人还留在现场看着人报警挨抓的。”
“不过,从现场的证据和报案人的证词来看,这案子还有很多的一点,我们公安局就算是羁押嫌疑人最多也只能关个24小时,所以只要在这段时间里我们调查出这案子的确与你们无关,或者你们自己给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那我就能提前让你们回去。”
一听她这话,老张就张开嘴巴,想说那孩子的父母能证明自己,但随后一想,又把嘴巴闭上了。毕竟在一个警察跟前扯鬼鬼神神的,那简直就是在对牛弹琴。
我看出了他的心思,也放弃了举证什么的,因为我根本没证据好举。
我们被铐在椅子上都快睡着了,毕竟今天晚上是在太累了,简直比高中时连续上一上午体育课还累。
不知不觉,窗外已经开始露白,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这位本来还在扶额闭目养神的凌队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了声“进来”。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从外面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四份化验报告。
他神神秘秘地看了我们一眼,尤其是看我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是哪儿不对劲。
他推开门站在那儿,没有往凌队那儿走去,而是冲着凌队招手,示意让她过来。这个在公安局里可是大忌,平时几乎没有下属敢对上级这么做的,除非是有一些不得已的事情的时候……凌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转身看了我们一眼,缓缓起身走到了那小警察旁边,把声音压得极低,“杨焱,化验报告怎么了?”
杨焱脸纠结成了苦瓜,因为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怕是连他自己也不会信,“四份报告两份正常,还有两份凌队你自己看吧。”说完,干脆把手里的化验报告都交给了凌队。
凌队好奇地接过化验报告,本来还觉得是这新来的小子太夸张,可越翻这报告就是越惊!
且不提那堆灰真的是人体组织,光是这个男孩的化验报告就不对劲,什么叫“血液正常,有颗粒状固体”,正常人血管里有这个不就死了么?!
凌队连忙抓着化验报告就打了个电话给化验部门那边。可碰巧的是,她刚掏出手机,化验室那边就打来了电话。电话里的消息像是一记重锤,把她砸懵在那儿了。
“凌队,那堆灰烬里的人体组织来源验出来了,是上个月一个车祸受害人身上的,就是那个被大卡车拖行了几百米蹭得只剩张皮的那个。喂?凌队?你在听吗?”
“嘟嘟嘟嘟…”
凌队默默地把电话挂了,虽然她不是负责交通肇事的,但上个月的那件案子毕竟太惨了,整个警察局上上下下没有人不知道的。
而且那件案子还是件悬案,卡车司机肇事逃逸,那段路又没有监控,警察根本无从下手,就算有心想帮那女孩追凶,也是力有不逮。
可现在这个死人竟然又被那两个人烧死了一遍?
凌队觉得这是自己的脑细胞第一次不够用,以前哪怕是线索再少的无头案也能被她理得有头有序,抽丝剥茧,一层一层筛选嫌疑人条件,最后将罪犯绳之于法。
可这次该怎么办?追究他两烧死了一个死人?且不论杀死人犯不犯法,光是证据就不够充分,因为那具尸体早就在半个多月前被家属领走火化了才对!怎么可能再凭空多出一具尸体!更不可能短短的十几分钟就烧成灰烬。
这些早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连续工作了一天一夜的她顿时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
我和老张在审讯室里听到外面“咚”得一声,然后就像炸开了锅一样,各种吵杂声人声都响了起来。
“小周,他们怎么了?你给算算呗。”
“卧槽你个老张,都这时候了还揶揄我。你不是终南山仙人真传弟子么,怎么昨晚上被鬼追了一路啊。”
“唉,好汉不提当年勇,这抓鬼也算杀生的,我已经不干了。”
我实在是被他的不要脸给击败了,忍无可忍地呸了他一脸,但是他并没有介意,而是跟我扯起来刚刚那小警察。
“哎,半仙,刚刚那小警察是不是认识你啊,盯着你看了半天了都。”
“你觉得奇怪,我还觉得奇怪呢!谁知道他到底怎么想。”
他并没有在意我说的,而是若有所思地眯着眼,过了几秒,突然一睁,冲我说道,“靠!你小子该不会是什么通缉犯吧!我之前看他眼神不善又好像认识你的样子,这不是通缉犯就是杀父仇人了啊!”
“呸呸呸呸!”这老东西看上去山羊胡子一把,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正在我呸得起劲儿的时候,那个之前被凌队称呼作“杨焱”的小警察进来了,依旧是那副苦瓜脸,他先是看了老张一眼,然后竟直勾勾地看着我。
一股不祥的感觉顿时笼罩全身。
“周小凡,你身上牵扯到别的案子,待会儿问你话的时候最好老实交代。”
直到他讲完最后一个字,我整个人都懵逼了,像一滩泥一样瘫在了椅子上。
第十三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警官,你…没有搞错吧?我牵扯到另一件案子?”我被那个叫杨焱的小警察一句话说得六神无主。
我这段时间也就是帮王哥摆平过蛇祸,然后跟老张出去接活而已,什么时候惹上官司了?
谁知道这姓杨的不但没有说话,而且还用之前的那个奇怪眼神看着我,一手掐着我的肩膀,一手把我往前推。
我被杨焱带到了一个会议室门口,他一推开门,里面的景象霎时间映入我的眼帘。
整个会议室里黑压压地坐满了人,有穿警服的也有没穿警服的,搞得跟三堂会审似的。我被押进去坐在了会议桌偏北的位置上。
以为看似领导的微微发福的胖子坐在那边发话了,“你就是周小凡?”
我默默地点了个头,不得不说,这阵仗有点吓到我了。我连忙冲他解释,“我没有杀人!更没有扯到别的什么案子!我就是个天桥给人算命的!”结果还准备再说什么的时候就被杨焱一把按在了桌子上,动弹不得。
“年轻人,别冲动。你的血液我们化验过了,怎么说呢?跟普通人的血液有很大的区别。而且有件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市人民医院里有个出车祸变植物人的小孩昨天晚上死了。他的父母报案,说是你和那个老道士干的。”
我一听,心里面顿时暗骂一声。这张胡子找来的人到底还是不靠谱。而且他说我的血液有问题,我立马就想到了是怎么回事。
毕竟我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就算身体还能进行代谢,血液也肯定是与常人不一样了。
不过这是我最大的秘密,决不能让他们知道,更不能让他们带我去检测什么的,到时候还不被当标本解刨咯!
我避重就轻,装作很激动地反问那个领导,“那个小孩死了?不过昨晚我们都不在医院啊,他的死与我们无关啊!”
那领导似的男人看了我一眼,眼神仿佛能一眼看透人的心底。
这是搞刑侦多年的人练就地锐利眼神。他们能通过对方的眼神动作来判断对方有没有说谎,这一次也不例外,一眼就看出了周小凡在说谎。
不过他倒没有急着拆穿,因为对方说谎时情绪很不稳定,很难保持一个稳定的逻辑思维顺序,所以趁着这时候一步步诱导他说漏嘴才是最佳方案。
“是的,那个小孩死了,昨天夜里死的。我们接到报警时也很差异,但调查了监控和据目击证人回报,当天除了医生护士就只有你与小孩有过肢体接触。”
我一下子懵了,我摸过那小孩的手臂!该不会警察以为我摸了下手臂就把那小孩给摸死了吧?
他换了个姿势,双手交叉摆在桌子上,继续对我说道,“我们调查过你,你之前是xx大学的学生,毕业了就去朝阳街天桥摆摊算命,还挺准。昨天跟那个张姓男子去医院看望死者,并与死者产生身体接触,结果死者晚上就死了,死因是心脏骤停。这一切的确是看似跟你没关系。”
“不过,你知道昨晚你们烧的那个‘人’是什么人么?”,他话锋一转,还特意在“人”字上加重了读音,生怕我不知道他的意思。
“我们昨天没杀人!烧死的是个鬼!那卡车司机眼花!”
可我这话刚一说出来,整个会议室里顿时哄堂大笑起来,顿时你一句我一句地议论开了,不过有两个人倒是自始至终都没笑,甚至表情都没变一下——杨焱和那个领导。
只见领导抬起右手轻轻敲了几下桌子,咳嗽了声,环视四周说道,“这世上无奇不有,你们没遇到只能说是工作时间不长,或是运气够好。”随即又把脑袋转向了我,“你那晚烧死的的确不是人,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讲,你烧死的是具尸体,而且是具早已火化了的尸体。”
领导话音未落,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到了极点,每个人都被他的话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已经火化了的尸体,不就是骨灰么!都烧成灰了还能跑不成!领导的意思已经呼之已出。
我虽然知道我们当时烧死的是鬼,但对这个检验结果却也是惊讶无比,“已经火化了的尸体?什么意思?”
我并不是不知道什么意思,而是想从他的口中得到确认,确认我那疯狂的猜想。
但他依旧那样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没有做任何解答。整个会议室里都跟着他一起沉默了好几秒。不过最终他还是开口了,说出了另一个让我惊讶的事实。
“你烧死的这个人,不,就按你的说法,这个‘鬼’”,周围人一看领导竟然用了这么不科学的说辞,一个个都吓得不敢说话了,因为这是大忌,带头搞封建迷信会丢乌纱帽的!领导没理会周围人的眼光,继续说了下去,“这个‘鬼’,她生前曾经跟你见过面。”
跟我见过面?我顿时想到了当初在王家见到的那只黄大仙,“难道这个女鬼当初也来找过我算过命?”
他点了点头,“一个多月前,她找你算过命,我们并不知道你对她说了什么,但她那天的确因为你的话变得有些精神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