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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苦行尼揵曰：“尊已再三审定沙门瞿昙如此事耶？”
此时，优婆离居士坐在五百位居士众之中，他先向尼揵亲子合掌，再对长苦行尼揵
说：“尊者是否已经使佛陀连续三次确定他的论点了呢？”
35。 长苦行尼揵答曰：“居士！我己再三审定沙门瞿昙如此事也。”
长苦行尼揵回答说：“居士！我已经使佛陀连续三次确定他的论点了。”
36。 优婆离居士语长苦行尼揵曰：“我亦能至再三审定沙门瞿昙如此事已，随所牵挽（1193）。犹
如力士执长髦羊，随所牵挽；我亦如是，能至再三审定沙门瞿昙如此事已，随所牵
挽。犹如力士手执髦裘，抖擞去尘（1194），我亦如是，能至再三审定沙门瞿昙如此事已，
随所牵挽。犹如沽酒师、沽酒弟子取漉酒囊，着深水中，随意所欲，随所牵挽；我
亦如是，能至再三审定沙门瞿昙如此事已，随所牵挽。犹龙象（1073）王年满六十，而以憍
傲摩诃能加（1073），牙足体具，筋力炽盛，力士将去以水洗髀（58）、洗脊、洗胁（198）、洗腹、洗
牙、洗头及水中戏；我亦如是，能至再三审定沙门瞿昙如此事已，随其所洗。我往
诣沙门瞿昙所，共彼谈论，降伏已还。”
优婆离居士告诉长苦行尼揵：“尊者！我要去论破佛陀的这个论点。如果佛陀在我的
面前确定如同他在长苦行尼揵面前所确定的那样，我将在言论上牵引、遍牵引、来
回牵引佛陀。譬如大力士捉住长毛羊的毛，可以牵引、遍牵引、来回牵引长毛羊；
我也是一样，将在言论上牵引、遍牵引、来回牵引佛陀。譬如强壮的酿酒师握住漏
杓之端，向上摇动、向下摇动、用力摇动；我也是一样，将在言论上牵引、遍牵引
、来回牵引佛陀。譬如酿酒师及其弟子，把大的漏杓丢入深水池中，可以随意向上
摇动、向下摇动、用力摇动；我也是一样，将在言论上牵引、遍牵引、来回牵引佛
陀。譬如大雄象王，年满六十，力大心傲，牙足体健，大力士能将它带去洗臀部、
背脊、胸旁有肋骨的部分、腹部、牙齿、头部，以及在水中泡水；我也是一样，将
在言论上牵引、遍牵引、来回牵引佛陀。我要去佛陀的住处，与他共论，打败他之
后再回来。”
37。 尼揵亲子语优婆离居士曰：“我亦可伏沙门瞿昙，汝亦可也，长苦行尼揵亦可也。”
尼揵亲子告诉优婆离居士：“我可以打败佛陀，你也可以，长苦行尼揵也可以。”
38。 于是，长苦行尼揵白尼揵亲子曰：“我不欲令优婆离居士往诣沙门瞿昙所。所以者何
？沙门瞿昙知幻化咒，能咒化作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176），恐优婆离
一二一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二
一二二 大品第十一（133）优婆离经第十七
居士受沙门瞿昙化，化作弟子。”
于是，长苦行尼揵告诉尼揵亲子：“我不赞成优婆离居士与佛陀共论。为什么呢？因
为佛陀知道幻术，能够以咒语使人成为他的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
、优婆夷，优婆离居士可能会被他以咒语化作他的弟子。”
39。 尼揵亲子语曰：“苦行！若优婆离居士受沙门瞿昙化作弟子者，终无是处。若沙门瞿
昙受优婆离居士化作弟子者，必有是处。”
尼揵亲子回答说：r 苦行者！优婆离居士绝对不可能会成为佛陀的弟子。佛陀有可能
会成为优婆离居士的弟子。”
40。 优婆离居士再三白尼揵亲子曰：“我今往诣沙门瞿昙所，共彼谈论，降伏已还。”
优婆离居士再三地说：r 我要去佛陀的住处，与他共论，打败他之后再回来。”
41。 尼揵亲子亦再三答曰：r 汝可速往，我亦可伏沙门瞿昙，汝亦可也，长苦行尼揵亦可
也。”
尼揵亲子也再三地告诉优婆离居士：“你去吧！我可以打败佛陀，你也可以，长苦行
尼揵可以”
42。 长苦行尼揵复再三白曰：“我不欲令优婆离居士往诣沙门瞿昙所。所以者何？沙门瞿
昙知幻化咒，能咒化作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恐优婆离居士受沙
门瞿昙化，化作弟子。”
长苦行尼揵也再三地告诉尼揵亲子：“我不赞成优婆离居士与佛陀共论。为什么呢？
因为佛陀知道幻术，能够以咒语使人成为他的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
夷，优婆离居士可能会被他以咒语化作他的弟子。”
43。 尼揵亲子语曰：“苦行！若优婆离居士受沙门瞿昙化作弟子者，终无是处。若沙门瞿
昙受优婆离居士化作弟子者，必有是处。优婆离居士！汝去随意！”
尼揵亲子也再三地回答说：“苦行者！优婆离居士绝对不可能会成为佛陀的弟子。佛
陀有可能会成为优婆离居士的弟子。优婆离居士！你去吧！”
44。 于是，优婆离居士稽首尼揵亲子足，○绕三匝而去，往诣佛所，共相问讯，却坐一面
，问曰：“瞿昙！今日长苦行尼揵来至此耶？”
于是，优婆离居士顶礼尼揵亲子，右绕三圈后离去，前往佛陀的处所，问讯作礼之
后，便坐在一旁，问说：“佛陀！今天，长苦行尼揵是否来过呢？”
一二三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二
一二四 大品第十一（133）优婆离经第十七
45。 世尊答曰：“来也，居士！”
佛陀回答说：“他来过，居士！”
46。 优婆离居士问曰：“瞿昙！颇共长苦行尼揵有所论耶？”
优婆离居士又问：“佛陀！你有与他共论吗？”
47。 世尊答曰：“有所论也。”
佛陀回答说：“我有与他共论。”
48。 优婆离居士语曰：“瞿昙！若共长苦行尼揵有所论者，尽为我说，若我闻已或能知之
。”于是，世尊共长苦行尼揵有所论者，尽向彼说。
优婆离居士说：“佛陀！把你与长苦行尼揵论说的内容全部告诉我，让我知道你们论
说的情形。”于是，佛陀便把他与长苦行尼揵共论的事，详细地告诉优婆离居士。
49。 尔时，优婆离居士闻便叹曰：“善哉！苦行！谓于尊师行弟子法，所作智辩，聪明决
定，安隐无畏，成就调御，逮大辩才，得甘露幢，于甘露界自作证成就游。所以者
何？谓向沙门瞿昙施设身罚最重，令不行恶业，不作恶业。口罚不然，意罚最下，
不及身罚极大甚重。”
优婆离居士听了之后，称叹长苦行尼揵：“很好！很好！苦行者！长苦行尼揵回答佛
陀，就像是完全了解导师教法的多闻弟子一样。为什么呢？因为他向佛陀宣说：‘对
于恶业的造作与反覆造作，身罚最应受责难。口罚与意罚不如身罚那样应受责难
’
50。 彼时，世尊告曰：“居士！我欲与汝共论此事，汝若住真谛者，以真谛答（1195）。”
于是，佛陀说：“居士！如果你确实基于真理而思惟，在这里，我们或许可以共论。
”
51。 优婆离居士报曰：“瞿昙！我住真谛，以真谛答。沙门瞿昙！但当与我共论此事。”
优婆离居士回答说：“佛陀！我确实基于真理而思惟。佛陀！你与我共论吧！”
52。 世尊问曰：“居士！于意云何？若有尼揵来，好喜于布施，乐行于布施，无戏、乐不
戏，为极清净，极行咒也，若彼行来时，多杀大小虫（1196）。云何，居士！尼揵亲子于此
杀生施设报耶？”
佛陀问说：“居士！你认为如何？有尼揵守持四种防护律仪，防护一切水，致力于防
护一切恶，去除一切恶，充满于防护一切恶，但是当他来回走动时，他会杀害许多
一二四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二
一二五 大品第十一（133）优婆离经第十七
小生命。居士！对于这样的杀生，尼揵亲子认为应该会有什么样的报应呢？”
53。 优婆离居士答曰：“瞿昙！若思者有大罪，若无思者无大罪也。”
优婆离居士回答说：“佛陀！如果是故意的，会得大罪；如果不是故意的，就没有罪
。”
54。 世尊问曰：“居士！汝说思为何等耶？”
佛陀又问：“居士！你所说的‘故意’是什么意思？”
55。 优婆离居士答曰：“瞿昙！意业是也。”
优婆离居士回答说：“佛陀！就是意业。”
56。 世尊告曰：“居士！汝当思量而后答也，汝之所说，前与后违，后与前违，则不相应
。居士！汝在此众自说：‘瞿昙！我住真谛，以真谛答。沙门瞿昙！但当与我共论此
事。’”
佛陀说：“居士！你要想清楚再回答，你现在所说的与刚才所说的是前后矛盾，互不
一致。居士！你曾经在此说：‘佛陀！我确实基于真理而思惟。佛陀！你与我共论吧
！’”
57。 “居士！于意云何？若有尼揵来饮汤断冷水，彼无汤时，便欲饮冷水，不得冷水，
彼便命终（1197）。居士！尼揵亲子云何可说彼尼揵所生耶？”
“居士！你认为如何？有尼揵是生病者、苦恼者、重病者、拒绝冷水者、只受用热
水者，他因为得不到热水而命终。居士！对于这样命终的尼揵，尼揵亲子认为他会
再生到何处呢？”
58。 优婆离居士答曰：“瞿昙！有天名意着（1198），彼尼揵命终，若意着死者，必生彼处。”
优婆离居士回答说：“佛陀！有一天界，名为‘意着天’，这位尼揵因为执着意念而
命终，所以他必定再生于意着天。”
59。 世尊告曰：“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