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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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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县的秀才,头上有功名的。今日乃是文人雅集,尔等锦衣鹰犬,不当来此。既然来了,何不也当众做诗一首,让老夫看看,你当年的学问,还剩下几成?”

他这话里,便带着倚老卖老,考教后辈的语气。更是摆出一副文人清流的架子,混没把锦衣卫和勋贵身份看在眼里。徐希等人听了这话,全都气的怒火上涌,要不是如今文官势大,非吆喝家奴上前,捶这老货一顿不可。

张芙蓉知道,自己这个男人的才学实在是不值一提。轻声道:“妾身可代夫君周旋一阵,夫君可速问计于众花魁。”

这个时候的花魁行首,大多文才过人,比起一般的才子书生,还要强出许多。尤其有急才,这种场合下,她们即兴做诗,水准未必就输给普通的书生。拿出来凑数的话,至少混赖过关没有问题。郑国宝好在是北方的秀才,成色本来就很可疑,再说又不是名士,只要拿首诗出来,问题不大。

郑国宝哈哈笑道:“多谢芙蓉好意,不过不必了。”他大步来到赵用贤几人面前,一拱手道:“几位老夫子,你们难道从大老远的地方,跑来杭州做个公正。这钱也不算白拿。要说做诗么,本官前些时,曾做一游雷峰塔,今日拿来,正好顶数。”(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七章庄重禅与吴子玉

听他公开把拿钱这事说出来,几个主事人脸上都不好看。很多事能做不能说,读书人收钱的事,也能叫收钱么?吴国伦咳嗽一声,“缇帅,与其东拉西扯,不如直接以诗文而决高下为好。听闻郑君昔日,也是大兴才子,大宛两县皆知阁下大名,想必诗文定是非同凡响。”

郑国宝当初确实名动大兴、宛平两县,不过那可不是什么文才,而是都知道这是个膏药似的无赖,粘上一层皮。偏又有功名护身,官府十分怕他。吴国伦拿这个事出来说,实际还是暗含讥讽。

郑国宝也不在意,朗声道:“诗云:远看宝塔黑乎乎,上头细来下头粗。有朝一日掉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

他这首剽窃自大诗人庄重禅的佳做一次,果然不同凡响。但见周围一众才子、名士、花魁、名媛,你看我,我看你,张口结舌,相顾无言。

过了片刻,才有李荣等几个纨绔鼓掌喝彩道:“好!郑哥就是郑哥,张口就把这些酸丁给镇了。一个个什么东西么。说的半天,我全听不懂,只有这诗,我一听就听明白了。那雷峰塔,是我们几个一起去的,可不就是上头细来下头粗么。这个诗好,这个诗好。”

吴国伦等人此时也总算是把横在胸口的那口气喘的匀了,指着郑国宝道:“这便是你做的诗?这便是大兴秀才做的诗?谁点的你的秀才功名?这人当真该杀!你这这是侮辱斯文,你这是不敬圣贤。像你这等蠢物。此间不欢迎你,还请你速速离去为好。”

那一众文人才子,也异口同声,高声喊着“无知纨绔,有辱斯文。这里不欢迎你们,快走快走。”

孙富等几个盐商方面的人,却有点慌乱。他们没想到横生枝节,演了这么一出。盐商们对于郑国宝南下,还是有一些在意的。毕竟他的钦差头衔里,加了整饬盐法这几个字。这就与他们有直接的利益纠缠。好在对方既然是皇亲。平日里又是那么个名声,应该只是来刮地皮而已。盐商们拿出几万银子买平安,这倒不叫事。

乃至于扬州瘦马,他们也准备了好几个。到时候只要送上去。金钱美人。不怕买不动一个皇亲国戚。可问题是,今天在大庭广众之下,落了国舅的面子。这又该用多少钱,才能把这个关系修补好?又该走动谁的人情,才能来修补这个关系?他们已经在心里暗骂几个老货,你们怎么就不能学会什么叫顺情说好话?这个贾正卿扬名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算夸奖郑国宝几句,也无损大局,到时候把他糊弄走,皆大欢喜不好么?现在这样,可又该怎么收场。

黄钟公等几人,见出了这样的事,也知不妙。此时人群里有人知道郑国宝和申婉盈关系的,更是讥讽道:“说起来,郑国舅还是申阁老的女婿。昆山李鸿好歹还能算个文人才子,怎么这个姑爷,却如此不学无术,不是连申长州的脸都丢光了么?”

“仁兄,你哪里知道。这人最是无耻不过,为了攀附申时行,肯去娶他的寡妇女儿。那申寡妇的为人,咱们还不知道?未出嫁时便都有不检,成了寡妇以后,更是招蜂引蝶,勾三搭四。当初在这梅庄雅集上,便卖弄风情,勾引士人书生。行为污秽不堪,羞于启齿。还是我等见不得这贱人败坏此间风俗,才联手将之驱逐出去。这贼子拣了顶绿帽子戴,还自以为得计。当真可笑。”

黄钟公见势不好,心知再让这些人说下去,万一郑国宝翻了脸,还不知道要出多大的事。急忙运起内力,高喊一声:“列位且听我一言!”他当年是日月六杰之首,气功上的修为着实了得,这一声喊,把众人的声音全都压了下去。

“国舅爷午饭之时,用多了几杯酒。这葡萄酒,乃是来自西域,四蒸四酿之法而得。后劲绵长,等闲人消受不起。国舅想必是酒力上头,来来来,快扶国舅与几位少千岁到客房休息。”

郑国宝却不着恼,哈哈一笑道:“多谢老庄主打这个圆场。不过么,这个用不着,我又不靠名声吃饭,不靠卖字为生,任他们评说能损我何?哥几个,既然这里的文人君子们,看咱不顺眼,按说咱就该好好恶心恶心他们。可是自来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鱼情看水情,看在几位庄主份上,别让他们为难,我们走着。”

郑国宝一行人将要离去时,只听郑国宝扯开嗓子高声吟道:“满座衣冠皆锦袍,为何不与民分劳?玉杯饮尽千家血,红烛烧残万姓膏。天泪落时人泪落,歌声高处哭声高。逢人都道民生苦,苦害生灵是尔曹。”

这首诗虽然也算不上什么佳做,但是无论如何,也比上头细来下头粗强的多。尤其又是针砭时弊,直指本心,若是方才就把这首拿出来,糊弄个过关还是没问题的,总之不至于成为笑柄。

此人有才学,却不肯显露,故意做那首宝塔诗是什么意思?分明是他拿这些文人才子们开涮,或者说,从他这首诗的内容看,郑国宝就没看起这些文人才子们。眼见他去的远了,赵用贤怒道:“狂妄之徒!狂妄之徒!不过大兴一无赖,幸进为官,阿谀媚上。靠他妹子的关系,做了锦衣堂官,不思为民请命,反而一意苦害生灵。国朝各地设立矿税监,盘剥百姓;在陕西又坑害了许多士绅,在南京倒行逆施,所犯罪过,罄竹难书。早晚有一天,要为国除奸,扫除妖邪。”

众才子纷纷附和,夸奖赵祭酒不愧是我辈读书人的楷模,自己定当追随赵老大人,鸣鼓击贼。吴国伦却沉默不语,没做声张。他之前只当郑国宝一纨绔子弟,没当回事。就算他真因为讥讽翻了脸,又能把自己怎么样呢?可是听他做这首诗,分明乃是个胸中大有丘壑之人,得罪这样的人,却不是好事。

那些盐商更是欲哭无泪。这诗文辞修饰不多,他们也都能听的懂。所谓苦害生灵是尔曹,再一想郑国宝日常行为,难道,又要给他们加税?孙富急忙命人招呼来,早派到梅庄的护院,嘱咐道:“你们都给我精神点,那要命的物件,可不能出了意外,要是有了什么闪失,你们就谁也别想活!”

任盈盈早在郑国宝动身前往杭州时,就已经从南京悄悄出发。在自己亲兵队护卫下,乘了提督操江水师的军舰,直接到了苏州。苏州是申时行的老家,苏州知府白伯欢,自也是申时行的嫡系。同时由于苏州是国朝赋税大户,时有苏松半天下之说。为了催讨课税,应天巡抚也驻节于此。

任盈营到了苏州之后,直接就带着人马住进了苏州知府准备好的一处别院,白伯欢也知,这女人来历不凡,是钦差郑国宝的内宠。而郑国宝是自家恩相的爱婿,巴结好了这女人,就是保住了官帽,因此应承起来格外用心。

等到郑国宝回来,两下会合。任盈盈见郑、张二人亲昵形态,心里大为不喜,不过碍着救爹这个大事,便只当没看见。郑国宝说了梅庄见闻之后,任盈盈道:“你这次去丢了个人,于救我爹的事,到底有什么相干。还是你故意打着这个旗号,就为了与张芙蓉那贱人好偷着去厮混?”

郑国宝连忙喊冤道:“天地良心,这回出去,我就没碰她,或者说是她不让我碰。这事天地良心啊。我若不栽这个跟头,又有什么借口,去拆了梅庄的房子?”(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八章拆了它

“拆房子?”任盈盈这回彻底迷糊了,自己让他去救人,他却要把梅庄夷为平地。这事说起来,倒是十分解恨,问题是跟救人,似乎有点远啊。

“对啊,拆房子。我们四大公子的面子,是这么好落的?既然在梅庄,有人敢落我们的面子,我们就商量好了,干脆把梅庄平了。人地两换,我们自己掏钱,再盖一座梅庄,到时候,那就是我们说了算。我们想让谁进来,就让谁进来,想不让谁进来,谁就进不来。这叫会员制!到时候,送你们一人一张会员卡,白金的,来了随便玩。”

对面,应天巡抚周继、浙江巡抚腾伯轮、浙江布政使叶志远等浙、直两省大员在坐。听了郑国宝的话,几位大员面面相觑,叶志远第一个站起来道:“此事,万万不可。”

他不但与黑白子是棋友,梅庄雅集更让他的宦囊日益丰厚,而且吃的饱,睡的香。每一文钱都干干净净,不怕追查。若是梅庄没了,将来自己的积蓄如何解释,就又成了个大问题。

因此他也顾不上对方身份,直接开口阻拦。“钦差,梅庄雅集,下官也在其中。赵用贤等几人落您的面子,那是他们自己不明是非,您不能把罪过怪在梅庄四老头上啊。他们自始至终,可没说过什么,还为您积极解围来着。”

此时这行辕内并无外人,彼此之间说话也方便。叶志远也开门见山,“梅庄四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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