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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心武揭秘红楼梦 (合集)作者:刘心武-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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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历史(胡适认为红楼写的是曹的家世)更实在更逼真。
  蔡义江认为,索隐派并未缴械投降,近一百年来,这种在《红楼梦》中猜谜的方法屡屡不绝,一直延续到21世纪的刘心武。之所以把刘心武归为新索隐派,“老索隐派影射的还实有其人的话,新索隐派影射的对象则是虚妄的。刘心武只是回头走了一条自红学产生之初,就出现的索隐派老路,而这条路已被红学发展的历史证明是走不通的”。
  蔡义江在《艺术评论》杂志上坚决地说,《红楼梦》不是一部影射某人某事的书,也不是暗藏有与它表现出来的人与事截然不同的谜底的谜。它没有什么像刘心武说的“密码”,是不能用“破译”或者“揭秘”的方法来弄清小说所写的究竟是什么的。
  刘心武有几大误区
  《红楼梦学刊》副主编孙玉明在《艺术评论》上发表看法,认为刘心武解读《红楼梦》有几大误区,第一是“想当然尔”,“往往先是脑子里面武断地存有某种想法,然后去找证据。那些证据很多都不是硬证、铁证,有些竟然是历史上根本查不着的”。
  比如刘心武说,曹雪芹应该有一个姐姐入了宫,先是在太子胤秖那里,胤秖被废后又转移到雍正这边。这个所谓的姐姐,查史料是绝对没有的,无论是关于曹家的史料,还是有关宫廷的记录。但是他就认为有这么个人,并且四处宣讲,还说在史料中查不到,是因为乾隆篡改了历史,删去了那一段……
  新索隐派的第二大误区是“生造”。比如刘心武说“《红楼梦》有些回是有回前诗的,有些是没有回前诗的,因为《红楼梦》是作者未完成的稿子,他还没有来得及补上”。孙玉明说,这是没有根据的说法,翻遍所有版本的《红楼梦》,没有哪一回有回前诗——虽然有了回前诗会对新索隐派的学说非常有利,但是回前诗这种实实在在的东西的确不是生造就能出现。唯有一个版本的第七回篇首有类似诗的几句话,但那并不是回前诗,而是别人的批语,是脂砚斋的评述。仅凭这个就将一百多回的《红楼梦》造出一百多首诗来,很有些不可理喻。
  孙玉明说,治学不严是新索隐派第三大误区。刘心武把所有的批语,不管是谁的,只要对自己有用,都当成了脂砚斋的东西,而且认定脂砚斋是个女性,是曹雪芹的妻子。“气煞公子情无限,脂砚先生恨忒多”这首诗就可以证明脂砚斋并非女性,但刘心武说,“过去可称女士为先生,比如冰心”。孙玉明说,但那是“五四”以后咱们把有学问的老师无论男女都可称为先生,但在“五四”之前,哪一部著作称女士为先生了呢?
  作为红楼梦学会的负责人之一,孙玉明总能接触到各种各样的关于红学的奇谈怪论,他记得“几年前霍国玲姐弟《红楼解梦》影响很大,又到北大举行讲座。他们的观点是《红楼梦》中隐去的历史是曹雪芹与林黛玉的原型竺香玉的恋爱,而他们合谋杀死了雍正皇帝……近年来,有关《红楼梦》的言论显得更加五花八门了,你不反驳,许多人都会对红楼梦学会提出意见……”
  史学研究要靠证据
  在《艺术评论》杂志上发言的还有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的研究员、著名红学家张书才。他专门从事清史的研究,这为他的红学研究提供了深厚的历史基础,另外他在历史档案馆也可以看到很多其他研究者无法接触到的第一手材料,因此写出了许多关于曹雪芹及其家族考辨的书和文章(《曹雪芹旗籍考辨》、《再谈曹瞓获罪之原因暨曹家之旗籍》、《新发现的曹雪芹家世档案史料初探》)等。他从曹雪芹身处的历史背景和曹雪芹家族的经历来入手,对新索隐派规劝道:“史学不是靠‘悟’,而是证据”。
  《刘心武揭秘红楼梦》一书中为了证明秦可卿是太子之女,弘皙之妹,便从康熙第一次废太子胤秖讲起,把康、雍、乾三朝的这段历史都拉扯上。可是讲来讲去,都与秦可卿是太子之女没有关系,所以是有果没因。
  对此,张书才说:太子间的争夺完全是宗室的内部问题,曹家不可能卷入这个案子。根据宫廷里的建制,曹家作为内务府的人不可能到亲王府里做事的。把曹家说成是“太子党”乃无稽之谈。而“新索隐派”的逻辑混乱就在于,他们把曹家想当然地跟“弘皙谋逆”扯上关系,然后说秦可卿的原型就是弘皙之妹,也就是废太子之女,是为了政治避难进了曹府成了童养媳。太子之女可能去到包衣奴才家当童养媳吗?这首先在道理上就说不通。那么从历史材料的角度来看,清代的皇室宗谱是记儿不记女的,又有什么确切的证据说明太子有这么一个女儿呢?所以这一层一层的逻辑在刘心武那里都是不对的。
  说到秦可卿和贾珍的非正常关系,刘心武说只要有真情就可以超越伦理。张书才认为,小说创作可以自由发挥这样来写,但史学研究怎么能是这样的态度呢?这个表面看似具有人文精神的言论,恰恰缺乏人文精神。
  “新索隐派逻辑的混乱还体现在,曹雪芹是雍正二年出生,雍正六年曹家出事被抄,他认为曹雪芹尚小,为了让他经历过风华雪月和繁华富贵,就制造出二次抄家的说法。这在历史研究中实在是没有道理可讲。”
  在这期《艺术评论》猛烈抨击刘心武的还有前些时候与刘心武交过手的著名学者吴祚来,他曾在一家网站上发表网文《从刘心武包二奶看知识分子的堕落》,批评刘心武把红学变成包二奶一样病态的精神寄托方式。此文一发,海内外近百家网络、报刊纷纷关注、转载,新浪网为此开设了专题予以讨论。
  吴祚来将刘心武把秦可卿个案研究升格为“秦学”,讥之为“红外学”。他写道,“中国文化学术体系中又多了一门学科。遗憾的是,刘心武的研究重点不是艺术人物形象,而是艺术人物的历史身世!这种研究方式或可运用在刘心武《班主任》中,把重点放在‘班主任’是谁的后人这一问题上,这无疑是泛化研究领域,对艺术学研究来说是南辕北辙,将红学研究引入歧途。”
  总之,学者们遗憾地看到刘心武的红学在社会上所引起的轰动,认为为了轰动而不顾学术规范,太不可取了。


  红学应该是公众共享空间


  新京报 2005年09月19日
  刘心武简介
  中国当代作家。1977年发表短篇小说《班主任》,成为伤痕文学的发轫之作。之后又陆续发表《爱情的位置》、《醒来吧,弟弟》、《我爱每一片绿叶》、《秦可卿之死》、《钟鼓楼》、《风过耳》、《四牌楼》等多部作品。1993年他开始涉足红学研究,十多年来坚持从秦可卿这一人物入手解读《红楼梦》,据自己说正开创红学中的“秦学”分支。
  日前,由作家刘心武在中央电视台讲座内容整理而成的《刘心武揭秘》一书出版。该书面世后,在各大书店的销售排行榜上名列前茅。作为一个研究《红楼梦》的作家,刘心武承认自己是个外行人,但他一直称《红楼梦》是一个公共的学术空间,任何人都可以去研究。近日刘心武接受本报记者访问,在访问中刘心武强调他不会放弃自己对《红楼梦》的推论,他也认为红学的生机在民间。
  关于研究起源 作者删去文字引起思索
  新京报:你研究《红楼梦》是以秦可卿为一个突破口的,请问你最初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个突破口,它是怎样吸引你去展开一系列的研究的?
  刘心武:在我的《红楼望月》和《刘心武揭秘〈红楼梦〉》两部书里,已经表达得很清楚。曹雪芹由于非艺术考虑删去13回大段文字,引起我的思索。这说明他在将生活原型塑造为艺术形象的过程中,内心有痛苦的挣扎,应该了解他的创作心理,以及他对笼罩全书的时代社会政治阴影的把握。当然,最后曹雪芹没有把《红楼梦》写成一部政治小说,他穿越痛苦,超越了政治,使全书达到更高层次的人文关怀,放射出理想的霞光。我的CCTV—10的讲座,从秦可卿一环环往下捋,9月播出的讲到贾元春,10月播出关于妙玉的几讲,陆续还将讲到宝玉、黛玉、湘云……一直讲到曹雪芹曾拟出的《情榜》。
  新京报:解开秦可卿这个人物之谜真的对《红楼梦》其他的谜,有那么重要吗?
  刘心武:这仅仅是我个人研究《红楼梦》的一种独特角度。红学研究应该是多元的,谁也无法限制别人的切入角度,谁也不能宣布自己的研究就是最重要的。我觉得将自己的研究心得通过书籍、电视讲座传布出来,能让人们对我们中华民族古典文化的集大成之作《红楼梦》产生兴趣,从漠视它到重视它,从不想读到想读,从读不下去到能读下去,从读不出味儿到能读出味儿。特别是让年轻的一代,能因此去接触《红楼梦》,讨论《红楼梦》,我的目的就达到了,就非常欣慰。
  新京报:我想知道你在研究秦可卿时,都参考过一些什么资料,是否看过很多相关的书?
  刘心武:那当然。需要读许多书。首先是各种不同的古本《红楼梦》(《石头记》),还有各种红学论著,还有清史方面的资料与著述……如果开一个书单,那么会很长很长。除了看书,还需要直接请教专家,我特别要感谢前辈周汝昌先生和清史专家杨珍女士,他们对我的帮助非常之大。
  关于批评 我不想放弃自己的推论
  新京报:在你分析秦可卿这个人物形象时,提到她的父亲秦业,说他不可能到养生堂抱养秦可卿,对此还做了一些分析;后来又提到秦可卿和贾蓉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我觉得这些观点,都带有一点猜测的成分,没有严谨的证据和推论。你怎么看?
  刘心武:我在《刘心武揭秘〈红楼梦〉》一书中,将电视讲座由于节目时间所限删去的部分加以恢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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