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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第06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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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地舒展,靠近我,最后的真
  恍若一道令人颤栗的闪电,溅起这百年一瞬的惊羡
  
  岁月的阴影里,万物无声
  一束把持不住的火焰,比落叶更静的美
  无声的造访,仿佛一种天籁
  照亮了怀揣多日的初恋,我惊颤地抚摸着胸襟
  发现孤独还在,呻吟还在,跳动还在……
  清冷的月晖里,我终于为自己的
  无知、肤浅、懦弱和虚伪,低下头来
  这是年轻,必须为年轻付出的代价
  
  沉默
  
  所谓沉默。是枯木上萌生的嫩芽
  是窗玻璃上轻轻走动的月色
  是书卷上多余的埃尘
  麦芒上毫不起眼的针尖
  
  所谓沉默。是村头的望眼欲穿
  是油灯下奔波的针线
  是墙壁上鸣响的镰刀
  是刀尖上岁月返照的微响
  
  实际上是流水护送着浪花
  是白发目送黑发的无可明状
  
  一滴水也会疼痛
  
  这破碎的瓷,玻璃的残骸
  谁能窥视你心中的疼痛与圣洁
  
  风在吹,风在梦境中翻动着柔情
  一滴水在风雨中疾行
  它追逐着流水浪涛和飞雪
  却让疼痛静静地覆盖一生
  
  覆盖过伤口的一滴水,是一种
  裂岸的惊涛和一种骇世的霜白
  以生命的破碎与咯血
  抵御人世的冷酷与地震
  
  一滴疼痛的水
  在异乡最终成为坚冰
  
  怀念雪
  
  这些来历不明的花朵,水做的骨肉
  我无法将它们描述。我只是在想
  一朵花,千年不谢的花
  甚至在《辞海》中找不到它的出处
  怎么在转眼间就漫过了我的山川、
  大地、河流和海洋,一直
  盛开成灵魂深处一道轻轻的闪电?
  
  一片乡情一片雪
  这朴素的言辞,是一朵花
  对整个冬天的惟一回答


故乡(三首)
■  王亚岗
  常熟路九号
  
  常熟路九号
  这个放大的门号
  铭刻在我的记忆里
  镶嵌在我的脑海中
  
  站在童年的常熟路上
  当当作响的有轨车了无踪影
  法国梧桐掩住了整条马路
  惟一不变的是这个门牌号码
  
  外祖母依稀在窗口挥手
  脸上流露出担忧的眼神
  在车水马龙的道路旁
  我停住了历史的脚步
  
  一叶梧桐飘然而下
  这一飘竟飘了半个世纪
  我用现代的手把它接住
  用时尚的方式夹进了记忆
  
  望东海
  
  第一次跃上高高的海堤
  第一声听到震天的海涛
  第一眼看到苍茫的大海
  我惊呆了晕眩了流泪了
  
  而后倒吸的冷气变暖流
  扁平的胸口鼓胀了
  狭窄的双臂舒展开
  似海天间翱翔亘古的鹰
  
  砸在海岸上细细的浪丝
  洗刷着我耳边恶毒的话语
  虚空中生成软软的海风
  抚摩着我受伤的童心
  
  宽广的海洋无边无际
  使我顿觉人类的渺小
  初升的旭阳温润和煦
  让我忘了还在人间
  
  我望着东海
  东海也在望我
  东海变得浅了
  我却变得分外深了
  
  夜钓
  
  借着星光穿过古林拨开草丛
  我独自盘坐在这深山的古湖边
  用蛆作饵用抛饵声引鱼
  不用渔漂只要把鱼竿微微悬起
  感受鱼咬钩触电般的快感
  
  我的鱼袋随着斗转星移鼓胀起来
  寂寞难当的半轮山月也来巡游
  湖边远远近近的夜行兽类啼鸣不绝
  水鸟借着月光
  在雾气微升的湖面上飞掠而过
  时而发出一二声尖叫
  时而衔住鱼儿腾飞而起
  
  微明的湖面
  鱼儿开始成群地游动
  寻觅水面各种微小的生物
  遵循着古湖古林里
  这古老的生死轮回


放弃高度(外二首)
■  唐晓虹
  有一种攀援是向往崇山
  有一种走向是流入海洋
  两种不同的体验
  是我着迷的幻象
  
  有时作为石粒
  举高灵魂灯盏
  有时作为水滴
  游动思想浪花
  高远与宽阔
  陶醉我的双眼
  
  总有一天
  我生命之核的引信
  会是崇山和海洋的相撞
  那时
  我会走过山路的崎岖
  减去高度
  削去海拔
  完成石粒到水滴的嬗变
  到海洋最深处
  计算我跌落的距离
  放弃对高度的遐想
  深度一样崇高
  
  精神家园
  ——解读马斯洛
  
  三道不容易开启的门
  爱
  尊重
  自我实现
  
  然而精神
  迸发抑或休栖
  总离不开一个宁静的家园
  需求向上
  
  我一直找寻着开门的方式
  坚信前行的路
  总会带给我一种指引
  
  插上天使的翅膀
  挣脱身体的桎梏
  在心灵深处筑起家园
  宁静以致远
  
  都市阴影落下来
  
  也算是一种生存吧
  于街头作戏
  眼神顾盼裙裾摆动
  庸俗正在廉价地传递
  钱变成操纵低级的鼠标
  让都市茫然
  
  就算是一种生存吧
  但不是惟一选择
  用不着替自己辩解
  
  还是走出都市的阴影吧
  一份真正的劳动
  会带你获得人生尊严
  再也用不着
  像一只游晃不定的影子
  游晃在伤害过你的都市


遥远(外一首)
■  潘 登
  绚烂过一次
  就离开你
  就像红叶
  滴血后才肯走下秋天
  
  你飓风般卷走
  我往日的温柔
  一条河流
  淹没积蓄多年的杯子
  也淹没了爱情
  
  心不再飞翔
  犹如
  门外一枚湿漉的种子
  待到春天
  才能长出新芽
  
  关起破旧的门窗
  写不出行云流水的诗
  因为有种风晒不干的记忆
  
  然而那遥遥的荆棘地
  仍闪着诱惑的言语
  
  心中的风景
  
  每当黄昏
  或是月上榕梢
  独处的人总是想象
  想象关于你的风景
  感觉如潮
  在心中跳着舞步
  
  岸边的景观
  或静或动
  走向你轻轻的
  如一缕海风
  
  梦境中的思绪
  像长了一双翅膀
  借助一股力量高高地飞翔
  只是当睁开眼睛
  我却不知
  溢过彩虹的雨花的滋味……


大火
■  杨海军
  那个夜晚在我的记忆里
  颤抖如过街之鼠
  一场大火顷刻间就将
  村东河边的三座老屋
  舔噬精光
  
  在大火中死去的有
  神汉潘叔和刘三婶
  队长江富和寡妇小荷
  还有
  从河南来的一个白铁匠
  他俊美的吆喝
  让村庄的一个女人
  心里长出了
  比月下杨树林
  更隐晦的秘密
  
  人们有理由相信
  那个夜晚的大火
  从村庄的生活里
  抹去了一场纠葛
  也烧毁了一个女人的神志
  很长的岁月里
  她都在夜晚的河边哀号
  烧啊——烧啊——


故乡的橘子红了
■  孙江月
  欲把一生的绿
  化作一世的红
  需经风霜寒露的轮回
  故乡的橘子
  就是这样红起来的……
  
  那亮亮的熟透的圆
  不就是除夕挂满思念的灯笼?
  那圆圆的熟透的红
  不就是游子心上的一袭乡愁?
  你看——
  黄昏下
  橘林里有采橘的姐妹
  从深处走来了——
  那是两千年前《橘颂》的预言啊
  
  今天,就摘一个橘子揣在怀里吧
  它会滋生相思和乡愁……


大海入梦
■  李含冰
  波涛枕着海岸睡了,
  大海孤独地走进梦乡。
  沉沉往事不愿再讲,
  都化作了满腹沧凉。
  只有月牙儿一盏弯灯,
  却还挑在遥远的天上。
  
  波涛枕着海岸睡了,
  大海孤独地走进梦乡。
  知它一梦能有多长?
  任凭几回潮落潮涨。
  谁来抚它满是皱纹的脸庞,
  浪花儿打湿了岁月的衣裳……


星期天下午
■  潘乙宁
  闹市后面藏着一所学校,
  阴郁的风把下午送入校园,
  像骑自行车的小伙子送来的晚报,
  一打开,椰树、桉树、相思树
  错落有致。五楼下,
  下午就是从树阴间挤出来的。
  
  两台医疗仪器把几位妇人召集成一个
  小集体,用科学的偏方对抗剩下的时光。
  校园突然安静下来,
  转身让出一方沙池,
  三个小保姆有各自的明星的新闻,
  三个小孩在沙子上建立起
  他们的理想。
  沙池挨着一座周而复始的操场,
  晚饭后,它常把我圈在
  它的圈子里。
  
  天也虚得发白。
  微风独上五楼,
  微风出自微处,桉树叶轻微一动,
  下午薄如白纸,却不透明,
  宛披清纱。任微风掀开一角。


纸上的农夫(外一首)
■  江 湖
  我常以笔代犁在纸上
  默默地耕耘将全部的理想信念和希望
  还有爱播种成行
  尽管迄今我还没有写出一首
  高于生活的诗只能在雪白的纸上
  移动着愚钝而幼稚的思想
  像一个无怨无悔的农夫
  顶风冒雨精心地侍弄着
  自己耕作的每一条田垅
  为刚刚拱土的幼苗锄草
  施肥和浇水盼只盼啊
  秋后能有一个沉甸甸的好收成
  
  如果世间没有镜子
  
  如果世间没有镜子
  我对自己这副尊容也许仍一无所知
  即便偶尔来到清澈的河边
  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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