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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呢,安迪?”
“我同意你的看法,长官。我认为他可能发现不少证据,显示有人去过那里,他发现了遗体之后,就尽全力把证据湮灭掉了。”麦罗林瞥了一眼门口两侧一大片被拔起的植物,“而且他做得很成功。现在是不可能知道有多少人,以及何时进过那里了。”
伊丽莎白和强纳森在客厅里找到母亲们和安在喝咖啡。班森和赫吉斯从地毯上跳起迎接来客,开心地闻他们的手,在他们腿上蹭来蹭去,万分兴奋地躺倒在地上,和那三个女人的含蓄正好形成对比。斐碧向儿子伸出一只手。黛安娜拍拍身旁的椅子,试探地邀他们坐下。安跟他们点点头。
斐碧先开口。“嗨,亲爱的。一路顺利吗?”
强纳森坐在她身边的扶手上,弯身在她颊上亲了一下。“很顺利。伊丽莎白说服她老板放她一个晚上的假,到医院来跟我碰头。我逃了下午的课。我们中午就开到了M3公路上。我们还没吃东西。”他想想又加上一句。
黛安娜站了起来,“我去弄点吃的给你们。”
“还不用,”伊丽莎白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回沙发上。“再等几分钟也没关系。先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我们在厨房跟莫莉讲了几句话,不过她没说到太多细节。警方知道那遗体是谁了吗?他们有没有说人是怎么被杀的?”她脱口问出,眼睛睁得大大的,没察觉到他人的情绪。
在她的问题之后,是出人意料的沉默。在二十四小时之内,这三个女人已经不知不觉地调整自己,进入了一种猜疑的气氛中。问题必须加以思索,回答要好好考虑。
不难预料,打破沉默的是安。“真是挺吓人的,对吧?把人的判断力都减弱了。”她把烟灰弹进壁炉。“想想看,在有警察的国家生活会是什么样子,谁都不敢相信。”
黛安娜感激地瞥了她一眼。“你来说吧。我对这种事情不擅长。我拿手的是讲有趣的逸事,夹带一个主要的笑话。等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会把它修饰一番,把比较刺激的部分加以夸张,然后在晚餐桌上说出来让大家笑笑。”她摇摇头,“不过现在不行。此时此刻,事情不太好笑。”
“哦,我不这么想。”斐碧出人意料地说,“今天早上我大笑了一场,因为看见莫莉在楼下的储物柜里逮到麦罗林警官。她拿着扫把追打他。那可怜的家伙一副吓坏的样子。他显然是在找厕所。”
伊丽莎白紧张地格格笑,“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头脑不清楚。”安不露痕迹地说,拉起衬衫的领子合拢。“嗯,伊丽莎白,刚才你问什么来着?他们知道那具遗体是谁了吗?不。他们有没有说人是怎么被杀的?没有。”她倾身向前,扳着手指一点一点说明,“根据我们所知,目前的情况是这样。”她缓慢、清晰地详细叙述了发现及移除遗体的过程,警方在冰屋里外四周的搜查,以及接下来的审讯。“我想,下一步他们会申请搜查证。”她转向斐碧,“这很合逻辑。他们会把这房子的每一英寸都彻底搜查一遍。”
“我不懂他们昨天晚上为什么没这么做。”
安皱起眉头。“我也一直在想这一点,但我怀疑他们是在等验尸的结果出来。他们得先知道究竟要找什么。从某种角度来看,这使得情况更糟。”
强纳森转向他母亲。“你在电话上说,他们要问我们话。问什么?”
斐碧摘下眼镜,用衬衫下摆擦了擦。“他们想知道你们曾经把冰屋指给谁看。”她抬头看着他,令他再次疑惑她为什么要戴眼镜。不戴眼镜的她很美,戴上眼镜的她变得相貌平庸。小时候他曾经把她的眼镜拿来戴,发现镜片是平光玻璃,这似乎是一种反叛。
“那珍呢?”他立即问道,“他们也要问她吗?”
“对。”
“你们不能让他们这么做。”他着急地说。
她用双手握住他的手。“亲爱的,我们不认为我们有办法阻止他们,如果我们试图这么做,可能反而让事情变得更糟。她明天就会到家了。安说我们应该信任她。”
强纳森生气地站起来。“你疯了,安。她会毁了妈和她自己。”
安耸耸肩膀。“我们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强。”她故意用他小时候的小名来称呼他。“我建议你对你妹妹多一点信心,同时保持希望。老实说,除此之外,我们也没啥可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