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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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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在感官在所有层面上,且在所有情况下运作。外在感官则按照层面和情况而变。外在感官只有在它们为之被建构的明确实相系统内才可靠。当然,它们的目的是,使得有意识的人格能将只在某种条件下才有效的伪装模式视为有效……
约瑟是对的,当他说存有创造舞台,在上面演出他们的问题。要点是,那出戏一旦开始,演员们是如此沉浸于他们的角色里,以致他们忘记了是他们自己写的剧本,选好的布景,甚或在演出。
理由是颇明显的:如果你知道一个情况是“想象出来的”,你就不会努力对付它。照如今的方式,你令你的演员们接受仿佛为事实的情况,却偶尔惊讶地四顾,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在他们在的地方,谁造出背景等等。他们不觉知整件事是自我创造的,本来也不该知道,否则解决问题的急迫性便会消失了。
罗完全准备好要问:“那么,你怎么让我们与闻这秘密呢?”但他根本没机会问这问题。
我并不担心我将扰乱了平衡。绝对不是那样的。事实是,那了悟能够,并且常常是,在戏已演好一阵子之后才来到的。而在此点,伪装的演出已入戏甚深,以致了悟本身出现在伪装的架构内,而往往与之不可分辨……
记起我对于燕八哥之死觉得不舒服,罗问:“你能否谈谈在画廊被杀的鸟儿?”
鲁柏有很好的理由不舒服……不用说,一只鸟的死是不可避免的,但一只猫杀死一只鸟,并不需要盘算人必须关心的同一种价值。就目前而言,只需要说,在你们的层面上,为了自保或食物而杀戮……或为了杀戮而杀戮,涉及了相当可悲的后果,并且在这种杀戮背后的情感价值,往往与被杀的是什么有同等的重要性。那就是说,嗜杀的欲望也是会带来可悲后果的一件事,不论杀的是哪一种生物。这牵涉到一种非常重要的价值判断,而我今晚不会探讨它们。
“好吧,你能对康小姐的状况说些什么吗?”罗问。
只能说她会重获几段清明期,但,整体而言,她的状况不会进步。
“如果我们去看她,会不会有帮助?”
可能会对你们有帮助。
事实上,我们有一阵子没去探视她了。在三月九日的第三十三节课里,赛斯告诉我们,四月十五日对康小姐来说会是个重要的日子,但他只说了那样一句。
在这些春季的课程里,我的嗓音开始低沉了不少。有时候它是令人吃惊地蓬勃有力,带有相当明显的男性声调。罗确信它包含了一份额外的能量,是我自己的声带无法做到的尤其是共鸣。
有天晚上罗问起赛斯,赛斯说:
那是我的一个小把戏,以增加鲁柏那迟疑而反复无常的自信再次的,这是得到他的内在许可的。
那并非我的嗓音,却是它的一个代表或近似。更进一步地说,以你们的说法,我并没有一副嗓子……
我俩都曾猜想,不知赛斯提到的康小姐在四月十五日的危机会是什么。刚巧那晚有课,而在没听到任何消息时,罗问赛斯那讯息是否有任何扭曲。
没有。今天,或今夜很晚,在凌晨两点之前,她将经历一个严重的危机,结果脑组织会迅速恶化。会发生自我的最后挣扎。不过,它终于会了解,它不会被丢弃在一边,却会以它自己的样子被带着一起走,与往常一样的独立,站在其他的独立自我旁边,每一个都代表了整个存有的不同面。
在四月二十三日,我在走廊里遇见康小姐的姪女,我问到康小姐的状况。“哦,你不知道吗?”她说,“我们必须送她到一家养老院去。她变得如此狂暴,以致院方打电话给我们,说我们必须把她搬走。她扰乱了整层楼,狂叫着在走廊里跑来跑去,朝护士们丢盘子,而且完全不讲理。”
有一阵子我不知该说什么,几乎无法想象康小姐做出这样的举动。然后我记起了赛斯所给的日期,所以我尽量不经意地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月中我想是四月十五,”她毫不迟疑地说,“医院甚至拒绝再留她一天,当晚我们就让她转院了。”
康小姐在养老院住了一小段时期,她的亲人又接到通知说她难以控制,必须做其他的安排。有一回她穿着睡衣跑了出去,跑到热闹街道的下班车流中间。亲人们不想送她进精神病院,就带她回到公寓,由一位半工的管家照顾。
她在这儿待了几个月,从没显示任何狂暴行为的征兆。但她的心智越来越退化。她以为她收到恐吓信件。
“柏兹太太!柏兹太太!”她会叫。而当我去应门时,她会说:“来,看!”而在我前面跑下走廊,她是如此激动,浑身发抖。“这儿是一封那种信。哦,到哪儿去了?它本来在这儿。哦,我知道我保存起来的。”
她在寻找那封她确定邮递来的恐吓信时,几乎拆掉了公寓。她是如此具说服力,以致头两次发生时,我以为她真的收到了恐吓信,虽然这看似不大可能。我建议我们每天一同打开她的信,但她仍坚持那些信来了由门缝下塞进来而,当然,她总是放错了地方,或遗失了它们。所以,有一阵子真是惊险万分。我非常替她担心。
在这段时间里,我正在尝试赛斯建议的“心理时间”练习,而往往,刚在我起了个头时,康小姐就打断了我。一天,我走进安静的的卧房,躺下来闭上双眼,开始为我的心理时间清除脑中的杂念。康小姐出现在我脑海好几次:我想问医生她的病情如何,但却在迟疑,因为我并不是她的亲人。
突然我觉得头顶上一阵摇晃,下一瞬间,我发现自己站在一幢普通房子的门前台阶上。我的卧室不见了。我完全迷惑了,看看四周,不知怎地“知道”我仍在艾尔默拉。这街坊属于中产阶级,房子漆着灰色的边,两层高,有个前廊。
我眨眨眼,我患了失忆症吗?我是否实际上自己走到这儿而忘记了?那时我没想到我是在出体的情况下。赛斯只略略提到过出体,此其一;而每样东西都是如此真实,以致我理所当然地认为我是在我的身体里,并且和任何其他东西一样的实质,些其二。
然后纱门开了,康小姐的医生,勒凡医师走出来到前廊。他站在那儿与一位仍留在屋里的妇人谈了一会儿。我想:“不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且问问他康小姐的事吧!”所以我等着;一会儿,医生走下台阶来。我走过去说:“嗨,山姆。我能不能跟你谈一下?”
他直直看透我,根本无视于我的存在。因为我们彼此相识,我就很生气。“山姆。”我再度说。但他快步走过我身边。我正面看着他,跑到他前面,准备质问他:“你怎么搞的?”但,我却觉悟到他并没看见我。他根本没看到我。
现在我真的害怕了。我是个鬼吗?草地上遍洒着温暖的阳光,而阴影也是真的。毫无疑问这是物质世界。那么,在里面我为什么不“现形”?突然我记起我颈根处感觉到的摇晃……我是否曾有某种“发作”?或许我神智不大清楚?但我是在很理智地思考呀?
同时,医生上了他的车开走了。我站在那儿对他大声嚷嚷,不知道我该怎么回家。然后,我突然想:“我可不可能是出体了?”但怎么出来的呢?我根本不记得离开身体的事。我很快地看看那房子。看不见门牌,我是在一条街的中间,离街名牌子很远。在那一刻,我觉得颈根处又一阵剧烈的摇晃,而立刻发现自己又回到我卧室里,全然的警觉且清醒。
种种的思绪涌过我脑海。意识是独立于身体之外的赛斯说得没错而如果那是真的,那么没有理由他不能是他说他是的东西:没有身体的一个独立人格。但我为什么没早一点了解呢?我又为什么没跑去看看那屋子的信箱上有没有名字呢?我等不及罗到家,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
他很嫉妒,而我很得意。这回,我不必等他来报告,当我在一次“赛斯出神状态”时做了什么事。我是我自己。“而且我知道那不是一个幻觉,”我说,“我完全警醒,并且整件事带来了这么多问题……以及可以实验的主意。”
“你该打电话给山姆,问他当你看见他时他在哪里?”罗说。
然而,不管我多想查核此事,我就是无法鼓起勇气打电话给勒凡医师。“他会认为我疯了,而非出体。”我说,“并且我能用什么藉口呢?如果我知道街名是什么,至少我可以说:“我以为我在某条街上看到你。”
“原动力必然是你想问山姆有关康小姐的事。”罗说。
“好吧,我知道我是出了体。就我而言那才是重要的。”我说,“在那意念建构的事件里,我好象并没有一个身体我仿佛只是我的意识。所以一开头,我从没在两个经验之间拉上关系……”
那时,我们完全没想到我还会卷入更多与康小姐有关的惊人插曲里,但我看向窗外,露出笑颜。我刚才有过我第一次真实的“实地考察”。我不必单靠信心将赛斯所言照单全收。心理时间练习突然具有了更大的重要意义。现在我准备好真正地用内在感官了。而在此事之后,赛斯几乎立刻开始他论梦实相的本质的讨论,以及可让我们为自己去探索它的方法。如果我能离开我的身体,而走到物质世界里去,那么我看不出,为何我不能离开身体去探索内在的世界?
第三部 探索内在的宇宙调查梦的实相
12、梦的回想:如何记得你的梦
梦的调整

当赛斯课继续时,我们的活动大致落入三种主要的区分。首先,当赛斯在每周两次的课程里继续解释非物质实相的本质,重点是放在赛斯资料本身的传述上。其次,我们开始设法获得“证据性”的资料,在赛斯方面的一些明确的超感官知觉的例子。沿着这些方向,我们与一位心理学家从事长距离的测验,以及一年之久的系列性信封测试,在其间请赛斯指认双层封妥的信封里的东西。在同时,赛斯开始在某些课中间派我做出体之旅,并且他自己也提供了其他“超常”(paranor…mal)活动的例子。
在我的《灵界的讯息》里,我解释了某些这类插曲。它们令我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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