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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这样的话……事情会闹得很大的……”
“怕事情闹大?哈……”银虎笑着转回来,点着那人的胸口,“阿鼠,你们以前跟我兄弟混的,我兄弟待你们怎么样?现在他死了,你们怕事情闹大?反正是跑路,杀了她,大家可以一起走。”
鱼头死后,这阿鼠明显就是剩下四人中最有威信的那个,虽然知道银虎地脾气暴躁,但他与其余三人对望了几眼,终于还是说道:“虎哥,这件事真的很严重,你要考虑……”眼见对面银虎的脸色低沉下来,一只手伸向衣服里,刷的一下,他也陡然从腰间掏出一把黑星手枪,对准了对面的大块头:“虎哥,你做你的,我们做我们的,不要乱来。”
他能够得到其余三人的信任,也是性格暴戾的亡命之徒,手上曾经有过人命地,在鱼头手下沉寂这么久,头陡然扬起来,气势上与对方却也没有多少逊色地地方。
雪地里的气氛。陡然间变得肃杀起来。眼镜低着头什么话都没有,其余三人也没有拔枪,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银虎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右手缓缓抽出来,手上拿着一支烟。随后前进一步,将额头直接抵在枪口上,一字一顿。
“怎么?这么紧张?我拿烟而已啊,这把枪……是我给你地,你试试看有没有可能打中我啊……”
“虎哥,我不想弄到这个地步,但你已经不理智……”
“说什么废话,开枪啊!”
阿鼠笑了笑,退后一步。枪口放下,下一刻,眼中闪过一丝寒芒。陡然抬起来,与此同时,银虎地身影刷的冲上。
砰
枪声响起在雪地里,随后,阿鼠的整个身体都被撞飞了出去,直摔出三四米之外,雪花高高溅起,银虎冲势未停,右手瞬势抽出腰间的军刀。刷的扔飞出去,左手已经拔出了手枪,在此同时,带着眼镜的瘦高个双手一伸,两把枪出现在了手中。
噗地一下,那柄军刀将阿鼠的头扎了个对穿,他的身体倒在了积雪之中,右手的枪还没有放开,只不过。方才纵然开了一枪,也果然如银虎说的那样,被对方躲了过去。三把枪,对准了剩下的三个人,几秒种后,银虎放下了枪口,走到阿鼠的尸体边,将染血的军刀抽了出来。
“你们是我兄弟的手下,我当你们自己人。这件事。还没有完,我对你们有责任。事后分道扬镳我理解。我这个人,很公道。跟我走,有肉吃,好处大家分,你们出事,我也给你们报仇,但现在谁要走,就是我地敌人。”
他紧抿了嘴唇,手指在空中用力指了几下,“谁还有意见?”
一片沉默。
“很好,晚上做事。”
农历十二月二十八,穆清清很忙碌。
能够隐约知道鱼头那边消息的,多半都是些有黑道背景的人,大都是些老油子了,到了警局就当回家一样,态度很轻松地样子,什么话都说,就是不说真话。这些人只是知道一定的消息,总不可能将他们当成真正的嫌疑犯来审,要抓住他们的把柄做恰到好处的威胁,并不容易。事情拖了半个多月,还有两天过年,穆清清这边的压力也很大,好在她为了这件案子中过枪,无论如何,上面也不好训斥她什么,今天晚上跟一个知情人士纠缠了半天,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还没能下班,才从问讯室里出来,小柯那边打来电话,很着急的样子。
“喂,清姐,你现在有没有回去?”
“还没,怎么了?”
“我也不是很确定,刚刚从青皮南这里得到个消息,鱼头死了,银虎、眼镜那帮人要找你报仇,还说他们因为这件事内讧,阿鼠被杀掉了,你知道的,就是打起架来不要命的那个阿鼠,我现在正要去确认这件事,你还在公安局就好,一定要注意啊。”
多地事情不用说,消息既然到了,穆清清自然会知道怎么做最好,不过,迟疑了一秒钟,她轻声说了一句:“不好……”
“怎么?”
“这个时候……家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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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往生歌,书号1167575( )
第八卷 往日之扉 第四一六节 变乱之始
临近年关,生意反而开始变差,十一点,他切好了明天要卖的栗子,收拾好东西。w w w。q u a n b e n。c o m
放好了栗子,喝一杯水,然后拿了扫帚开始扫地,还有两天就过年,偶尔有烟火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光芒将挂着帘子的窗户映红一瞬。某一刻,他忽然站直了身子,目光仿佛透过了窗帘,望向另一侧的虚空。
时隔半个多月,有某些东西,打破了那微带沉思的目光,恶感与杀意,将存在于那个身体内侧的灵魂,拉回了现实。
瘦高个的男人放下了望远镜,递给旁边的银虎:“她在家。”
“那还说什么,干掉她,然后跑路了。”银虎嚼着口香糖,目光中闪过一丝阴鸷,打开左手提着的袋子,将枪支分给身边的人,“不用给我省子弹,这个时候……就当时放鞭炮了。”
这一片小区地处偏僻,五个人走过积雪的树林间,脚步踏出有节奏的“沙沙”声,随后上了道路,转往一侧的楼房,黑暗的天空中偶尔有彩色的烟火划过,经过停车棚时,眼镜停了一下,伸手敲了敲停在那儿的一辆推车。
银虎看了一眼,皱起了眉头。
“卖糖炒栗子的那个?”
“就是这辆……”
站在楼下,五个人抬起头,望向楼层的不同方向,但这样自然看不出任何东西,银虎努了努嘴,几个人走进一楼的楼道间,他吐出口香糖,粘在房门的猫眼上,随后开始敲门。
几秒种后,门开了,五把枪同时抽出来,不过。在下一刻他们就现了眼前是个男人,眼镜陡然将那人推在后方的墙上,枪口按上对方的额头,银虎四人以最快的度冲了进去,房门砰的关上。
房间里。几个人唰唰唰地搜索了几个房间。然后冲出来。
“不在……”
“没人……”
“不是说她一个人住在这吗?”银虎环顾了周围地几人。随后将枪口指向门边。“那这家伙是谁?”
眼镜扭过了头:“看起来我们得在这里等她回来了?”也在此时。原本鱼头地一名手下道:“这个……是那个卖糖炒栗子地啊……”
这话一出。银虎愣了半晌。随后“哈”地笑起来:“是那个卖糖炒栗子地?他们住在一块儿?你们不是跟我说。这是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整天就会坐在那里想事情地吗?那现在……”
他双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走向门边:“那现在……你们告诉我他在想什么?想事情……哈哈。你们就是这么做调查的,那现在,帅哥。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整天低着头,到底是在……”枪口抵住对方的额头,银虎脸色扭曲,咬牙切齿,“你现在……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啊!”
这次实在是阴沟里翻船,被人阴到现在才大概明白生了什么事情,他心中也在埋怨表弟地这帮手下实在是太不专业,一时间脸色狰狞到吓人,然而。毫无征兆的,被推在墙上的男人抬起了头来,嘴角似乎露出了一丝温和的笑:“我在扫地。”
“呃?”从不跟人聊天的傻子说话了,五个人的目光同时盯了过来。
“所以……如果弄得很乱,我会很困扰的。”
下一刻,骨骼碎裂的声音,眼镜的整个身体飞向后方,那一刻,他地脖子挨了简单的一拳。整个颈椎都完全碎裂掉,半空中,脑袋与身体几乎折叠了起来,与此同时,银虎手中的枪,碎成了最基本地零件,漫天飞舞……刹车过后,路边砰的溅起满天雪花飞舞。来不及理会撞上雪堆的二手奔驰。穆清清与几名警员冲出了车门,子弹上膛。随后从不同的方向,冲往她住的那栋楼房。
从窗户看过去,房间里没有亮灯,穆清清小心翼翼地接近,待到两三名同伴都已经过来,陡然间开门、开灯,随后,自然便是一番手忙脚乱的搜索。
“没有人……”
“安全……”
“不可能,推车停在外面,他已经回来了……他晚上又不出门,这个时候不在,肯定出事了,叫外面的人注意周围!”
穆清清深吸一口气,打量着房间,看起来一切都没有什么不同,刚刚做了打扫地样子,她当然明白这傻子的生活习惯算得上整洁,切了栗子之后,照例都会做一番打扫,但之后并没有出现过他离开的情况……想来也是,假如银虎那帮人真的过来,他一个人别说会不会反抗,就算真要反抗,恐怕也没什么作用。
“清姐?你不是一个人住吗?说的是什么人啊?”
“那个卖糖炒栗子的傻子。”穆清清皱了皱眉头,“他住的地方塌掉了,毕竟也帮过我,我暂时收留他。”
如此解释过之后,她给其他人分配了工作,出去找线索,查可疑人物,顺便调用周围几个街区可用的监控录像,这样的分配之后,她也去敲了隔壁几家地门,询问他们有没有听到什么特殊的声音或者看到特别的人或事,然而结果依然一无所获。回到家里,跟着另一名警员细致地检查一遍房中的各处,试图现一些错过的细微痕迹,时间接近十二点,有一名警员已经打了电话回来,监控摄像头无现。
这是预料中的结果,裕江本就不同于那些大城市,监控摄像头稀稀拉拉的,并不是到处都有,专业人士可以很轻松地避开这一切。十二点一刻,她脸色阴沉地坐在沙上,试图将整件事情再仔细理清一遍,房门那边,传来了轻微的开门声。
陡然从腰间拔出了手枪,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