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啄木鸟 2006年第12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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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绑票案发生了

  在丘子仪的相助下,钱彪用房地产项目作抵押,又从银行贷来了资金。但是他贪心不足蛇吞象,想趁机再往上做一把,他要求安吉传媒再实施一次分红送股,以便把股价做上去,好趁机出货。
  安吉传媒不仅宣布了高比例分红送股,而且还一并宣布了收购合资项目这一利好消息。消息发布时,股价只是象征性地往上努了努,抛盘便潮水般涌出。钱彪实在扛不住,股价被打在了跌停板上。
  原来是杭州的吴越投资在大肆做空。而更不可思议的是,吴越投资的背后还另有一个神秘的大老板。
  神秘老板终于浮出了水面,竟然是现名琳达的乔虹玉。而安吉公司的出纳张雯,也是乔虹玉安插的卧底。
  乔虹玉暗算安吉公司,完全是为了报当年张吉利和冯建设对她姐姐的欺侮,这一欺侮导致了乔虹飞远嫁他乡,受尽屈辱,含恨离开人世。虹飞走后,她们的母亲也因痛失爱女而过世。
  乔虹玉告诉丘子仪,虹飞在遗嘱中把自己的一部分财产留给了他。
  钱彪的弃庄引发了股市危机。调查组进驻公司。
  在李建华的鼓动下,铤而走险的钱彪和张吉利指示黑子一伙将丘子仪绑架至废弃工地,要丘子仪交出合资项目的两千万美元,逃往国外。这一要求遭到了丘子仪的严词拒绝。
  冯灿灿勇敢地用自己做人质,换出了被绑架的丘子仪,并暗示丘子仪报警。
  为了灿灿的安全,丘子仪没立刻报警。他许诺重金,买通绑匪黑子和虎子,要他们听他的,别听钱彪的。
  此时他终于明白,灿灿对他的这份情,才是他今生最应该珍惜的。
  他在银行做了安排,防止合资项目的资金被转走,然后求助乔虹玉,筹措赎金营救灿灿。

  第十九章碧血案情恨永诀

  丘子仪把第一笔赎金交给了绑匪。
  刘晓报案,警方介入。刑侦队刘队长告诉丘子仪,这帮歹徒穷凶极恶,即使给足了赎金,他们为了自身的安全,最后也是会撕票的。
  侦查员大张前往那个废弃工地,狡猾的歹徒已经转移。
  第二次取赎金时,黑子发现了埋伏的公安人员。恼羞成怒。
  ……
  气急败坏的歹徒蹂躏了灿灿。
  黑子当场抓到灿灿给丘子仪发短信,残酷地杀害了这个年轻的姑娘。
  ……
  灿灿遇害的消息使丘子仪五内俱裂。
  通过警方勤勉的工作,钱彪、张吉利、李建华先后落网。
  丘子仪找到了黑子一伙的藏身之处,与歹徒激烈搏斗,手刃仇人。警察及时赶到。
  伤好后的丘子仪离开了安吉公司,临行前,收到刘晓发给他的一篇灿灿最后书写的感人至深的书信体日记。

  第二十章又是一年芳草绿

  二○○五年春节,马不停蹄忙于业务的丘子仪终于争取到几天难得的整块时间,在北京休息,与亲友团聚。这两年他事业很顺,与托马斯先生一起开展的中美商业咨询,红红火火。他们不仅成功地把两国的企业相互介绍给了对方市场,而且还策划了几家中国公司到美国上市。托马斯先生对子仪是感激的,子仪通过勤勉的工作,帮助他建立起一种颇有成效的新的商业运作模式,与此同时,还把他与安吉合资的那个项目推上了纳斯达克,使他收回了一开始的风险投资,不光收回了投资,还挣了钱。就连当初在这个项目中投入技术的AST公司,也跟着沾了光,被捎带得红火了起来。
  这两年,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在美国,丘子仪一直关注着安吉传媒的动态。乔虹玉接手ST安吉后,尽管她全力资产重组,给公司注入新的资金,可由于这个公司早已被大股东掏空,底子太差,呆坏账太多,负债率过高,所以经营业绩始终没能出现大的起色。连年亏损之后,现在安吉的ST前面,又被交易所加上了个星号。它的股价一直在两元附近徘徊,与最辉煌时的五十多元相比,真有恍如隔世之感。而更为严峻的是,如果这一期年报继续亏损,这只股票将会被彻底摘牌,退出主板。乔虹玉的日子显然是不好过的,幸亏那个合资项目后来分拆出去在海外上了市,为她收回了一部分资金,否则的话,这个精明的女人也只剩下赔本儿赚吆喝的份儿了。
  虎子等四名绑架杀人犯,两名已被执行了死刑,两名死缓。钱彪和李建华数罪并罚,一个无期,一个二十年。张吉利因参与绑架、操纵股价和企图转移巨额公款,也受到了刑事起诉,鉴于认罪态度较好、检举他人有功,法院对他从轻发落,只判了十年刑。他在服刑期间得了肾炎,发展成为尿毒症,现在正保外就医。冯建设受到了党纪处分,提前退休回家。刘丽丽辞去上市公司董秘和酒店总经理职务后,离开了安吉,不知所终。当年熟识的人几乎都不在了,安吉传媒早已物是人非。
  年三十这天,丘子仪去医院看了一趟张吉利。张吉利躺在病床上,瘦得皮包骨头。他说他每隔一天做一次透析,已是活一天算一天了。如今唯一能治好他这病的法子就是换肾,可换肾需要二十万。罚款、赔偿和诉讼早已蚀尽了他的全部家财,他现在已经拿不出这么多钱了。见子仪不计前嫌来看他,他痛哭流涕,骂自己就是个王八蛋,一辈子总是在坑害老朋友,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现在他是追悔莫及。他还说,要是早听子仪的就好了,哪会落到如此下场!悔不该呀,害人也害己。欠老朋友的,这辈子怕是还不清了,下辈子变牛变马再还吧!
  子仪让他安心养病,说你这辈子欠的债这辈子还,我没耐心等你到下辈子。临走前,他找泌尿科主任谈了谈,了解病情,然后去了住院处,留下一张限额三十万元的支票,让医院给张吉利换个好一点的病房,安排换肾。
  破五这天晚上,丘子仪与乔虹玉见了一面,仍然是在天伦王朝的室内休闲广场。这一回乔虹玉轻装简行,既没带秘书小燕,也没带膀阔腰圆黑西服黑墨镜的保镖。
  他俩依旧坐在离入口不远的那张桌子旁,仍然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呷着醇香浓厚的卡布奇诺。一切都像是昨天,只不过现在空气中轻轻荡漾着的不再是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而是小提琴协奏曲《梁祝》,这悠扬起伏的背景音乐,让两个分别经年再次相聚的男女略感到一丝淡淡的忧伤与惆怅。
  “还在为安吉的保牌而奋斗?”子仪望着虹玉那疲态毕现的面孔,关切地问。
  “哪里是奋斗,简直是挣扎!”虹玉双眉紧锁。“中国的股市就是个酱缸,不论谁,掉进去就休想爬出来。现在我算是理解钱彪他们当初为什么铤而走险了。”
  “保牌有戏吗?”子仪小心翼翼地打探。
  “今年公司勉强扭亏为赢,还不至于摘牌。不过要知道,为了做到这一点,我投入了多少金钱和精力啊!”停顿了片刻,她又歉疚地说:“真不好意思,把虹飞留给你的那份心意也全都搭了进去。”
  子仪淡泊一笑。“我早说过了,这份遗产就是用来挽救安吉的。依我看,你是把它用在了刀刃上。”
  “幸亏当初你保住了那个合资项目,又帮它在海外上了市,才使我不至于输得太惨。”虹玉的话语中透着庆幸和感激。
  子仪不禁想起两年半前也是在这个地方,虹玉所发的那番豪言壮语——他们打立了,我照样有办法把股价拉回来!
  “你现在手里拿着多少ST安吉的流通股?”子仪忍不住问。
  “三千多万股,差不多整个流通盘的四分之一吧。”一提起这个,虹玉就一脑门子官司。“如今的价格,即使考虑到最后那次转增,复满权,也只剩下当初配股价的一个零头了!还有法人股,我也是第一大股东。”
  “你不应该增仓。”子仪估算着。“我记得你当初只拿着一千万流通股,转增后也就一千六七百万。”
  “去年我看股价都跌到地板上了,就禁不住诱惑,反手做起了多。谁知道,竟然还有那么多抛盘,最后我也实在扛不住了,让它爱咋跌就咋跌吧。你瞅瞅,现在都变两块钱了。”
  “不要和大势作对。”子仪诚恳地指出。“股市上讲究的就是顺势而为。”
  “可谁知道这熊市没完没了啊,一口气就是小四年!又赶上个宏观调控,当年做多的强庄全都死翘翘了。”虹玉越说越灰心。“还是你英明,不掺和股票上的事。哪儿像我,这几年什么都没干,光着急了。幸亏这钱全都是自有资金,不等着用。要是像别的机构那样,拿银行借来的钱耍,那还不急死?”
  “庄家苦啊。”子仪感叹。“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没错!可我是自个儿给自个儿找套。”虹玉自嘲。“招谁惹谁了!”
  子仪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接听,电话彼端的人向他汇报所订鲜花的品种,郁金香、百合、玫瑰……蓝色妖姬,特别是蓝色妖姬;对方请示他把花篮送到哪儿,他指示了一番。放下手机时他说:“知道来电话的是谁吗?”
  虹玉困惑地摇摇头。
  “是刘晓,他从加州大学毕业了,现在给我当助理。小伙子挺能干的。”他还告诉虹玉,刘晓正和托马斯先生的女儿朱迪热恋。他们是那年暑期朱迪来北京时认识的,朱迪后来恰好也去了洛杉矶上大学,两人就好上了。他俩已经商定,明年朱迪一毕业就结婚。
  “但见时光流似箭,岂知天道曲如弓!”虹玉感慨。“这帮孩子一成家立业,我们就都快老了。想起来,把时间花在股市上,真的很不值。”
  话题又转回到了股市。虹玉说,这几年的股市岂是惨烈二字所能概括,多少庄家破产,多少券商倒闭,就连不可一世的德隆,都轰然倒地,留下两百多亿的窟窿无法填补。看看这个市场上,哪一家机构不是折胳膊断腿儿。怨不得如今的流行语竟然是珍惜生命,远离毒品,远离股市!
  子仪说,这全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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