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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集]郭德纲话说北京 郭德纲 著-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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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已经过去了数百年,但提起陈德还是令人有几分同情几分遗憾! 
  正是: 
  未向山中擒虎豹, 
  忽然祸变起萧墙。 
  英雄频洒穷途泪, 
  空使后人叹断肠。      
京都匠人    
  有这么句话叫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话说得对,无论做什么工作,都能干出成绩。旧时的北京人为谋生糊口选择了各种行业也创造发展了各种行业。 
  提起棚业现在已经很陌生了。但在旧时的北京,却是婚嫁、寿辰、丧事或酷暑所离不开的。 
  在北京,棚行所搭的棚主要有这么几种,这就是喜棚、丧棚和凉棚。喜棚是为嫁娶寿辰满月等喜庆之事搭的。丧棚就是为办丧事搭的棚。普通丧棚叫平棚,讲究丧棚叫细棚。凉棚,顾名思义是为纳凉而搭的棚,这种棚很高,因此,人们又称它为“天棚”。昔日北京有不少大户人家,炎炎夏日便在自己庭院中搭起天棚,以蔽烈日。同时置大号鱼缸于院中,缸里养上龙井、绣球等名贵金鱼。不少家还喜欢种上五月流火的石榴树。因此北京又有了“天棚鱼缸石榴树”的说法。 
  杠行也是消逝已久的京城行业之一。旧时的北京,人死之后要土葬,为了将棺木运至茔地则需要找杠房,因此杠业这一行在京城便应运而生了。 
  北京杠房不单单由于它有一套从上而下的严密组织,而且对杠夫以至打执事的都有严格要求。杠夫要将杠抬得稳而又稳,这也是一项要求。过去办丧事,讲究移灵时务必要平稳。否则就是对死者的最大不敬。据说杠夫都有这样的本事:在抬的杠上放碗清水,无论走什么路,水都不会溢出。外行可干不了这个,没练过也来这个,一抬起来,跟跳舞似的,瞎蹦,一会棺材里的死人坐起来了:“受累稳当点!” 
  提起裱糊行可以说是又做死人活又做活人活。死人活指的为死者糊制纸人纸马、童男童女。活人活指的是为家庭裱糊房屋。 
  从事这行业的人,一般说来都是心灵手巧,不仅纸人纸马糊得栩栩如生,而且裱糊房屋也有娴熟的技巧。一间很不干净的屋子,经过裱糊匠的一番裱糊之后,马上就会光洁宜人,四壁生辉。 
  裱糊匠在裱糊房屋时,得先扎架子。这架子乃是用高粱杆裹上废纸。扎顶棚架子时,先把高粱杆横竖绑成长方格,然后吊装在顶上。架子上要糊大白纸或者印有暗花的大白纸。说起来,裱糊匠在京城已经消失了数十年之久。 
  在北京还有两种服务行业的工作,那就是厨师和老妈子。 
  介绍老妈子有专门行业,俗称“老妈店”。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全城的老妈店都向社会局登记注册,正式改名为“佣工介绍所”。主要介绍女佣人,也介绍男佣人,如听差、车夫、厨师等等。 
  一般来说,同一家的老妈和厨师关系都不错,能互相照应。大师傅还都对老妈惧怕三分。怎么呢?大师傅这饭碗在老妈手里呢!俩人要是对劲,大师傅能多干几年;要跟老妈不对劲,他一天也干不了! 
  怎么呢?您想,大师傅做好了菜,得老妈往上房端。比如太太这两天胃口不太好,一吃这炒肉丝:“呸!什么味儿呀!这大师傅越来越不像话了!菜太难吃了!” 
  老妈要和大师傅对劲,一句话就没事了。 
  “太太,要叫我看,咱们这大师傅就叫不错,手底下又干净,做的菜又得味,买菜还不赚钱,真难得。今儿这肉丝多嫩呀,您刚才吃不好吃,这是乍吃头一口,您多吃两口,就是味啦。这炒肉丝不比腌萝卜强吗?”太太又来一筷子:“嗯,是比腌萝卜强。”大师傅这饭碗算保住了。要是老妈跟大师傅不对劲,甭多,几句话,大师傅就得卷铺盖。 
  太太一夹炒肉丝:“呸!什么味儿呀,这么难吃!” 
  “咳!太太,别提了,不是我多嘴,咱们这大师傅可用不得!买一块钱的菜,他赚六毛!您看这肉丝炒的,成了锅巴了。甭说您吃着不是味儿,连我们都不愿意吃。再说他那份脏,甭提了。俩月不剪指甲,仨月不推头。炒菜做菜又净抓脑袋。上回您吃那酸辣汤,浮皮那一层您以为是胡椒面儿呀?那就是头皮屑。” 
  “啵!叫他走!” 
  得,大师傅饭碗砸了。 
  干厨师的,过去有偷手。怎么呢?无论给谁家干活,逮机会偷东西,米呀、面呀、菜呀全拿。而且这偷不叫偷,叫“拂”。比如要偷什么东西,师傅告诉徒弟:“把什么‘拂’起来。”这可以。说偷可不行。“你把什么偷起来。”好么,让人家听见还了得! 
  过去北京有一位厨师,姓李,李师傅。有一家办喜事请的他。带着个小徒弟,爷俩去了。到那儿一看,嚯,预备了四十桌的东西。李师傅一看,太好了,“拂”呀!冲小徒弟一努嘴:“拂起来。” 
  小徒弟那天穿的大棉袄,这个肥呀,就为多搁东西。猪肉贴在前心,牛羊肉贴后心,厢子油贴两肋,大肠灌香油,围在腰里当搭包系。底下穿大套裤,这裤筒装大米,这裤筒装黄花、木耳、口蘑、虾米,把粉条泡软了往脖子上一围,外边再围上围脖,挡着点。一回头看见二斤多团粉。把水澄出去,拿手拍个大饼子,往脑袋上一顶,拿帽子一扣。一看,还有个火锅子,里边一些肉菜。真有办法,裤腰带上有两根绳上边有两个铁钩,往锅子环上一搭。全拂上了。也拂完了,小徒弟也动不了啦!身上分量太重了,一百多斤!李师傅一看差不多了,一扭嘴,那意思——走! 
  小徒弟挂着锅子迈不开腿呀,头里走,李师傅后跟着。刚一拐二门,墙角那立把铁锹,李师傅没留神给碰倒了。他懒得扶起来,叫小徒弟:“你扶起来!” 
  小徒弟听错了,拂起来?拂的东西不少了,拂这干吗?让拂就拂吧!一想,铁锹把不值钱,把铁锹头揪下来得了。头里的钉子挺难弄,正晃悠呢,本家送客,一眼看见了:“哎,干吗呢?” 
  “……我,修理修理。” 
  “你是干吗的?” 
  “我是李师傅徒弟。” 
  “不对呀,你来时不这么胖,这会怎么这么胖?” 
  “我,来时没吃饭,这刚吃一顿饭,胖了。” 
  “你哪都胖,怎么就脸不胖呢!” 
  是啊,就这没拂东西嘛! 
  李师傅赶紧过来:“二爷,这是我的小徒弟。” 
  “哦,李师傅,摆多少桌?” 
  “三十五桌。” 
  “不对吧,我预备了四十桌的东西,怎么才摆三十五桌呢?那东西哪?” 
  小徒弟心说:“都在我身上哪。” 
  李师傅说:“你放心,全有账,回头跟先生算算。” 
  “不用,咱们算算吧。” 
  “也好,徒弟你先回去。” 
  心说,东西全在这了,他一走就没事了。本家主人一把把小徒弟拉住了:“别价,受半天累了,来,屋里暖和暖和。” 
  一进屋,屋里这个热呀!又是暖气,又是炉子。小徒弟站这地方还正挨炉子。这本家主人也坏,扒拉扒拉算盘,看看小徒弟。 
  小徒弟又害怕又着急,这下可坏了,脑袋一出汗,团粉化了,顺着脸往下流自道。 
  本家看见了:“哎,李师傅,小徒弟怎么了?这脑袋怎么流白的?” 
  “您甭管,他抽白面抽多啦!” 
  挤兑得胡说八道。 
  当然了,这样的厨师终归是少数,大部分厨师还都是尽职尽责,认真工作。 
  在旧时的北京,还专门有一种人,什么正经事都不干,也不做工,也不干事,终日游逛,骗吃骗喝,不管谁家婚丧嫁娶,只要他知道了,准去。没交情也去,到那连吃带拿。 
  凡是办白事,门口都挂挑钱纸。他一瞧,哟!来买卖了!一打听,这家亲哥仨,死的老头,预备的燕窝席。不能不去呀!多少也得随点,现把被子当了一块钱去随份子。他一次得把三天挑费挣回来。 
  当了一块钱,把当票往袖口一掖。买串烧纸上那家去了。进了门,连哭带嚎。 
  “二大爷啊——” 
  本家哥仨全出来了,陪灵啊。大爷以为是二爷朋友,二爷以为是三爷朋友,三爷以为大爷朋友。其实满不是那么回事。你看他,哭的那个痛啊,谁都劝不了他。就一个人不用劝,一喊,他就不哭了。 
  “少回身,蹭油,这桌还短一位!” 
  “哎,我就坐这吧。” 
  这一坐可坏了,刚才哭的时候,把袖口那张当票掉在火盆里给烧了。 
  好么!等于把被卧给烧了。 
  他还不知道,心里净惦记吃和拿呢。坐下还不老实,一边擦筷子碟一边说:“哎,没想到,二大爷死那么快,哎……”手还紧忙活。 
  他净跟旁边那位聊天哪,这端上一碟熘丸子来,没言声搁那了,那几位也没客气全吃了。这他可落空了,一回头,丸子没了!他又哭了:“哎哟——”旁边那位还劝哪:“得了,别难过了。”“不是,那没了!” 
  等菜上齐了,瞧他这通吃呀!实在没地方搁了,才站起来,漱口。掏手绢一擦嘴,可了不得了,这才发现当票没了。合着刚才掉火盆里烧了他不知道。 
  这下可真急了,脑袋也大了,眼泪“刷”就下来了,这回可真哭了:“二大爷,你哪去了!”低头找,“哎哟!要命哦,活不了啦…这…你在这…这不是啊!” 
  本家哥几个一看,这人跟老头不定多好了,要不怎么又哭了。赶紧劝:“得了,大哥,别难过了!” 
  “不行,见不着他我连觉都睡不了!” 
  是呀,没被卧睡什么? 
  “大哥,别哭了,大热天的别热着。” 
  “不热!夜里还冷呢!” 
  没被卧是冷。 
  “您光哭也没用,他已经死了!” 
  “没死,我刚才当的!” 
  还是当票啊!      
关帝庙和白马告状    
  在封建时代,大部分都迷信。全国不论州城府县,都修庙。还什么庙全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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