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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荒剑圣-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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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句不死不休,可星海教现如今还没有走到尽头,真正的辉煌还在后面。”一个低沉阴暗的声音突然在众人耳边响起,所有人齐齐转头朝一侧看去,便见自神坛下面的阴影之中,又缓步走出一个身着黑袍的人。

那人肩上一只鹞鹰,闪动着金灯般的双眼,警惕的看向四周。

“你是?”玄流自神坛走下,仔细打量着来人。

那人冷笑一声,随即自阴影中走了出来。但见他面如古月,有一捋长髯飘然颌下。

“风霖先生。”玄流暗暗松了口气,心道原来是他在这里故弄玄虚。

风霖没有理会玄流,而是与他擦肩而过,径自走上了神坛。

“星海教若想东山再起,从今日开始,当听我号令。”低沉阴冷的声音不徐不疾地自他喉中发出,但听在众人的耳中却是异常的清楚,仿佛他说话时就站在自己的身边。

下面一片哗然,众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风霖双眼睨向坛下,嘴角扬起一丝自信的笑意。唯见他双臂一挥,一阵狂风忽地席卷而来,地上散落即将熄灭的火焰旋即飞腾而起,又重新化作两团熊熊巨火,如日如月悬在半空之中。

“你疯了!”玄流望着神坛上的风霖,目眦欲裂。

风霖朝玄流缓缓转过头,他深邃的眼中仿佛是无尽虚空,只瞬间的对视,玄流便感身体已然不受自己的控制。

地上忽地窜起一阵黑色的火焰,如蛇如龙自玄流脚下蔓延开来。

这火一看便知非同寻常,转眼已从玄流的脚踝燃烧至脖颈。可玄流丝毫感觉不到这火焰灼烧的疼痛,而此刻在他的心中更是升起一种无言的恐惧。

自己从未这样害怕过,即便是当年倒在慕枫痕的剑下。

令人恐惧的无非是死亡,但生死只在别人一念之间的境况,比前者更令人恐惧。

黑河双拳紧握,正欲出手,却见风霖肩上的鹞鹰张开巨喙,发出一声凄厉嘶啸。

身后有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黑河转头看去,不禁大吃一惊。

来人黑色锦袍上银丝攒出繁浩星海,三只银钗束住盘起的发髻,脸上依稀还有泪痕,可双眼中却看不到一丝神采,此刻正木然的盯视着自己。

“笑笑!”黑河握紧的拳头逐渐松开,并朝陆啸所在的方向移动过来。

只听得一声冷哼,风霖单指一勾,陆啸却是十分听话,如会动的木头人一般,机械的登上神坛,并朝风霖走去。

黑河猛然反应过来,朝风霖大喝一声,质问道:“你将她怎么了?”

“自今日起,星海教由我接管。念此正值用人之际,你二人的命暂时还寄存在你们自己那里。”话音刚落,束缚住玄流的黑火便消失无踪,二人对视一眼,均默默低下了头。

“此地并非久居之所,我星海教若想成事,还需得贵人帮扶。”风霖突然摊开手掌,那日在有间客栈被太乙龙纹所伤剑痕依然可辨。若非慕云澄突然叩门扰乱自己心神,楚青仙唯一的孙女早已与陆啸一般,成为自己操控的傀儡。而太乙龙纹也不愧为大荒十名剑之一,竟能自行挣脱自己的束缚之法,伤到自己。

“贵人帮扶?”玄流与黑河不知他口中的贵人所指为何,但只觉此人深不可测,昔日教主请他入教,虽未委以重任,却也对其尊敬有加,可见此人来历并非如他表面一般,只是客栈里的一个说书先生。

风霖耳廓微微一动,二人低声嘀咕的话语均被他听入耳中。

“无需多想,你二人率众先行赶往沧州,到后自会有人前来接应。”说罢他转身离去,火球随即熄灭,今夜无月,唯剩下无尽的黑暗。

此时遥远的天际突然响起一阵阴冷且肆意的笑声,闻之令人不寒而栗。

“明神,你我二人的赌局才刚刚开始。”

第128章 打抱不平(上)

清晨微冷,揽月镇寂静的长街却已然初泛喧嚣。世家公馆的伙计秦风刚刚将大门推开,便见一行三人,自大道迤逦而来。

那马背上三人有说有笑,好似风一阵,眨眼间便行至跟前。有一位俊俏公子自马上下来,但见他将发带流苏用指挑到脑后,随后笑盈盈自腰间摘下玉牌,递给秦风。

秦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又仔细打量了三人一番,这才接过玉牌。

那精雕细琢的宝玉牌上赫然写着云州慕家四个大字。秦风知道来了大人物,慌忙跑到里面呼唤掌柜的出来。随即有店里的掌柜从里面匆匆出来,且还在不停将衣衫的纽扣系好。

望着慕云澄,那掌柜的诚惶诚恐,连忙施礼道:“不知是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公子见谅。”那掌柜说着就将其所牵的马接了过来交给秦风,自己则热情欢迎三人入内。

那公子身后二人随即也自马上下来,便听其中一个冷峻貌美的女子轻声朝秦风唤道:“这位小哥,你喂马时少用干草,晚些在麦麸中拌点菜油喂给它们吃。”

秦风闻言挠了挠头,似懂非懂的将三匹马俱都牵到后面去了。

为首那公子见状转头朝她笑道:“还是谣儿你懂,这一路上的连我都觉得干燥,更别说马了。”

楚水谣闻言用肘轻轻撞了他的肩一记,颇为得意道:“若说你骑马的本领确实比我高那么一点点的话,这饲养马的本事你可真是望尘莫及。”

“是,是。”闭上一只眼睛的慕云澄,却是佯装很痛的样子。叶飞羽先一步进入馆内,但见其内部装修较之江州那家要好上许多,故与那掌柜的道:“你这公馆倒是比别处精致。”

那掌柜的闻言惭愧笑道:“公子哪里话,这揽月镇接临万象山,大荒世家子弟往来此间频繁,面子上的事总是要过得去,不然……”说罢朝两旁看了一眼,再不提此事。

纵他不继续说下去,叶飞羽也明白他意思,大荒各个世家每年拿多少银钱给他们,他们最是清楚,若连这点最基本的东西都不能满足,给他们钱财也就变得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三人在一处窗前坐下,早有小厮跑去后面吩咐准备饭食了。

一路奔波,一经休息大家显是都累了,慕云澄也识趣了许多,再不擅自找些话题缓解气氛。百无聊赖中,他侧头看向窗外。

揽月镇乃是在万象山脚下修建,因与天霄门临近,所以前来拜山者皆要在此落脚。热闹繁华自不必说,更有各地的风土人情都能在此得见。

此时太阳已然升起,半面小青砖铺就的长街上洒满了阳光,路旁几株不知名的古树虽已是光秃秃的,却也正沐浴在这祥和的天光里,舒服且享受着。

繁华的喧闹声此起彼伏,被这阳光正照在脸上的慕云澄,慵懒的眯着眼睛,却是不曾用手遮挡半点。

突然,街角的一块告示牌下聚集了许多行人。慕云澄的双眼忽地瞪大,不经意朝外面探出头去。可那人群聚集处离此间还有些距离,就算他将身子探出去,也还是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有着严重猎奇心的慕云澄如何能错过这等热闹,遂当即起身朝公馆外走去。

楚水谣见状忙起身问他道:“你要去哪,掌柜的已经着人准备好饭食了。”

慕云澄闻言朝她笑着摆了摆手:“我就去前面一趟,马上回来。”说罢他转过身,兴致勃勃的跑了出去。

望着他的背影,楚水谣皱眉嘀咕道:“急匆匆的,这又是要干什么去?”

叶飞羽瞥了一眼楚水谣,随即抬头朝窗外扫了一眼,当即心中明了慕云澄意图,冷哼一声道是:“他那种白痴能有什么要紧事,定是又跑去凑热闹了!”

楚水谣对慕云澄喜欢凑热闹的习惯也有反感,遂叶飞羽因此骂了慕云澄几句她也没太在意。

慕云澄毫不费力便挤进了人群,却见那告示牌下,一个少年头戴麻布,面前是一具中年汉子的尸体。

“卖身葬父吗?”这种行为慕云澄倒是见过,只可叹生死无常,人各有命。就见他蹲下身子,朝那少年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这里有些银子,你拿去给你父亲安葬了吧。”说罢将一锭现银轻轻放在那少年面前。

那少年渐渐抬起头,那双哭得发肿的眼睛盯在慕云澄身上不曾挪开半点。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道:“我不是来向大家要银子的,我是伸冤来的。”

慕云澄听到此话心中为之一震,当下问道:“此话怎讲?”

那少年突然放声痛哭,慕云澄也没拦他,只让他先哭尽兴。半天那少年方勉强止住哭声,抽噎着道:“我们本是远郊田家庄人氏,昨日我和父亲还有姐姐来到街上采买些过冬的货物,哪知遇上了皇甫岐那个恶霸,他贪图我姐姐美色,派人强行将她抓走。我父亲不依,他们便将他打死。我将此事告与揽月镇县衙,他们非但不管,还诬陷是我胡乱瞎编诽谤皇甫家,将我一通乱棍打出,百般无奈,我才在此恳求各位大侠帮我救回姐姐,并替我们一家人讨个说法。”

他正说着,就有衙役赶来,气冲冲分开人群,将他如兔子一般拎起,照面上就是一拳,直打得这少年瞬间鼻血涂了一脸,说话的力气也吓得没了。

众人见状皆是替这少年不平,慕云澄更是愤怒不已,唯见他挺身而出,一把抓住那衙役还要摧残那少年的拳头,朝前一推,那衙役便顺着他推的方向蹬蹬几步坐在了地上。

慕云澄也觉他动作夸张了些,不禁摊开自己的手掌疑惑看了看。自出六壬山这几日,自己其实也没闲着,千机山留给自己的天玄心法,自己每日都很努力的在修炼。当然,他只是在楚水谣与叶飞羽睡着时才悄悄起来打坐,不为别的,只怕因此吓到他二人。待到天快亮时,慕云澄再躺下装睡,精气神靠打坐补充却也与他二人不差多少。

此番看来,千机山确实没有欺骗自己,这天玄心法真的是有些作用的,至少自己以前绝不敢想象自己能把一个比自己强壮许多的人轻松推倒。

“你是什么人,竟敢妨碍老子执行公务!”那衙役勉强爬起,朝周围看了看,又冲慕云澄大声喊道。

慕云澄听罢转过头来,嘴角虽略有笑意,双眉却紧紧锁在一处:“似你这种欺压良善,为虎作伥的狗衙役,也敢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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