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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 2007年合订本1-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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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1期P58


   
玩具鸭的奇遇
作者:苇笛

  1992年,一家玩具工厂的货船从中国出发,打算穿越太平洋到美国华盛顿州的塔科马港。但是走了四千英里之后,货船在国际日期变更线附近的海洋上遇到猛烈风暴,一个装满了二万九千只黄色塑料玩具鸭的集装箱坠入大海并摔裂,令所有玩具鸭漂浮在海面上,形成一只庞大的“鸭子舰队”,从此随波漂流。
  
  在最初的三年里,一万九千只鸭子完成了六千八百英里的太平洋副热带环流——一个围绕太平洋边缘旋转的洋流,沿途经过印尼、澳大利亚、南美洲和夏威夷等地洋面,平均每天漂流七英里。
  
  但是,另一批大约一万只鸭子被甩出了洋流向北漂去。1993年,当它们漂流到俄罗斯和美国阿拉斯加之间的白令海峡时,“鸭子舰队”被冻在浮冰里,随浮冰慢慢地向北极方向漂流了两千英里。
  
  随后,“鸭子舰队”又开始南下,在向南漂流四千英里后,到达美国附近的加拿大新斯科舍省。当浮冰解冻后,这些鸭子向美国东海岸漂流了两千英里。如今,这一万来只鸭子继续朝南方漂流。
  
  现在,“鸭子舰队”正向英国漂流。据预测,“鸭子舰队”很有可能于2007年某个时刻抵达英国海岸。当它们抵达英国时,总漂流行程将达二万二千英里。
  
  据报道,科学家正对这些鸭子的漂流路线进行研究,以了解海洋洋流和北极冰帽的奥秘。
  
  更有趣的是,“鸭子舰队”在全世界引发了“淘金热”,一批海洋爱好者自发组成“追鸭族”,监视“鸭子舰队”的行程。每当“鸭子舰队”即将抵达某个海岸时,他们就疯狂地涌向海滩,争抢这些著名的鸭子。日前,最初从中国进口这批鸭子的美国公司表示,愿意以每只一百美元的高价回收鸭子,却根本没人理睬——因为在收藏家手中,每只鸭子的价格已被爆炒至一千英镑。
  
  鸭子还是原来的鸭子,一样的颜色,一样的质地,一样的造型;可另一方面,鸭子早已不是原来的鸭子了,十四年的跨越,二万二千英里的航程,早已为原本普通的玩具鸭镀上了神秘的色彩,使它们成为收藏家手中的珍品。
  
  设若玩具鸭一帆风顺地到达预定的港口,它们的身价也就是几美元或者十几美元;可因了它们非凡的漂流历程,它们最终也就拥有了非凡的价格。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1期P57


   
吴宓的1944
作者:漂泊京城

  
  对吴宓先生而言,1944年是他生命里最逍遥的一个年度——这一年的夏天,他获得了当时国民政府教育部批准的国内带薪一年假期,他接到这个消息是在1944年的9月初,而在此之前的8月20日,恰恰是他50岁的生日。
  
  这一年的春天,和所有颠沛流离到大后方的大学教授一样,吴宓先生在昆明的清华大学(西南联大)艰难而且庄严地为华夏土壤培养“知识的种子”。这个时候的抗日战争已经接近尾声,日本军队的飞机已经没有能力轰炸昆明,国民政府和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抗日力量正在对日伪展开反击,原来的西南联合大学也悄悄地分裂,几所顶尖学府虽然名义上还在联大的招牌下,暗地里却各自为政,各自发展。这一年是吴宓先生在清华任教的第三十个年头,也是最后一年。
  
  1944年的春天,吴宓先生在艰苦的环境里写成了三部英文版著作:《世界文学史大纲》、《欧洲文学史大纲》和那部见解独到的《文学与人生》。也正是为了校订修改和翻译成中文,以培育桃李为己任的吴宓先生才接受了校长梅贻琦的休假建议。也有人说,吴宓先生之所以接受休假是因为和当时的系主任陈福田发生了激烈争执,二人矛盾重重,无法共事,天性率真的吴宓教授才动了离开清华的念头,于是,1944年的9月23日吴宓先生离开了风景如画的昆明,经过贵阳来到遵义的浙江大学,会见他的哈佛同窗竺可桢、梅光迪。10月13日,吴宓先生从遵义出发去重庆,和茅以升、潘伯鹰会面后,马不停蹄地赶到成都的燕京大学,去见他亦师亦友、寤寐思之的陈寅恪。
  
  关于吴宓、陈寅恪二先生的友情,实在是中国学界的一段佳话。在“文人相轻”、动辄诋毁诽谤的新文化以降的学者圈子里,吴陈二人的友情堪做万世楷模。且不说二位先生留学海外期间的真挚友谊,且不说共事清华的巅峰岁月,且不说1944年吴宓先生竟为了能够和陈寅恪先生做同事而留在燕京,且不说1961年吴宓先生南下广州拜会睽违16年的陈寅恪;即使到了山穷水尽的1971年,被摔断腿、被批斗到几近心理崩溃的吴宓先生冒着重大的政治压力,给中山大学“革委会”写信,询问中山大学最大的“反动学术权威”陈寅恪的下落,信中说:“此间宓及陈寅恪先生之朋友、学生多人,对陈先生十分关怀、系念,急欲知其确切消息,并欲与其夫人唐稚莹女士通信,详询一切。”这封信在那个年代当然是沉入大海,让吴宓先生枉耗牵挂,也让几十年后读到这封信的我辈潸然泪下。吴宓先生根本不知道,陈寅恪夫妇早在两年前悲愤去世。60年后的2004年,作家叶兆言写到吴陈这一段情谊,动情地说:“友谊有时候正是因为距离,因为离乱,会产生特殊的美感。”叶兆言的感叹可谓由衷而发,一语中的。叶兆言的父亲是叶至诚,叶至诚的父亲是叶圣陶,家学渊源,难怪言语朴实动人。而吴陈二人在很多方面都惊人地相似,比如都育有三女,比如都离开北京南去,比如都把学术当作生命的根本,就连晚年的遭遇也惊人地一致,都是“膑足盲目”,凄凉弃世。
  
  1944年整个漫长的春天,吴宓先生都住在昆明大西门附近一栋老式木制楼房的阁楼里。每天从学校回来,吴宓先生要爬50多级楼梯,扶手已经很老了,像是经过了一百年,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拉倒。吴宓先生每次爬楼梯的时候心里总在嘀咕,“是它扶我还是我扶它”?战时的大后方没有电灯,晚上吴宓先生只能屏气吞声,慢慢地摸上楼去,像一条史书里的蠹鱼,没有丝毫的波澜。和昆明所有阁楼一样,屋子中间高四面低,吴宓先生进到屋里必须低头弓腰,才能过他一桌一椅一床一书架的教授日子,而他的三本英文著作,正是在这里写成的。
  
  就在吴宓先生即将离开昆明的时候,几名研究生去看他,好客而又寒酸的吴宓先生带着弟子们上街下馆子。先生要来菜单子,对照墙上悬挂的菜谱,亲手在点菜单子上写上菜名和单价,一笔一划,工工整整,认真地计算总数,把钱数算好,和自己口袋里的钱数相符、不超,这才交给堂倌下厨。
  
  昆明的晚上有雾,师徒一行出得饭馆,光滑整齐的石板路在雾气里湿漉漉,雾蒙蒙。学生拥着老师,像一群依恋母亲的孩子。吴宓先生穿长衫,戴礼帽,携一文明棍,在那样一个浓雾弥漫的晚上走在薪火相传的古道上,所有的喧哗和市声都被雾气清洗,没有人知道吴宓先生想什么、看什么,每个人心中都是对先生无比的依恋和浓浓离情。夜色渐深,两旁商铺的檐角偶尔有水滴滴落,打在同学的头上,打在吴宓先生的帽子上,打在后人记忆的湖面上,直到如今还在泛起层层涟漪,荡漾成1944年有关吴宓、有关清华、有关抗战、有关知识分子的种种回想。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1期P40


   
向驯兽师学家教
王 悦编译

  我在厨房里洗盘子的时候,儿子满头大汗地跑进来:“妈妈.嘟嘟不见了……”

  嘟嘟是他的玩具猴。说完,小家伙又乒乒乓乓地向客厅奔去.我们家的狗小迪紧跟在他身后.不知道自己的主人为什么这么生气。

  如果在平时.我会说:“别担心.嘟嘟丢不了……”或者“旱告诉你不要随便乱放玩具……”不论哪种说法都只会让儿子更着急。不一会儿,失踪的小猴就会引发一场家庭危机。但现在我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潮湿的盘子上。既没转身也没吭声,因为我正在试验一套刚从驯兽师那儿学来的教育方法。

  儿子司考特快5岁了,跟所有的调皮鬼一样,他可爱之极,但也有不少坏习惯;而我也和所有母亲一样,希望有一个完美的宝贝儿子.一个懂事乖巧的“模范儿子”。于是,我开始着手改造儿子。试验过不少育儿专家的“绝招”之后.我发现他们的方法在儿子身上统统失效。不知不觉地.我抛弃了理论和建议,拿起家长最常用的武器——唠叨和责罚。结果非但儿子的坏习惯没改掉,我们的关系反倒变得紧张了。

  就在这时.事情有了转机。因为要编辑一本跟驯兽学校有关的书,我开始每天都到一所驯兽师学校旁听老师讲课。如何教大象画画,如何训练海豚做空翻,如何叫一鬣狗跳芭蕾舞,如何让狒狒溜滑板……职业驯兽师说这些奇迹背后的原理其实很简单:如果动物做了你希望它做的事,奖励它;如果它做了你不希望它做的事,装作没看见。

  我突然想,这条原理对另一类固执但又可爱的物种——儿童.是否也适用呢?回家以后,我迫不及待地把驯兽师的技巧用在儿子身上。如果他把一个玩具放回玩具箱里。我立刻连声夸奖.如果儿子放了两件进去,我就亲吻他。与此同时,我对乱扔在地板上的玩具视而不见,一句责怪的话也不说。在我的鼓励之下.地板上的飞机大炮、猫狗猴子越来越少了。

  第二次去驯兽学校听课,我又学了一招——不相容法则。老师告诉我们,非洲冠羽鹤喜欢站在驯兽者的头顶或者肩膀上,为了让它们改掉这个坏毛病,驯兽师训练冠羽鹤站在一块彩色的毯子上。因为鹤一次只能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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