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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两个长相挺凶的马仔进来。
“把你们带的钱也交上来。”小九狐假虎威地凶恶起来。
她们战战兢兢,相互依赖地朝一起挤了挤。
“为什么?”刘芸压不住火儿,霍然站出来。她觉得小九的脸在变,怒瞧王力伟,他躲避她的目光,她说,“力伟,你给解释解释。”
“少罗嗦!”小九朝马仔使个眼色,其中一个露出腰间别的尖刀,六双目光全集中在闪闪发亮的锋刃上,惊愕失色。
胆小的蔡想像吓坏了的一只小老鼠嘤嘤哭起来。她一哭,传染了大家。至少有三个女孩眼泪泫然落下。
小九动手搜她们身上的钱,收骄阳的衣兜时,伸手抓她的胸部,性格刚烈的骄阳,啪!扇他个耳光。
“打得好,这些日子我脸皮紧,正需有人给松一松。”小九厚着脸皮,他说,“一路上累啦,本应该明天告诉你们,今晚让你们睡个好觉。现在有人不客气,我也就不讲究了。告诉你们吧,明早起接客!”
“接客!?”她们惊呼起来。
蔡想本来就晕了车,蔫蔫地打不起精神,见到马仔腰间的片刀,晕车似地折腾,听见说接客,眼前一黑,昏倒了。
“掐人中!”多少懂点医道的王力伟说。
小九抠蔡想的人中穴位。她慢慢醒过来,使出最大力气,甩掉小九的手,挣扎坐起来。
“王力伟,你不是人!”刘芸愤然,红色头发火般地跳跃。她指责他:“你骗人!我好恨你。”
王力伟朝门的地方移了移,随时准备逃跑。他没勇气再瞧她一眼。往下,就发生了骄阳夺门逃走的事。
骄阳瞧准机会,彭晓进来时没带严门,她极迅速穿越几道人缝,直奔门扑去,推门朝外跑,缓过神来的两个马仔随后追去。
很快,像逮只小鸡似的把骄阳弄回来,她挣扎连骂带咬。
彭晓说:“绑上她,安抚安抚她。”
一场兽行开始。骄阳被绑在一只凳子上,衣服撕扯下来,弄三角区的衣物时,费了些事,她紧紧拼着腿,也只有这么一点点反抗方法了。
“妈的,包这么些层。”小九抱怨。她在身体珍贵的地方,加了三层东西,最后一层撕开时,她放声哭起来。
小九激动万分地解自己裤腰带时,她们全背过脸去。
此刻发生的事,换一种方式就是美好。同样杀戮,其情景大不相同。众目之下,倒退回到纯动物的世界里,同样大喊大叫。
骄阳喊叫中充满绝望,痛苦至极地泪水纵横。
小九撤下,一个马仔冲上来,接力赛似地进行着。最后还是小九,狂猛的汗珠在他身上四溅,她不再喊不再叫,那种事像发生在别人身上一样,她极其悲怆地说:“我是女儿身!”
男人全部从屋内撤出,她们才转过脸。
“畜牲!畜牲!”刘芸冲着门喊。她过去解开捆绑骄阳的绳子,她已直不起腰来,大家七手八脚把她弄到铺上,下身流淌秽物。她对秀美说:“我包里有卫生巾,快拿来。”
“谢谢你们。”骄阳大病似的躺在床上,说话声音很小,她差不多让几个男人在近一小时里糟践零碎。她有被大卸八块的感觉。身体许多部分扔得很远,还没回到原来位置似的。她哀伤地说:“我梦想到广州做模特……得到这样结局。”
刘芸泪水盈满眼眶,她的梦想也在破灭。离开大岗前两小时里,他们还情情我我、信誓旦旦。金丝带发屋开得好好的,王力伟的突然闯入,使她原有的生活一夜间改变了。为情,她要舍掉一切跟他走,哪怕到天涯海角。她说:“我让一个情字给坑啦。”
骄阳没和红蜘蛛签什么合同,她是蔡想的朋友。听她说要到广州发展,便随之跟来。活泼美丽、悟性聪颖的骄阳,人生被捆绑凳子上那一刻起开始转折。往下的岁月,她不再有做模特的幻想,男人的强暴告诉她个道理……她真的要换一种活法。
目睹小九他们糟踏骄阳,王力伟尚有一丝人性未泯灭,对小九他们产生厌恶。他一夜没睡好,刘芸火红的头发一直在眼前幽幽鬼火似地蹿跳。
他思想隔壁的刘芸,本来想和她多在大岗亲热几天。知道到了广州她明白了自己真实意图,两人之间就什么都没有了。或许可以和她进行一次“性消费”,那是嫖客与小姐的关系。
那天他和刘芸约好晚上在金丝带过夜。没等到晚上,尚俐莉把他们叫到顶楼,下达了当晚乘火车去广州的指令。
集中在一起的六位受骗者,傍晚在一家餐馆吃了饭,然后在火车临进站前几分钟到站台,直接上车。一切都安排得井然有序,秘密地进行着一次欺骗。红蜘蛛只有尚俐莉一人知道,沈放策划了整个过程,他只在火车开行前,站台的人群中幽灵般地闪一下。小九对王力伟说:“五哥在那边。”
王力伟只看到杀害李婷凶手的背影,沈放头缩在风衣里,他行色匆匆地离开。
“站住,唔……”小九梦里喊叫。他脸侧向墙壁,有只虫子沿壁纸沙沙地爬着。
虫子在黑暗中结束了爬行,室内真空般地静下来,对面的窗口蓦然亮起灯,把一个人的形状投在墙壁上,酷像大岗火车站站台上那个叫五哥的杀手。
杀手,杀李婷的凶手。那夜小九给他讲述后,他想把消息告诉杜大浩。在思忖如何告诉他的时候停下来,像一个人落下什么东西,转身走回去。他不再想把杀手消息告诉杜大浩,原因他想说不准杜大浩已成为杀手的朋友,或正帮助杀手谋划杀另一个人呢!自己去解决杀手,就像让小孩子去打大人,不成比例的行为,思来想去,还是向公安机关举报,获得杀刑警线索他们不能轻易放过。
他把杀手的命运想得很坏。警方接到举报信后,正派刑警寻找杀手,很快发现他,并且跟踪他。也许待他走出站口时就被刑警逮住。这都是他的想像而已。
胡思乱想到天亮,他真的困了,刚瞌睡,又猛然醒来。这次是小九撼动他,问:“见我裤头没?”
“没有。”
小九脊沟和臀尖在阴沉的清晨里晃动,床上床下,被子都抖了落几遍,也没找到它。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落在激情骄阳的现场。
“再找找吧!”王力伟决定不睡了,坐在床沿。他对当时情景记忆清晰:裤子全堆在他的膝盖以下。
小九最终从床和墙壁间形成的空隙中找到团成团的红布,抖展开来是盛装人体某部位的东西。他说:“塞床空啦。伟哥,我们在广州快活几天。”
王力伟到过一二次广州,公差随同事来的。家里至今还摆着那个被调了包的DVD。他当时看好台机器,开票交款,售货员给他包装好带回大岗,到家一看竟不是他挑选的那台。他想售货员在柜台下包装过程中做了手脚,调换了包。因此他对广州印象就不那么好。玩是要玩的,尽量不买东西,他想。
“你怎么没上骄阳?”小九想昨天的欢乐场面他无动于衷,他兴趣盎然地说:“她的肉体很精巧……”
王力伟没吱声。
小九滔滔地说起昨夜的事,什么火山爆发啦,迷人、晕眩……他说:“女孩就是装,天底下有几个女孩不想干那种事,除非她有病。”
王力伟对他的话题不感兴趣。他穿上外衣,说:“小九,我们上街转转去。”
“走。”小九扔过块泡泡糖给他,他说,“四姐的任务完成了,她没说让我们什么时候返回。走啊伟哥,玩去!”
他们俩走过一条街。
忽然,有人喊:“力伟,王力伟!”
美色的张扬与沦落
1
“先生,要小姐吗?”红蜘蛛总台高个子女孩第三次进好望角包厢问客人。
吕淼、佘凡晓坐沙发上喝啤酒,第三次轰走高个子女孩。
她退出房间去,夜总会规定,总台当值人员有责任向客人介绍小姐。
“难怪,到红蜘蛛都是来寻欢作乐,像我们两个干巴巴地坐着,显得太假。”吕淼说。
“也要两个小姐,让她们给我们唱歌。”佘凡晓喝口啤酒,说,“刚才我借上卫生间之机问杜大浩,他说小九没影儿。”
昨天杜大浩从白领咖啡屋回来,寻个理由找小九。地下室他的住处门紧锁着。他到二楼找马爽,拉她到一边,问:“见小九没?”
她说前天中午见小九、王力伟从尚俐莉的办公室出来,走得急,再也没回来。
“今晚有空吗?”她柔情似水的微笑看他。说,“我下午一直想你。”
“到哪?”他的一种愿望被俘获。
“去我家吧!”
他们俩都喜欢马爽住宅楼的氛围。
他想到件事情。问她:“沈放把钥匙还你啦?”
“让安丽捎回来的。她说在超市碰到他,让她把钥匙交给我。”
“该问问安丽。”杜大浩急于寻找沈放下落。
“现在不在,她夜间上班。”马爽说。她仍然强调晚间相聚的事:“没问题吧?”
“得晚些。”杜大浩说。今晚吕淼、佘凡晓在红蜘蛛寻找小九、沈放,一旦他们倆出现好指给他们看,便于跟踪目标。他嘱咐:“她来时,你了解下情况。”
叫安丽的女子其实是位有夫之妇,家住本市,她有份固定工作,在一家保险公司做业务员。白天正儿八经上班,晚上换上招摇的服装,喷上香水,性感红唇诱人,她每晚来得很晚,进来寻机入港,然后早早离开。
“安丽,”马爽叫她到大堂经理室,她问:“沈放没说让我联系他?”
“看样子他很急,有个罗锅在街口等他。”安丽回忆说。沈放对这位只是胸脯有点高耸的相貌平平女子没什么兴趣,将钥匙交给她便匆匆忙忙走开。她只知道如此程度。她急于她的业务,问:“我老公来没?”
“像似在枫叶包厢。”马爽说。
安丽离开马爽办公室前,解开胸前的一只纽扣。她说的老公,绝非是她的丈夫。出台小姐间流行的一种说法,对回头客人戏称老公。
马爽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