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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智慧-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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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字,把它当作“狗”字。他说:孔圣人说的,面对钱财,唯有母狗可得;面对灾难,唯有母狗可免。人生在世,最要的是钱财;最不要的是灾难。只有母狗有钱可得,又可避免灾难,所以他要做母狗。于是人家给他个外号,叫曹母狗。就连曹母狗也懂得人生在世最要得的是什么,最怕得的是什么。

  老子把“不敢为天下先”列为三宝之一,第一宝是“慈”,就是慈爱。人因为有了慈爱为动机,凭着慈爱,就勇往直前,甚至牺牲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所以他说:慈,故能勇。第二宝是“俭”,就是节俭,也是收敛。《易经·节卦》说:“节以制度,不伤财,不害民。”所以他说:俭,故能广(因此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心)。第三宝是:“不敢为天下先”,就是谦卑。《易经·谦卦》说:“谦,尊(高贵)而光(荣耀),卑而不可逾(身处卑下而人格高尚,没有人能超越过他)。所以他说: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当领导)。反过来说:如果人舍掉慈爱,专门去搞勇敢,就成了莽撞,如同暴虎冯河。舍掉节俭,而去大搞群众运动,就是害民。舍掉谦卑,只顾去升官发财,那么就死矣(要失败灭亡了)。因为那种作风就是“强梁”,强梁者,不得其死,是注定要失败灭亡的。老子这三宝,更突出了先与后的辩证运用,因此,也有人骂老子是阴谋家。其实,老子是实事求是的,他不是脱离现实的理想主义者,更不是乌托邦的幻想家。说他是阴谋家不对,因为所谓阴谋家,是在暗地里害人的。他说的是宇宙规律,还再三地,明明地说。不如勉强说他是一位运用宇宙规律来谋求人类真正幸福的策略家,他提出的这三宝,也是从三方面对人审核的纲领和根据。

  在《刑事犯罪学》里,要判断一个人有罪无罪,就必须根据动机(motive),机会(opportunity)和能力(capability)三个基点来审断。检察官根据这三方面来调查起诉,辩护律师也根据这三方面来辩护。譬如,一个人有谋杀人的嫌疑。第一要审查的是,那个死者的死对他是有利无利,还是有害无害。如果无利无害,他何必杀人?第二是要审查他的环境,他有无条件和机会去杀这个人?如果死者在上海,他人在重庆,他怎么杀得到那个人?第三要审查的是,这个嫌疑者有没有能力去杀人,如果他是个瞎子,路都看不见,怎么能飞檐走壁,到楼上杀人?检方和辩方都要根据这三个基点去搜求证据,以求断定此嫌疑者有罪无罪。如果因为某种因素,实在得不到真凭实据的话,只要能建立一个“合理的怀疑”(beyond reasonable doubt),推理也可以用来定案。

  老子的三宝,也是同样的三个基点,根据这三基点来审查一个人,能不能当领导?人们也要根据这三基点来自己审查,能不能成功?这是很科学的、一目了然的方法。所以老子把它们称为三宝。正是:“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33章)。老子还担心人们不够深刻理解和去执行,他再反过来说:“圣人去甚,去奢,去泰。”(29章)。甚,是过分,也是超强的欲望和企图,与慈正好对立。慈爱的本质是牺牲为人;甚是过分的为己图谋。奢和俭,正好是对立的。泰与谦也正好对立。甚、奢、泰的本质是属于反面否定性的东西,去,是去掉、去否定。也就是损之又损,玄之又玄,否定之否定。去掉甚,自然就是慈,去掉奢,自然就是俭,去掉泰,自然就是谦。这三宝的意义,长阔高深,纸短情长,书不尽意。

  世界上,物竞天择,弱肉强食,是个血淋淋的事实。它的存在也有它的道理,不是理想主义者骂几句就会消失的。人生在世,不是成功,就是失败,也是血淋淋的事实。所谓人无良谋智,岂能富贵齐。从自身到国家,都得运用智慧、策略,无时无刻地保护自己,胜过敌人。这是生存的基本要求,急迫性有时都只在呼吸之间。 
 
 
  
 黄老智慧
 
 
黄老智慧 
 
 
 
 
 
 
第二部 《老子道德经》新论 
第五讲 我
 
(美)张绪通
 
  笛卡儿(ReneDescartes1596…1650)是个划时代的怀疑论倡导者,由于对凡事保持怀疑态度,是真是假就必须经过详细地求证,他就不断地思索。因此产生了一个代表性的名言:“我思,故我在。”由于我能不断地思索,所以证明了“我”的存在,我的思索等于我的存在。

  老子说:“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上,辱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13章)。老子在这里说,一切宠辱、得失、福祉、祸患,都是因为有这个身体的存在。如果一旦“我”没有了这个身体,那一切都与我不相干了。如果套笛卡儿的话来说,就是“我有身,故我在”。我的身体等于我的存在。那么“身体”是什么?明显地,老子的“身体”不止限于“思索”。

  巴利文《弥兰王问经》与《那比丘经》说:“那先问王言,名车何所为车者,轴为车耶?王言:轴不为车。那先言:辋为车耶?王言:辋不为车。那先言:辐为车耶?王言:辐不为车……那先言:合聚是诸材木,著一面宁为车耶?王言:合聚是诸材木,著一面不为车也。那先言:假令不合聚是诸材木,宁为车耶?王言:不合聚是诸材木,不为车。那先言:音声为车耶?王言:音声不为车。那先言:何所为车耶?王便默然不语。”这段话很是唆。这个那先问来问去,总是把车的一部分当做车的全部来问,问到弥兰王烦死了,看他执迷不悟,就默然不语。接下去“那先言:佛说之‘如合聚是诸材木用’为车。(车子是合聚一切用为车子的材料,如辕、辋、轮、轭、辐……合在一起的总称。)人亦如是。合聚:头、面、耳、鼻、口、颈、项、肩、骨肉、手足、肝、腑、心、脾、肾、肠、胃、颜色、声响、喘息、苦乐、善恶,合聚名为人。王言:善哉!善哉!”这段话用来描写老子的“身”,恐怕是最近似的了。因此,老子的“我”,即是我的诸肢百节,经络腑脏,思想意志,情觉欲望一切的总合,包括了宠辱、得失、祸福,也明显地包括了笛卡儿的“我思”。由于老子重视“我思”,同时重视“我思”以外的身体其他各个组成部分与功能,所以对于“我”的认识和处理的方法,比笛卡儿的层面就深广得多了。如果按照佛教《那比丘经》的逻辑来说,“车”是诸材木的合聚,光是一个“辕”,就不能称为“车”,这是“一不能概全”颠扑不破的逻辑原理。“我”不只是“思”,以“思”作“我”,就犯了“以一概全”的毛病。

  “我”既然包括了身体诸肢百节和腑脏的各种机能,首先保持身体健康,以达到长生久视,这是老子哲学里的一个重要部分。可惜笛卡儿哲学里付诸缺如,所以他活到五十出头就死了。老子讲究“长生久视”“专气致柔”,但这并不就是老子。只不过是那些“吹嘘呼吸,吐故纳新,熊经鸟伸,为寿而已”《庄子·刻意篇》的“导引之士”所嗜好的东西罢了。“吐故纳新”和“熊经鸟伸”的确是“专气致柔”(保持细胞新陈代谢和诸肢百节柔软和谐。)不二法门的好方法。代表一个人的存在,身体是首要。譬如,一首最美妙的音乐是从一个钢琴里弹奏出来的,如果这架钢琴烂掉了,还能弹奏出什么来呢?人的身体如果早早地就不存在了,他还能发挥出什么能力来呢?颜回,有闻一知十的本领,聪明倜傥,领袖群伦,可是早早就死了,所谓壮志未酬身先死,是人生的最大遗憾。但这长生久视并不是老子“我”的全部。“我”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之上,“我”不仅应该长生久视,也应该是一个出类拔萃,有抱负,有贡献的“我”。要“我”做一个有成就的“我”,老子的教导是在众家哲学中出类拔萃的。根据老子的教导,不仅当“我”还存在的时候,是成功的,即使到了那天,“我”必须离开这个世界,“我”已经不再存在了,而“我”的成功却还能继续存在,这就是“死而不亡者寿”(33章)。古语说:“人存政存,人亡政息。”算是成功的榜样,从老子的话看来,那就还是不够理想的了。

  首先,我们来看看老子的“我”的来源。投胎转世是印度的特产,人的今生存在,是前生一切作为的总结果。无论你是谁,也无能改变现状。假如一个人翻然悔悟,今生的努力行善,也只不过是为来生累积善因罢了,是谓三世因果。这个“回轮转世”之说,是一个非常巧妙的构造,它既无法科学地被证明为是,也不能被证明为非。譬如,我说我是由我的前生某某转世投胎而来的,无论你是谁,也无法妥当地证实我真的是那么一回事,或真的不是那么一回事。不过,我只要保持此说,我今生的一切失误,责任就推到前生的身上了。然而,事情并不那么简单。前生造因,今生结果,这个因果之间也并不是有着完全直接的联系的,中间还有一个转接机构,就是阴曹地府,阎罗王是那里的领导,手握安排指令投胎转世的大权。从蒲松龄笔下的《聊斋志异》里的描写看,他不止一次地陈说,阴曹地府里从阎罗王到小鬼卒都明目张胆地贿赂公行,贪污腐败比阳间还厉害,没有钱就寸步难行。寻常百姓在阴曹地府里关系不够,钱财使得不足,就不能得到最起码的公平待遇,也根本没有可能投生“善地”。这种“冤屈”是冤沉海底,永远无处可诉的。与蒲松龄异曲同工的另一则故事,是某甲与某乙是同乡、同学又是同僚,薰莸相投。某甲死后,不知道用了什么关系,搞到了阎王的位置。某乙死后,去拜谒老朋友,送了非常重大的一笔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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