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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丘独居；自己是努力修行者，又劝告其他比丘努力修行；自己是具足正念者，
又劝告其他比丘具足正念；自己是具足禅定者，又劝告其他比丘具足禅定；自己是
具足智慧者，又劝告其他比丘具足智慧；自己是断尽烦恼者，又劝告其他比丘断尽
烦恼；而且是共同修行生活中的教诫者、令知者、开示者、鼓励者、令欢喜者。’”
7。 是时，尊者舍梨子（119）在众中坐，尊者舍梨子作如是念：世尊如事问彼生地诸比丘辈，
生地诸比丘极大称誉贤者（126）满慈子：自少欲知足，称说少欲知足；自闲居，称说闲居
；自精进，称说精进；自正念，称说正念；自一心，称说一心；自智慧，称说智慧
；自漏尽，称说漏尽；自劝发渴仰，成就欢喜，称说劝发渴仰，成就欢喜。
此时，尊者舍梨子坐在大众之中，心里想：“佛陀刚才问比丘众谁是他们之中所共同
称赞的比丘，而比丘们如此地赞叹贤者满慈子：‘自己是少欲知足者，又劝告其他比
九一 中阿含经卷第二
九二 七法品第一（9）七车经第九
丘少欲知足；自己是独居者，又劝告其他比丘独居；自己是努力修行者，又劝告其
他比丘努力修行；自己是具足正念者，又劝告其他比丘具足正念；自己是具足禅定
者，又劝告其他比丘具足禅定；自己是具足智慧者，又劝告其他比丘具足智慧；自
已是断尽烦恼者，又劝告其他比丘断尽烦恼；而且是共同修行生活中的教诫者、令
知者、开示者、鼓励者、令欢喜者。’”
8。 尊者舍梨子复作是念：何时当得与贤者满慈子共聚集会，问其少义？彼或能听我之
所问。
尊者舍梨子心里又想：“什么时候才能与贤者满慈子会面，请问法义呢？或许他会与
我共论吧！”
9。 尔时，世尊于王舍城受夏坐讫，过三月已，补治衣竟，摄衣持钵，从王舍城出，向
舍卫国（1），展转进前，至舍卫国，即住胜林给孤独园（2）。尊者舍梨子与生地诸比丘于
王舍城共住少日，摄衣持钵，向舍卫国，展转进前，至舍卫国，共住胜林给孤独园。
当时，佛陀在王舍城经过三个月的结夏安居，修补衣服之后，收摄卧具，执持衣钵
，从王会城出发，前往舍卫城，辗转到达舍卫城后，住在胜林给孤独园。尊者舍梨
子与其他来自出生地的比丘众在王舍城共住数日之后，收摄卧具，执持衣钵，前往
舍卫城，辗转到达舍卫城后，共同住在胜林给孤独园。
10。 是时，尊者满慈子于生地受夏坐讫，过三月已，补治衣竟，摄衣持钵，从生地出
，向舍卫国，展转进前，至舍卫国，亦住胜林给孤独园。尊者满慈子诣世尊所，稽首
作礼，于如来前敷尼师檀（50），结⊕跏趺坐（51）。
尊者满慈子在出生地经过三个月的结夏安居，修补衣服之后，收摄卧具，执持衣钵
，从出生地出发，前往舍卫城，辗转到达舍卫城后，也住在胜林给孤独园。尊者满
慈子前往佛陀的住处，顶礼佛足之后，在佛陀的对面铺上垫布，盘腿而坐。
11。 时，尊者舍梨子问余比丘：“诸贤！何者是贤者满慈子耶？”
此时，尊者舍梨子问其他比丘：“各位贤者！哪一位是贤者满慈子呢？”
12。 诸比丘白尊者舍梨子：“唯然，尊者在如来前坐，白皙隆鼻，如鹦鹉嘴，即其人也。
”
比丘众回答说：“尊者满慈子就是坐在佛陀对面，皮肤白白的，鼻子高高的如鹦鹉嘴
的那一位比丘。”
九三 中阿含经卷第二
九四 七法品第一（9）七车经第九
13。 时，尊者舍梨子知满慈子色貌已，则善记念。
尊者舍利子知道尊者满慈子的面貌后，记在心里。
14。 尊者满慈子过夜平旦，着衣持钵，入舍卫国而行乞食。食讫中后，还举衣钵，澡洗
手足，以尼师檀着于肩上，至安陀林经行之处（121）。尊者舍梨子亦过夜平旦，着衣持钵
，入舍卫国而行乞食。食讫中后，还举衣钵，澡洗手足，以尼师檀着于肩上，至安
陀林经行之处。
尊者满慈子在夜过天亮后，着衣持钵，进入舍卫城乞食。乞食后，收摄衣钵，清洗
手足，将垫布置于肩上，为了日中的休息而前往安陀林。尊者舍梨子也是一样，在
夜过天亮后，着衣持钵，进入舍卫城乞食。乞食后，收摄衣钵，清洗手足，将垫布
置于肩上，为了日中的休息而前往安陀林。
15。 时，尊者满慈子到安陀林，于一树下敷尼师檀，结跏趺坐。尊者舍梨子亦至安陀林
，离满慈子不远，于一树下敷尼师檀，结跏趺坐。
尊者满慈子到达安陀林后，在一棵树下铺上垫布，盘腿而坐。尊者舍梨子也到达安
陀林，并且在尊者满慈子附近的一棵树下铺上垫布，盘腿而坐。
16。 尊者舍梨子则于晡时（79）从燕坐（80）起，往诣尊者满慈子所，共相问讯，却坐一面，则问
尊者满慈子曰：“贤者！从沙门瞿昙（122）修梵行（25）耶？”答曰：“如是。”
尊者舍梨子在午后接近黄昏时，从禅坐中起来，前去拜访尊者满慈子，互相问讯后
，便坐在一旁，问尊者满慈子说：“贤者！你是跟随佛陀修习梵行吗？”尊者满慈子
回答说：“是的。”
17。 “云何，贤者！以戒净故，从沙门瞿昙修梵行耶？”答曰：“不也。”
“贤者！你是为了戒行的清净而跟随佛陀修习梵行吗？”尊者满慈子回答说：“不是
。”
18。 “以心净故、以见净故、以疑盖净（123）故、以道非道知见净（124）故、以道迹知见净（125）故、以
道迹断智净（126）故，从沙门瞿昙修梵行耶？”答曰：“不也。”
“你是为了内心的清净、见的清净、断除疑惑后所得的清净、知见何者是〔尽苦之
〕道及何者不是〔尽苦之〕道后所得的清净、知见〔尽苦的〕道迹后所得的清净、
清净的圆满智慧，而跟随佛陀修习梵行吗？”尊者满慈子回答说：“不是。”
19。 又复问曰：“我向问贤者从沙门瞿昙修梵行耶？则言如是。今问贤者以戒净故从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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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昙修梵行耶？便言不也。以心净故、以见净故、以疑盖净故、以道非道知见净故
、以道迹知见净故、以道迹断智净故，从沙门瞿昙修梵行耶？便言不也。然以何义
，从沙门瞿昙修梵行耶？”答曰：“贤者！以无余涅槃（63）故。”
尊者舍梨子又问：“贤者！我刚才问你是否跟随佛陀修习梵行，你说是。我又问你是
否为了戒行的清净而跟随佛陀修习梵行，你说不是。是否为了内心的清净、见的清
净、断除疑惑后所得的清净、知见何者是〔尽苦之〕道及何者不是〔尽苦之〕道后
所得的清净、知见〔尽苦的〕道迹后所得的清净、清净的圆满智慧，而跟随佛陀修
习梵行，你也说不是。那么，你说跟随佛陀修习梵行，是什么意思呢？”尊者满慈
子回答说：“贤者！我是为了无余涅槃而跟随佛陀修习梵行。”
20。 又复问曰：“云何，贤者！以戒净故，沙门瞿昙施设（81）无余涅槃耶？”答曰：“不也。
”
尊者舍梨子又问：“贤者！佛陀是否以戒行清净来定义无余涅槃？”尊者满慈子回答
说：“不是。”
21。 “以心净故、以见净故、以疑盖净故、以道非道知见净故、以道迹知见净故、以道
迹断智净故，沙门瞿昙施设无余涅槃耶？”答曰：“不也。”
“佛陀是否以内心的清净、见的清净、断除疑惑后所得的清净、知见何者是〔尽苦
之〕道及何者不是〔尽苦之〕道后所得的清净、知见〔尽苦的〕道迹后所得的清净
、清净的圆满智慧，来定义无余涅槃？”尊者满慈子回答说：“不是。”
22。 又复问曰：“我向问仁，云何贤者以戒净故，沙门瞿昙施设无余涅槃耶？贤者言不。
以心净故、以见净故、以疑盖净故、以道非道知见净故、以道迹知见净故、以道迹
断智净故，沙门瞿昙施设无余涅槃耶？贤者言不。贤者所说为是何义？云何得知？
”
尊者舍梨子又问：“贤者！我刚才问你佛陀是否以戒行清净来定义无余涅槃，你说不
是。是否以内心的清净、见的清净、断除疑惑后所得的清净、知见何者是〔尽苦之
〕道及何者不是〔尽苦之〕道后所得的清净、知见〔尽苦的〕道迹后所得的清净、
清净的圆满智慧，来定义无余涅槃，你也说不是。那么，你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应如何理解呢？”
23。 答曰：“贤者！若以戒净故，世尊沙门瞿昙施设无余涅槃者，则以有余称说无余（127）。
九七 中阿含经卷第二
九八 七法品第一（9）七车经第九
以心净故、以见净故、以疑盖净故、以道非道知见净故、以道迹知见净故、以道迹
断智净故，世尊沙门瞿昙施设无余涅槃者，则以有余称说无余。贤者！若离此法，
世尊施设无余涅槃者，则凡夫亦当般涅槃（48），以凡夫亦离此法故。贤者！但以戒净故
，得心净；以心净故，得见净；以见净故，得疑盖净；以疑盖净故，得道非道知见
净；以道非道知见净故，得道迹知见净；以道迹知见净故，得道迹断智净；以道迹
断智净故，世尊沙门瞿昙施设无余涅槃也。”
尊者满慈子回答说：“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