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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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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次‘狂飙行动’任务重大,你一个人怎么应付得了。我的意见是‘8·11劫案’先挂起来,抽出身我替你分担些工作,加之,专案组中有多名我局刑侦骨干,让他们投入‘狂飙行动’。”胡克艰说。
  “‘8·11劫案’非但不能停下来,而且要加快破案步伐。不然,你我都无法向上向下交待。”田丰局长接下去接了一个电话,撂下电话,他转了话题:“最近我接到两封来信和一个举报电话,说刑警队里有人经常出没酒吧歌厅,带着枪去泡妞。”
  胡克艰瞧一会儿手里水杯子,几块红茶梗漂上来,他慢慢将茶梗吸进嘴里,牙咬了咬,手指捏出放进茶几上的一只烟灰缸里,说:“我调查了一下,只是难以置信。”
  “他是谁?”田丰追问一句。
  “杜大浩。”
  啪!田丰一支铅笔拍折在办公桌上,气愤道:“刑警支队的科长,一个得过省‘十大杰出刑警’荣誉称号的人,竟干出如此勾当……”
  “都是我这个分管刑警的局长失职,平素对他们疏于管理。”胡克艰承担一些责任,目光再度飘向局长,“‘8·11劫案’我们也掌握一些线索,破案只是早晚的事,您放心,我会交个满意答卷的。”
  “老胡,很久没在一起钓鱼了,前几天一位老朋友从日本带回个鱼竿,满不错的,可钓大鱼呦!送给你吧。”田丰起身走向内室,他临时家就在办公室里间,老婆孩子在省城,他住独身,他将鱼竿赠给胡克艰,“忙过这段,我们放量钓上三天。”
  “市钓鱼协会下月有个比赛,我俩争取参加。”胡克艰带上鱼竿,说“我可夺人之爱啦,这是相当好的鱼竿。”
  王力伟发现妻子情绪低落,一改往日有说有笑,他说:“怎么啦?”他用了电视广告中一句俏皮话:“让人给煮啦!”
  “我成了煮死的螃蟹更好,什么也不知道也看不到。”她赌气说。
  话里有话,王力伟还是听出来了。她不想看到什么?社会的阴暗面?人世间的……他说:“咦,啥时我的妻子改变了不用医生眼光看人啦?”
  医生眼光看人,是他们夫妻婚后床间的话题,属私房话。她身上总带着浓重的医院消毒药水的气味,有时问得他很烦恼:“今晚有要求吗?”
  要求的含意似乎太简单明了。他慨然:如果把做爱当成要求的话,谈情说爱也就是谈要求说要求。他说:“你们外科医生不把人的器官看成机械般的部件的话,手术刀就难以冷酷地切下去,是吧?”
  “你怎么这样想?其实医护人员也并非像你想象那么简单。我们医院就发生过护士给准备上手术台的男患者备皮(刮体毛),而热吻那个昂扬东西的丑闻。”
  其结果护士被医院辞退。
  王力伟说:“你好像说过她姓马。”
  “马爽,一个多情而美丽的姑娘。”她说,“男人喜欢漂亮女人,也不都是男人的错,有时女人也太张扬、太诱惑。”
  基于女人时时诱惑男人的理论,她坚决反对卧室挂性感半裸女人画片类,他曾担心职业迟早把她变成冷血动物,说不定哪一天不高兴把他某个部件当成多余的东西割掉。原本平淡没故事的夫妻生活,倒增添了恐怖与不安。
  忽然有一天,大约是儿子珂两岁时,在某个早晨她的话使他重新审视她。她说:“你昨晚要求太强烈了,我也从来没这样要求过。”
  “是吗?”男子汉的自豪感使他不以为然。
  “应该到神经科检查一下,你老产生幻觉,这容易诱发……”
  幻觉?诱发精神病?他对她说他产生过的幻觉疑惑。她总不愿意细致解释,说:“你昨晚一直把我当她!其实,她不该是你的舅嫂。”
  他明白她说的是谁,他不否认对李婷的爱,尽管她成了自己的舅嫂,爱是不能被遏制的。
  “力伟,我感谢你对我的爱,但是,我毕竟成了你的大舅嫂。倘若你愿意,把对我的爱珍藏在心底里一直到永远,我会很幸福的!”这次表白已经变得很遥远啦。他一直爱着的人执行缉毒任务时被人杀害,她风一样飘逝。他不能面对她倾诉,她也不能向他表白她被爱的幸福。
  “你对医生历来存有偏见,我不知道是为什么。”
  “谈不上偏见,因为我无法想象一个患者躺在你面前,假若他或她漂亮。例如一个洁白的胴体——完美无瑕的腹部,你如何用锋刃割破它,留下令人遗憾的创疤?”
  “噢,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是个男外科医生,一个极美丽的女孩躺在我的面前,而我正是要割掉她丰凸的一只乳房?”杜芳沿着他的思路讲下去:“你在推测我面对人的美丽器物,像见到丑陋的疖子、疔疮一样的东西,由恨而痛快地将一只乳房割去,甚至面对血肉残存处开怀大笑,是吧?”
  “我想应该是这样。”他极近地举自己为例:“如果是我躺在你面前,你也会毫不犹豫?”
  “一只老鼠、或蛇钻进你的腹中,折磨使你痛苦,甚至危及你的生命,我难道无动于衷?”
  “所以你们作外科医生的,就缺乏感情色彩看待人体的每一个部分,我无法想象一个男子渴望另一个女人时,只想到是一个螺栓一个螺母,十分机械地把它们拧在一起……”
  他们的讨论被电话铃声冲断,电话是市医院打来的,说患者高露雨从病房三楼跳下身亡,警方说有些情况需向高露雨的主治医生了解,请她立即到医院去一趟。
  “她死啦?”他惊愕。
  “是的,还不是那个歹徒……强暴后,歹徒胡乱抓地上的脏东西,塞进她的下身。”杜芳穿上外衣,“大量的玻璃纤维,她很痛苦。”
  杜芳出门,关防盗门时,嘱咐:“珂还没洗脚,睡觉前一定给他洗洗,还有你的脚。看样子我回来要晚。”

  2
  田丰拨了一个电话,几分钟后,刑警支队长赵春玲来了。
  “春玲,你有想法要说?”田丰开门见山。
  “我在红星阀门厂厂长姜雨田家发现了这个。”赵春玲将比一张16开略小的写满字的纸交给田丰,她说:“我觉得这篇像似遗书的东西有戏。”
  田丰看这张纸,死者生前用圆珠笔写了近三分之二的文字,另三分之一用铅笔书写。没有名头也没有落款,难说是什么时间写的。
  ……红星阀门厂在我这届厂长手里毁了,我深感内疚。建场近四十年,当年从抗美援朝战场归来的冉少校,拖着一条残腿办厂,红星牌阀门始终畅销不衰。直到现在,我们的红星牌系列阀门,仍受欢迎。也正是红星名气,被他们看中,并要抢走这个牌子。可是,二百多名在岗职工,离退休人员还有近百人,都靠红星牌吃饭啊。我的压力太大了,他们的势力、背景我知道,谁惹得了。冉江又怎样,他还是公安局长呢,归终还不是被杀掉,案子至今悬着,一个公安局长都难逃他们的祸害,我一个小小的厂长又算得什么?或是巧合吧,阀门厂己故第一任厂长冉少校正是冉江的父亲,他们怎么就盯住了冉家?唉,这是公安应该关注的事。我最最担心的是阀门厂的命运前途,不是嘛,几百人要吃饭,靠产品吃饭,丢了“红星牌”,也就丢了全厂职工的饭碗,我要像捍卫自己生命一样捍卫“红星牌”不被他们抢走。我知道这样做意味着什么,我最担心的是家人受到伤害,女儿才上初一,她们娘俩儿本来生活好好的,因为我,遭什么不测,我一生都将背负罪责,到死也不能原谅自己……。
  田丰用红蓝铅笔在“他们”两字下画个红圈。他说:“不足八百字五处提到‘他们’,春玲,你认为‘他们’有戏?”
  “是的,字里行间透出姜雨田始终受到什么人的威胁。是谁要抢走‘红星牌’这个品牌?”赵春玲谈出自己的看法:抢走一种产品干什么,无非要经销这种产品。大岗市生产阀门的厂家中,肯定有一家想冒用红星这个名牌。据我了解,全市共有大小十二个生产厂家,其产品都不如红星牌名气。因此十二家中任何一家都可能生产假冒红星牌出售自己的产品。我认为,姜雨田说的‘他们’指的就是其中一家。
  “我赞同你的看法。”田丰局长说。
  “十二家生产阀门的企业,属哪个经济类型很重要。国有或集体企业的领导者,绝不会明目张胆地去要挟同行,抢夺人家的品牌,他们常挂在嘴边的话是:炒豆大家吃,砸锅我一个。觉得那样不值得。只有个别私营企业主才可能干出如此蠢事。”赵春玲深入分析到,“我觉得姜雨田受得的威胁,肯定来自生产阀门的私营企业,某个私营企业主看好了‘红星牌’,想弄到手,因此不择手段……那么,这个敢公开抢夺国有企业名牌的私营企业主,相当不简单。”
  相当不简单,田丰很赞同赵春玲支队长的结论。大岗市迷雾层层,省公安厅倪厅长曾向田丰转达了省委书记的看法:“黑恶势力在操纵大岗市的经济。”姜雨田留下的这张纸条,证实了这一点,伸向红星阀门厂的显然是黑恶势力的一只黑手。田丰认为眼下没必要去捉这只黑手,因为那巨大黑身尚未现形。他说:“春玲,姜雨田一家被杀案虽未告破,他被杀害,肯定与‘红星牌’有关,你说的‘有戏’我赞同,暂时不接触这部戏,你们先休息几天,然后全部投入‘狂飙’行动。”
  妻子经常夜班,他已经习惯了,儿子珂也习惯。妈妈上夜班他就和爸爸在一起,爸爸有什么急事出去,他就和警长呆在一块。
  警长是一只布熊,他四岁生日大舅杜大浩送给他的。三岁的生日时大舅妈李婷还在,送给他一支仿真手枪。于是他给布熊佩戴上。挎枪的布熊有点威风凛凛,正像卡通画中的一个角色——警长。珂对布熊最羡慕和崇敬,亲切称呼它警长。
  “珂,你和警长歇一会儿,”他见儿子一直与警长忙碌什么,时间是晚上八点,离珂上床睡觉的时间很近,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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