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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他母亲从兜里掏出手帕,小心地展开,里面竟是那根只咬了一小口的香蕉。母亲微笑着把香蕉交到他的手上。那时虽然自己幼小,但懂得那半根香蕉的分量。母亲在亲戚面前,不失体面地为他保存半根香蕉,这里面包含着母亲的尊严,以及对他浓浓的爱。
他意味深长地说:“吃那半根香蕉,我不再感到第一根香蕉的美味,但吃在嘴里的感觉永生难忘。正是那半根香蕉让我时时铭记,奋发图强。”
同样是半根香蕉,大影星只是为了消除赘肉,而我的朋友则改变了一生。
俄羅斯的“黑”手紙
百合
前不久,隨團出訪俄羅斯,一路上收獲頗多。但印象最深的,卻是工作之外的一件小事。
在莫斯科,我們入住的賓館條件不錯,雖談不上豪華,卻也溫馨舒適。但住下來后卻發現,洗手間裡的手紙顏色“黑”乎乎的,顯得檔次很低。當時,心中多少有些不屑:洠氲蕉砹_斯的大賓館裡還在用這樣粗糙的枺鳎
然而,不屑很快變成了疑惑,因為在后面的行程中,無論是機場、餐館還是景點的洗手間,裡面提供的統統是這種“黑”乎乎的手紙。忍不住去問開車的小伙子伊萬,手紙為什麼都這麼“黑”?伊萬解釋說,這就是紙潱谋旧榱谁h保,在生產時洠в屑尤肫讋晒鈩燥@得不那麼潔白。顏色雖“黑”,但伲貐s不差,並不影響使用。
伊萬的這番話,不由得讓我對俄羅斯人務實、伲拥纳顟B度肅然起敬。細細觀察,他們生活中“本色”的枺鬟真不少。比如綠化,城市中洠в卸嗌倏桃夥N植的草坪和花圃,隨處可見的是成片小樹林。這些自然生長的樹木雖然不那麼漂亮,但綠化城市、淨化空氣的功能卻比花草強得多,而且無需澆水、剪枝等人工維護,節省資源和成本。
相形之下,在我們的生活中,大到城市建設、小到個人消費,有不少行為偏離了生活本色。比如,有的城市人口不過二三十萬,卻偏要動用巨資建大型的城市廣場﹔有的城市居民用水都存在困難,卻打算建全國數一數二的人工湖﹔還有的北方城市嫌土生土長的楊樹、槐樹不夠檔次,便花錢在繁華市區“種”了不少塑料做的假椰子樹。在個人消費中也存在著類似的铡畢^。比如,兩廂轎車因空間緊湊、臁钍∮偷葍烖c在西歐很流行,但在國內卻洠в卸嗌偈袌觥T蚴遣簧儋徿囌哂X得兩廂車太“小氣”,不如三廂車開著有“面子”。無奈之下,一些汽車生產廠家不得不更改設計,在二廂車的后面再生硬地加出一截。這樣一來,不但破壞了原有設計的流線美,轎車生產時還要多用鋼材,購買時消費者要多花錢財,上路后要多耗汽油。
其實,城市的綠地隻要能起到淨化空氣、美化環境的作用就行,不必非要鋪大片草坪或栽名貴樹種﹔餐館聚餐,隻要營養搭配、衛生可口就行,洠в斜匾c上一大桌飯菜,吃到最后還剩下一大半……為了城市的“形象”或是個人的“面子”,做些消耗資源、浪費錢財又洠в惺颤N實際意義的事,仔細想想實在不值得。
隨著這些年經濟的快速發展,政府的財政收入多了,人民群眾的腰包鼓了,但這並不意味著在花錢上可以大手大腳,鋪張浪費。特別是在建設節約型社會的今天,財政支出、企業支出和個人消費都要精打細算,把每一分錢用到實處。這就需要改變舊的傳統觀念,把“面子”問睿吹玫尯唵巫匀怀蔀槲覀兊纳钭紕t和消費理念。
最可珍惜的感情
卢卡斯
一位母亲的儿子在战场上死了,消息传到母亲那里;她哀痛非常;祈祷主说:“要是我能再见到他,即使只见5分钟,我也心满意足。”
这时天使出现了,对她说:“你可以见他5分钟。”母亲欢喜得眼泪流满双颊说:“快点,快点让我见他。”天使又说:“你的孩子是个大人,他已经30岁,你要看他30年中的哪5分钟呢?”母亲听了以后,一时也说不出来。'
天使说:“你愿意见到他英勇殉国的情景呢?还是他离开你参加军队的那一刻?你愿意见到他在学校时走上讲台接受奖品的那一天,抑或是他还是婴儿在你怀中的时候?”母亲的眼神开始闪亮,她一字一句地告诉天使:“这些我都不要。我要的是那一天,他从院子里跑进来,要我饶恕他的顽皮。他年纪那么小,却那么不开心,满脸污泥,眼泪直淌。他扑向我的怀里,几乎把我撞倒。”
母亲最愿意见到的,是孩子最需要她的时刻。
本文摘自《读者》2006年第4期P42
感动,叩问我们的心灵
作者:曹静
白芳礼是以为非常普通的老人,和许多从旧社会闯荡过来的老人一辈人经历相似。13岁时,他为生活所迫,背井离乡来到天津。为了糊口,他每天起早贪黑蹬三轮车,受尽了欺凌吃尽了苦。新中国成立后,穷苦百姓翻身当了主人,白芳礼成了一名运输工人,一直干到了退休。
1986年,老人已经73岁了,每月有固定的退休金,虽不富裕,但也不愁吃穿。然而,一次回老家河北沧县的经历,却彻底改变了他的生活。
大白天,白芳礼看到一群孩子在村里跑来跑去。他惊讶地问:“你们怎么不上学啊?”得到的回答是“没钱”。
顿时,白芳礼的心底泛起了苦味--自己从旧社会打滚过来,因为穷,上不起学,吃够了没文化的苦。而现在,这些孩子就要重蹈自己的覆辙。一连几个晚上,白芳礼翻来覆去,没睡过一个好觉。
几天后,他把女儿们叫到一起,宣布要把自己攒下来的5000元钱捐给老家的小学。
女儿们一下愣住了--几十年来,老人节衣缩食,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现在好不容易存了点钱,不就盼着享享清福、安度晚年吗?况且,5000元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
老头的倔脾气发作了,他手一挥:“我决定的事,你们谁也甭管。谁要不同意,我就跟谁断绝关系。”
就这样,老人一意孤行,捧着钱来到学校。
一个颇有戏剧性的场面出现了--校长掂量出了这捐款的分量,怎么也不肯收:“孩子们需要钱,是不假。可这是您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钱,我们怎么好意思收?”
可是,白芳礼满心满眼里都只有那些失学的孩子。他四处奔走,托亲戚、邻居、向校长“说情”,最终说动了校长。
乡情们说:捐了钱,还千方百计求人家手下捐款的事,真实闻所未闻。他们打了一个“德高望重”的匾额,送到了白芳礼家。
回到天津,白芳礼把搁置了几年的三轮车重新推了出来,除锈、上油、随后宣布了一个更让人震惊的决定--74岁的他要重操蹬三轮车的旧业,把劳动所得捐给社会。
女儿们的反对更加强烈了。老人说:“我自己的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们别管。孝顺孝顺,你们就应该以孝为顺吧。”
于是,天津的街头出现了一辆牌号为“北站出租37号”的三轮车,大街小巷也出现了这样一个苍老的蹬车人:他低着头,痀偻着身子,一条毛巾搭在瘦弱的肩头不停地蹬车。
每天早晨六七点,天蒙蒙亮,白芳礼起床,咬几个馒头,推三轮车上火车站,知道晚上八九点钟才到家。
冬天,在零下十几度的严寒中,老人裹一件破破烂烂的军大衣,不是在火车站广场的寒风中等客,就是在街头顶着风奋力地蹬车;天气炎热的夏天,特别耗体力,老人累了就在三轮车上打个盹儿,也不管苍蝇爬,蚊子叮。
有天晚上,知道十二点老人还没回家。儿子、女儿分赴火车东站、西站找人,就是不见他的影子。第二日一早,老人才回家。原来他来了近一吨的货,连夜赶到了五十多里外的杨村,一宿没睡。“七十多岁的人了,不要命了?”家人的埋怨兜头上来,老人笑了笑,啥也没说。
从1987年到1994年,连续七年,无论刮风下雨,白芳礼蹬三轮没有休息过一天。他不光周六、周日照常出门;逢“五一”“十一”,火车站客人多,他更舍不得休息;就连除夕夜、大年初一,他也照常出去蹬车。平时有个感冒、发烧,家里人都劝他休息,他却说:“没事,出身汗就好了。”
他克勤节俭、不抽烟、出喝酒,从头到脚都是捡来的衣衫鞋帽,一日三餐经常是馒头家凉水,常常一个多月不沾肉味,有时候饭菜馊了坏了都吃。他惟一的“爱好”,就是辛苦一天后,坐在灯下,将赚来的纸票一张张摊开,硬币一枚枚点清,一笔一画地记在小本子上--本子上一页页记载着;一般每天只能赚二三十元;最多的一次也就赚了五六十元。
对捐钱的事,老人心里有本帐:1997年,天津要举办世乒赛,老人捐了一笔钱--咱是东道主,得捐;过了一阵,得知附近中学的藏族学生多,其中不少都是贫困生,白芳礼就把钱捐到那儿去了;教育得从娃娃抓起,后一次的款就捐个了某个小学;后来老人得知大学里贫困生也很多,1995年以后,白芳礼就集中往南开大学、天津大学、天津师范大学等高校捐。
20世纪80年代刚开始捐款那会儿,有的学校连个捐款证书都没给,有的手下钱后就写一张条。白芳礼一句话也不多说,捐完就走。时间久了,他自己也忘了曾给哪里捐过多少。资助贫困大学生,他更不会问学校,自己的钱帮过哪几个学生,也不希望受助的学生知道自己的名字。老人说:“我不图什么,只要他们好好做人,为国家作贡献,就可以了。”
20世纪910年代,有些学校开始举行捐献仪式、开座谈会。慈善捐助着不是公司老板就是白领,他们大多三四十岁,衣着挺括。只有白芳礼一个白发苍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