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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2-热病衡正-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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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初感之轻证,及邪气淹留,表热不解之久病用之,并臻神效”,“景岳《新方》中诸柴胡饮、柴芩煎、柴胡白虎煎诸方,信手拈用,头头是道,是诚知柴胡之用,而先得我心之同然矣。”⑩追溯清前医家,也不乏持此种观点者,如东垣等,都不主张以少阳一经来局限柴胡的使用范围,《本草纲目》中“劳有五劳,病在五脏,……东垣李氏言诸有热者宜加之,无热则不加。又言诸经之疟,皆以柴胡为君。十二经疮疽,须用柴胡以散结聚。则是肺疟肾疟,十二经之疮有热者,皆可用之矣”等这类记载,就是佐证。此外,如近贤吴考槃教授也认为;据经限药的说法,是需要进一步加以研究的。⑾

三、平议

余谓《金匮·杂疗方》柴胡饮子,用以退五脏之虚热,小柴胡汤置于太阳篇而不置于少阳篇,似可为仲景不以少阳一经来局限柴胡的使用范围作旁证。景岳作《古方八阵》,将小柴胡汤列入散阵而不列和阵,是有一定道理的。但吴仪洛在《成方切用》中,反将景岳新方散阵中的诸要方,全归列于和解门,这完全违背了景岳组方之本义。近代本草书,咸将柴胡列入发散风热药类,这一作法,与景岳“用此者用其凉散”之认识相吻合。“柴胡有良好的解热作用。”⑿已为临床实践所证实。⑩但现在专论外感热病的全国统一教材《温病学》中,竟难得找出一张用柴胡的治方,说明丁氏等“温病禁用柴胡”的论点,影响犹在。何廉臣说:“近世喜用青蒿而畏柴胡如虎”⑩,并非是夸大之言。观前人之用柴胡,如陶节庵治太阳阳明合病的柴葛解肌汤以及景岳的诸柴胡饮,都未曾拘经限药,也用以治疗温病,后人为怕劫阴而几乎弃置不用,实是治感药法之一大损失。用药总要讲辨证,权衡利弊,温热家视辛温之麻、桂如蛇蝎,又畏辛凉之柴胡如虎,甚主张禁绝,这是因噎废食,这与古医家之恣用柴胡补五劳七伤,是各自走向了不能正确认识柴胡的二个极端,由此可见,理性认识的正确与否,对临床用药,有着多么重大的影响!但柴胡凉散郁热之外,疏肝泄满,亦擅胜长,故虽非专主于少阳,毕竟为肝胆二经之要药,徐洄溪疏柴胡,不顾及此,谓“前人指为少阳之药,是知其末而未知其本。”乃直断其为“肠胃之药”(《神农本草经百种录》),则周岩驳之亦固得。总之,凡立说均不可太过,若一偏即便入歧途,此实论药之亟宜注意者。

参考文献

①转引自《中药大辞典》土837页,上海人民出版社,1977

②李土材,《医宗必读·本草敬要上》

⑧陈修园,《景岳新方砭》,上海文华书局,广益书局版

④转引白《本草害利》34页,中国古籍出版社,1982

⑤张景岳,《景岳全书》132页,岳峙楼藏板

⑥同⑤,914页

⑦同⑤,976页

⑧同⑤,155页

⑨转引自《中药大辞典》1836页,同①

⑩唐笠山,《吴医汇讲》35页,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83

①吴考盘,新方散阵刍议,《绍兴中医》(内部刊物)

2:6,1983

⑩上海中医学院方药教研组,《中药临床手册》36页,上海人民出版社,1977

⑩《中药研究文献摘要》463页,1963

⑩俞根初,《通俗伤寒论》卷二,十一页,六也堂书药局

略谈前人对传染病的认识及其防治原则

我国人们对传染病的认识,可以追溯到甲骨文时代,“甲骨文字中的‘降疾’与‘雨疾’,意即上天如雨一般大量降下疾病,所以同时可以有许多人患一种疾病,或且从甲传到乙,这无疑是指传染病或流行性言。〃①林乾良氏对甲骨文中的“”字分析说:“第一,不是一个人而是二个人病倒在床上,两个就是多的意思,第二,其下多“”形,即足趾也,足趾为行走之器官,故古代文字中加足趾形者往往有行走,流动的意思,所以这个疾字是强调可以扩散开来,许多人同时患一种病,当然是与传染病,流行性病有关的了。”②由此可见,我国人民在很早就对传染病有了一定的认识,故“”这个字,无疑是有关传染病的最早文字记载。

到西周,随着农业和天文学的发展,人们不仅认识到气候对农作物有影响,同时也认识到了气候对传染病的影响,如《礼记·月令》中,就有“孟春行秋令,则民大疫”,“季春行夏令,则民多疫疾”等记载。“疫”就是传染病。这是认识到传染病的发生与气候有关的最早文字记载。

在我国最早的医方书《五十二病方》中,将狂犬啮人与犬噬人分列,说明古人对狂犬病已有一定认识。再从《左传》“国人逐瘈狗”的记载来看,可见早在春秋时代,人们就已知道用消灭狂犬的办法来预防狂犬病。这是关于预防狂犬病的最早文字记载。以后《肘后方》中“疗狾犬咬人方,取脑敷之,后不复发”,这是狂犬病治法之发展,若就应用免疫反应原理防治疾病来说,这又是世界上最早的文字记载。可见我国人们在对传染病的认识及防治等许多方面,一直都遥遥处于世界领先地位。

至成书于约战国时代的《内经》中,《素问遗篇·剌法论》已有“黄帝问:余闻五疫之至,皆相染易,无问大小,病状相似,不施救疗,如何可得不相移易者?岐伯曰:不相染者,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避其毒气”的记载。根据这段文字,我们有理由认为:增强机体免疫机能,并避免接触病原,为防止罹患传染病的二大要点,这是中医自古就有之认识。

东汉初,常有疫病流行,但由于当时“天人感应论”泛滥,认为这是疫鬼所致,故形成了一种“岁终逐疫”的风俗。对此,王充(27—97)进行了严词驳斥。王充认为,所谓疫鬼,实是一种“中人多死”的毒烈之气。由于“气困为热”,“热极为毒〃(《论衡·言毒篇》),“毒象人之兵,则其中人,人辄死也”(《订鬼篇》)。这是用唯物主义观点解释病原并批驳谶讳迷信活动的最早文字记载。对后世影响极大。王充认为气有和与不和之分,不和之气统称为邪,邪气除了毒气能流行,还有疫疠之气和腐臭之气等等之分(这可以说是对传染病病原分类之萌芽),其中疫疠之气是一种很易传染,危害性很大的邪气,而其流行,则往往发生在饥馑之岁,如《命义篇》说:“饥馑之岁,饿者满道,温气疫疠,千户灭门。”这些认识,比笼统地称病原为毒气,可以说是前进了一步。王充还以“草木之中,有巴豆野葛,食之凑满,颇多杀人。〃“蜘蛛结网,蜚虫过之,或脱或获”等作比喻,认为“灾气加人,亦此类也。不幸遭触而死,幸者免脱而生”(《幸偶篇》)。从而对避免接触病原的重要性,起了强调作用。此外,王充还认识到传染病可以通过“气相污),而传播,他认为“死者累,属,葬棺至十,不曰气相污,而曰葬日凶”(《辨祟篇》),这是很愚蠢的。总之,从《论衡》来看,王充对传染病的认识很为深刻,其医学思想,对后世影响不小,但由于他不是医家,《论衡》又非医学著作,故尚为人们所忽视,实则此书很值得引起研究中医学者的重视。汉代刘熙之《释名》中:“注病,一人死,一人复得,气相灌注也。”其说与王充的“气相污”说相一致。这都说明,我国早在3—4世纪时,就已知道某些传染病是通过空气而传播的。

东汉末年,战乱频繁,而“大兵之后必有大疫,”,从《伤寒论·序》:“余宗属素多,建安纪元以来,犹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七,”这段文字来看,显然也是有传染病流行,但仲景(150—219)以六气归纳病原,故称之为伤寒。仲景“感往昔之沦丧,伤夭横之莫救,乃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撰成《伤寒杂病论》16卷,创立了六经辨证之法,奠定了中医辨证论治的基础,从此对传染病的治疗,始有矩矱可寻。《伤寒论》从现在出眼光来看,虽然其中治疫之法很不全面,但它毕竟是我国治疗传染病的最早方书。

稍后,曹植(192—219)亦认疫原为疠气,《曹集诠评》中“建安二十二年,疠气流行,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覆族而丧。〃这段文字,亦可佐证仲景所说之广义伤寒,是包括了传染病在内。

迄晋,葛洪(281一341)著《肘后方》,书中记载了多种急性传染病,其对症状的描述,亦较为详细。对病因的认识,基本上是继承了“毒疠之气”为病原的说法,但明确提出了“毒有差别,致病各异”,这可以说是吴又可提出鸡瘟病鸡,猪瘟病猪,—病自有一病之毒说的先声。此书不但有传染病大流行情况的记载(“永微四年此疮从西东流遍于海中”,“以死后复传至旁人乃至灭门”),而且有详细研究,观察沙虱毒传染媒介恙螨的形态,生活习性、传播疾病方式的记载(“已深者,针挑取虫子,正如疥虫,著爪上映光方见行动〃),而其中《治瘴气疫疠温毒诸方第十五》一篇,堪推我国最早的防疫专篇。在治疗上,则不独重视清热解毒法,而且大量运用了表里双解法,这对后人处理疫病,也很有影响。由于此书在汜述疫病的防治方面内容较为丰富,故近代医史学家陈邦贤认为;“葛洪在医学上的贡献,一种是对于传染病的认识;一种是炼丹,为制药化学的先驱。〃

至隋·巢元方等著《诸病源候论》(610),称疫病病原为“乖戾之气”,说“人感乖戾之气而生病,则病气转相染易,乃至灭门。”并认为“此皆因岁时不和,温凉不节。”这种认识,与《札记》,《论衡》中有关疫病的记载,是一脉相承的。以后吴又可的戾气说,就是在前人这些说法的基础上提出来的。

南宋时,战争连年,民不能耕,饥馑荏至,《儒门事亲·倜有所遇》篇说:“会兴定岁大饥,遂采百草而食”,当时饿孚遍野,常有传染病流行,张子和(约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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