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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西路军-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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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决他,因李特等人求请,就原谅了他,令他与罗英接婚。同时撤了他的职务,发配到李先念的三十军做了一般的保卫干部。虽然与罗英结了婚,因祸得福,但内心里,他仍然念着刘泉姑。在他看来,只要得到刘泉姑这样的女人,才真正令人心满意足。他是个心眼很高的人,不象其它一些农民出身的干部。可是,刘泉姑此后更是对他不屑一顾了,见了他就躲,象躲瘟疫一样。当然,不停地长征、打仗,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只是偶尔去与老婆相会,才可撞见刘泉姑。据说,刘泉姑还告诉他老婆罗英,说自已不是个好人,要罗英多多帮助自已。这让他对刘泉姑更加怨恨。被人发自内心地看不起与鄙视滋味是很难受的。现在,山不转路转,这刘泉姑竟沦落成这模样了,成了一个独眼的马家军的副连长的老婆!真是好笑!这下看她还有什么得意的?又凭什么来教训自已?更重要的是:这下,自已或许有机会了!他暗暗想:一定要把这个曾让自已心动的女人摆平!  这天晚饭时,刘寄生来到赵宁都的屋嚷着要喝酒。赵宁都赶紧要刘泉姑加碗加筷。二人对饮起来,刘泉姑添了菜,也坐在一边给他们斟酒。  两人边喝酒边聊天。刘寄生谈到他自已,说他不该跟着共产党胡闹,弄到现在,漂泊多年,三十多岁的人了,家不家、业不业的,老婆也弄丢了,连老家上海都回不去了!赵宁都问他老婆是哪里的,怎弄丢的。他连连叹气,说自已老婆罗英也是四川人!最后一次在山丹见面时。老婆已怀了孕。后来就再没消息了。“一定是死在乱军之中了!”刘寄生叹道,眼圈也红了,“妈的!老婆不打紧!要紧的是没出生的孩子!老子三十岁了,还没有后!对不住父母啊!”眼里竟挤出了几滴眼泪。  赵宁都碰了一下他的酒杯,安慰道:“找找看,说不定可以找到她!以后遇见兄弟部队了,请他们关照一下!”  “妈的!谁知她现在是人还是鬼!听天由命吧!”  这时,忍了半天的刘泉姑冷笑道:“哼!你还好意思提罗英?”  “怎不好提?找到罗英,我一样要她归顺国军!你这个铁杆红军,不也做了马副连长的媳妇?”刘寄生一双色眼扫在刘泉姑胸口上,反唇相讥道。  刘泉姑愣住了,无言以对。她知道自已失言了。  “够了!你现在就是我媳妇!不许谈以前在红军里的事!”赵宁都对刘泉姑喝道。  刘泉姑假装顺从地低下了头。  “副,副连长!你真有本事!你好象都摆平她了!”刘寄生悻悻道。  “我?什么样的女人摆不平?再说,征服女人,也不全靠武力!我马占龙对女人好,女人自然就归心了!”赵宁都得意道。  刘泉姑假装嗔怒地瞪了他一眼。  “是吗?副连长!你真有福气!这可是红军里的一枝花!我看一定是副连长这样强壮的男人很能满足她了!这样让她动心了!”刘寄生色迷迷地盯着刘泉姑的胸,带着几分醉意地怪笑起来。  刘泉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刘寄生像没发现似的,愣了一下,带着几分愤激的情绪冷笑道:“你说女人他娘的也怪!老子做红军时,这红军婆,看不上老子!嫌老子官小!现在成了俘虏了,连敌人的副连长都嫁!女人啊,就是墙头草,还他娘的叫革命!”  赵宁都道:“刘连长!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马老弟,你,知不知道这女人的来历?她男人是红九军的师政治部主任。妈的!是九军的军长政委做的媒!我没见过那人,只听说年龄又大,长得又不咋样!只是官大一点!还有个做军长的表兄!兄弟,你得把她看好点!女人是看谁有钱有势就找谁的,小心她给你戴绿帽子!哈哈!”  刘泉姑涨红了脸,怒喝道:“你,给我滚出去!滚!”  刘寄生愣了,呆呆地看着刘泉姑,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酒菜呼地跳了起来。“妈的!你放肆!你,还以为你是红军婆?呸!你是俘虏!要不是马连长看上你,老子早叫一个连把你奸了再点天灯了!”  啪!刘泉姑一巴掌打在刘寄生的脸上:“无耻!无耻的叛徒!”  “你他妈的反了!你敢打老子!”刘寄生一手捂着脸,一拳朝她打去,赵宁都在空中抓住了他的手臂。  “刘连长!就算她以前是红军婆,可现在,是我老婆!你太过份了!”赵宁都生气道。  “你!你他妈的放开!”刘寄生要收回手,可怎么也收不回。他的脸涨得痛红,恼羞成怒地瞪着赵宁都。  赵宁都恨恨将他的手往前一惯,松开他。  “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我再说一次:她现在是我老婆!不是红军婆!”赵宁都低沉的声音道,怒视着他。  刘寄生羞愤地瞪着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浑身颤抖着。忽然,抬起头哈哈一笑,用手点着赵宁都的脸,皮笑肉不笑道:“妈的!算老子今天喝多了!喝多了!好!好!马占龙!你厉害!告辞了!”  说完,转身,摔门而去。  刘寄生走后,刘泉姑仍恨恨地骂:“这个可恶的叛徒!”赵宁都安慰了她一阵,又劝她以后注意自已的身份。刘泉姑也承认今天失言了,认了错。然后,两人就歇了。如先前一样,刘泉姑睡里面卧室,赵宁都睡在外面的堂屋。  半夜里,刘寄生的马弁忽然叩赵宁都的门,称连长唤他。赵宁都吓了一跳,令马弁在外等着,赶紧将床褥搬到刘泉姑卧室里。刘泉姑的卧室没有插拴。这是二人约定的。刘泉姑猛地惊醒,赶紧坐起,朦胧的夜色里,赵宁都急隐隐看见她鼓涨的胸和胸上的红色胸罩,心里一阵悸动。这胸罩是他专门在张掖城里为她买的,是这里的有钱人家的女人才用的。刘泉姑被他热辣辣的目光盯得不好意思,羞红了脸用被单裹紧全身,侧转过身子,裹着军毯的优美的身材更加婀娜动人。赵宁都醒过神来,赶紧难为情地扭过目光,转身,从卧室走到堂屋,开了门。  刘寄生正站在门口。  “什么事?有军情吗?”赵宁都绷着脸,冷冷地说。  “这个,方才兄弟我喝多了,多有得罪!”刘寄生悻悻道。  “连长说哪里话呢!兄弟我刚才也喝多了!”赵宁都不卑不亢道。  刘寄生的目光下意识地朝赵宁都卧室方向瞥了一下,道:“兄弟我睡不着觉,有没有兴趣陪我一道查查岗,再一起喝两杯?”  “既是你上门来叫,我哪有不遵命之理?”赵宁都耸耸肩道。  于是,二人走了出去,在驻地走了一圈。除他们二人住的是老百姓腾出的屋子外,其余士兵都住的用土砖垒成的简单的房子。将打磕睡的哨兵训斥了几句,又查看营房里熟睡的士兵,刘寄生又要到赵宁都家一起喝酒。赵宁都说:“老婆不会起来做酒菜了!”刘寄生只好和赵宁都到了连部,令连里的伙夫弄了几个下酒的菜,和赵宁都就在连部里喝起酒来。他先问了问赵宁都的经历。赵宁都知他今晚的用意是要笼络自已,就很配合地一一告诉他了:永昌人,原是民团,救过马营长。高台之战受了重伤破了相。其实,这些刘寄生已经知道了。  然后刘寄生又谈他自已,谈他的烦恼。谈他要不跟着共产党胡闹,在上海,吃香的喝辣的,过小开生活,不知有多快活。说不定都发了小财的。二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边闲聊边饮酒,一直饮到下半夜。  过了几天,一个黄昏,赵宁都和刘泉姑出去散步。他们骑着马走出营地,一直走到离村子很远的一个叫落马摊的地方。西天燃烧着火红的云霞,使天空显得更加雄浑、辽阔。一行驼队耸着沉默的驼峰从太阳面前走过,竟像走入一个太虚幻景。布满骆驼刺和岌岌草的戈壁滩一望无际,沐浴着夕阳,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一条石砾的大道横穿戈壁,直往武威城而去。旁边,有一片红柳林,如一层金色的淡淡的寒烟。两人身上都沐浴着晚霞的光芒,尽情地欣赏着这塞外风景,眼睛里都放射出欣喜的光芒。“真美啊!”赵宁都感叹道。跟着下了马,将马栓在树上。  “是啊!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刘泉姑欣喜道。  赵宁都帮刘泉姑将系在树上,两人在戈壁滩上慢步,一边欣赏着这豪放的浓丽的塞外风景,一边聊着天。刘泉姑常常情不自禁地吟咏描写大漠风光的诗词,让赵宁都听得如痴如醉。夕阳照在她俊俏的脸蛋上,更显得她妩媚鲜亮。赵宁都心跳之余,不禁涌出一阵强烈的自卑,时不时地下意识地摸摸自已疤痕纵横的脸。  忽然,刘泉姑沉默了,一阵忧郁浮上美丽的潮红的脸蛋。  “赵科长!我们是不是太过份了?还有那么多西路军战士在受难,我们却在赏风弄月!”她幽幽道。  赵宁都默默地望了望前方,又看着她安慰道:“你不要难过!失败和欣赏风景并没有冲突!越是失败,才越要乐观一点,才越不能垂头丧气!说不定,我们那些突围的西路军战士看见这壮美的风景也一样会赞叹不已,并因此更加热爱生命,更加坚定了突围的信念!”  刘泉姑想了想,点点头,秀美的大大的眼睛看着他,赞许道:“嗯!是这样的!我就听说九军政委陈海松在梨园口为掩护全军突围时给战士们做动员,号召战士们要象这戈壁摊上的骆驼刺和岌岌草,越是在严酸的天气里,越是要挺直胸膛。他就很欣赏这戈壁上的小草!只可惜他后来牺牲了!听说他是掩护总部突围时牺牲的。中弹时,就趴在一株骆驼刺旁,鲜血染红了骆驼刺!真是一个了不起的高级指挥员!”  “是啊!他牺牲时才23岁!21岁就做红九军军政委,是红军史上最年轻的军级干部!”赵宁都道。  两人禁不住唏嘘了半天。末了,赵宁都告诉刘泉姑:过些天搜索红军失散人员的任务就结束了。由于全国舆论的影响,马家军对杀俘虏的也有所控制。所有俘虏都编成团和营去修路或做其它苦力。过几天他们将连接替其它部队看押红俘修路。他想借那个机会营救一批红军。在这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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