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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 _2008年合订本-第3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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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一往无前、义无反顾地反抗封建礼教,与命运进行“绝望的抗争”。 一个伟人的诞生,往往出于迫不得已。鲁迅文风的阴冷、偏激、滞涩,也与朱安这个背景有关。 从这个意义上说,朱安成就了鲁迅。两个反差极大的生命体被捆绑到一起,激起巨大的思想和情感波澜,不和谐处被极端放大,化作鲁迅沉郁的文字和骇人的意象,惊现于世人面前。如果鲁迅一开始就为妩媚的“月亮”所笼罩,现代文学史恐怕就要改写了。 

  这,就是朱安的价值。当许广平来到鲁迅身边,鲁迅已经成熟,她看到的,是一个结果。 

  因此我又想,上帝也许是对的,在他看似荒谬可憎的组合中,包含着深刻的必然。朱安,也许是上帝特意安排到鲁迅身边的。这只小小的在后院寂寞爬行的蜗牛,维系了鲁迅一生的沉重。 

  鲁迅死时,朱安在北京的宅院里设立灵堂,一身孝服,为鲁迅守灵。 

  朱安死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人。在遗嘱中,朱安说:“灵柩回南,葬在大先生之旁。” 

  这个愿望显然是无法实现的。她被葬在北京西直门外保福寺村,仍然陪伴她侍候了一生的鲁老太太。

  ——摘自《读者》2007年第15期P24


   

流言的自白
●王启国 编译

  我无视公正,亵渎事实。我能在悄无声息中废掉一个人。我让人心碎,毁灭生命。我狡猾、恶毒,我的力量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强。

  我被人引用的越多,人们就越相信我。我活跃在社会的各个阶层,生活的每个角落都有我的身影。受害者们都无能为力。他们不能保护自己免于我的伤害,因为我没有名字,样貌也千变万化。

  想追踪我是不可能的。你越是努力地寻找我的踪迹,我越是飘忽不定。我没有朋友,独来独往。我一旦声名扫地,就马上改头换面。

  我经常干颠覆政府、破坏婚姻的勾当。有人因我工作不保,夜夜难眠;有人因我茶饭不思,心痛不已。猜疑因我而生,忧伤拜我所赐。清白无辜的人因我容颜憔悴,抱头哭泣。其实,我并不是战无不胜,打败我很简单,只需要远离我,对我一笑置之。

  我是谁?人们都叫我流言。

  ——摘自《读者》2007年第15期P49


   

两个人的马拉松
〇肖  文译

  这是一对父子间的感人故事。爸爸叫迪克·霍伊特,儿子叫里克·霍伊特。这对父子是长跑“健将”,在过去25年里,他们一共跑了3770英里,其中包括85次马拉松赛、24次著名的波士顿马拉松赛、206次奥运标准的三项铁人赛、6次被公认不是平常人可以承受的终极铁人三项赛……

  但他们可不是普通的长跑“健将”:儿子的腿从一出生就不能动,只能坐在轮椅上;父亲也没有天生的运动才能。但仅仅是为了儿子的一句话“爸爸,我想跑”,父亲就义无反顾地推着儿子开始了长达25年的长跑。有一次,他不但用轮椅推着里克跑了26。2英里,还用救生浮艇拖着他游了2。4英里(约3。84公里),然后再用自行车载着儿子骑了112英里(约180公里)———这些全部都是在一天内完成!父亲还曾拉着儿子参加越野滑雪,背着他爬山,甚至用自行车拉着他横越美国。

  那么,儿子又为他的父亲做了什么?“我最想送给老爸的,是让他坐在轮椅上,由我来推他一次!”

  
11岁时第一次“说”话:“褐熊队,上!”


  这个动人故事发生在43年前美国马萨诸塞州的文彻斯特市。里克出世了。但刚来到这个世界他就遭遇了命运的捉弄,小里克几乎丧命:脐带勒住了他的脖子,并造成大脑损伤,出世后的里克根本无法控制四肢。

  转眼间,小里克9个月大了。医生对里克的父母说:“他以后将成为植物人。把他送到慈善机构算了!”但霍伊特夫妇没有这么做。迪克和他的妻子朱蒂注意到,当他们在房间里走动时,小里克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们。当里克11岁时,霍伊特夫妇把他送到特夫兹大学工程系,询问有什么办法帮助这孩子与人沟通。可得到的回复是:“不可能。他根本没有任何脑部活动。”

  但迪克反驳说:“你给他说个笑话试试。”大学里的人一试,果然,小里克笑了———他的大脑能正常地运转。结果,他们为里克装了一部能用头的侧面控制鼠标的计算机,里克终于能和外界沟通了。里克有生以来“说”的第一句话是:“褐熊队,上!”(译者注:褐熊队是波士顿的冰上曲棍球球队。)

  
“爸爸,跑步时我好像不再是残疾人!”


  里克上高中后,一位同学因事故瘫痪了,学校为他举办了一次慈善长跑募捐活动。里克犹豫着对迪克“说”:“爸爸,我也想参加长跑。”

  这让迪克感到为难了:他本人都是四肢简单,从未一次不停歇地跑完1英里的路程,而现在,他又怎么能带着残疾的里克跑完5英里(约8公里)呢?不过,为了里克,迪克还是决定“顶硬上”。赛后,迪克的四肢足足痛了两周,以至于他后来说:“现在轮到我瘫痪了。”

  这次比赛也彻底改变了里克的生活。他在键盘上敲出了一句话:“爸爸,我们跑步时,我好像不再是一个残疾人了!”

  这句话也改变了迪克的生活。他希望能常常带给儿子同样的感受。他努力健身,与里克一起准备参加1979年波士顿的马拉松赛。

  可是,迪克从一位赛事管理者那里得到的答复是:“不行。”因为他们既不是独立的参赛者,也不是轮椅参赛者。结果几年来,霍伊特父子只是在赛事中跟着大队伍一起跑。但他们终于找了到正式参加比赛的方法:在1983年,他们参加了另一个马拉松赛,他们的成绩太好了,这令他们有资格参加1984年的波士顿马拉松赛。

  这时又有人建议说:“迪克,你们为什么不参加三项全能比赛?”可问题是———一个从来不会游泳而且自6岁起就没再骑过自行车的男人,怎么可能拉着一个重约50公斤的残疾儿子参加三项全能比赛呢?但迪克还是那句话:“试一试吧。”

  结果一试就试了212次三项全能比赛,其中包括4次在夏威夷举行、极费体力的15小时铁人赛!试着想想,一个老头用小舢板拖着一个成年残疾人,超越所有25岁左右的大块头,那是何等震撼人心的场面!

  当迪克被人问到为什么不单独参加比赛时,他说:“我不会独个儿参赛。”他说,自己参加比赛纯粹是为了享受他们父子俩一起跑步、游泳和骑自行车时的那种感觉,看到里克面上露出甜美笑容时,那种感觉非常“奇妙”。

  
父亲和儿子都救了对方一命


  今年,已经分别是65岁和43岁的迪克和里克完成了第24场波士顿马拉松赛。在超过2万名选手中,他们的成绩排在第5083位。他们最好的成绩是在1992年的比赛中取得的,用时两小时40分钟,只比世界纪录慢了35分钟。当然,世界纪录是由健全的人在没有推着轮椅的情况下取得的。

  对此,里克自豪地“说”:“毫无疑问,我的老爸是‘世纪父亲’。”

  迪克也从这个过程中获得了好处。两年前,在一次比赛中他患上了轻度心脏病。医生们发现,他的一条大动脉有95%栓塞了。“如果你不是保持这样良好的状态,你很可能在15年前就一命呜呼了。”医生们对迪克说。

  从某种程度上说,迪克和里克都救了对方一命。

  
“让他坐在轮椅上,我来推他一次!”


  现在,里克有自己的住宅(他享有居家照料服务)并在波士顿工作,而迪克从军队退役后,现在在马萨诸塞州的荷兰市居住,已经65岁了。他们总有团聚的方法,他们经常在全国各地发表演说,每个周末参加极耗体力的比赛。今年的父亲节,他们又团聚了。

  那一晚,里克请父亲吃饭,但他更想送给父亲一份永远也买不到的礼物———他在电脑里这样写道:“我最想送给老爸的,是让他坐在轮椅上,由我来推他一次!”

  ——摘自《读者》2007年第15期P42


   

老三哲学
●吴淡如

  “你真是了不起……”

  当你这么称赞时,已届中年的成功人士常会谦虚地说:“哪里哪里,我不过秉持着老二哲学啦。”

  所谓的老二哲学,就是虽然想要奋发图强,但是并不想做第一,当老二的话,比较有发展的空间,而且不会像老大一样,树大招风。老大要承担的责任太大了。

  但这到底都是客套话,就我看来,商场竞争常是你死我活的,每个当老二的人,都想有朝一日把老大干掉。

  最近我有个有趣的想法,也许老二哲学不如老三哲学。

  你一定看过奥运比赛吧,你认为,银牌得主和铜牌得主谁比较快乐呢?有群心理学家对于奥运选手做了一个心理测验,他们研究奥运银牌和铜牌得主发现,铜牌得主竟然比银牌得主对自己的成绩较满意,而且得奖后也比较开心。因为银牌得主总会有些“饮恨”的感觉,觉得自己若不是失手,若能够再多一点运气和努力,就会变成第一名,不会“屈居第二”,所以难免有些怨尤。

  铜牌得主对自己的奖牌则有一种“如果我运气不好的话,那么我就什么都没有”的侥幸心理,领奖时表情都比银牌选手开心。

  这个研究透露:你开不开心,其实和你是否得到什么样的报酬和评语未必成正比,而是你自己的心态问题。有些人的命其实不坏,可是他老为自己就差一点运气,所以才不能够像某人一样好,所以闷闷不乐(所谓的完美主义者常有这样的心态);如果能够把想法改为“哇,如果我不是运气好的话,就不是现在这样”——肯定幸运确实降临在自己身上过,我们都会更加感恩于现有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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