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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第7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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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果树,以及树皮
  被刮伤的水桦,
  我用胳膊环绕一棵树干,轻轻挤压,
  然后躺在我父亲的坟墓上。
  阳光照耀着我,有力的蚂蚁
  在我身上走动。当我醒来,
  我的脸颊脆弱,有着
  泥土中芥子石膏的淡黄色。只在
  最后一刻我才想到他的身体
  的确就在我的下面,骨灰盒,
  柔软如同一只枕头,在情人们
  的床上爆裂。
  当我去吻他的墓碑,但这还不够,
  当我去舔拭,有一会儿我的舌头变得干燥,
  我吃着他的尘土,就像品尝我的泥土的圣饼。
  (薛舟、徐丽红译)
  附:
  莎朗·奥兹简评
  作者:托马斯。F。狄林汉姆
  翻译:薛舟
  作为一个诗人,奥兹的作品在得到慷慨赞扬的同时也经受着猛烈的批评。
  对于她的景慕者,奥兹首先是这样一个诗人,她以率直的身体性、疼痛的真实性来描写家庭生活,描写以往很少以绘画的方式并被这么私密地描写过的个人关系。同样的品质也鼓舞着对她进行诽谤的人,最著名的批评来自海伦。温德勒,他把奥兹的作品称作是自我放纵、感觉论,甚至色情诗。看来,在对奥兹的评论上,没有中间地带。就像自白派的其他诗人如W。D。斯诺德格拉斯、安妮。塞克斯顿一样,奥兹探究功能紊乱的家庭中的生活痛苦,连同婚姻生活中天赐的性爱所带来的感官上的愉悦。她的语言直白,并且像她自己承认的那样,也许还会让很多读者局促不安。在1995年出版的《水源》中,她描写到一次野外的*,恰好唤起了探求自己丈夫和家庭的景象和感觉,并最终结束于“另一个世界/我曾想过死了就将抵达。”这首诗,和其它诗一样,迫使自白派诗人发出疑问——诗里的“我”到底在多大程度上等同于诗人本身,因此,叙述中被修正的经验和唤起的感觉必须被承认它们带有自传性。但是奥兹坚持美丽,如同坚持她所提到的隐秘的身体部位和行为这两者的幽默感——她赞美感官,珍爱身体,即使是那些通常不被提及、不被表现的部位。这可能会伤害某些读者,尽管不是她的本意;在揭示遭到压抑的事物时,她渴望为之疗治疾病、缓和伤害。至少,看起来这伤害是来自于奥兹的性生活。很多男性诗人以直率的方式赞美自己的性功能和他们对于女人身体的魅力,却绝少言及由此而来的指责;而一个女性诗人不仅把男人们的身体当作是性的目标和对象,还会评论她的儿女的性爱倾向,并且探究一个母亲和她的孩子之间的性爱的结合——甚至是一个女儿和她的父亲——显然,这仍然有着更加震撼人心的意义。
  除了展示被遮蔽的事物之外,看来奥兹还要为我们提供可怕的经验。在她的出版序列里,1992年的《父亲》完全投入到了成长记忆中,记忆的深处是一个不幸的给她带来伤害的酒鬼父亲,她的一切努力就是要在记忆和宽恕并爱这个死去男人的冲动之间做调和。当她遇到一个近似父亲影子的男人的时候,奥兹对父亲一生的厌恶感再度来临。她描写父亲因癌症而衰败以及父亲死亡带给她解脱的事实有着残酷的真诚,有对于他的过去的憎恨,有他在临终床上强加给她的爱,有她心里因为这两者而产生的混乱复杂的感觉:“在他死后,有一会儿,/我忽然惊愕地想到,现在/他会永远爱我了,我笑——他死了,死了!”当读者得到的经验充满悲惨,情绪上的冲击也许可以通过奥兹在作品中所作的探索而得到释放。从她的第一本书,80年出版的《撒旦的话》中经过深思熟虑的震撼开始,奥兹已经学会把她的主题编成管弦乐,在她最近的两本书中,她确实成功地做到了。
  读者可能已经在奥兹的每一本书里观察到一种近乎电影胶片性质的组织方式;就像从过去和现在中编辑镜头一样,她随心所欲地变换着时间和空间,有时奉献出痛苦的特写,有时则是包括整个人类历史在内的长镜头。当这些策略在呈现出多样性的同时也给人以惊讶的时候,有人已经注意到其中的同一性并给以关注;一个诗人,被锁进身体和家庭中,她同周围巨大世界的唯一联系就是隐喻,不久可能就会发现变化的局限性。在奥兹的诗歌里,情感的力量和心理的深度尤为感人,当然,新的观察方法和技巧的需要也越来越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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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诗选 金斯伯格诗选:嚎叫(长诗)
更新时间2008…9…23 23:29:55  字数:6260

 金斯伯格(AllenGinsberg),简介不详。
  I
  我看见这一代最杰出的头脑毁于疯狂,挨着饿歇斯底里浑身赤裸,
  拖着自己走过黎明时分的黑人街巷寻找狠命的一剂,
  天使般圣洁的西卜斯特渴望与黑夜机械中那星光闪烁的发电机沟通古朴的美妙关系,
  他们贫穷衣衫破旧双眼深陷昏昏然在冷水公寓那超越自然的黑暗中吸着烟飘浮过城市上空冥思爵士乐章彻夜不眠,
  他们在高架铁轨下对上苍袒露真情,发现默罕默德的天使们灯火通明的住宅屋顶上摇摇欲坠,
  他们睁着闪亮的冷眼进出大学,在研究战争的学者群中幻遇阿肯色和布莱克启示的悲剧,
  他们被逐出学校因为疯狂因为在骷髅般的窗玻璃上发表猥亵的颂诗,
  他们套着短裤蜷缩在没有剃须的房间,焚烧纸币于废纸篓中隔墙倾听恐怖之声,
  他们返回纽约带着成捆的大麻穿越拉雷多裸着耻毛被逮住,
  他们在涂抹香粉的旅馆吞火要么去”乐园幽径“饮松油,或死,或夜复一夜地作贱自己的躯体,
  用梦幻,用毒品,用清醒的恶梦,用酒精和阳’具和数不清的睾丸,
  颤抖的乌云筑起无与伦比的死巷而脑海中的闪电冲往加拿大和培特森,照亮这两极之间死寂的时光世界,
  摩根一般可信的大厅,后院绿树墓地上的黎明,屋顶上的醉态,
  兜风驶过市镇上嗜茶的小店时那霓虹一般耀眼的车灯,太阳和月亮和布鲁克林呼啸黄昏里树木的摇撼,
  垃圾箱的怒吼和最温和的思维之光,
  他们将自己拴在地铁就着安非他命从巴特里到布隆克斯基地作没有穷尽的旅行直到车轮和孩子的响声唤醒他们,
  浑身发抖嘴唇破裂,在灯光凄惨的动物园磨去了光辉的大脑憔悴而凄凉,
  他们整夜沉浸于比克福德自助餐馆海底的灯光,漂游而出然后坐在寥落的福加基酒吧喝一
  下午马尿啤酒,倾听命运在氢气点唱机上吱呀作响,
  他们一连交谈七十个小时从公园到床上到酒吧到贝尔维医院到博物馆到布鲁克林大桥,
  一群迷惘的柏拉图式空谈家就着月光跳下防火梯跳下窗台跳下帝国大厦,
  絮絮叨叨着尖叫着呕吐着窃窃私语着事实和回想和轶闻趣事和怒目而视的对抗和医院的休克和牢房和战争,
  一代睿智之士两眼发光沉入七天七夜深沉的回忆,祭祀会堂的羔羊肉扔在砖石路上,
  他们隐入新泽西禅宗子虚乌有乡留下一张张意义含糊的明信片,上面引着亚特兰大市政厅的风光,
  在纽华克带家俱的幽暗房间里忍受药力消褪后的痛楚,东方的苦役,丹吉尔骨头的碾磨和中国的偏头痛,
  他们徘徊在夜半的铁路调车场不知去往何方,前行,依然摆不脱忧伤,
  他们在货车厢里点燃香烟吵闹着穿过雪地驰往始祖夜色中孤寂的农场,
  他们研究着鲁太阿斯、艾仑&;#8226;坡和圣约翰之间的精神感应研究爵士乐中犹太的神秘学问因为在堪萨斯宇宙正在脚下本能地震颤,
  他们孤独地穿行在艾达荷的大街小巷寻找爱幻想的印第安天使因为他们是爱幻想的印第安天使,
  他们只觉得欣喜万分因为巴尔的摩在超自然的狂喜中隐约可见,
  他们带着俄克拉荷马的华人一头钻进轿车感受冬夜街灯小镇雨滴的刺激,
  他们饥饿孤独地漫游在休斯敦寻找爵士乐寻找性寻找羹汤,
  他们尾随那位显赫的西班牙人要与他探讨美国和永恒,但宏愿无望,他们远渡非洲,
  他们消逝在墨西哥的火山丛中无所牵挂只留下粗布工装的阴影而壁炉芝加哥便散满诗的熔岩和灰烬,
  他们出没于西海岸留着胡须身穿短裤追查联邦调查局,他们皮肤深色衬得反战主义者们睁大的双眼十分性感他们散发着费解的传单,
  他们在胳膊上烙满香烟洞口抗议资本主义整治沉醉者的烟草阴霾,
  他们在联合广场分发超共产主义小册子,哭泣,脱衣而洛塞勒摩斯的警笛却扫倒了他们,
  扫倒了墙,斯塔登岛的渡船也哭号起来,
  他们在空荡荡的健身房里失声痛哭赤身裸体,颤抖在另一种骨架的机械前,
  他们撕咬侦探的后颈,在警车里兴奋地怪叫因为犯下的罪行不过是他们自己进行了狂野的*和吸毒,
  他们跪倒在地铁里嚎叫,抖动着性器挥舞着手稿被拖下屋顶,
  他们让神圣的摩托车手挺进自己的后部,还发出快活的大叫,
  他们吞舔别人自己也被那些人类的六翼天使和水生抚弄,那是来自大西洋和加勒比海爱的摩挲,
  他们造爱于清晨于黄昏于玫瑰园于公园和墓地草丛,他们的液体欢畅地撒向任何哪个可以达到高潮的人,
  他们在土耳其浴室的隔墙后不停地打嗝试图挤出格格傻笑最后却只有哽咽啜泣,而金发碧眼的裸露天使就扑上前来要一剑刺穿他们,
  他们失去了自己的爱侣全因那三只古老的命运地鼠,一只是独眼的异性恋美元一只挤出子宫直眨眼另一只径自剪断织布工匠智慧的金钱,
  他们狂热而贪婪地交合手握一瓶啤酒一个情人一包香烟一只蜡烛从床上滚下,
  又在地板上和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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