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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第17期-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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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心灵的皱纹抱住岩石上的春天
  
  你胸前的奶碗被我的羔羊追赶
  你像桃红跑不出自己诱人的笑靥
  
  我用我想了多遍却不敢做
  你想也无法想象的方式吻你
  
  我,丑陋的强盗,粗野地剥开你的美丽
  让你在受到伤害时感到爱
  
  你娇嫩的皮肤淌出鲜艳的汁液
  我咬碎音乐的骨头,吐出圣洁的牡丹
  
  你的花朵饱含红目的露水
  我的阳光穿破你纯情的火焰
  
  上帝的星光涌起你倒下的黑暗
  仙灵的玉兔扑灭我幽深的狼眼
  
  让遗憾的岁月去赞叹
  让惊喜的人生无悔无怨
  你将在我的怀里安然死去
  像温柔的梦跌进恶魔的睡眠
  
  
  
  
  (选自《放弃》诗刊第五卷)
  
  单跟皮女孩
  十 品
  
  一
  
  无意中捡到的东西
  仅仅是可爱  劈成两半之后
  一半红色  另一半久久不能放下
  悠悠的裙子带来风
  夏天就没有了踪影
  
  单眼皮女孩说出话来
  也呈单眼皮状脾气
  一天天长大而眼睛
  却一天天地长小长成
  闪电和激光中的柔情
  
  在一群叽叽喳喳的鸟中
  很容易找出她
  她的姿态在一段时间内
  平衡了水的语言
  别人的窗棂挂着别人的风铃
  
  单眼皮女孩推开人群
  向前跑去  广场很辽阔
  穿过广场时惊起了小雨
  谁家的鸽子  从雨中穿过
  鞋印里积水照得我一身透明
  ……
  
  三
  
  单眼皮女孩是我最小的妹妹
  她在长到十九岁的时候
  定格了  永远的十九岁
  变得如此娇媚  如此清晰
  洗碗的样子和嚼口香糖一样
  嘴里常流着流行歌曲的
  调子  滴洒在路上
  妈妈说  还小呢甭管她
  她一笑就什么都没有了
  单眼皮也就剩下一个影子
  大约在冬季
  树上的叶子都落了
  树上的小鸟也都飞走了
  单眼皮女孩悄悄地来到
  她既陌生又熟悉的窗前
  她默默地祈祷春天能早点来
  三个月后  她将离开这里
  离开这个小城  离开妈妈
  十九岁离开家
  十九岁就再也没有回来
  我最小的妹妹  在南方消失了
  传回来的消息都说不知道
  一个小厂楼房塌了  死了
  七个打工妹  一个舞厅在人最多的时候
  失火烧死二十一个小姐
  一个黑社会团伙被打掉  杀死
  二十八个女孩的凶手全部落网
  ……
  单眼皮女孩再也没有回来
  再也没有洗碗的身影和
  嚼口香糖的响声留在这个地方
  
  
  
  (选自《北回归线》2003年)
  
  暗
  徐 江
  
  深到更深的夜  不是你愿不愿意的事
  在更深的夜里看到烟头一样闪烁的萤火
  不是你想有就有的事
  但你拥有烟
  只要有一支  你就可以点燃它
  映亮触手可及的世界
  
  世界不大啊
  世界小
  小到无数个触手可及
  每天我在风里掏出火
  点着烟  一支一支点着
  一个一个映亮
  
  我烧自己
  映亮寂静  映对方的脸
  夜算什么
  你们飞的太平洋算什么
  在寂寥的宇宙  我知道能看见
  烟头在你们累了的星球闪了下  那是我的
  
  世界不大光阴太浅
  当我升起来的时候
  我用缚我的锁链
  拽起你整个蔚蓝的星球
  你们隐士的看客的伪君子贱货的
  山与海  云和天
  
  我的烟点着
  谛听此际  大地和时代的暗
  夜深处的呻吟  挣扎辗转
  我的烟线绕着你们
  唱悲悯的歌
  从不信这歌声无人听见
  
  暗就是这么一张窗纸
  被我随意烫烧着窟窿
  
  
  (选自《葵》2003年度)
  
  冷落的雪声(外三首)
  毛梦溪
  
  只想以冷落的雪声
  呼唤并衬托春天的恬静
  只敢以夜落的方式
  切近你独特风格的优美
  
  就这么恬静
  你就这么恬静地默许吧
  
  不要问  我的姓名
  我只是江南
  
  江南冷落的雪声
  一如江南丝竹的行吟
  流动感觉
  流动烟雨
  流动一些不敢言明的含蓄
  
  如果宽谅
  或者理解
  你就给我这些默许吧
  默许我终会飘落的命运
  默许我不由自主的来临
  
  真的  不必问
  我是谁
  我只是江南
  
  江南冷落的雪声
  只偶尔
  
  偶尔在你不注意的地方
  
  
  响起
  
  境界
  
  秋声自远处潜回
  窗帘
  印残月浮沉
  在这样的夜晚
  思念你幽怨紧闭的心语
  思念你淡然轻锁的眼眉
  
  想你
  我走出深沉
  就像往事重提
  就像梧桐秋雨
  阶前
  空立
  一叶叶
  如泪流响
  一声声
  如叶飘零
  
  今夜
  除你
  进入无人
  
  秋天的音乐
  
  风自第一枚落叶
  拾起
  一点音乐
  清清冷冷
  淹没了河边的故事
  
  秋叶如音符
  翻阅昨昔
  侧重了解一个人
  在你纯真的视野里
  陌生却顶礼膜拜地
  从你
  
  不再陌生的黄昏
  日记空落
  就像深秋
  那萧索的天空
  
  翻完最后一页
  风也落尽
  如果哭泣
  我的岸永远为你
  流
  动
  水的声音
  
  无缘的思念
  
  思念
  是昨夜目光的偶然
  思念
  是夕阳壮美时刻
  那隐隐的哀伤
  
  思念
  是无从凝视的缈远
  思念
  是夜夜东篱的待望
  
  影像入思
  名字为念
  亦思亦念是梦之难圆
  
  
  (选自《第三条道路》2004卷)
  
  大 河
  凸 凹
  
  一条大河,横亘在面前,大得不流动
  整个世界,除了天空、夕阳,就是大河
  尤利西斯漂泊十年也没见过它的样子
  没有岸,水草,鱼歌,年月,蚂蝗,和蝶尘
  我甚至也是这条河的一部分
  对于这条大河,我不能增加
  删节,制止,划割
  或者推波助澜,掀起一小截尾部的鱼摆
  夕阳倾泻下来,没有限度地进入我的体内
  无数条血管像无数条江流涨破中年的骨肉
  仿佛恐龙灭绝时代的那场火灾、那场大血
  布满整条大河,地球,这个黄昏的呼吸
  又仿佛混沌初开,分不清
  天在哪里,地在哪里,水在哪里,血在哪里
  我见过河南的黄河,重庆的长江,青岛的海
  还见过川东地区山洪暴发的样子
  它们都没有那么大,那么红
  并且,早已先后离开我的生活,远去了
  我所在的龙泉驿没有河,因此缺少直接的联想
  现在,除了在阅读中碰见,我已很难再记起它
    们
  这条大河,我不知道它从哪里来
  还到不到哪里去。而那个黄昏的场景
  不仅在夜晚,甚至白天,都会不时出现
  仿佛一个梦魇,一种幻象,大得不流动
  只有那水的声音,日夜轰鸣、咆哮、让我惊怵
  
  患 者(外一首)
  张作梗
  
  我爱上了病历
  爱上病历对身体的微词
  “医院建在春天的肺上。取药房
  比我更像一个药罐子”!
  我爱上了处方,它有一点点
  法律的味道——
  它的诊断像一根钨丝
  点亮了疾病的灯泡。身体的
  阴影,遮蔽着心跳——
  我爱上了肉体的走廊——它昏昏欲睡。
  而“二楼才是我的头颅。
  那儿,有一座缺少偏旁的手术室。”
  顺着点滴走下温度计冰凉的
  台阶,我爱上了
  青霉素的小小病室
  ——我疼痛地爱着。有时
  我觉得病是某个器官
  耍的小阴谋。它奔医院而来
  不过是要人侍候着
  让身体,度一个慵懒的假……
  
  
  窥
  
  为了看见时间
  一个人用整整一天
  把钟表拆得七零八碎;
  
  而另一个人,躲在心跳
  的背后,正用铳挑开
  野鸡的呜叫——
  树枝折断的寂静吓得
  他差点走火;
  
  第三个人,没有去点击黄昏。
  仿佛要故意留一幅窗帘在野外
  好让他撩开随之而来的夜色
  看到发芽的星星。
  第四个人像一个幽灵
  径直回到郊外低矮的桥洞
  ——拉开冰冷的炉火
  他看到生活黢黑的面孔。
  
  泪 水
  谷 禾
  
  泪刺穿破眼瞳爬出来
  它只是想上来透口气
  看看太阳的颜色
  
  但它再也回不去了
  就像我再也回不去母亲的子宫
  只好湿漉漉地落下来
  落到肮脏的地上
  
  它摔碎了,因为太轻?
  还是我的手掌不能承受?
  它的身后,已经排起
  叛逃者的长队
  泪呵,它刺破我的心脏
  爬出来,到处闪耀着针芒的反光
  
  轻 风(外一首)
  刘 川
  
  我坐在商店外面
  混凝土台阶的第一级
  看着经过我而向上
  走去的人们的腿。
  我手里的罐装啤酒
  剩余已不足三分之一。
  我穿在身上的满是油漆的衣服
  我们洗净后,被松木衣夹
  挂在轻风吹拂的北方
  是什么样子——现在我只想这些,
  以及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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