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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第10期-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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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  录 :::。。。
[卷首语]
  当今代能否命名“经典”........................吴义勤
[作家自选作品]
  愉快而尴尬的生活(小说).......................白天光
[中篇小说]
  花篮的花儿香.............................蒋 杏
[短篇小说]
  遥远的鼓声..............................姜贻斌
  邻居.................................郭文斌
  透过暗色玻璃.............................赵庭耀
  洪水.................................沈军林
[小小说之窗]
  小小说四题..............................刘丽君
[新小说平台]
  切..................................吕志青
  激情燃烧的生命............................青 锋
[散文随笔]
  绍兴三题...............................刘庆林
  感受周庄...............................刘晓闽
  历史人物随想.............................王新民
  马略卡之旅..............................尧山壁
  十年桃山村..............................李丛发
[诗歌阵地]
  江南村歌(组诗)...........................田 禾
  平凡人间(三首)...........................鲁文咏
  风的痕迹(四首)...........................徐春芳
  凤凰台铭...............................马荣华
  中年偶感(外一首)..........................袁利荣
[理论与批评]
  叶梅小说:温暖的河流.........................陈应松
  苦恼人的笑..............................阎小青
  激越放歌凤凰台........................范 炜 答作俊
[请你关注]
  饮茶世家的偶然发现..........................远 帆
当今代能否命名“经典”
■  吴义勤
  在当今时代,对经典的追怀和崇拜正在演变为一种象征性的精神行为,人们幻想着通过对经典的回忆与抚摸来抵抗日益世俗化和商业化的物质潮流。在这一过程中,一方面,经典作为人类文学史和文明史的基石与本源,其价值得到了充分的认同与阐扬,另一方面,经典的神圣化与神秘化又构成了对于当下文学不自觉的遮蔽和否定。在这种情况下,当代有没有经典以及当代人能不能命名经典正在成为一个尖锐的问题。
  什么是经典呢?就人类的文学史而言,“经典”似乎是一个约定俗成的概念,它是人类历史上那些杰出、伟大、震撼人心的文学作品的指称。通常的意义上,经典常常是后代“追认”的,它意味着后人对前代文学作品的一种评价。应该说,经典既有客观性、绝对性的一面,也有主观性、相对性的一面。经典的标准也不是僵化、固定的,政治、思想、文化、历史、艺术、美学等等因素都可能在某种特殊的历史条件下成为命名“经典”的原因或标准。但是,“经典”的这种产生方式又极容易让人形成一种错觉,即“经典”仿佛总是过去时、历时态的,它好像与当代没有什么关系,当代人不能代替后人命名当代“经典”,当代人所能做的就是对过去“经典”的缅怀和回忆。这种错觉的一个直接后果就是在“经典”问题上的厚古薄今和轻视当代,似乎没有人敢于理直气壮地对当代文学作品进行“经典”的命名,甚至还有人认为当代人连写当代史的权利都没有。这实际上就“人为”地阻隔了当代人、当代文学通向经典的道路,并以“悬置”的方式剥夺了当代人认识和言说当代经典的“话语权”。更重要的是,在这样一种“阻隔”面前,当代人正在逐步失去对当代生活和当代文学的信心,我们仿佛不是生活在当代。所谓当代,所谓当代文学似乎都成了一种“缺席”的、不在场的存在,更不要说当代经典了。这种对于当代文学变相的“虚无主义”可以说也正是当代文学面孔暖昧的一个重要原因。
  然而,后人的命名就比同代人更可信吗?我当然相信时间的力量,相信时间会把许多污垢和灰尘荡涤干净,相信时间会让我们更清楚地看清模糊的、被掩盖的真相,但我怀疑,时间同时也会使文学的现场感和鲜活性受到磨损与侵蚀,甚至时间本身也难逃意识形态的污染。我不相信后人对我们身处时代“考古”式的阐释会比我们亲历的“经验”更可靠,也不相信后人对我们身处时代文学的理解会比我们亲历者更准确。我觉得,一部被后代命名为“经典”的作品,在它所处的时代也一定会是被认可为“经典”的作品;我不相信,在当代默默无闻的作品,在后代会被“考古”挖掘为“经典”(换句话说,即使它被后人“考古”挖掘为“经典”,那它对所处时代的读者也是毫无意义的。我很难想像一部对它所处的时代和它所处时代的读者毫无精神影响的作品会成为“经典”)。也许有人会举张爱玲、钱钟书、沈从文的例子,但我要说的是,他们的文学价值早在他们生活的时代就己被认可了,只不过建国后很长时间由于意识形态的原因我们的文学史不允许谈及他们罢了。
  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一个没有“经典”的时代是可悲的,也是不能容忍的,我们应该理直气壮地呼唤和确立当代“经典”。不仅,我们每一个作家都首先应该有追求“经典”、成为“经典”的勇气,而且每一个读者也应该是一个“经典”的确立者和命名者。实际上,文学的经典化过程,既是一个历史化的过程,又更是一个当代化的过程,它不应是“过去时态”,而应该是“现在进行时态”的。文学的经典化时时刻刻都在进行着,它需要当代人的积极参与和实践。文学的经典不是由某一个“权威”命名的,而是由一个时代所有的阅读者共同命名的,可以说,每一个阅读者都是一个命名者,他都有命名的“权力”。而作为一个文学研究者或一个文学出版者,参与当代文学的进程,参与当代文学经典的筛选、淘洗和确立过程,更是一种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使命。说到底,“经典”是主观的,“经典”的确立是一个持续不断的“过程”,“经典”的价值是逐步呈现的,对于一部经典作品来说,它的当代认可、当代评价是不可或缺的。尽管这种认可和评价也许有偏颇,但是没有这种认可和评价它就无法从浩如烟海的文本世界中突围而出,它就会永久地被埋没。在这个意义上,当代任何一部能够被阅读、谈论的文本都是幸运的,这是它变成“经典”的必要洗礼和必然路径。
  
  
  


愉快而尴尬的生活(小说)
■  白天光
  记住吧!我的兄弟:
  许多生活没有尴尬便没有愉快。
  ——某一天给作家周建新的电话留言
  
  敌人
  
  孙占河昨晚在凤凰大酒店和朋友们相聚,喝了许多酒。这些朋友五行八作,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职务最高的是副市长,也是孙占河的中学同学,这小子精瘦,细长,主抓文、教、体,兼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办主任。副市长喝一口酒讲一段荤笑话,成了宴席上的一道大菜。最后这小子喝倒了,躺在宴席桌子旁的沙发上,还讲了一段微型荤笑话:三个下岗女工,一块自怨求职找不到靠山,一个说,我上面没人,一个说,我上面有人,但不硬,又一个说,我上面有人,也硬,但总找不到正地方。大伙都没笑。在宴席上孙占河的另一个朋友让他大开眼界。这个朋友是孙占河认识不久的作家,一位很白很胖姓白的作家。白作家在副市长讲荤笑话的时候,总是不断地冲副市长露出微笑,但这微笑里总是掩饰不住对副市长的蔑视,在副市长荤笑话的间歇,白作家也附和着讲一段精短的雅故事,这使得两个人的人格魅力有了很大的反差。
  副市长被抬到沙发上大睡时,孙占河和朋友的宴席并没有散,而是继续喝,且喝得更加尽兴。朋友相聚,如果掺杂了政治地位这样厌恶的东西,就会显得虚假,也让人扫兴。往下喝的时候,不自觉的就以白作家为中心了。白作家一点都没喝高,仍然能优雅地讲故事,只是白作家在讲故事时,硕大的鼻子有些充血,他说:我这辈子没有写出像样的作品,也没讲出像样的故事,但我拥有两大财富一是我的朋友,就是在座的朋友,二是我的敌人。我是个既有朋友,又有敌人的人。莎士比亚说过,没有敌人的时候,我们会更加失落。
  孙占河问,白老师,你给我们讲讲你的敌人。
  白老师异常兴奋地讲他的敌人。他说他的敌人是他上大学时他的一位老师,这位老师是教美学的教授。教美学的教授对美的发现非常敏感,他发现了白作家旁边的一位女同学,于是他在第一学期就把这个女同学拿下了。白作家这时正和这位女同学热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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