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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八卦浪潮-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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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江逐浪转了转眼珠子。若说事实真相,他非但要将她骂个狗血淋头不可,说不定还会去找沈高崛他们的麻烦。 
  于是,她故作一副苦瓜脸,“这个,实在是逐浪运气太差,被毒蛇所咬,于是只好自断一臂,好保这一条烂命了。” 
  “哦?”陆一逢挑眉,她当他是瞎子吗?当日,那断臂被史非花送来之时,全然并无半点青紫或发黑的异象,怎可能是中毒所致? 
  他不动声色,只是淡淡道:“那伤口可有处理干净、好好包扎?” 
  “哈,”见瞒天过海,她大笑道,“陆兄放心,薛兄的包扎技术甚是高明!” 
  “原来与他有关。”陆一逢立刻沉下脸来,转身便要向门外走去。 
  见此情景,江逐浪方知自己说漏了嘴,连忙以独臂拉住他,“陆兄,其实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一时意气用事……” 
  接着,她便将与薛、沈二人打赌之事,一一与陆一逢说了。他越听,脸色越是难看。说到末了,他整张脸已是乌云密布、颇有山雨欲来之势。 
  从未见过他一张冷脸竟会有如此具杀伤力的时候,江逐浪小心地退后一步,再退后一步,“嘿嘿”地干笑两声,笑声甚是勉强,“陆、陆兄……这个……这一番罗刹面孔,吓煞逐浪了。” 
  “你也知道‘害怕’二字怎么写?”他狠狠地瞪向她,“我看你根本是犯了疯!” 
  “耶,陆兄,你怎么骂人呢,注意形象啊形象!” 
  遇见她,再有形象也变得没形象了!陆一逢低咒一声,刚想好好训斥她一顿,却见她一双黑眸望着他,表情甚是无辜,“陆兄,我饿了。” 
  “……”他瞬间无力。斥责的话憋在肚中,却无从说起,只能无言,狠狠瞪她。 
  “陆兄,”她用右手拽了拽他的衣角,抬眼微笑道,“我想吃烤鸭。” 
  “……”他无言,只是以一副见鬼的表情望她。然而,静默半晌之后,他终究是将千万句训词,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走吧。” 
  深蓝的天幕之中,日头已落,却尚有微光。而一轮圆月,则自东方初升,甚是明亮。 
  寂静的街道之上,只见两个人影,并肩而行。 
  其中那个矮些的,边走边晃悠,像是浑身没骨头一般懒懒散散。晃着晃着,便一手扯住了旁边那个高壮男人的袖子,摇晃着对方的胳膊,道:“好饿啊……饿得都快走不动了。” 
  “江、逐、浪,”夜空中传来某人咬牙的声音,“你给我收敛点!” 
  “耶,陆兄,逐浪我一向都是很懂得分寸的啊。话说,还有多久才到客栈啊?” 
  “……快了。走吧。” 
  ? ? ? 
  迷迷糊糊当中,只觉得眼前一片耀眼白光,刺得双目甚是难受。她下意识地用被子蒙住了头,黑暗让睡意再度上涌。可刚窝了头不久,就觉得被窝之中满是难闻的酒气,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江逐浪这才想起:昨夜他与她回到客栈饱餐了一顿之后,她犯了酒馋,要了一坛杜康。而他竟然难得地没有阻拦,任她喝了个过瘾。不过,估计当她“醉酒神功”发作之时,他毫不客气地一手刀下来。于是到了现在,后颈子还这般隐隐作痛。 
  她一手摸了摸脖子,一边掀了被子,一咕噜爬起来,直起身子。睁开眼,只见风拂动窗帘,让明媚的阳光从窗框中直射进来。 
  “难怪这么亮。”她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即伸了一个懒腰—— 
  然而,只有右手完成了这个动作。 
  她微微一怔,低头望向被包得严严实实、只剩下半截的手臂,不禁在唇边勾勒出苦涩的弧度。 
  起身,下床,单手披了衣服,只是腰带无法系紧,只能粗粗地缠在腰间。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走至铜盆架子那里,伸手捧了把冷水,擦了擦脸。 
  然后,她“吱呀”一声打开房门。刚踏出门口,便见到陆一逢正坐在不远处的桌旁,一边喝着茶,一边刻着木雕。 
  “哈,陆兄,早啊!”她笑着打了招呼。 
  “嗯。”他瞥了她一眼,淡淡地应了一声。 
  “陆兄当真是惜字如金啊。”她一边调侃道,一边径直走到桌边,刚想坐下喝口茶,却被他伸臂拦住。“怎了?”江逐浪微讶地望着他。 
  只见他敛了眉头,移了身形正面对她,一言不发,只是伸手为她系好腰带。 
  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暖洋洋,有种年幼时偷喝到蜜糖水似的窃喜。她笑在唇上,笑在黑亮的眼眸之中,“哈,有劳陆兄了。” 
  他斜眼瞥她,冷哼道:“你若知道‘客气’二字,天上便要下刀子了。” 
  说罢,他已将她的腰带结好,丢开手去。而江逐浪则顺势将左臂的空袖管塞进腰带中,免得晃悠悠的碍事。 
  这个动作,看得陆一逢心头一窒。别过了脸去,他再不望她,只是专注于雕刻手中的木猫儿。 
  “耶,陆兄,难道你都是随身带着木料的?”江逐浪坐定在他左手侧的位置上,望着他手中刻刀之下逐渐成形的木猫儿,好奇问道。 
  他瞥她,“若不是昨日醉酒大虫又发了癫儿,劈了一张桌子,这里又怎会有废木可雕?” 
  “呃……”听这一句,她顿时没了言语。瞄了一眼店小二,只见他正站在门口,不时打量这边,眼神中颇有惊恐之意。 
  她先前还在奇怪小二哥今儿个怎么都没来招呼呢,原来如此。江逐浪面子有些挂不住,只好以喝茶的姿势,将茶杯举得高高,掩饰了尴尬的表情。 
  一时之间,只听得刻刀在木块上划过,所发出的微弱声响。她以右手托了下巴,静静地看着他雕刻木猫儿的动作,只觉得浑身懒洋洋的,眼帘微微耷拉,又有些困了…… 
  “咳。”他清咳一声,将她从半梦半醒之间拉回了神志。睁开眼,只见眼前的桌面上,蹲着一只眼、憨态可拘、似是微醺模样的木猫儿。 
  “耶?!”她立刻睡意全无,“这不是……” 
  “咳!”他又咳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话。只见他埋头刻着手中的木猫儿,也不看她,状似无意地道,“今儿早上刻花了的废品,留着无用,你拿去吧。” 
  “骗、人。”她望着他笑道,单手执起了木质的醉猫儿,放在手中把玩,细细端看:微眯的眼,迷离的神情,这神情,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了—— 
  这一尊木猫儿,她向他讨了三年,而今日,他终究是送给了她。 
  “哈!”她将木猫揣入了怀中,大笑出声,“丢了一条膀子,能换来这三年来陆兄你第一次松口,值得!”此言一出,立刻招来陆一逢的冷眼。眼看他沉了脸,又有转身欲离开的趋势,她忙拉住了他,笑道:“哎呀呀,陆兄,脸皮怎地这般薄,连句玩笑话儿都说不起,莫不是当真成了‘陆姑娘’?” 
  他冷哼一声:“好冷的笑话。” 
  “耶,逐浪自知不够风趣 
  幽默,不过陆兄也不能这么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啊,很是伤人哪!”她笑着道,一边为他斟上一杯茶。 
  他伸手接过,手指触及对方。他刚要反驳,却忽然额前成川,瞪着她,“手怎这般烫?” 
  “天热了嘛,”她笑着解释道,“逐浪三伏天出生的,所谓‘火烧心’是也。” 
  “我看你是‘玩火者自焚’。”他冷言。 
  “哎呀呀,陆兄,你又在咒我了,”她右手捂胸,一副受伤模样。然而下一刻,她便笑盈盈地望向他,笑得满面春风得意,“刚才那句,逐浪我能不能当作是陆兄的关切之言呢?” 
  他冷哼一声:“白日梦不可多做,莫要自作多情。” 
  “是呦。”她撇了撇嘴,随即从怀中掏出木猫儿,将它捧至眼前,佯装对它说话:“陆阿呆啊陆阿呆,你听,有人口口声声‘向来诚信’,可偏偏说一套做一套,敢作不敢为,连句关心话儿都不敢承认。陆阿呆,你可莫学他模样,小心将来讨不到女孩子欢心,讨不到媳妇没法儿过年。” 
  “……”陆一逢的眼角迅速抽动了一下。 
  见他面色铁青,别过了脸去,江逐浪故意将木猫儿举到他的面前,笑问:“陆兄,你说我给它起的这名儿,好不好听?‘陆阿呆’,琅琅上口,亲切可人。这名儿,我可是想了三年了哪!” 
  “随你。”他别开了眼,淡淡道。 
  心知再这么撩拨下去,难保他不会当真走人。江逐浪自是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于是将“陆阿呆”揣回了怀里,转了话题:“小二哥,”她伸手招呼道,“来五个菜包子,两个豆沙包。” 
  那小 
  二战战兢兢地应了一声,奔去厨房,不多时便捧了热腾腾的蒸笼上来。往陆、江二人这桌上一掇,立马撒丫子便奔了出去,似是一刻也不敢在二人周围逗留。 
  “哈,这小二哥好俊的身法!”望着店小二一溜烟跑得没影儿,江逐浪笑着赞道。 
  伸手抓了一只菜包就往嘴里送,可那刚出炉的包子烫得吓人,让她手一抖。若在平时,她定是伸了左手去接,可现如今,这般简单的动作,对她而言也难如登天。眼看着包子就要掉落在地上,陆一逢忽地伸手接住,放回了蒸笼里,一边塞了双筷子给她。 
  “整日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莫不是史非花平日都不给你饭吃的?” 
  “这嘛,”她接过筷子,一边夹了包子啃着,一边轻笑道,“若是无故人相陪,绕是山珍海味,也是食之无味啊。比如,跟陆兄把酒言欢,即使是馒头馍馍二锅头,对逐浪而言,也是美味佳肴陈年佳酿。若是跟史非花嘛,一桌子好菜端上来,我就要冒冷汗了,不知道那家伙又要怎样设计坑害,喏,这次的‘骨肉计’,也全是那满肚子黑水的家伙拿的主意。” 
  这番话,半是奉承拍马,半是将责任撇得一干二净。只见她故作无辜状,一双黑眸紧望着他,一副“不关我的事”的模样。 
  他淡淡瞥了一眼她的左袖管,握住茶杯的手骤然收紧,“这也是史非花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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