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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 _2009年合订本-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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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些建议之外,我还要加上一条,给你的孩子独立,尽管这很难。我记得,我的儿子乔治刚上高多弗高中的时候,他给我写了一封信,看着这封信,我忍不住掉眼泪。他在信中说,“上周末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而我当时所想的是要他回家团聚。但是,我马上意识到我是多么自私。孩子的快乐应当是最重要的。我努力遵循这一原则。相信你的孩子。乔治和我给了孩子们独立,他们一个个都远走高飞了。

  摘自《读者》2007年第09期P49


   

墓碑后面的字
●鲍尔吉·原野

  在额尔古纳的野地,我见到一块特殊的墓碑。

  树叶散落乡路,被马车轧进泥里。枝条裸露着胳膊,如同雨水中赶路的精疲力尽的女人。这儿的秋天比别处更疲惫。行路中,我被一丛野果吸引,桔色的颗粒一串串挂在树上,像用眼睛瞪人。我摘下一串看,正想能不能尝尝,脚下差点被绊倒。

  ——一块墓碑,埋在灌木和荒草间,后边是矮坟。

  碑文写道:刘素莲之墓。

  荒地之间,遇到坟茔。我想不应抽身而走,坐一会儿也好。这就像边地旅行,见对面来人打招呼一样。坐下,不经意间,看到水泥制的墓碑后面还有一行字:

  妈妈我想……

  “想”字下面被土埋住,扒开土,是一个“你”字。这个字被埋在被雨水冲下的土里。

  我伸手摸了摸,字起凸,是用小学生涂改液写的。字大,歪歪扭扭,如奔跑、踉跄、摔倒。写字的人也像小学生。

  我转过头看碑正面,死者生卒年代为1966-1995,活了29岁。碑后写字的人该是她的孩子。

  这么一想,心里不平静,仿佛孩子的哀伤要由我来担当。她是怎么死的?她死的时候孩子多大?我想,她如果死于分娩,孩子也没什么大的悲伤,但不像这个人的情况。孩子分明和母亲度过了许多日夜。母亲故去,他在夜晚睡不着的时候,特别在黄昏——人在一天中情绪最脆弱的时候,常常想到母亲。

  儿时,妈妈不在身边,我特别害怕呼啸的风声,和树梢夹缠,一阵阵起伏不定;害怕不停歇的夜雨;害怕敲门声、狗吠和照明弹——那时老有人放照明弹。

  现在这个孩子比我害怕和忧伤的事情会更多。我和母亲仍然生活在一起,他的母亲远行了。在节日,在有成绩和挨欺负的时候,或者不一定什么时候的时候,他都要想起母亲。我仿佛看到一双儿童的眼睛,泪水沿着眼眶蓄积,满满的,顺眼角流下。他独自一人来到这里,写下:

  妈妈我想你

  “你”字被土埋住了,让人心惊。的确,“你”被黄土永远埋在这里,这是孩子的家人早已知道却谁都无奈的事情。

  我想的是,这几个字力量多么大,把一个人身上的劲儿都卸掉了,对我来说,仿佛如此。

  人常说,颜真卿《祭侄稿》字含血泪,说书法家心境和艺境相合之时的惊心动魄。还说司马迁、方苞的文字含恨如石。墓碑后面的这句话,其孤兀也足以把人打倒。

  如今词语泛滥,换句话是到了一个不尊重语文的时代。人们在使用汉字——不需要交费、不需要限制——的资源时,尽量挥霍、歪曲、作假,这在网上和官样文章中随处可见。然而尊重文字的人还在,视它为心声,写字的时候会流泪。刘素莲的孩子正是流着泪一笔一笔写下这五个字。

  摘自《读者》2007年第09期P23


   

煤渣式友爱
●杰 子

  父母在市郊有三间平房。我见房前有一小块空闲的土地,便拉着老公在空地上栽种了一些花卉。荒芜的土地变成了美丽的花圃,自然让年事已高的父母多了一些兴趣和欣喜。只是花圃旁边有一条小路,一到雨天就泥泞不堪,于是,行人就纷纷从花圃中间经过,一家人看着那些被践踏了的花卉,痛惜不已。

  周末,父亲联系了单位的锅炉工,拉了两车煤渣,垫好了花圃旁边的那条小路。晚饭时,父亲乐呵呵地对我说:“再有雨天,我们的花圃也会安然无恙。”我有些迷惑:“煤渣铺路和花圃有关系吗?”父亲淡淡地说:“行人踩踏花卉,是因为雨天小路泥泞,不得已才从花圃中经过。”

  我不禁惊叹于父亲的细微,是啊,行人多是为避免自己滑倒,或者陷入泥泞才从花圃经过;倘若花圃旁边的小路雨天也便于通行,肯定就没人再去践踏花卉了。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仔细想来,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有的人伤害了对方,完全是出于一种自我保护意识,而且这种意识人皆有之,通常是为了使自己不受伤害,又无路可走,才出此下策。其实,每个人的心都是那个花圃,人生之旅则是花圃旁的那条小路,而铺路的煤渣则象征着一种友爱、关爱。生活的天空,不仅是风和日丽,人生之旅偶尔也会雨雪交加,如果我们主动伸出友爱之手,给“泥泞”以“煤渣”,那么,谁还愿意去践踏别人的花圃呢?

  所以,在与人相处时,若是能先想到别人,再想到自己,在希望从别人那里得到爱护之前,先以“煤渣”式的友爱关照他人,自然就会减少很多遗憾和悲剧,这个世界也会变得更加温馨、和谐。

  摘自《读者》2007年第09期P32


   

芒果街上的小屋
●'美'罗桑德拉·希斯内罗丝

  
头发


  我们家里每个人的头发都不一样。爸爸的头发像扫把,根根直立往上插。而我,我的头发挺懒惰。它从来不听发夹和发带的话。卡洛斯的头发又直又厚。他不用梳头。蕾妮的头发滑滑的——会从你手里溜走。还有奇奇,他最小,茸茸的头发像毛皮。

  只有妈妈的头发,妈妈的头发,好像一朵朵小小的玫瑰花结 ,一枚枚小小的糖果圈儿,全都那么拳曲,那么漂亮,因为她成天给它们上发卷。把鼻子伸进去闻一闻吧,当她搂着你时。当她搂着你时,你觉得那么安全,闻到的气味又那么香甜。是那种待烤的面包暖暖的香味,是那种她给你让出一角被窝时,和着体温散发的芬芳。你睡在她身旁,外面下着雨,爸爸打着鼾。哦,鼾声、雨声,还有妈妈那闻起来像面包的头发。

  
四棵细瘦的树


  他们是唯一懂得我的。我是唯一懂得它们的。四棵细瘦的树儿长着细细的脖颈和尖尖的肘骨,像我的一样。不属于这里但到了这里的四个。市政栽下充数的四棵残次品。从我的房间里我们可以听到它们的声音,可蕾妮只是睡觉,不能领略这些。

  他们的力量是个秘密。他们在地下展开凶猛的根系。他们向上生长也向下生长,用它们须发样的脚趾攥紧泥土,用它们猛烈的牙齿噬咬天空,怒气从不懈怠。这就是它们坚持的方式。假如有一棵忘记了他存在的理由,他们就全都会像玻璃瓶里的郁金香一样耷拉下来,手挽着手。坚持,坚持,坚持。树儿在我睡着的时候说。他们教会人。

  当我太悲伤太瘦弱无法坚持再坚持的时候,当我如此渺小却要对抗这么多砖块的时候,我就会看着树儿。当街上没有别的东西可看的时候。不畏水泥仍在生长的四棵。伸展伸展从不忘记伸展的四棵。唯一的理由是存在存在的四棵。

  
大流士和云


  你永远不能拥有太多的天空。你可以在天空下睡去,醒来又沉醉。在你忧伤的时候,天空会给你安慰。可是忧伤太多,天空不够。蝴蝶也不够,花儿也不够。大多数美的东西都不够。于是,我们取我们所能取,好好地享用。

  大流士*,不喜欢上学的他,有时很傻,几乎是个笨人,今天却说了一句聪明的话,虽然大多数日子他什么都不说。大流士,喜欢用爆竹,用碰过老鼠的小棍子去追逐女孩,还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的他,今天却指着天空,因为那里有满天的云朵,像枕头样的云朵。

  你们都看到那朵云了,那朵胖乎乎的云了?大流士说,看到了?哪里?那朵看起来像爆米花的旁边的那朵。那边那朵。看,那是上帝。大流士说。上帝?有个小点的问道。上帝。他说。简洁地说。

  
阁楼上的流浪者


  我想要一所山上的房子,像爸爸工作的地方那样的花园房。星期日,爸爸的休息日,我们会去那里。我过去常去。现在不去了。你长大了,就不喜欢和我们一起出去吗?爸爸说。你傲起来了。蕾妮说。我没告诉他们我很羞愧——我们一帮人全都盯着那里的窗户,像饥饿的人。我厌倦了盯着我不能拥有的东西。如果我们赢了彩票……妈妈才开口,我就不要听了。

  那些住在山上、睡得靠星星如此近的人,他们忘记了我们这些住在地面上的人。他们根本不朝下看,除非为了体会住在山上的心满意足。上星期的垃圾,对老鼠的恐惧,这些与他们无关。夜晚来临,没什么惊扰他们的梦,除了风。

  有一天我要拥有自己的房子,可我不会忘记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路过的流浪者会问,我可以进来吗?我会把他们领上阁楼,请他们住下来,因为我知道没有房子的滋味。

  有些日子里,晚饭后,我和朋友们坐在火旁。楼上的地板吱呀吱呀响。阁楼上有咕咕哝哝的声音。

  是老鼠吗?他们会问。

  是流浪者。我会回答说。我很开心。

  摘自《读者》2007年第09期P38


   

马与斑马
●'英'迈尔斯。金顿

  从前,非洲的草原上有一群斑马。它们遇到了一匹在野外游荡的马。马想加入它们的队伍,它们愉快地接纳了它。

  马对它身边的斑马说:“你们为什么都有黑白条纹?我从没看见过这样糟糕的伪装。别人在几英里以外就能发现你们。如果你们是我这样的暗棕色,在任何地方都能隐藏得很好。”

  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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