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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问题上千万要谨慎小心,“思想守口如瓶,举止落落大方”才能应付自如,万无一失,既不得罪别人,也不有违于自己的良心。弥尔顿则生性刚强,有自己的主意:他不愿意言不由衷,或说违心之言;他不打算主动谈宗教问题,不过有人要是问起他的信念,有人攻击正统宗教的话,即使在罗马这个龙潭虎穴里,他仍要坦诚说明自己的清教观点,甚至挺身而出,卫护他的基督教信仰。他过分热心宗教,在天主教老窝里,对什么都不满。谢天谢地,他的态度除了使耶苏会会员觉得气愤外,没听说有什么不好的后果。他间接认识了不少新朋友,由于他坚决的宗教态度使许多人打消了原来准备盛情招待他的念头。那不勒斯侯爵乔凡尼·巴蒂斯塔·曼索一直是文学和学术赞助人,他庇护过意大利诗人塔索和马里尼 (1569——1625),尽管年事已高,仍乐于给这位英国年轻诗人当向导,到处观光,甚至他在宗教裁判所面前也畏缩不前,向弥尔顿表示歉意,说是不曾更多更好地款待他。可是另一方面,弥尔顿以文会友的结果使人说出了心底的真心话。许多学会会员对他们自己文化风气衰颓的情况,也心怀不满,等到他们发现跟这位自由诗人相处很安全保险,也就吐露说,他们自己也极痛恨他们不得不忍受的教会的束缚。1644年弥尔顿曾经写道:“我跟它们〔学会〕的文人学士坐着闲聊,他们认为我出生在英国这样一个享有恬淡闲适的自由的地方,真是幸运得很,而他们自己则无所作为,只好悲叹他们之中学问已沦落到奴颜婢膝的地步,正是这才糟蹋了意大利人才智的光荣,悲叹在那许多个年头里,人们写出来的不是别的,而尽是阿谀奉承、空话连篇的东西。”
以文会友
弥尔顿当然是先到的巴黎,受到英国大使的盛情款待,大使又把他介绍给荷兰法学家、国际法鼻祖格劳修斯,后者亲切地接受拜访,有礼貌地给予赞扬。但是,巴黎的习俗风尚不投合诗人的心意,他于是经尼斯、热那亚到佛罗伦萨,一呆就是炎热天,8、9两个月。佛罗伦萨城学会林立,虽然风气不正,相互恭维,彼此讨好,但经常举行文艺集会,在宗教裁判所的恐惧气氛下,起码还证明有文化的存在,保持着文化艺术的一线生机。弥尔顿曾多次应邀参加集会,背诵过他初期创作的几首六音步拉丁文诗作、几首意大利文诗作和希腊文作品等等。自然都是习作,与他的英语诗作不可同日而语,然而却获得极高的荣誉,甚至他大胆尝试的用他们的母语意大利文写的诗作,也大受赞颂。这可不是他们轻易赐与阿尔卑斯山北麓以外的人的。这证明弥尔顿的才华确实远在当时那些人之上,写的令人钦佩拜服。且录附在《1645年拉丁诗作序》后面的他们文艺界头面人物献给诗人的几首英译作散文诗的精短的颂诗为证罢。
尽管他们的学会当时受宗教的影响文风不正,我想,这些颂辞不可能对外国人仅仅是出于捧场叫好,何况还是白纸黑字认真写下来,郑重送给客人的。他们不致于到了数典忘祖的地步。而且他们确实还很敏感,从弥尔顿年轻时候的几首外文小诗里便品评出诗人今后成就空前伟大的苗头来了。他在文学艺术之乡得到了知音。他的《失乐园》后来是确实超过了荷马、维吉尔、塔索的。
情窦初开
由佛罗伦萨经意大利中部城市锡耶纳,弥尔顿到了罗马,忙于游览名胜古绩,忙于结交社会名流,忙于拜会寓居该城的外国人士。最值得记述的是:有位德国人任梵蒂冈图书管理员名叫卢卡斯·霍尔斯坦纽的,曾在牛津住过三年,为报答弥尔顿对他的款待,他将弥尔顿介绍给罗马贵族世家任枢机主教的他的外甥小弗朗切斯科·巴尔贝里尼。在他家宫殿式豪华的厅堂里举行的音乐会上诗人听到了当时首屈一指的歌唱家莉奥诺拉·巴罗尼珠润玉园,动人心弦的神妙的歌喉。他连续给她用意大利文写了三首短诗,表达她在诗人喜爱音乐的湌m呂mo揕褼;槪希縲炅欧铢ovH0跎a5Z*顮貟锰l蜎汼爄y鋽r誒7獡瀬%L'葑%焙莌k东拂》v1璈B.咿赿仯eoIxⅰ36BS%特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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