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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7-松峰说疫-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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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间始作,此诚不可解也。人动曰∶冬伤于寒,至春夏变为温暑病。余则曰∶冬过于温,至春 
夏多发瘟疫病。彼吴又可谓冬暖夏凉不足以致疾也,吾弃不以为然。盖以暖属于春,凉属于秋,暖 
与凉为春秋之正气,谓之和也始宜,若见于冬夏之令,(夏凉冬暖。)此为非其时有其气,则不 
得谓之和矣。不和即为反常之戾气,此夏凉冬暖之多致疾也,又乌得言温暖清凉之未必为病也哉。 

卷之四·辨疑
辨吴又可偏用大黄
属性:瘟疫一症,感邪疠之毒十之六,感温热之毒十之四,故用黄连解毒等汤。不唯在表时服之, 
寒凝血滞,厥疾不瘳。即邪热内传,应服凉药,余往往不用黄连。不过生地、丹皮、二冬、元参、 
银花、童便,极数用石膏、栀子、黄芩而止,无不奏效。故吴又可戒用寒剂而专用大黄,亦未可 
为非。盖大黄虽寒,其性走而不守,当瘟疫胶固之时,得此一番推荡,邪便解散,较纯用寒凉者 
固胜一筹。但邪未入腑而辄用之,既不能解在经之邪,徒受寒中破腹之患,其害有不可胜言者。 
又可之用大黄虽不孟浪至是,但宜下诸症未免偏于攻击,全忘下不厌迟之说。□□□□□□□ 
□□若不善师又可而举手即用大黄,反引又可为证,则又为又可之罪人矣! 

卷之四·辨疑
辨用老君神明散东坡圣散子
属性:《活人》云∶一岁之中,病无长幼,率相似。此则时行之气,俗谓之天行是也。老君神明散、 
务成子萤火丸、圣散子、败毒散,不拘日数浅深,吐下随症施行,所以圣散子不问阴阳表里也。 
语云∶用古方治今病,譬如拆旧料盖新房,不再经匠氏之手,岂可用乎?旨哉斯言,洵堪为 
医学用药之准矣。夫古今之元气不同,观汉人之处方,动以两计,宋元而降,不过钱计而已。以 
汉人之方,治今人之病,吾知其过于峻重,以今人之方,治汉人之病,吾知其不及病情。此处方 
分两之未可泥也。至于用药之权衡,则又不得以漫投者,盖四方之风土不齐,群伦之老少各异, 
天道之寒暄无定,南北之燥湿顿殊。人在气交之中,或偏于阳,或偏于阴,或有时而壮旺,或 
有时而虚怯,即一人之身,一日之际,内伤七情,外感六气,其病情之出没隐现,真有若云龙 
之不可方物者。若必执一方,以应无穷之变也,有是理乎?《活人》以老君神明散、东坡圣散子 
为治疫疠之的方,不拘日数之浅深,病症之吐下,亦不问阴阳表里,便率尔 
妄投,其不杀人如麻者鲜矣!盖二方中用乌、附、吴萸毒热之品,阴寒直中者,服之庶或无过。 
若伤寒传经热症,以及瘟疫、瘟毒正宜用芩、连、大黄之时,若投此汤,入口必毙。神明散用绢 
袋盛带,以此外治,不服食尚不能为害,至于圣散子则煎服之药,是断断乎不可用者。此方药味 
乱杂,即真阴寒症用之亦恐未能获效也。后世因过信苏长公,随奉为良剂,甘就死地。噫!抑何 
其为东坡之名之所震,以至于此哉?以及神明散不过平人所制,假以李、苏之名,以眩人之耳目, 
好异者遂深信而不疑者。若必谓是方出自李、苏,则张景岳新方八阵中王母桃一品,岂真瑶池仙 
府之所垂乎?吾愿世之业医者不可拘于一定之方,亦不可执其一偏之见,变动不拘,权衡有准, 
则于岐黄一道思过半矣。 

卷之四·辨疑
辨赔赈散等方
属性:《二分晰义》书中载赔赈散一方,用大黄为君,而以僵蚕、蝉蜕、姜黄佐之。共为末,蜜酒 
调服,用治三十六般热疫。夫一方而治多病者,唯万应膏为然,除此则广东蜡丸亦有此说。然彼 
必有一单某症用某引和服,是丸虽一方,而引因病异,则 
引之所关最大,视无引而一方兼治者不侔矣。且瘟疫更与杂症不同,有表里分传之异,经腑脏胃 
之殊,老少强弱之分,天人风土之别焉,能以一方而治三十六症乎?余始得此书,值瘟疫盛行之 
年,曾修和一料备用。后偶出门,一女孙患瘟疫,家中人因取与服,服之返泄泻昏睡增剧,筠谷 
兄修合此药云∶乳蛾等疾服之甚效。余细维其故,孙女服之增剧者,以邪尚在表,方内有大黄宜 
乎不受。至于云治咽喉或于热毒相宜,岂三十六症中讵无一应者乎?□□□□□□中又有大小复 
苏饮子、大小清凉涤疫散、靖疫饮、驱疫饮等方,总以黄连为君,更杂录诸寒苦药以佐之,□□ 
□□有至二十味之多者,更断断不敢用也。 

卷之四·辨疑
辨张景岳言瘟疫
属性:《景岳全书》各门中讲解俱极精详透辟,唯瘟疫□□□□然缘其将伤寒、瘟疫二症,搅作一 
团,未曾分晰。□□□□□□□□□□□□□□也。其论瘟疫曰∶瘟疫本即伤寒,无非外邪之病, 
但染时气而病,无少长率相似者,是即瘟疫之谓云云。□□□□□□□□□□第伤寒为寒所伤, 
或凉雨所逼,或风雪所激,或失足落水, 
或猝然脱衣,或当风而寝,以致头痛憎寒,皮肤壮热,脊强无汗,方谓之伤寒。此系自取之病, 
病只一人而止,而众人不然也。至于瘟疫绝无诸项感触,而抖然患病,且非一人,乡邑闾里动皆 
相似,其症虽有头痛身热,脊强而多汗,始终一于为热。□□□□与伤寒迥乎不同,治法亦异。 
如何曰瘟疫本即伤寒乎?夫既曰本即伤寒,再立瘟疫一门,岂非赘瘤乎?且既曰本即伤寒,而 
又曰染时气而病。吾不知先伤于寒,而后为时气所染乎?抑染于时气,而后为寒所伤乎?抑二 
者并集于一人之身乎?总缘伤寒、瘟疫原未看清,犹做帖括者,认题不真,下笔便错。虽词藻绚 
烂而不中肯綮,总属陈饭土羹,其何以言文哉?□□□□□□□□□□□□□□□□□□□□□ 
□□□□□□□□□□□□□□□□□□□□□□最不敢从者发汗峻补二条。抑知瘟疫岂强汗之 
所能解者乎?而峻补岂可施于热毒之人乎?唯汗下后或显虚症,或虚极久病之人而感瘟者,用补 
法亦自不可少也。 

卷之四·辨疑
辨呕吐哕呃逆咳逆噫气
属性:丹溪书呕吐门曰∶有声有物谓之呕吐,是混呕吐为一,张景岳亦不以为然,而 
未尝深辨。及观李东垣则以呕为有声有物,孙真人则以吐为有物无声。详呕吐字意,当以孙、李 
为是。《字汇》呕亦同讴。夫呕必有声,而 谓∶气逆则呕。盖气一逆必作声,随拥所食之物 
而俱出矣。吐则较呕所出更易,开口便漾出,又岂有声哉?至于哕之一症,经中杂病篇直作呃逆, 
而河间、海藏则以哕为干呕。张景岳谓呃逆古无是名。其在《内经》即谓之哕,是特古今之称名 
不同。而哕与呃逆断不可混为一症也。哕虽以河间、海藏说为是。而《东垣十书·溯洄集》中则 
谓哕之声浊恶长而有力,直至气尽而后止,非如干呕之轻而不甚也,是较之刘、王所说则更明白 
晓畅矣。至于呃逆,即东垣所谓吃忒者,是此症称名不一,随其方言而呼之。有曰格得者,有曰 
打呃者,有曰打歌得者,总与哕为二症,明系今之所谓打呃是也。《灵枢》则谓之KT ,(音噎。) 
所谓KT 不得息者是也。观《金鉴》中以为格格连声,气从脐下来,自冲脉退场门作声,岂非善于 
形容者乎?至于咳逆与呃逆则又不可相混,有以咳逆为呃逆者,有以咳逆为哕者,是皆未详味经 
文耳。经本以咳嗽气逆为言,如气交变大论曰∶岁金太过,甚则喘咳逆气。又曰∶咳逆甚而血溢。 
盖以咳嗽不止而血随 
气上耳,未闻打呃而见血者也,此咳逆之非呃逆亦甚明矣。而咳逆之非哕又何待辨乎?至噫气之 
说,《灵枢》云∶寒气客于胃,厥逆从下上散,复出于胃,故为噫。仲景谓∶上焦受中焦气未和, 
不能消,是故能噫。据此则噫者即嗳气也,即俗之所谓拔气也,此理甚明,人所易晓。总之,有 
声有物曰呕。有物无声曰吐,有声无物曰哕。呃逆者,即打呃之谓。咳逆者,咳嗽之甚,以致气 
逆上冲也。噫者,《字汇》解作饱食气满而有声,岂非所谓拔气者乎?症各不同,断难相混。至 
于得病之由与其治法,各有虚实寒热之异,散见诸门,兹不赘。 

卷之四·辨疑
辨五疫治法
属性:庞氏云∶春三月行青筋牵病,夏三月行赤脉KT 病,秋三月行白气狸病,冬三月行黑骨瘟病。 
四季月各余十八日,土王用事,行黄肉随病。后人又以木火金水土五疫配之,治各有定法。其中 
止有所谓五疫乃天地之疠气,人中之则各随其脏气以为病之说,尚属近理。如所谓青筋牵等名色 
矜奇立异无益症治。其用方,如春三月用 
羌活汤,夏三月用双解散等法,亦见沾滞,至秋三月天渐凉冷,反用三黄石膏,殊不近理。至其 
所用药俱系发散等剂,亦非治瘟疫的方也。 

卷之四·辨疑
辨吴又可疫有九传治法中先里后表
属性:吴又可九传治法,有先里而后表者,始则发热,渐盖理症,下之里症除,二三日内又发热, 
反加头痛,身痛,脉浮者,宜白虎汤。按其瘟疫初起治法云∶脉长洪而数,大汗多渴,此白虎汤 
症。又云∶白虎治瘟疫脉长洪而数。又云∶脉长洪而数,白虎清凉解散,服之或战汗自汗而解。 
是凡三言白虎症,而绝无脉浮之说也。至于发热头痛,虽列于白虎汤之下,而又无身痛,前后 
多所渗漏不符,看来头身痛脉浮三症,似宜小柴胡加羌、防始与症对,而乃用白虎何也? 

卷之四·辨疑
辨瘟邪止在三阳经
属性:吴又可之《瘟疫论》世所盛行,其中达原饮固为治瘟疫之良方。第言瘟邪浮越于某经者,即 
加某经之药,止有三阳在表治法,至于邪之传里者,仅有入阳明胃腑 
一条,传三阴则略而不及。夫云∶邪伏膜原,自内达外,不似伤寒之按次传经则可。若云邪总不 
入三阴,是将脏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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