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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如是观：我不因此是长老，为王者所识及众人所知，而有大福故，断淫怒痴。或
有一人非是长老，不为王者所识及众人所知，亦无大福，彼行法如法、随顺于法、
向法次法，彼因此故，得供养恭敬。如是趣向得真谛法者，不自贵、不贱他，是谓
真人法。”
八九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一
九○ 长寿王品第七（85）真人经第十四
“什么是不善人法呢？有长老极富盛名，为国王及大众所知悉，具足大福，其他人
则不然。因为是长老又极富盛名，为国王及大众所知悉，具足大福的缘故，便自觉
尊贵而轻贱他人，这就是不善人法。善人会如此自我观照：我不会因为是长老又极
富盛名，为国王及大众所知悉，具足大福，而能断除贪欲、瞋恨、愚痴。即使有人
并非长老，没有盛名，不为国王及大众所知悉，不具足大福，只要他依照法的真理
而生活、顺从法的指示、依法修行，他便能因此而得到供养恭敬。能够如此趣向解
脱之真理者，不会自觉尊贵而轻贱他人，这就是善人法。”
7。 “复次，或有一人诵经、持律、学阿毗昙（357），谙阿含慕（900），多学经书，余者不然。彼
因谙阿含慕，多学经书故，自贵贱他，是谓不真人法。真人法者作如是观；我不因
此谙阿含慕，多学经书故，断淫怒痴。或有一人不谙阿含慕，亦不多学经书，彼行
法如法、随顺于法、向法次法，彼因此故，得供养恭敬。如是趣向得真谛法者，不
自贵、不贱他，是谓真人法。”
“什么是不善人法呢？有人读诵经典、守持戒律、学习增上法，精通圣教，博学多
闻，其他人则不然。因为读诵经典、守持戒律、学习增上法，精通圣教，博学多闻
的缘故，便自觉尊贵而轻贱他人，这就是不善人法。善人会如此自我观照：我不会
因为读诵经典、守持戒律、学习增上法，精通圣教，博学多闻，而能断除贪欲、瞋
恨、愚痴。即使有人不读诵经典、守持戒律、学习增上法，不精通圣教，不博学多
闻，只要他依照法的真理而生活、顺从法的指示、依法修行，他便能因此而得到供
养恭敬。能够如此趣向解脱之真理者，不会自觉尊贵而轻贱他人，这就是善人
法。”
8。 “复次，或有一人着粪扫衣（344），摄三法服（487），持不慢衣（901），余者不然。彼因持不慢衣
故，自贵贱他，是谓不真人法。真人法者作如是观：我不因此持不慢衣故，断淫怒
痴。或有一人不持不慢衣，彼行法如法、随顺于法、向法次法，彼因此故，得供养
恭敬。如是趣向得真谛法者，不自贵、不贱他，是谓真人法。”
“什么是不善人法呢？有人穿着从污物堆捡来的破衣服，摄持三衣，或穿着不慢
衣，其他人则不然。因为穿着从污物堆捡来的破衣服，摄持三衣，或穿着不慢衣的
缘故，便自觉尊贵而轻贱他人，这就是不善人法。善人会如此自我观照：我不会因
为穿着从污物堆捡来的破衣服，摄持三衣，或穿着不慢衣，而能断除贪欲、瞋恨、
九一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一
九二 长寿王品第七（85）真人经第十四
愚痴。即使有人不穿着从污物堆捡来的破衣服，不摄持三衣，或不穿着不慢衣，只
要他依照法的真理而生活、顺从法的指示、依法修行，他便能因此而得到供养恭
敬。能够如此趣向解脱之真理者，不会自觉尊贵而轻贱他人，这就是善人法。”
9。 “复次，或有一人常行乞食，饭齐五升，限七家食，或复一食，过中不饮浆，余者
不然。彼因过中不饮浆故，自贵贱他，是谓不真人法。真人法者作如是观：我不因
此过中不饮浆故，断淫怒痴。或有一人不断过中饮浆，彼行法如法、随顺于法、向
法次法，彼因此故，得供养恭敬。如是趣向得真谛法者，不自贵、不贱他，是谓真
人法。”
“什么是不善人法呢？有人过着乞食的生活，饮食定量，乞食不超过七家，或日中
一食，过午后不再饮食，其他人则不然。因为过着乞食的生活，饮食定量，乞食不
超过七家，或日中一食，过午后不再饮食的缘故，便自觉尊贵而轻贱他人，这就是
不善人法。善人会如此自我观照：我不会因为过着乞食的生活，饮食定量，乞食不
超过七家，或日中一食，过午后不再饮食，而能断除贪欲、瞋恨、愚痴。即使有人
并非过着乞食的生活，饮食不定量，乞食超过七家，或并非日中一食，过午后依旧
饮食，只要他依照法的真理而生活、顺从法的指示、依法修行，他便能因此而得到
供养恭敬。能够如此趣向解脱之真理者，不会自觉尊贵而轻贱他人，这就是善人
法。”
10。 “复次，或有一人在无事处、山林树下，或住高岩，或止露地，或处冢问，或能知
时（902），余者不然。彼因此知时故，自贵贱他，是谓不真人法。真人法者作如是观：
我不因此知时故，断淫怒痴。或有一人而不知时，彼行法如法、随顺于法、向法次
法，彼因此故，得供养恭敬。如是趣向得真谛法者，不自贵、不贱他，是谓真人
法。”
“什么是不善人法呢？有人独自住在偏远、没有干扰之处，或前往安静的树下，深
山石洞、野外空地，或住在树林中，或住在坟场，其他人则不然。因为独自住在偏
远、没有干扰之处，或前往安静的树下，深山石洞、野外空地，或住在树林中，或
住在坟场的缘故，便自觉尊贵而轻贱他人，这就是不善人法。善人会如此自我观
照：我不会因为独自住在偏远、没有干扰之处，或前往安静的树下，深山石洞、野
外空地，或住在树林中，或住在坟场，而能断除贪欲、瞋恨、愚痴。即使有人并非
九三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一
九四 长寿王品第七（85）真人经第十四
独自住在偏远、没有干扰之处，或前往安静的树下，深山石洞、野外空地，或住在
树林中，或住在坟场，只要他依照法的真理而生活、顺从法的指示、依法修行，他
便能因此而得到供养恭敬。能够如此趣向解脱之真理者，不会自觉尊贵而轻贱他
人，这就是善人法。”
11。 “复次，或有一人逮得初禅（20），○余者不然⊙。彼因得初禅故，自贵贱他，是谓不真
人法。真人法者作如是观：初禅者，世尊说无量种，若有计者是谓爱也（903），彼因此
故，得供养恭敬。如是趣向得真谛法者，不自贵、不贱他，是谓真人法。”
“什么是不善人法呢？有人成就初禅，其他人则不然。因为成就初禅的缘故，便自
觉尊贵而轻贱他人，这就是不善人法。善人会如此自我观照∶ 佛陀曾说：‘虽然初
禅正受者没有渴爱，但是因为他做种种的思量，境界会改变。’他便能因此〔去除
渴爱〕而得到供养恭敬。能够如此趣向解脱之真理者，不会自觉尊贵而轻贱他人，
这就是善人法。”
12。 “复次，或有一人得第二（21）、第三（22）、第四禅（23），得空处、识处、非有想
非无想处（897），余者不然。彼因得非有想非无想处故，自贵贱他，是谓不真人法。真
人法者作如是观：非有想非无想处，世尊说无量种，若有计者是谓爱也，彼因此
故，得供养恭敬。如是趣向得真谛法者，不自贵、不贱他，是谓真人法。”
“什么是不善人法呢？有人成就第二禅、第三禅、第四禅、空无边处定、识无边处
定、无所有处定、非想非非想处定，其他人则不然。因为成就第二禅、第三禅、第
四禅、空无边处定、识无边处定、无所有处定、非想非非想处定的缘故，便自觉尊
贵而轻贱他人，这就是不善人法。善人会如此自我观照：佛陀曾说：‘虽然第二
禅、第三禅、第四禅、空无边处定、识无边处定、无所有处定、非想非非想处定正
受者没有渴爱，但是因为他做种种的思量，境界会改变。’他便能因此〔去除渴
爱〕而得到供养恭敬。能够如此趣向解脱之真理者，不会自觉尊贵而轻贱他人，这
就是善人法。”
13。 “诸比丘！是谓真人法、不真人法，汝等当知真人法、不真人法。知真人法、不真
人法已，舍离不真人法，学真人法，汝等当学如是！”
“诸比丘！这就是善人法及不善人法，你们应当知道善人法及不善人法。知道善人
法及不善人法之后，你们应当舍离不善人法，学习善人法。你们应当要学习这些事
九五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
九六 长寿王品第七（85）真人经第十四
情。”
14。 佛说如是，彼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豪贵．端正．谈．长老．诵诸经，
衣．食．无事．禅．四无色在后。
（八六）中阿含长寿王品说处经第十五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舍卫国（1），在胜林给孤独园（2）。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舍卫城的胜林给孤独园。
2。 尔时，尊者（77）阿难（314）则于晡时（79）从宴坐（80）起，将诸年少比丘往诣佛所，稽首佛足，却住
一面。诸年少比丘亦稽首佛足，却坐一面。尊者阿难白曰：“世尊！此诸年少比丘
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