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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厮盗艘痪洌骸敖裢碇挥幸磺秅oodbye》,谢谢!”
可可完全不肯配合,抱着双臂站在一边。洛维见状便垂首轻拨琴弦,缓缓地弹奏除了温柔而有些凄怆的前奏,渲染出淡淡的伤感气氛。
舞台的幻彩的灯光在景言漆黑的瞳仁中闪烁,更加显得她她目光有些苍凉。凝视着某个很远的地方,她深吸一口气,低低缓缓地唱道:
“I can see the pain living in your eyes (我看得见你眼中的痛楚)
And I know how hard you tried (我也晓得你曾努力尝试)
You deserve to have so much more (你应该得到这许多)
I can feel your heart and I sympathize (我能感同身受,心有所悯)
And I'll never criticize all you've ever meant to my life (你在我生命中的意义,我绝不多做评断 )
I don't want to let you down (我不想让你失望 )
I don't want to lead you on (不想带领你走)
I don't want to hold you back(我不想挽回你 )
From where you might belong (从你归属的地方)
You would never ask me why (你从来不问我原因)
My heart is so disguised (我的内心充满矫饰)
I just can't live a lie anymore (我不能再活在谎言中)
I would rather hurt myself than to ever make you cry (我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让你哭泣)
There's nothing left to say but goodbye (除了再见,还能说什麽)
You deserve the chance at the kind of love (你该拥有爱的机会 )
I'm not sure I'm worthy of (我不确定自己是否值得 )
Losing you is painful to me (失去你,我十分痛苦)
You would never ask me why (你从来不问我原因 )
My heart is so disguised (我的内心充满伪装)
I just can't live a lie anymore (我不能再活在谎言中)
I would rather hurt myself than to ever make you cry (我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让你哭泣)
There's nothing left to try (已没有机会可以再试了)
Though it's gonna hurt us both (虽然这将会伤害我俩 )
There's no other way than to say goodbye (除了说再见,别无他路)”
神情始终安然平静,唇角甚至有隐约的笑意。认真却淡然地唱完,景言随意挥挥手就离开了舞台,潇洒一如以往的每一次演出。
毒舌的“大婶”
“言言——”身后可可哽咽地呼唤让景言不得不旋身,随即,被她重重地扑上来抱得几乎透不过气。
“为什么……你那么难过怎么不说……”可可泣不成声地抱着景言乱叫着,“你明明可以争取为什么要放手!你很傻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景言顺着她说,拍抚着她的背脊,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般把她拖到不那么显眼的地方。“可可,你不要这样,不然别人会说乐队女主音和键盘因为相同的情伤互相吸引的!”
“对不起,我居然没有明白你的用意,误会了你那么久。你一边假装自己很恶劣给安启哲看,一边还要面对我的坏脾气……真的对不起!言言,你难过的时候我也不在你身边……你现在唱有什么用,他都已经走了……”可可抽泣不止地说着。
“白痴啊你,又不是偶像剧!我选这首曲子,只是想告别而已。”景言轻笑着淡然低语。
“你怎么可以这样一声不响的自己做了那么多,自己弄得像是个坏人一样,让他越来越不喜欢你!你做那些事情把他硬是从你身边推开干嘛,三年的感情也未必可以决定一切啊!”
“和一个病成那个样子的人争,太没成就感,太难看了,我才不屑!”景言随意的回答中带着乖戾和任性,“看他们苦苦想着过去又还要忍着,开始过瘾,后来就没那么有意思了。我够了!”
“白痴,你还骗我!你一声不响的做那么多,让大家都误会你,其实你只不过是想让安启哲可以走的心安理得吧……为什么不试试看挽留呢?为什么要付出这么多也不让他知道?”
“可可……”景言萧索地抿抿唇,眼光迷蒙起来,“其实一开始,我是想跟她争的,所以,那些手段……都是真的。只不过到了后来,我觉得累了,何苦呢?我不想爱到那么狼狈,到了最后连自我都没有了……我没有那么伟大,我只不过是不能忍受自己为了爱一个人失去自尊和骄傲,所以想当先伤人的那一方而已。”
“傻瓜!不要再用那种论调骗我,我是学外语的,你以为选一首英文歌就不会有人明白了吗?我不会相信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借口了!”可可抱着景言只顾着哭泣。
“好吧好吧……你高兴就好……可可,你快成女版马景涛了!”景言接过杜荣拿来的纸巾递给可可,一脸的哭笑不得。
“大婶,虽然我人在感情空窗期,但是要追我也是要花心思的,我目前还没有被包养的打算!”景言随意地瞥了一眼洛维扔在桌上的纸张和银行卡,恶劣地说。
“我知道安叔叔给南齐校长施压的事情,我想你也一定不愿意再回南齐读书,所以——”洛维拿起桌上了纸摆到景言的眼前,“这是你的转学通知,思远,离你住的地方不远,环境不错!”
“大婶你在做善事积德吗?”景言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找错人了吧!”
“只要你点头,我就可以帮你改掉户口和身份证的名字,从今以后你就是景言,和过去没有关系!”洛维继续面无表情地说,句句都说进景言的心里去。
“这些我自己也可以想办法!”景言神情冷漠,无意再多说。
“我记得有人从前就想帮你完成这个愿望的,可惜他做事不顺一些有权的人的心。所以你的名字也就变得特别难改而且想做什么事也变得很困难,你可以自己想想现在你身边所有的人里还有谁能帮你?”洛维说的有些残酷。
“利诱不成就改威逼了,洛大婶,好歹也算是朋友吧,有必要吗?”
洛维假意地微扬嘴角,“你说以你和我的关系之好,我会放过这个好好折磨你的机会吗?”
“有钱了不起啊?你那是什么暴发户嘴脸!”景言一脸的不耐。
“我没那么闲,随便给你钱,利息还钱的时候也要算。你可以用多少从卡里取,还钱的时候我会另给你卡号,到时候连本带利都是要还的!”
“理由呢?”景言强硬地问道。
“某个心碎的人,离开之前打过电话给我,说不会再回来打扰我们,‘请求’我好好照顾你!”洛维把“请求”两个字咬的很重。
“……算你狠!”景言手指重重地指着洛维的脸,久久没有收回。
“明天请你收拾好开始上课,至于其他的事情我都会打点,乐队现在暂停演出直到你高考完毕!”洛维宣布。
关于未被关注过的女配角度的狗血故事,终于在各种花哨装饰过的定律的修饰之下,渐渐走向了尾声。
可是有些人还没有结局,那么为了故事的继续,其实原本适用于女主的那些定律,也是可以试验用在女配身上的。
首先,在言情故事里,女主受到了男主的伤害,一定会有一个各方面都不输男主的男子出现在女主身边,对她百般呵护。这个男子一般会被称呼为比男配高一点的男二。
如果硬是要将此定律应用于女配,也只能被扭曲一下。在她的身边,会出现一个毒舌的“大婶”,对她的精神进行百般锻炼。
度过了混合着甜蜜和疯狂的夏天,温馨却也满是痛楚的秋天……原本生活之中所有的喧嚣和放肆都渐渐远去。那些年少轻狂的残忍和棱角被悄悄收起,通通掩埋在冬天洁白晶莹的雪花里。
日子忽然间就平淡的只剩下了学校和小屋的两点一线。
这个城市忽然之间要被重新规划修整,Never Land所在的整一个区都在规划的建设范围之内,所以也面临着拆迁。总有一天,过往的喧嚣会消失不见。
直到再一次的春天来临,满满填充在每一个角落的回忆在微风中变得绵绵长长。过多的知识塞满了脑子的每一处缝隙,只有心,是空空的,可以用来珍藏。
一直到了五月底,高考近在眼前,思绪终于只剩下了学习,再学习。
“洛嬷嬷……你哪里知道的这么多酷刑?”景言趴在书堆里哀叫,手边一堆草稿纸已经写得密密麻麻。
坐在一边看书的洛维仅是抬头瞥了她一眼,又继续埋头看书,“女鬼,抽风抽够了就好好做你的题!”
“我卖给你了吗?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景言烦躁到了一定地步就开始撒泼。
洛维的反应仅仅是塞上了耳机继续看书,根本就懒得看她发疯的惨状一眼。
“啊——”景言哀叫长长的一声,把在隔壁等着进行辅导英语的可可招了过来,“言言,你又抽上了?”
“你们……这群没有人性的人……”景言一脸哀怨地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可可,“为什么要苦苦折磨我这么一个可怜的人……”
“呃……”可可一见景言的状态,就知道是最近为了大量的模拟考和洛维密集的辅导而引发的间歇性狂躁症又开始发作,连忙跑出书房,“言言,我好像听到段恒在叫我……”
如果一定要评价,其实这一段时间以来,景言都过得很不错。面临着高考的她很明显地成了大家的重点保护对象,洛维和可可基本一有时间,就会随时候命准备给予辅导,电话也开机到深夜保持可以热线答疑。
洛维的公寓从原先的聚会场地和练习音乐室,成功地转型为了高考辅导教室。冷不防在他的书桌上看到成山的高考辅导书都会让杜荣他们有些错乱的感觉。
连洛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