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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空?”慕容梓辰转回头,危险的眯起眼睛,“你讨好萧青山时就有空了?你出府私会杨念就有空了?!”
江淼目瞪口呆:“你,你都知道了。”
慕容梓辰看着她毫不解释更加毫无悔改的表情,听到自己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在脆弱呜鸣!
他移步逼近,江淼被他的气势所摄,忍不住退了几步。
慕容梓辰一指戳在江淼鼻梁上,字从他牙缝里一个个挤出来,“江淼,算本王看错了你。本王竟然没看清,你原来是个水性杨花不知羞耻的……回来!!你敢再走一步,本王就”
江淼努力不去听他那些不堪入耳的词眼,深呼吸使劲憋住气,握紧双拳旋身道:“淮王,我现在是晏王的侍卫。”言下之意是不是你的属下。
淮王冷嗤一声:“本王训话,由不得你不听。”
“淮王,你那不是训话,”江淼直勾勾地盯着他,吐字无比清晰地道:“我家小鑫说,带脏字的就是泼妇骂街。”
慕容梓辰的脸扭曲的抽搐起来,“好啊,好你个江三水,你……”
“我弟还说了,有些男人也会。”说完,江淼转身就走。
慕容梓辰的脸僵得连抽都不抽了,眼看到那道身影走回了屋里“砰!”的甩上了房门,他怒气冲冲的疾步冲上去,却被门弹了一头一脸的灰。
“阿嚏!”
打了个喷嚏,慕容梓辰再抬脚去踹,门吱嘎吱嘎的剧烈震动,没踢开。
“开门!”
屋内静悄悄。
慕容梓辰大恼,暴喝道:“江三水,谁借你的胆子,敢把本王关外头!你别以为这是我五哥府上我就不敢砸!”
“哗啦”房门忽然被掀开,穿戴整齐的江淼阴沉沉着脸地立在门后。
慕容梓辰喘着粗气瞪她,甩手一指院外:“江三水,给本王走,回你的南祁去,趁本王还没改变主意,立刻马上就走!”
江淼黑着脸,“凭什么?”
“就凭本王!”
“我又不是你淮王的人。”
慕容梓辰表情微愣,这才霍然想起,江淼似乎真没签卖身契给他,所以她的走与留和他半点关系也无。
“你……”
“搞不懂你一大早这么激动干嘛。”江淼撇嘴,“既然淮王知道了我来王府的目的,我也不打算再瞒了。不错,杨念大哥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我来京城就是为了他。”
听到她那么坦荡的回话,本该蹿到头顶的怒火被一巴掌硬生生的盖了下去。慕容梓辰消化了好一阵她话里的意思,心头仿佛一下明了了。
表情剧烈几变,他哑声问:“是本王一直都误会了?你故意接近我和五哥、讨好萧青山,都是为了打听杨念的消息?”
江淼迟疑了下回道:“算是吧,不过现在……”
“晏王,你这院子景致不错呀。”
隔墙的一道粗犷嗓音忽而响起,宛如一声闷雷炸在江淼的耳朵里,炸得她整个人浑浑噩噩。
“使者大人过奖了。”另一把清润的好听嗓音客气的接道。
那粗犷嗓音再起,“看来今天又是个艳阳天。贵国冬天的太阳照在身上,很舒服嘛,哪里像外面谬传的那么酷寒。”
“今年是个暖冬,不过也比不上有‘春国’美誉的归月天气怡人吧。”
“哈哈哈,晏王,您也过奖了。”
快意顺畅的笑声随着脚步逐渐远去。
江淼站在这片冬日暖阳里,金灿灿的艳阳照在她身上,她却浑身在打哆嗦。
***
“嗯,然后呢?你找到了那个‘救命恩人’之后,又打算怎样?”慕容梓辰坐在桌前,对对面的江淼孜孜诱导。
江淼无力的摇头,脑子还在方才的震惊里有些缓不过来,呐呐道:“我没打算。”
“你是要离开王府去找杨念?”慕容梓辰压身上去,直瞪住她的眼睛问。
江淼一怔,随即使劲摇头。
慕容梓辰再逼近了些,几乎鼻尖挨上鼻尖,“那你是要继续留在王府。”
江淼坚定的点头。
“为什么?”
“啊?”
慕容梓辰神情意味不明的勾起嘴角,“你……看上我五哥了?”
江淼傻住,“我、我……”
“那好,本王换个问法。”淮王的眼睛晶晶亮,像有小星星在里头闪,“二选一,不许思考,凭直觉……”
“你问我:‘晏王还是杨念?’,我答:‘晏王。’是吧?”江淼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这种问题,我家小鑫八岁时就不肯玩儿了。”
慕容梓辰额角一跳,问:“你家小鑫现在多大?”
江淼略微思索:“差两个月,十四了。”
慕容梓辰:“……”
不再看他,江淼说完低下头,把下巴搁在了桌面上,蔫蔫地道:“淮王,你说晏王听见了么?”
慕容梓辰沉默了片刻,说:“小时候,本王时常与二哥、五哥结伴溜出宫去玩。那会儿出宫必须翻过一座高墙,我们每次都留下五哥把风。”
江淼有种不祥的预感。
“为什么?”
“因为五哥耳朵尖。”
作者有话要说:对手指~昨天去同学家玩儿去了~~再对手指,明天又走另一家,所以……大家请后天再来看吧~顶着锅盖遁~~
第二十七章
送别了归月的使者,慕容梓尚抬手拢了拢衣领,折身往内院走。没出多远,一个侍卫匆匆来报,说皇上派来辅助王府筹办寿辰的内臣已到,慕容闻言,按住自己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揉了几下,垂下手低声道:“传本王的话,让内臣大人全权负责,本王没有异议。”
“是。”
侍卫抱拳后正要退下,又被他一声唤住。
“慢,”慕容止住他,续了句话,“今后再有别国使者来求见,就说本王忙于即临的寿辰,无暇脱身。”
“是。”侍卫再应下,行礼后出了院门。
喉间一阵难受,慕容梓尚左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几下,道:“让萧总管过来。”举步往里迈去,路过院门前那组假山时,他的步子不带丝毫停顿,仿佛并未发现山后露出某人马脚的那角衣摆。
眼见他快走进了屋里,江淼暗骂了一句淮王不仗义,竟然见死不救临阵脱逃!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扑通”从假山后蹦了出来。
“王爷!”三两步蹿到慕容梓尚跟前,江淼急切地挡住了他的去路,“王爷,奴婢有话要跟您说。”
就在她还在为怎么开口解释而局促不安时,一道温润的嗓音在对面响起。
“不用说了。这几日你不必当值。”
“啊?”江淼诧异的抬起头盯着慕容。
慕容神色淡淡地道:“你自行安排吧。”语罢,越过她身旁就要走开。
“王爷!”
江淼急慌慌地绕到他身前,突然脚下一滑,竟然一歪栽向他的身上!她只看见那身湖蓝色衣袍上的华美暗纹在她眼前被无限的放大,就在她要一头栽进那浪花般美丽的纹路里时,一只手霍然探出扶住了她的肩膀,在她没反应过来时已经将她身形稳住,然后接触的手立时松开。
“谢、谢王爷。” 脸上像着火了一般,江淼窘迫的脑袋几乎垂到胸口,嘴里喃喃道,“王爷,是我、不,是奴婢做得不好吗?”说话间,被那只修长的手碰过的肩膀越来越烫。
慕容梓尚俯视着她的头顶,一时没有吭声。
见状,江淼大着胆子再凑近他一些,扬起的脸上堆着讨好的笑:“王爷,奴婢……”
“江淼,”慕容梓尚平声打断了她,目光里半点波澜也无,“归朝的将领半月后就会离开。”他的话说完,从瞬间石化的江淼身旁擦身走过。
眼前一空,江淼一惊猛地回身,却只能不眨眼的望着那抹清瘦的身影在侍卫的簇拥中,渐去渐远。那人依旧穿着与那晚同一件的湖蓝色衣衫,走动时下摆随风飘动,和那晚相似的像是晴空下一片碧蓝的海面。
不同的是,她这只小舟,触礁了。
凉风习习,吹乱了发丝。
江淼望着天,感叹:“这次,王爷是真恼了吧?”
她身旁的听众不发一言。
江淼自顾接着说:“我当初是存了心思混进的王府,可是现在……”江淼一顿,“呃,其实现在,也存了‘心思’。嘿嘿。”江淼干笑着侧头望着身边低头啃着草料的那位‘听众’,“雪珠,你说,王爷会赶我走吗?”
雪珠继续不吭气地闷吃,江淼瞧得失笑,抬手去摸它脖子上像是缎子般的长鬃,“雪珠,你为啥那么喜欢晏王呢?淮王对你不也挺好吗?”
这次,雪珠抬起眼皮瞅了她一眼,鼻翼扇动打了个明亮的响鼻,音里满是鄙弃。听在江淼耳里恍惚是在说:找镜子瞧瞧你自己吧。
江淼表情一怔,稍后扭过头嘟囔了句:“思春马。”她抬手用力拍下一巴掌,在雪珠抗议的嘶鸣与巴掌着肉的钝响声里,满脸奸诈地笑道:“雪珠呀,你可比刚来的时候‘圆润’多了。你说你再这样‘膘’下去,晏王会不会认不出你了?”
雪珠含着一口草,乌碌碌的眼珠子在以江淼能看清的速度瞪圆,然后,忿然用力的左右拼命甩头,想要摆脱江淼的‘安禄山之爪’。
江淼的爪子却执意的紧贴在她皮毛上,嘴里慢条斯理的吐出一句:“雪珠呀,现在除了两位王爷,王府里还有谁敢放你出马厩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