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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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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成片的楼群中她望见那个熟悉的窗口,自动晾衣架还是她亲手安装的呢。就在她想晾衣架闲置时,王平安出现阳台上,开始往上面搭衣服。几件女人的衣服鹤立鸡群般地鲜艳里边,藕荷色的裙子,玩笑似的贴粘他的脸上,他在召唤什么人的名字,一张女人的脸葵花似地向阳着他,帮他移走湿漉漉的裙子。
  全天候保洁的工人推着车子从赵春玲身边经过,她顺手将装老姜、红糖的塑料袋子扔进垃圾车。
  她回到枣树街专案组,读到宋佳音浸满月光、令人伤感的遗书。
  秋天的风隔着厚厚窗帘无终止的叙述。那夜对赵春玲相当漫长,她在漫长的往事中行走。

  5
  想起金沙滩风花雪月的故事,那俊男的形象便会栩栩如生地来到眼前。回想热血冲撞、行云流水的酣畅和快慰,刘芸深感自己这幅风景画很美丽。
  当王力伟投完给公安局长的举报信后,带着早晨清新的气味走进金丝带发屋,她第一个反应是关上落地玻璃门,撂下布帘。第二个闪电动作躺到床去,撩起裙子,撕扯弹力的东西时反弹肌肤发出“嘭”的声响,那是极诱惑的声音。她燃烧的话求道:“让我昏迷吧!”
  他见到一种姿势,昨夜他写举报信时若干假名字如雪花般纷纷飘来,他想到金沙滩包房她的树杈姿势。最初他想用树杈做假名,琢磨琢磨缺少点什么,干脆就用自己知道的姿势。
  姿势变形金刚似地变幻到最后,他们俩像布袋戏演完成为道具男女一样,闲在一旁木在一边。她没先穿衣服却先整理头发,显然与开发屋有关。然后让弹力的东西回到身上。她看着他说:“还是四平八稳好。昨晚我们都有点紧张,那种地方,总像摆在大街上似的。”
  “到那边,我们才更安稳。”他选择此刻表明自己来的目的,“三天后动身,发屋怎么办?”
  “搬到广州去办。”她昨夜就想好了此事。床上她有没听清楚的地方:“她们几个人签了合同……一起走是吧?”
  “结伴。”王力伟用结伴而行解释六个女孩一起去广州。他瞧眼小镜框里的满脸胡须的男人,问:“他怎么办?”
  “想我到广州来找呗。”她好像在说一位极普通的朋友。这时大概乳罩掉了,或是刚才从床上起来忘记系啦,连衣裙从腰部翻着像棵脱帮的白菜叶。他望过去,她很周全地考虑到手在遮挡他的视线,完全躲开,让那圆实的东西奔放一下。
  他做个遮盖的动作。他说:“我听见有人拽下门。”
  她摇摇头,说:“风,一定是风。”
  “风的鞋跟钉了铁掌。”他下意识地瞧眼裤子的窗口,一切都恢复原样。他说“你该拉开门帘。”
  她掀开门帘把早霞放进来。一个穿连衣裙的女孩沐浴晨光里,周身发着微微红光,皮肤给人温暖的感觉。她说:“广州是不是比这里还热。”
  “是吧!”王力伟走到玻璃门前。
  “明天早晨,你来吗?”她浅声问。
  “方便的话,还是晚上。”他推开玻璃门,让一条腿先迈出去。
  “九点以后。”
  “换换床单,我不喜欢粉色。”他走出去。
  她站在玻璃门里恋恋地望着他。
  王力伟从金丝带发屋步出,腹中有些饥饿。其实做完床上的事他就饿了,过去也曾有过这种饥饿感。情缘酒店的早餐很合他的口味,服务员笑意盈盈的桃红般的小口,经她细软雪白的手端来的点心特让人食欲。
  他决定到情缘酒店吃早点。樱桃红小口的服务员不在,倒有个眼含乌豆的女孩站在她的位置上。这双手不能看,手梢很长生大骨节病似的,右手的小指伸不直。他端起牛奶杯,一双极柔的目光出现,半透明的皮肤里边含满奶汁。
  砰!一只杯子落地声,那只手烟般消散,他回过神来。想想刚才情形,倒有点失去什么的空荡。
  眼含乌豆的女孩背过双手笔直站着,是掩藏手的缺欠还是店里的规距呢?他觉到有双秋水般的眼睛朝自己荡漾。这顿饭吃得恍恍惚惚,连饥饱都说不清楚。
  “先生走好,欢迎再来!”甜点心般的声音一直追他到红蜘蛛,大厅里与马爽目光相遇,好像又是一双暧昧的眼睛。今天早晨怎么啦,女人都用这种目光看我。刘芸的影子跟来了吗?让她们看见了似的。
  马爽说:“尚总找你。她出去了,午前回来。”
  “力伟,”杜大浩人一半保卫科门里一半门外,叫他:“有空么?来坐坐。”
  王力伟痴痴地望着马爽的背影,听有人叫他才收回目光。他朝杜大浩走去。
  保卫科的牌子王力伟不止一次望到,每天要从门前经过,从未进来过。杜大浩泡杯茶给他,他摸杯子很热,他最爱喝这种滚烫水泡的茶,几点鲜红的东西漂浮着,是枸杞。
  一切都按他过去的习惯做的,说明他没完全忘记旧日的东西。
  杜大浩找王力伟,是经过一天一夜的思考而决定的。王力伟同小九一起出去,很晚回来,说说笑笑的样子,看出他们刚干一件惬意的事回来。小九的底细他差不多了解啦,贩毒、嫖妓两大爱好。力伟跟他去,无非就干这两件事。最担心的倒不是他嫖妓玩小姐,怕他参与贩毒。
  按道理说,力伟和妹妹离了婚,他如何与自己本无关系。但是,力伟的事他决心要管,要管到底,不能眼瞅着他朝泥潭里陷。难题是自己在他眼里已入黑道,站在黑泥中正干着五毒俱全的事。劝他不干有说服力吗?“猎鸟”行动绝对不能暴露身分。他不再抱规劝的希望,恰当的办法了解他在做什么,弄清了让警察先逮起他来,委屈也罢,冤枉也罢,只待“猎鸟”行动结束再解释吧。
  “力伟,你是不是很恨我?”杜大浩问。像似没头没脑的问话。
  王力伟愣了一下,对他来说这是一句毫无精神准备的提问。他很难立刻回答。当听说他在酒店泡小姐,自己迷惑很长时间。同程影在红蜘蛛相思豆包厢逮住他和马爽,就真的恨他了。那时候,完完全全因为李婷……这是由爱生成的恨。他们之间的特殊关系,决定了王力伟爱兄弟般的杜大浩,主动退出不与他争李婷也是出于对他的爱,或者说是对他们俩的爱而做出的牺牲。到后来,王力伟不爱杜大浩了,恨也随不爱离去。差不多将他忘记得一干二净。现在他忽然提起这个话题,令王力伟有些吃惊,就像走在大街上一个陌生人突然问他:“你恨我吧?”
  “我为什么要恨你?”王力伟反问道,他表明彼此路人一样,无来无往,构不成爱恨。
  “我忘不了过去……”他在极力拉近距离。
  可王力伟并不那么想,却反对他的观点:“我们是邻居、是同学,可邻居、同学多了,许多人都记不清名字啦,你说是吧?”
  杜大浩感觉到自己的话像只乒乓球撞在冰上被反弹回来。沿此思路,周围竖着坚硬墙壁。必须换一种话题。他说,“珂长大了,给我写来纸条,你看看吗?”
  王力伟的头垂了下去,嘴唇盖着茶杯,热气朝两只耳朵方向蒸腾。藏在内心深处的儿子走来,虚无缥缈在眼前。珂油黑的头发云一样飘扬……他真有点想他。
  一张小学生方格本写的纸条虫子似地趴在他的面前,放下茶杯,他低头看纸条,目光有些湿润:……见到我爸叫他来看我,求你啦,大舅。
  “抽空看看他们。”杜大浩说,他们包括杜芳。他说:“你还有冬季穿的衣在她那放着。”
  王力伟捧纸条的手微微颤抖。他脸上神色黑夜般阴沉。许久他才说:“纸条送给我吧。”
  “为了珂……”杜大浩一时找不到适当的话规劝。最后说了句算是忠告、提醒的话,“我们都该好好活着。”
  王力伟走出保卫科的背影,消失在大厅银灰的灯光里,杜大浩心里产生沉重感。这种感觉屡屡出现在他梦中,近日尤甚。为“猎鸟”行动,自己牺牲了许多许多:爱情、友情……尽管无怨无悔,但面对不明真相用怨怼的目光看自己的朋友、亲人,他深深愧疚。他打算在明天或后天再找王力伟谈一谈,婉转劝他别贩毒。

泪洒羊城

  1
  情缘酒店一楼茶吧,坐着几伙客人。一伙像是在谈生意,其中高嗓门的河北人同人吵架似地喊,不时拽去众人目光。有一伙两男一女,两男的年龄较大,女的年龄较小,他们谈判漂亮情人归属问题。
  “假如我是男人,我也会争的。”着便装的米莉对娄扬说。在假设左边二男一女为情人归属谈判后,她说。
  “没你说的那么精品。”娄扬鄙视那宠物似的乖在两个男人之间的小女人,或者说是小“性”人,他发现有金黄的东西在一个男人手背上闪光,说:“有几个臭钱烧的,争抢什么情人。”
  “哎,哎,别吃不着葡萄喊酸。”米莉揶揄他一句,将脸转向巨大的玻璃门。外面秋雨在潇潇飘落。她说:“说点正事吧,我们打赌,她今天会不会出现。”
  “赌什么?”
  “嫩水回鱼。”
  “馋猫,昨天你懵我一顿。”娄扬为昨天的事委屈。昨日大约快到午饭时间,盯了两天的目标于静茹还没出现。米莉再不愿吃酒店的盒饭,眼珠一转盯上圆头胖脑的搭档娄扬,何不蹭他一顿。于是她说打赌,赢水煎包子的。娄扬说于静茹能出现,根据是酒店的保安告诉他,于静茹三天两头包房打麻将,或者约铁子做神魂颠倒的事。结果他输了一顿水煎包子外带炸鸡腿。
  “不能再上她的当了。”娄扬从服务总台那一溜全世界时间找到北京时间,差二十分十二点,她又耍小把戏。他说:“她今天准来。”
  答案只有两个。第一个他抢先猜了,第二个自然是她的。反正怎样猜都是百分之五十的概率。
  一位中年妇女同一个皮肤黢黑二十几岁的男青年走进来,女的像到家似的随便,将手包扔给随来男青年让他登记,自己朝电梯走去。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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