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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剑凝霜-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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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赶忙下楼找到长子商样,匆匆地说:“曹县方向来了一人一骑,来势奇急,不知有何
要事。快,带两个人跟着我,拦住来人问问。”
  “爹,是不是我们的人?”商样问。
  “不会是。快,少问,为父心中甚乱,听我吩咐就是。”
  四个人从后门匆匆外出,绕道巷口,劈面遇上一个卞给手下的弟兄。那人腰间缠了一根
练子枪,身材高大,膀宽腰圆。双方照面,那人一怔,拱手道:“商大爷行色匆匆,有事
么?”
  商大爷商苑生得像条竹竿,鹰目鼠嘴,两腮无肉,给人的印象是阴骛刻薄,久病缠身。
他堆下笑,说:“没什么,去看看一位刚到的亲友。
  杨师父,有事么?”
  “没事,闲来四处走走而已。”
  “哦!东陵小地方,杨师父来自兖州,大概住不惯吧!对不起,少陪。”他匆匆说完,
抱拳拱手为礼,匆匆举步。
  杨师父不知趣,跟在身后亦步亦趋,一面说:“在下也是生长农家的子弟,敝乡比贵镇
更为偏僻,哪有住不惯之理?”
  商大爷心中大急,这位杨师父跟来,不好办事哩!赶忙向右折人一条小巷,扭头向杨师
父歉然道:“对不起,兄弟到了,少陪。”
  商样相当机警,上前轻叩一座后院门。
  杨师父不好再跟,淡淡一笑道:“大爷请便。”但却不肯离开,直等到商大爷四人进了
院门,方冷冷一笑,背着手打量附近片刻,方施施然离开巷口。
  经此耽搁,商大爷想迎上问的希望落空,四人绕出栅门,健马已到柳门外十余丈了。
  商祥火速检出栅门,举手叫:“勒慢,下马。”
  来人是个村夫,依言勒住坐骑,下马欠身问:“小的是西安村的人,奉村主之命前来传
信。”
  “哦!你是西安村的,到何处传信?传给何人?”
  “到贵镇传信,有书信面交从京师来的云骑尉岳大人,请爷台指引小可去见岳大人呈
上……”
  商大爷上前笑道:“岳大人住在商家,这样吧,信交给我,我替你传交。”
  村夫一阵犹疑,说:“敝村主一再叮吟,这封信务必要小可面陈,不得假手他人……”
  “你不相信我?”商大爷笑问。
  “爷台是……”
  “在下商苑……”
  “哎呀!原来是商大爷,小可该死,失和失礼。”村夫惶然叫,欠身行礼,态度极为恭
顺。
  “少礼,咱们算是近邻,只因为隔了一县,所以与贵村的乡亲显得有点疏远,但到底相
隔非遥,以后彼此之间倒该多来往才是。天色不早,你还得赶回去,信我替你转交好了,放
心么?”
  村夫在怀中取出书信奉上,笑道:“有什么不放心的?那么,谢谢大爷了。”
  商大爷接过信,示意商祥赏村夫一锭碎银,打发村夫上马。村夫的马驰出十丈外,商大
爷便迫不及待地从油中取出书信,冷笑一声,伸手拆封。
  墓地,柳门左后方的一株槐树下出现一个人影,语声清晰震耳:“有劳商里正了,那是
舍弟的信吧?”
  商大爷心中叫苦,扭头一看,赫然是骑尉岳珩,正举步向他走来。
  岳珩神色肃穆,穿一身青劲装,腰悬长剑,胁挂百宝囊,威风凛凛,不怒而威。
  商大爷天胆也不敢反抗,乖乖地堆下笑,极不情愿地迎前呈上书馆说:“可能是贵友送
来的书信,想必有急事禀报,请大人过目。”
  岳珩将书信纳入怀中,冷笑道:“商里正在附近果然深获人望,三言两语便将须面呈书
信的信差打发走了。”
  “大人夸奖了……”
  “请记住,下次本官不容许有同样的事情发生。”岳珩满脸肃杀他说。
  “在……在下……”
  岳珩冷哼一声,扭头便走。
  商大爷惊出一身冷汗,感到心凉肉跳,呆在当地浑身发冷,久久方向商样说:“看来大
事不妙,回去交待所有的人,二更初出镇,各奔前程。”
  做贼心虚,凡事疑神疑鬼,这封与他无关的信,促使他自行暴露自己的弱点和罪行,真
是天意。
  不久,岳琳兄弟偕飞霜姑娘飞骑出镇,驰向卧龙冈。
  铁拳卞纶目送三人骑出去远,心中一动,立即带了两位得力弟兄,乘坐骑出镇,循蹄迹
追踪,到了冈下,见蹄迹升上冈项,也立即下令藏好坐骑,改为徒步追赶。
  艾文慈与雷、贾两人在黄昏光临前,从卧龙冈的南面进入。冈埠坡度不大,只是林深草
茂,不宜乘马赶路。三人在一处洼地的密林中藏好坐骑,徒步向北走。沿途,艾文慈始终走
在后面。到了一条宽约两文左右的小溪旁,溪中架了一权独木桥,雷震远让在一旁,向艾文
慈伸手应让,说:“老弟,请。”
  他客气,艾文慈却下领情,笑道:“两位先请,别客气。”
  雷震远踏上独木桥,扭头笑道:“老弟似乎处处提防,是对咱们兄弟怀有戒心么?”
  “好说好说。”艾文慈含糊地答。
  “咱们是合伙人,似乎不应该互相猜疑吧?老弟是否担心咱们另有所图?”
  艾文慈呵呵笑,说:“兄弟生性如此,两位别多心。”
  “老弟是否不放心咱们两人?”
  “经验告诉我,决不可走在邀作合伙为非作歹的人的前面,以背向人,十分危险,兄弟
深信这种经验十分有道理,呵呵!”艾文慈笑着说。
  “咱们可不是邀你为非作歹。”
  “乘夜寻仇,似乎也不算是好事。”
  “哈哈!老弟似乎很怕死。”
  “呵呵!所以在下仍然活着。”
  雷震远再发出两声干笑,泰然渡过独木桥。越过不少冈阜与密林,逐渐接近了镇南最高
的一座冈顶,夜幕徐降,在林中行走,视线逐渐模糊。雷震远脚下加快,说:“咱们赶两
步,天快黑了,再不起快,登上冈项也看不见东陵镇啦!”
  找到一条樵径,林木渐稀,从林隙中,已可看到两里外最高的冈岭了。樵径直抵冈下,
从冈右绕过,这是镇民入冈采樵的小径。
  雷震远走在最前面,心说:“快到了,好小子,你再机警也逃不掉啦。”
  正走间,后面的艾文慈突听到身后传来几声低低的弹指声,警觉地扔头一看,看到草丛
中升起一个人影。
  他的手立即抓住了刀把,人影已升高,原来是铁掌卞纶,不由一怔。
  卞纶伸指按口,示意不可声张。接着向前面的雷震远两人背影一指,再用掌在喉下比
比,表示杀人。最后伸两指交叉晃动,示意赶快溜走。打完手式,人向下一伏,不见了。
  他机警绝伦、心中一懔,急急转身。
  “老弟,怎么啦?”走在中间的贾若没听到脚步,扭头讶然问。
  他不在意地笑笑,跟上说:“没什么,兄弟嗅到一阵古怪的气息。”
  “什么气息?”贾芳一面走,一面信口问。
  “危险的气息。”
  “危险怎会嗅得到?别开玩笑好不?”
  “信不信由你。喂!两位等一等。”他一面说,一面止步站住了。
  前面的雷震远闻声止步,转身问:“老弟,怎么啦?”
  “咱们不往前走了。”
  “怎么?你……”
  “咱们改走镇北。”
  “走镇北?”
  “不错,走镇北,咱们小心为上,再往前走可能会碰上鬼。”
  “老弟你……”
  “你们走不走?”
  雷震远心中暗暗咒骂,口中却说:“好吧,走镇北,从前面绕出便了。”
  艾文慈扭头便走,说:“跟我来,这一带兄弟比你们熟。”
  往回走怎么可以?雷震远心中大急,叫道:“绕得太远有损元气,你“你们到底走不
走?”艾文慈扭头不说地问。
  口气坚决,雷震远知道糟了,功败垂成,太令人泄气啦!心中一转,冷笑道:“得人钱
财,与人消灾,你阁下原来是骗子,骗到雷某头上来啦!
  阁下,你是不是存心找咱们开心?”
  “在下可没有找你们开心的心情。你们如果想省劲,这样好了,咱们镇中见,可好?”
艾文慈沉着说。
  “哼!这家伙定是东陵镇的人。”贾芳怪叫。
  “咱们联手对付他。”雷震远说。
  “吠!”贾芳怪叫,拔剑疾冲而上。
  雷震远发出一声长啸,拔剑猛扑,身剑合一进击,剑尖吐出宛如长虹经天。艾文慈向左
一闪,横掠八尺,单刀一领,立下门户待敌。
  两人扑空,贾芳相距要近些,大旋身迫进,剑尖指出,斜身急步接近。
  艾文慈沉着应战,拉开马步,脸上神色冰冷,虎目不向对方注视,却凝视着横在眼前的
刀身,似乎毫不理会身外事,站在那儿像一尊石保,冷静得令人望之发冷,摸不清他的意
向,也不能从神色中猜出他的下一步举动。贾芳从未看过这种架式,也从未见过动手前如此
冷静,漠视一切无动于衷的人,心中一凛,打一冷战,情不自禁地停止进招,在丈外怔在当
场。
  雷震远却是看不出危机,狂风骤雨般抢到,挖出“天外来鸿”,抡制机先攻上盘,先下
手为强。
  来势如电,凶猛无匹。剑将及体,人影乍合,似乎艾文慈存心挨剑,竟然纹丝不动,木
无表情。
  蓦地,“铮”一声暴响,火星飞溅,在剑已及体的刹那间,艾文慈的刀光一闪,震开了
眼看要贯体而入的长剑。大喝一声,连人带刀撞入雷震远的怀中,扭身一旅,刀下沉贴体旋
身一记“腰环玉带”,发挥了拼命单刀的威力。
  “嗤”一声轻响,雷震远的腰带和胁衣裂了缝,有血沁出。
  “哎……”雷震远径叫,拖剑疾迟八尺,几乎跌倒。
  艾文慈恢复原姿势,徐徐转身,面向上前抢救的贾芳,目光仍落在自己的刀锋上,他这
种出奇冷静的神情十分可怕,抢上的贾芳惊然止步,怔在当地。
  雷震远以左手掩住腰间的创口,边上叫道:“缠住他,不可贸然出手,他的刀法已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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