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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内心止。伽弥尼！是谓法定，名曰远离，汝因此定，可得正念，可得一心，如
是汝于现法便断疑惑，而得升进。”
佛陀又说：“广泛学习的圣弟子远离杀生、断除杀生、断除偷盗、断除邪淫、断除
妄语、断除挑拨离间、断除恶口、断除无意义的言语、断除贪欲、断除瞋恨、断除
邪见，具足正见。白天到田中耕作，日落时则回家休息，夜过天亮时，心里想：‘
我已经远离杀生、断除杀生、断除偷盗、断除邪淫、断除妄语、断除挑拨离间、断
除恶口、断除无意义的言语、断除贪欲、断除瞋恨、断除邪见，具足正见。’自己
知道：‘我已经断除十种邪恶的行为，成就十种善的行为。’因为如此，他便心生
欣悦；因为欣悦，便得内心的喜悦；因为内心的喜悦，便得镇静；因为镇静，便得
身体的轻安；因为身体的轻安，心便能专注。村长！广泛学习的圣弟子得到心的专
注后，内心充满舍，遍满一方，具足〔舍心〕而生活。同理，二三四方乃至四维上
下十方，遍满一切，内心充满舍，没有烦恼与怨恨，没有瞋恚与诤论，心量甚广甚
大，无量地修习，遍满一切世间具足〔舍心〕而生活。然后他心里想：‘如果有修
行人、婆罗门有如此的见解、如此的说法：自己做、教唆别人做，自己切断〔肢体
〕、教唆别人切断〔肢体〕，自我虐待、虐待别人，自己忧愁、使别人忧愁、自己
痛苦、使别人痛苦，自己颤抖、使别人颤抖、杀生、偷盗、邪淫、妄语、饮酒，充
当夜贼，潜行埋伏，侵入他宅，掠夺财物，破坏村庄、城市，乃至国家，如此种种
的行为是邪恶的行为。以锐利如剃刀的铁轮，斩杀、截断、撕裂一切众生成为一堆
二七一 中阿含经卷第四
二七二 业相应品第二（20）波罗牢经第十
碎肉，如此的行为是邪恶的行为，也有邪恶行为的报应。在恒河南岸杀生、伤害，
自己切断〔肢体〕、教唆别人切断〔肢体〕，自我虐待、虐待别人，或者在恒河北
岸布施、使他人布施，供养、使他人供养，施舍、使他人施舍，如此种种的行为有
罪恶或福德，更有罪恶或福德的报应。布施、调伏、守护、奉行、赞叹、利益、供
养、赞赏、自他两利，如此种种的行为有福德，也有福德的报应。即使这些修行人
、婆罗门所说是真实的，我也不会伤害任何弱者、强者或两者，并且悲愍世间一切
众生，内心清净没有染浊，不会与众生诤论。我现在得到了上升〔梵天界〕之法，
可以得到内心的安定，这就是从远离十种邪恶的行为所得到的安定。’他不会受到
那些修行人、婆罗门说法的影响；因为不受影响，所以他可以得到内心的安定。村
长！这就是经由十种善的行为可得到内心的安定，如果你能得到内心的安定，便能
去除内心疑惑的状态。”
35。 说此法时，波罗牢伽弥尼远尘离垢，诸法净眼（293）生。于是，波罗牢伽弥尼见法、得法
，觉白净法，断疑度惑，更无余尊，不复从他，无有犹豫，已住果证，于世尊法得
无所畏。即从座起，稽首佛足，白曰：‘世尊！我今自归佛、法及比丘众（84），唯愿世
尊受我为优婆塞（176）！从今日始，终身自归，乃至命尽。”
当佛陀在说这个法的时候，波罗牢村长远离烦恼污秽，生起清净的智慧，能够了知
缘起法。于是，波罗牢村长亲自体证佛陀所说的法，断除一切的疑惑，不会再接受
其他的宗教导师及其说法，不再有犹豫，证得初果，对于佛陀的教法有坚定的信心
，没有丝毫的疑惑犹豫。他从座起身，顶礼佛足，告诉佛陀：“佛陀！请接受我成
为你的在家弟子，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生命结束，都能够以佛陀、佛陀的教法、比丘
僧团做为我归依的对象。”
36。 佛说如是，波罗牢伽弥尼及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波罗牢村长及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二七三 中阿含经卷第五
二七四 业相应品第二（20）波罗牢经第十
等心． 得戒． 智． 师子． 水喻． 瞿尼． 陀然梵，
教病． 拘絺． 象迹喻． 分别四谛最在后。
（二一）中阿含舍梨子相应品等心经第一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舍卫国（1），在胜林给孤独园（2）。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舍卫城的胜林给孤独园。
2。 尔时，尊者叫舍梨子（119）与比丘众夜集讲堂（294），因内结（295）、外结（296），为诸比丘分别其义：“
诸贤（120）！世实有二种人。云何为二？有⊕外结人阿那含（297），不还此间；有⊕内结人非阿
那含，还来此间。诸贤！云何外结人阿那含，不还此间？若有一人修习禁戒（85），无穿
无缺，无秽无浊，极多无难，圣所称誉，善修善具。彼因修习禁戒，无穿无缺，无
秽无浊，极多无难，圣所称誉，善修善具故，复学厌欲、无欲、断欲。因学厌欲、
无欲、断欲故，得息、心解脱（24）。得已乐中，爱惜不离，于现法中不得究竟智，身坏
命终，过搏食天（298），生余意生天中（299）。既生彼已，便作是念：‘我本为人时，修习禁戒
二七五 中阿含经卷第五
二七六 舍梨子相应品第三（21）等心经第一
，无穿无缺，无秽无浊，极多无难，圣所称誉，善修善具。因修习禁戒，无穿无缺
，无秽无浊，极多无难，圣所称誉，善修善具故，复学厌欲、无欲、断欲。因学厌
欲、无欲、断欲故，得息、心解脱。得已乐中，爱惜不离，于现法中不得究竟智，
身坏命终，过搏食天，生余意生天在于此中。’”
有一次，尊者舍梨子与众多比丘在夜晚时，聚集在东园鹿母讲堂，为诸比丘解释“
有内结者”与“有外结者”的意义。尊者舍梨子说：“各位贤者！世间上有二种人
，是哪二种人呢？第一种人是得到阿那含果，有外结，不再受生于这个世间的圣者
；第二种人是尚未得到阿那含果，有内结，会再受生于这个世间的人。各位贤者！
什么样的人是得到阿那含果，有外结，不再受生于这个世间的圣者呢？如果有人遵
守、具足一切圣人所称赞的戒律，没有缺失，没有染浊，努力实行，没有困难。因
为他能够遵守、具足一切圣人所称赞的戒律，没有缺失，没有染浊，努力实行，没
有困难，所以会学习厌离一切爱欲、去除一切爱欲、断除一切爱欲。因为他能够学
习厌离一切爱欲、去除一切爱欲、断除一切爱欲，所以能够调伏内心，令心寂静，
使心得到解脱。内心得到解脱〔欲界〕后，生起欢乐，珍惜不已，可是尚未于现世
得到究竟的解脱智慧，所以在命终身体坏散之后，他会超越以物质食物为食的天界
，而再生至其他天界之中。再生至其他天界之后，他知道：‘过去我生为人时，遵
守、具足一切圣人所称赞的戒律，没有缺失，没有染浊，努力实行，没有困难。因
为我能够遵守、具足一切圣人所称赞的戒律，没有缺失，没有染浊，努力实行，没
有困难，所以会学习厌离一切爱欲、去除一切爱欲、断除一切爱欲。因为我能够学
习厌离一切爱欲、去除一切爱欲、断除一切爱欲，所以能够调伏内心，令心寂静，
使心得到解脱。内心得到解脱〔欲界〕后，生起欢乐，珍惜不已，可是尚未于现世
得到究竟的解脱智慧，所以在命终身体坏散之后，我会超越以物质食物为食的天界
，而再生至这个天界之中。’”
3。 “诸贤！复有一人修习禁戒，无穿无缺，无秽无浊，极多无难，圣所称誉，善修善
具。彼因修习禁戒，无穿无缺，无秽无浊，极多无难，圣所称誉，善修善具故，复
学色有（300）断、贪断业，学欲舍离。因学色有断、贪断业，学欲舍离故，得息、心解脱
。得已乐中，爱惜不离，于现法中不得究竟智，身坏命终，过搏食天，生余意生天
中。既生彼已，便作是念：‘我本为人时，修习禁戒，无穿无缺，无秽无浊，极多无
二七七 中阿含经卷第五
二七八 舍梨子相应品第三（21）等心经第一
难，圣所称誉，善修善具。因修习禁戒，无穿无缺，无秽无浊，极多无难，圣所称
誉，善修善具故，复学色有断、贪断业，学欲舍离。因学色有断、贪断业，学欲舍
离故，得息、心解脱。得已乐中，爱惜不离，于现法中不得究竟智，身坏命终，过
搏食天，生余意生天在于此中。’诸贤！是谓外结人阿那含，不还此问。”
“各位贤者！此外，如果有人遵守、具足一切圣人所称赞的戒律，没有缺失，没有
染浊，努力实行，没有困难。因为他能够遵守、具足一切圣人所称赞的戒律，没有
缺失，没有染浊，努力实行，没有困难，所以会学习断除对色界的执着、断除贪欲
的行为，学习舍断欲望。因为他能够学习断除对色界的执着、断除贪欲的行为，学
习舍断欲望，所以能够调伏内心，令心寂静，使心得到解脱。内心得到解脱〔欲界
、色界〕后，生起欢乐，珍惜不已，可是尚未于现世得到究竟的解脱智慧，所以在
命终身体坏散之后，他会超越以物质食物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