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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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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完后,我可能又看了几分钟电视。然后我走到厨房去洗刚才泡在水槽里的一只平底锅。当我在洗锅时,突然,一串精确清晰的字句来到我的脑海:“虽然这些事情很伟大,却有一种经验与感受的整体性,将它们全部涵括在内,一个漩涡(votex),包含且转化这些无穷尽的部分。”
那些字句就这么出现,对我来说完全是自外侵入的。我一直在皱眉刷着烧锅,并且想着我们的客人。所以我说:“什么?”
吃惊之余,我走到我的桌边,拿了纸笔坐下。那些字句完全和刚才一样地回来,我就将它们写下来。我“知道”它们是对我刚才所读的东西的评论或补充。接着我以同样方式收到一页资料。一堆堆的字句就这样跳进我脑海里。写完一句又来一句。
当时我是完全警醒而且带着批判眼光的,不过,精神非常地集中,我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充满预期地以之为重心。那经验很迷人,并且越来越有意思。先前,当我在看电视时,我喝过一点啤酒。现在,半满的杯就在我身边。我偶尔喝一些,而且也吸了菸。当时有一种强烈的愉快之感,还感觉有很大的能量。我并没感觉到有任何一个人在给我资讯,但是又很肯定,那些字句是由在我自己实相之外的某处或某人传来的。它们并不象是由我内在升起的,却是掉到我头上来的。
当我写完了第一页,罗出来了,经过我去了厨房。我很惊奇他没象平常,不用我告诉他就知道有些事在发生,而我又不想跟任何人说话。我终于想办法说出:“亲爱的,别打扰我。”要我由正在做的事上抽身一下得花那么多力气。但,罗却没听懂,开始将垃圾倒在纸袋里。沙沙作响的声音仿佛放大了好多倍,并且有一种新的幅度,好象它正撕裂空间,揉皱了厨房里空间的边缘。后来,罗说他根本没听见我跟他讲话,而怀疑我到底真的开过口没有。当然,我以为我说了。
同时,楼下公寓住户有客人来了。他们走上台阶的脚步声和笑声正飘到我开着的窗口。突然,在一分钟前我还浑然不觉的车流声也打扰了我。现在,车子疾驰过雨水。所有这些声音汇合在一起,强化了,同时每个却又维持住其独特的性质。
我想哭,有一下子我几乎真的哭出来为了受到这么严重的打扰。罗继续装垃圾。现在,我们仿佛被一个与空间无关的遥远距离分开了。我那时无法马上跨过它去解释正在发生什么或请他停下来。他出去倒垃圾又回来。楼下的小孩们开心得不得了,开始在阳台上大声叫嚷。终于,声音静下来。我等着。
接着,以同样方式,又有了差不多三页的口授资料。由于那资料的性质,我想我也许在被示以,如何由现在这一刻进入可能的一刻。资料给了我最初的指示,虽然只是初步的,但我已准备好跟着去做了。现在说话的人是在对我发言,而早些的独白却是没针对个人的。很不幸的,在这时,我们的朋友到了。我真的很失望,却摇摇我的意识使它回到日常的事情上,只花了一点时间重新辨位,就去接待客人了。
以下是那资料一字不改的副本,在一九七O年十月九日,晚上八点到九点三十之间传来的,是关于尼柯的《活生生的时间》。
虽然这些事情很伟大,却有一种经验与感受的整体性将它们全部涵括,一个漩涡,包含且转化这些无穷尽的部分。我知道我在讲的东西。然而,每件小事不可估量地不仅增长了它本身,并且也增长了所有其他事件,藉由它自己的实现,而带来无穷尽的新行动与事件。这是它自己的一个开展或多次元化,一个进入次元化(dimensionalization)的启动。因为每个事件的所有版本和可能性,在创造性的无限增殖里,必须被实现。
有一百万个开口(openings)由每个行动向外回旋而出(warping outward),灵魂所旅游及经验的道路,自然且自发地跟随其属性。
那么,在实质时间里,任何一刻都是个回旋面,开向这些其他的确实性次元,而在任一刻都能被用为一个通道或桥梁。跨越之举将反映在百万个其他世界里,但这些映影本身也是活的,而且感知这举动本身仍将创造出另一个确实性的漩涡。
藉由一个想象的横向的平行冲刺一个……侧行注意力能由任何一个实际的片刻移转到任何一个可能的片刻
(此时发生了第一个干扰……罗进到厨房里来了。口授停止,或不如说,它仍在那儿,但我却弄不到它。在中断后它又继续:)
每个可能事件都被另一个可能事件改变。有经常的同时性互动。那么,这些“分开的”可能系统并不彼此孤立地运作,却是密切相连的。所有的系统都是开放的。实质的片刻是透明的,虽然你们给它一个“时间固体性”(time…solidity)。你们视它为不透明的。
伴随着最后一句,我看见一个很难解释的影象。它是个长方形的东西,令我想起NASA(译注:美国航空与太空总署)的吉姆·毕尔有一次给我们看的玩意儿,一个会对光线反应,而另一个则会对压力反应。这两种玩意儿变成种种色彩,并且达到不同阶段的透明度及不透明度。我现在看到的东西也是如此。它应当是代表了我们所感知的片刻的样子。长方体的中央一截最不透明,而两端则最透明。在此时,楼下又掀起一阵新的喧嚣,而那影象就消失了。
几分钟之后,口授再继续,这次从第一回中断处开始:
如果心智能克服本身怕死的恐惧,藉由一个想象的横向的平行冲刺一个焦点之侧行注意力能由任何一个实际的片刻移转到任何一个可能的片刻。
举例来说,你在哪些其他的世界里,坐着写这些记录?搁下你的眼镜。
被这问题和指示吓了一跳,我停下来,取下我的眼镜,把它们放在桌上。
你并没有把它们搁下。
“我懂了。”我心里说。
想象地滑进一个世界里,在那儿,你并没做你在这个世界里要做的下一个小举动。咳嗽、微笑、打喷嚏在某个另外的确实性里,你的行动是“非行动”,而你的“非行动”则实现了。
迎接你所有的梦的“现在实现”(now…realization),因为它们也参与了可能系统。正如你的梦渗漏到你正常的有意识生活里,它们一样也渗漏进其他的可能性里。一个梦行动是被一个醒时的人实质化的,正如一个醒时的你是被一个作梦的自己实质化的。
灵魂是太伟大了,以致无法认识它自己,然而灵魂的每个个别部分寻求这知识,而在这寻求中创造了发展的新可能、确实性的新次元。个别的自己在任何既定时刻都能与其灵魂联系。最初,有一个意识的侧向运动,一种掉落开来的感受。
(文稿结束,朋友到来。)
第二天早上,我打好这资料,走去检查尼柯书的书名。然后我看到了艾莉丝贝利的摘录。我不免吃了一惊。它包含了贝利对她收到文稿的方法之描述,而那描述和我自己的经验如此近似,就算说她在替我说话也不为过。
我在下一节ESP课时提到这点,并且念给他们听我那一小段文章,补充说,如果那节没被打断的话,我认为会给我更进一步的教导。苏·华京斯和我也讨论了那个插曲。我们两人都觉得它极有意思,并且希望我们能对可能的片刻获得更实际的经验。
几天后,十月十七日那天,苏有个梦,在其中,赛斯以更个人的说法描述了可能性。以下是摘自她的笔记:
我“惊醒过来”,发现我的身体在床上睡觉。我走进卧房,我父亲站在那里,抱怨他的问题。我立刻被他惹火了,而开始告诉他我的问题。他变得非常不高兴。
突然我由这一景被使劲地拉开,而卡尔(苏的先生)和我与身为赛斯的珍同坐在一个大房间里。赛斯转向卡尔,给他一次长长的讲话。卡尔向赛斯微笑,赛斯说:“现在,当我数到三时,你会进入深深的出神状态。”卡尔开始进入状况。我在沙发上躺下说:“哇,数到三就昏过去了吗?”我闭上眼睛。
赛斯轻触我的肩膀,面带微笑。他告诉我,我有别的事要做,而给我一次长而友善的讲话。现在内容已不复记忆,但我想它是与我自己的心灵发展有关的。然后赛斯说:“在今晚稍早的梦示范里,你的父亲有他自己的问题,而你忽略了它们。整个屋子都觉察到你的感受,并且吸收了它们。它会觉察它们相当一段时间。”
听到这话,当我想象屋子真的吸收了我的坏感受时,我觉得很抱歉,并且怪诞。赛斯随即说,我可以藉一个简单的方法重演这整场戏,只要侧向走入物质实相即可;他告诉我,这比我假设的会简单些。
用赛斯解释给我听的一系列精神练习,我真的向横里走了一步就好象我挤在两根铁棒之间,而我发现自己回到卧房,我父亲又在那儿抱怨。这次我改变了事件,与它们第一次发生时的样子不同,我了悟到他的问题对他而言多么重要,我露出笑容,并且送给他好的想法。我立刻被推到另一个相似的场景。
在这个经验里,那天是感恩节。我母亲娘家的人也在。我在日光浴室看着我父亲由餐厅的自助餐桌取食物。我母亲及她的姊妹在餐厅里聊天。突然,我父亲生起气来,将他的盘子丢到地毯上,又抓起了另一个盘子。我母亲开始哭泣。不过,我记起了可能性,我自己没生气,反而送给我父亲宁静和健康的思绪。我知道,现在这一幕不会在这个感恩节里实际发生我已帮助他们选择了另一个更正面的景象。那一幕结束了。我觉得好象我曾观察也曾参与。我听见赛斯说:“你学得很好,并且操作得也一样好。”
我半醒了,然后漂进一个一再发生在儿时旧梦的景象:有一个'杀人雾'追着我们,而我们必须在雾追到我们之前,经过一段积雪的道路回到家。我们挣扎经过一幢大工厂,突然之间,我又与身为赛斯的珍坐在一块儿了,好象看电影似地看着这个雪梦。我说:“当然。”且领悟到我能救助雪中的人们。突然我感觉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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