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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将竹管伸进帐篷里,用嘴对着竹管吹了起来。在火折点燃的一瞬间,红鳯看见来人身穿夜行服,头上带着只露两只眼睛的黑布罩。
蒙面人只顾用嘴吹管,不防背后有人用手一拍肩膀,吓的一哆嗦。回头一看是红鳯,正要挣脱,被红鳯一脚踢到在地,随即被点中身上的哑穴。
红鳯掀开蒙面人脸上的面罩一看,原来是冯将军。“果然不出所料。”抓住面罩往下一拽。红鳯大吃一惊:蒙面人竟是一个光头,面罩里有一套假发。
巡逻哨兵听见有动静走过来,一见是红鳯。“夫人,发生什么事了?这个人是谁?”
红鳯道:“你们都不要声张,看住他,我去去就来。”说完,走到司马玉寅的寝帐前轻声道:“玉寅哥。”
此时,司马玉寅和鸾鳯还没睡,正在说话,听见外面红鳯在召唤,便披衣下床出来。“是红鳯啊!有事吗?”
“玉寅哥,在我寝帐前捉到一个刺客。”
“你先把刺客带到你帐篷里,我随后就到。”
“不行,刺客向我帐篷里吹了迷药。我想把刺客带到你这里审问。”
“好。把刺客带到这来,然后把狄大人请来。”
红鳯回到自己帐前,吩咐士兵把刺客悄悄带到司马玉寅的寝帐里,吩咐士兵:“你们几位就在帐外把守,不许声张。”
“是,夫人。”
红鳯来到狄仁杰寝帐前,鸾莺从暗处迎上来。“是红鳯姐呀!你不睡觉,怎么到这来了?”
红鳯小声道:“刚才在我寝帐前捉到一个刺客,夫君让我来请狄大人前去审问。”
二人叫起狄仁杰,一同来到司马玉寅的帐篷里。
司马玉寅对红鳯道:“这个秃头不说话。”
红鳯上前解开秃头的哑穴。“请狄大人审问吧。”
狄仁杰问秃头:“说,你是什么人?为何冒充冯将军?”
秃头跪在地上道:“小人叫葛利普,是中原人。十年前来到西域,拜摩勒元帅为师。前些天,你们的张元帅被捉之后,因我师傅是西域兵马大元帅,驸马熏期帅便派人送信给我师傅,请我师傅派兵前来助战。我师傅接到信后,便带十万人马前来,想趁你们军中无帅之机与你们决战。当我们赶到龟兹城时,公主弥萨女已经被你们捉去。因为你们提出走马换将,所以我师傅想出一条计策:因我和我师兄都是中原人,体形、相貌和你们的张元帅、冯将军相像,便请来一位会易容术的高人,把我和我师兄吴良变成张元帅和冯将军的面容。因我们对你们军中之事不了解,所以我俩来了之后尽量少说话,以养病为由,闭门不出,尽量与你们少见面,少接触,以免被你们看出破绽。我俩本没想在此长住下去,我俩来此的目的就是要消耗你们的兵力和在大营制造混乱,然后寻找机会脱身,使你们群龙无首,军中混乱,然后再出兵与你们决战。”
司马玉寅暗道:难怪张豹硬逼军士去送死,原来是个假元帅。
狄仁杰道:“在大营里下毒的是你吗?”
葛利普道:“是我下的毒。”
“你今晚持刀意欲何为?”
“今晚夜黑、风大,我和师兄商量好,本想趁机刺杀狄大人,制造更大的混乱,然后我二人以为狄大人报仇为借口,带几万人马前去攻打龟兹城,趁机脱身,让我军埋伏的人马将这几万人马消灭。我在远处见狄大人帐前有灯悬挂,而且有很多士兵把守,就没敢靠近。我本想回去,后来一想,司马将军的三位夫人个个美貌绝伦,便想找一个单独一人在帐里的,先用熏药迷倒后占个便宜,没想到被红鳯给抓住了。”
红鳯在一旁气的上前照秃头就是一脚,踢的秃头在地上直打滚。
司马玉寅上前拦住道:“先别忙要他命。”一把抓住秃头,象拎小鸡儿似的把秃头从地上拎起来。“说,城中有多少军马?”
秃头半天才喘过气来:“城中原有五万人马,加上我师傅带来的十万人马,共有十五万人马。”
“城中如何能住下这多人马?”
“城中百姓早已转移到别处去了。”
“真的张豹元帅现在何处?”
“真的张豹元帅已经死了。”
“什么,张豹元帅已经死了?”
“是死了。我师傅和驸马商量过,怕夜长梦多,被你们救出去。再说我俩假扮张元帅和冯将军前来,真的张豹元帅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所以就把他二人杀了。”
“你师兄,就是那个假元帅现在何处?”
“在他帐中等我消息呢。”
狄仁杰对司马玉寅道:“你与夫人速去捉拿假元帅。”
司马玉寅道:“末将遵命。”对鸾莺道:“你在此保护狄大人。红鳯、鸾鳯随我去捉拿假元帅。”
三人来到元帅寝帐。守门士兵道:“元帅刚出帐,说是去巡查。”
“元帅朝哪个方向去了?”
士兵用手一指:“朝西去了。”
司马玉寅道:“咱们快去追。”
三人来到西大门,司马玉寅问守门军士:“看见元帅了吗?”
军士道:“元帅刚出门,说是检查大营外面。”
“元帅骑马了吗?”
“没有。”
司马玉寅对红鳯、鸾鳯道:“他一定想逃回龟兹城,咱们朝龟兹城方向追。”对守门军士道:“你们去一个人向陈威将军报告,请他派人带火把朝龟兹城方向追赶。”夫妻三人疾步向西追去。
此时风停云散,月光明亮。追出约有二里地,三人同时发现前面齐腰高的草丛里有个人影忽隐忽现。司马玉寅道:“咱们三人分三路包抄过去。”
再说假扮张豹之人名叫吴良,中原人。自小不务正业,偷鸡摸狗,后来在本地混不下去,跑到西域拜在摩勒门下。今天晚上趁夜黑风大之机,让师弟葛利普去行刺狄仁杰。葛利普去有一个时辰不见回来,吴良怕葛利普出事,自己也难以逃脱,就假借出营巡查为名出了大营。出营后,看看后面没人,撒脚就往龟兹城跑。跑出二里多地,累的呼哧呼哧直喘,看见前面有一片高草地,便一头钻了进去。坐在地上喘息了一会儿,站起身刚要走,发现面前站着一个人,定眼一看是鸾鳯。吓的吴良一哆嗦,拔出宝剑向鸾鳯刺去。鸾鳯抽出宝剑一拨,将吴良的宝剑拨到一边,随即一脚将吴良踹倒在地。司马玉寅和红鳯围过来将吴良摁住,红鳯伸手将吴良头发一拽,吴良顿时变成一个秃头。
陈威率人举着火把赶来一看,元帅张豹变成秃头,尽皆一惊。
司马玉寅吩咐:“把这个假元帅押回大营。”
回营的路上,陈威道:“司马将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司马玉寅道:“这个元帅是个假的。他叫吴良,是西域元帅摩勒的徒弟,经过易容术后假扮的张豹元帅。”
“易容术?司马将军,你是怎么识破的?”
“陈将军,你想想看,最近连续发生的中毒事件。开始时可以认为是外来人下的毒,可后来整个大营加强了戒备,外人是进不来的,只能是大营里的人干的,以前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自从张元帅和冯将军回来之后,接二连三的有人中毒。上次攻打龟兹城时,明知攻城不下,可元帅硬逼着士兵强攻。结果,城没攻下,伤亡三、四万人。通过种种迹象,使我对张元帅和冯将军产生了怀疑,狄大人也有同样的怀疑。但这只是怀疑,没有证据,只能暗中监视二人。今天夜里,假扮冯将军的葛利普想趁夜黑风大之机行刺狄大人,被暗中保护狄大人的红鳯给捉住,一切都真相大白了。我与红鳯、鸾鳯去捉拿假元帅时,士兵说元帅已经出大营了,我一面让士兵通知你,一面追赶假元帅。情况就是这样。”
“司马将军真是足智多谋,陈某佩服至极。说实话,自从张元帅和冯将军回来之后,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我无论如何也没敢怀疑元帅。”
“是啊!开始,我也没敢怀疑元帅,是狄大人提出几个疑点,这才开始怀疑并暗中监视的。”
回到大营,天已放亮。狄仁杰与众将已在元帅大帐等候。
司马玉寅等将吴良押到大帐,狄仁杰亲自审问。吴良说的和葛利普说的完全一样。狄仁杰吩咐把吴良和葛利普的假面撕下,露出本来面目,然后关押起来。
狄仁杰道:“各位将军,吴良和葛利普都证实了张豹元帅已死。从现在起,仍由司马将军代理元帅之职,待老夫申报朝廷后再正式封任。”
众将齐道:“愿听司马元帅调遣。”
司马玉寅看了看众将,转身对狄仁杰一抱拳:“司马玉寅遵命。”接过帅印道:“各位将军,回去饱餐战饭,然后起兵龟兹城。”
却说弥萨女回到龟兹城,元帅摩勒、驸马熏期帅摆酒设宴为公主压惊。
席间,弥萨女一直闷闷不乐。熏期帅道:“公主为何面带忧郁之色?”
弥萨女叹了口气道:“没想到败在中原一小女子手里。当时,我本想用五色宝光石打她,没想到让那个中原蛮女抢了先。此次被擒,五色宝光石也落入蛮女手里。这些中原蛮子实在可恶。”
摩勒元帅道:“公主不必烦恼,胜负乃兵家常事。过不了几天,周营必乱,到时必为公主报今日之仇。”
“周营必乱?此话怎讲?”
熏期帅在弥萨女耳边低声说了一遍。弥萨女脸露笑容道:“明天我就去乌荡山请我师傅下山,务必夺回五色宝光石。元帅、驸马,我想在我回来之前先不要出战。据我看来,周营内也有奇人异士,切莫小看了他们。”
摩勒道:“公主之言有理。”
数日后,弥萨女回来,身后跟着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太太。老太太满脸煞气,眼露凶光,手执碗口粗细的一根铁杖,让人见了不寒而栗。
摩勒、熏期帅等将师徒二人接进帅府。弥萨女介绍道:“这是我师傅瑟罗婆婆,下山助咱们消灭周军。”
摩勒道:“有劳师傅亲自下山,不胜感激。”
瑟罗婆婆道:“我的徒弟被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