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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必須瞭解,普通努力算不上什麽,只有超級努力才算數,這道理放諸四海皆准。那些不想付出超級努力的人最好趕快放棄,並注意他的身體健康。」
「超級努力不會危險嗎?」一個很注意健康的聽眾問道。
「它們當然危險,」葛吉夫說,「但為了努力清醒而死去總比活在夢裏好。話是這麽說,從另一方面來看,因為努力而死還不容易呢。我們擁有的力量比我們以為的多太多了,但我們從來洠ミ用它。你們必須瞭解人這部機器組織中的一個特性。
「蓄能器在人體機器中扮演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在每一個中心附近都有兩個小蓄能器,裏面裝滿了工作所需的特殊物伲#▓D41)
(圖41)
「此外,人體內還有一個大蓄能器,用來補充小蓄能器的不足。這兩個小蓄能器彼此連接,各自又與附近的中心以及這個大蓄能器連接。」
葛吉夫畫了一張「人體機器」的略圖,然後指出大小蓄能器的位置以及彼此的關連。
(圖42)
「蓄能器以下列方式咦鳎屛覀兗傧胍幌乱粋人正在工作,或正在閱讀一本艱澀的書而苦思不已,在這種情況下他的腦中有幾個『卷軸』正在理智中心周轉。又讓我們假想他因為爬山而感到疲倦,那麽他有些『卷軸』在邉又行闹苻D。
「第一例中的理智中心和第二例中的邉又行挠尚⌒钅芷髦屑橙」ぷ魉璧哪堋.數谝粋蓄能器中的能快要用完時,人就感到疲倦,如果他正在走路就會希望止步或坐下;如果他正在解決一個棘手的問睿拖M胂雱e的。但出乎意料之外他突然感到一股力量注入體內,他又可以走路或工作了。這就表示這個中心與第二個蓄能器連接上了,正從中汲取能量,同時第一個蓄能器正由大蓄能器再注滿能量。所以這個中心可以繼續工作下去,人可以繼續走路或工作。有時片刻的休息是需要的,以確保這連接手續的完成。有時後需要一個衝擊,有時則需要努力。不論如何,工作繼續下去,過了一陣子第二個蓄能器也耗完存量,人就再度感到疲倦。
「再經過一個衝擊、一陣休息、一根香菸或一次努力之後,他又與第一個蓄能器連上線了。但極可能人從第二個蓄能器汲取能量的速度太快,以至於第一個蓄能器只從大蓄能器中注滿一半容量而已。
「一旦與第一個蓄能器重新連上線後,這個中心開始從中汲取能量,而第二個蓄能器也開始從大蓄能器中汲取能量。但因為這次第一個蓄能器只裝到半滿而已,所以很快就耗光了,而第二個蓄能器才裝滿四分之一而已,這中心立刻與它連上,很快又耗光能量。如此過了一段時間,人體兩個蓄能器都耗完了容量,人就會變得非常疲倦,幾乎癱瘓,倒頭就睡,否則他的有機體會受到感染,開始覺得頭痛、心悸或不舒服。
「再經過一陣休息、一個衝擊、或一次努力之後,突然間一股新的能量又注入體內,他又能思考、走路或工作了。
「這表示這個中心已經直接連上了大蓄能器。大蓄能器蘊藏極多的能量,一旦連上大蓄能器,人幾乎可以表演奇跡。當然,如果諸『卷軸』持續周轉,而從空氣、食物和印象所產生的能量從大蓄能器中湧出的速度大過湧入的話,大蓄能器終會耗盡所有能量,有機體便會死亡。但這狀況很少發生,通常有機體在這之前就會自動停止咦鳌T谀承┨厥鈼l件下有機體才會耗盡能量而死,一般狀況中人通常會睡著、昏倒或產生一些併發症,使中心早在真正危險發生之前就停止咦鳌
「所以人不需要害怕努力,因為努力而死的機率小得可憐,反而是靜止不動、懶惰以及害怕努力比較容易致死。
「相反的,我們的目標是把中心與大蓄能器連接。如果我們做不到,所下的工夫都會白費,因為在我們的努力能得到任何成果之前,我們又睡著了。
「小蓄能器足夠應付一般日常工作,但為了要工作自己,為了內在成長以及進入第四道所需的努力,小蓄能器的能量就不夠用了。
「我們必須學會如何從大蓄能器中直接汲取能量,這只有在情感中心的幫助下才能做到。瞭解這點很重要,只有經由情感中心才能與大蓄能器相連,本能、邉蛹袄碇侵行谋旧碇荒苁褂眯⌒钅芷鞯哪芰俊
「這正是人們不瞭解的地方,所以他們的目標必須放在發展情感中心上。情感中心這裝置遠比理智中心精細巧妙,尤其是我們考懀У秸麄理智中心通常只有造型裝置在工作,它對許多事物都不得其解。假如任何人想要知道更多,瞭解更多,他必須記住這些新知識和新瞭解會由情感中心,而不是理智中心,進入。」
除了有關蓄能器的說明外,葛吉夫還對打呵欠及發笑作了有趣的說明。
「在我們有機體中有兩種功能無法從科學觀點理解,雖然科學家並不承認它們不可解釋,那就是呵欠和發笑。如果不知道蓄能器以及它們在有機體所扮演的角色,就不能充分瞭解及解釋這種現象。
「你們已經注意到在疲倦時會打呵欠,這情況在山上尤其明顯,當一個人不習慣在山裏時,在登山途中他幾乎會不停打呵欠。打呵欠就是把能量汲送到小蓄能器,當它們一下子就耗光了存量,也就是當其中一個快要用完而另一個還來不及補充時,就會接二連三地打呵欠。某些情況下,當一個人想打呵欠卻打不出來,會使心跳暫時停止;另一些情況是心臟這個唧筒出了問睿构ぷ魇В虼思幢闳瞬煌4蚝乔罚瑓s洠в屑橙〉饺魏文芰俊
「由這觀點研究觀察打呵欠可以看出一些新鮮有趣的枺鳌
「發笑也直接與蓄能器有關,但發笑的功用正好和呵欠相反,它不是汲入能量而是汲出,亦即把蓄能器中過剩的能量汲出來丟掉。發笑並非存在於每一個中心,而只存於能分成正、負兩面的中心裏。如果我還洠в性斒鲞@一點,以後我對中心作更詳盡說明時還會再解釋。目前我們只以理智中心作例子,當某些印象進入這個中心,就會立刻落入兩個部份而產生尖銳的『是』與『否』,這『是』與『否』同時在中心裏產生,會引起一陣痙攣,因為不能眨图跋粋事實產生的兩極印象,這中心就會把蓄能器傳送過來的能量以笑的形式丟掉。另一個例子是蓄能器累積了太多能量使某中心洠мk法用完,那麽每一個最普通的印象都會加倍被吸收,也就是說它會同時進入兩個部份而使人發笑,亦即排除能量。
「你們必須瞭解我只是提出一個概括的說明而已,要記住呵欠和發笑都是有傳染性的,這顯示它們是本能和邉又行牡闹匾δ堋!
「為什麽笑聲如此令人愉悅?」某人問道。
「因為笑聲替我們抒解過多的能量,那些能量如果不用掉的話,就會變為負面,亦即有毒。我們體內總有許多這類的毒素,笑聲正是一種解毒劑。但只有在我們不知道如何去哂媚芰抗ぷ鲿r,它才顯得必要。有人說基督從來不笑,而你們的確會發現福音書裏洠в腥魏翁峒盎蛎枋龌皆谛Φ氖论敗H酥圆恍τ性S多種可能,當人整個耽溺在消極性情感、惡意、恐懼或怨恨、懷疑之中時他不會發笑,另一些人不笑則是因為他根本洠в胸撁媲榫w,高等中心裏不再有笑聲,因為它們其中洠в袆澐郑瑳'有『是』與『否』。」
第十二章
在一九一六年夏天時,我們團體的工作展開新而密集的形式。葛吉夫大都待在拢说卤ぃ挥袔滋鞎侥箍迫ィ会崤c兩、三個他在那裏的學生一起回來。我們的講課和聚會已經不再像以前那般拘束,因為彼此都更為熟稔。雖然人與人之間免不了有一些摩擦,但大體說來我們已經成為一個非常緊密的團體,同感興趣於正在學習的新觀念以及關於知識及自我認識的種種新的可能性。
那時我們的團體大約有三十人,幾乎每天晚上都有聚會。有幾次葛吉夫一從莫斯科回來就安排大家到鄉下遠足,舉行大型派對或野餐,我們會有shashlik,這在拢说卤缀跻呀浭鳌N姨貏e記得有一次我們溯Neva河而上到Ostrovki去,因為就在那時我突然領悟,為什麽葛吉夫要安排這些看起來漫無目的的郊撸АN翌I悟到他一直都在觀察,因為許多人在這些場合幾乎換了一個人,而在拢说卤ふ骄蹠䲡r這些新面目都被小心耄Р刂鴽'有顯露出來。
我與葛吉夫在莫斯科的學生的聚首大不同於前一年春天我們初識時,我現在不會覺得他們很做作,或只是默記一個角色的臺詞然後照本宣科。相反的,我總是急切盼望他們到來,然後設法得知他們在莫斯科的工作如何,以及葛吉夫有告訴他們哪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我從他們那裏得到許多其後對我工作非常有用的枺鳌奈液退麄兊恼勗捴形铱闯鲆粋非常明確的計畫在進展:我們不只跟葛吉夫學習,也彼此教導。我開始看出葛吉夫的團體就像某個中世紀畫家的「學校」一樣,畫家的學生和他住在一起,與他一同工作,而在向他學習的同時也彼此教導。同時我也瞭解到為什麽葛吉夫在莫斯科的學生們在我們初次見面時不能回答我的問睿N颐靼孜业膯栴}是多麽天真無知:「他們是根據什麽工作自己?」「他們所研究的體系是由什麽構建而成?」「這個體系的源頭是什麽?」諸如此類。
我現在才瞭解這些問睿裏o法回答。一個人必須學習才能開始瞭解這點。一年多以前我以為我有權利問這些問睿绗F在新來的人一開始也問這些問睿瑏K且很驚訝為什麽我們不回答,而我們已經可以看他們認為我們做作,或只是扮演一個學來的角色。
但是新來的人只三加葛吉夫也在場的大型集會,我們原來團體的聚會另行舉行。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