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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新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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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了。
  不!他是个恶魔!一直以来,她总认为只要是人,不管是何方人氏,必然都
是一样的;不见得化外之民就残酷无人道,其中也有善良的人。毕竟她走过太多
地方,见过太多的人,她不会有褊狭又没见识的观念,以为长城外的人都是吃人
肉、喝人血的魔鬼。
  但他是例外!他是个十足十的魔鬼!如果看到他生吞人肉,她也不会太震惊。

  有些人很「坏」,就像那个视人命如草芥的红毛辽人,动不动就砍人项上头
颅。原以为那种嗜血已是坏到极限了,但是他更坏,他的摧残手段更可恶;他不
必动刀动鞭的就可以摧毁人的心志,让人活得卑微又不知羞辱。
  君绮罗双手抱紧自己身子,蜷缩在火堆旁的角落里;是天冷,也是心寒。耶
律烈当然不会让她过好日子!她是俘虏不是吗?而这营区又太缺乏女人。她得帮
忙老嬷嬷煮三餐,也得在每天清晨捧著他的衣服去那冻死人的小溪洗涤。这些她
那能忍受,做这些事情还不会辱没她的尊严,因为她很清楚自己是俘虏,而耶律
烈没叫她洗全营男子的衣服就算是恩宠她了。但她唯独不能忍受的是宰杀那些野
味!前些天吃烤鱼,她还做得来,但今天这一顿--一大锅的肉汤是宰杀十只山
鸡所煮成。听说还有人宰了一只山猪。伙食的打理,她这边只供应首领以及十二
骑的餐量,其他人另有伙头夫。
  她这才发现那十二人几乎与耶律烈形影不离;连睡觉时也是由那十二人轮番
守在帐外。
  现在是近中午时刻,煮好的午餐就等耶律烈与他的手下从山头回来食用。每
天早上他必定领著三分之二的人上山去操练,也顺便打猎。而她也忙了一个早上
了,可是却毫无胃口。如果不是空腹的话,她早吐了出来。那些山鸡的死状让她
想到汤锅内的鲜美肉汤是一堆尸体!
  那两个西夏女人挑衅的坐在她旁边,一点也不在乎自身的衣带不整--刚刚,
她们与几个土匪才从帐子中出来。
  这两个女人都很丰满、很高大;眼下有颗勾魂痣的那人叫李杏,皮肤较黑的
叫李玉桃。
  李玉桃用著生硬汉语假意道:「首领是不是很强呀!弄得你快断气了吧?看
你这副铁青面孔,怕是熬不过今夜了!」
  「休说别的,光看首领的身子就有她的两倍大,她那里服伺得了?不必多久,
首领就会找咱们俩了!说真的,咱们姊妹走遍西夏与大辽,还没见过比他更伟岸
英俊的男子呢!」李杏三八兮兮的推了李玉桃一把,两人交换著会意的眼神,又
笑成一堆。
  君绮罗漠然著一张俏脸,起身走向帐篷,不愿让这两个女人低级的话语污了
她的双耳。
  「喂!站住!」
  那两个女人并不放过她,一前一后围住了她。
  「你们想怎样?」
  「你少自以为了不起了!最多也是个婊子,让首领玩腻了,迟早将你丢入红
帐子中!」李杏扬起手就要挥向君绮罗--「住手!」
  「哇!」
  随著大贺机遥的低喝,李杏跌到李玉桃身上,二人异口同声地哀叫出来。
  君绮罗没有出口说什么,疾步的奔入首领帐幕中,再一次深刻的体认到绝望
的滋味!难道她的余生真的得这么过吗?待在贺兰山,当一个首领的女人,剥著
那些血淋淋的皮毛……远在杭州的家人必然以为她死了吧?
  死?在曾经那么执意求死之后,此刻却再也提不出当时的勇气!她的心正在
软化,是因为已换回女儿身的关系吗?在耶律烈摧毁她之后,必然不会再多看她
一眼,到时……她真的会变成不知羞耻、不顾荣辱的下贱女人吗?天!到时她该
如何自处?
  身为女儿身是何等可悲的事!尤其是现在,她将会以身体换取一个男人的眷
宠--怕被丢弃,只好不停的压抑自己,柔顺、谦恭、努力迎合他,只有这样,
她才不会太快被丢弃。
  哦!不!她跌坐在床沿,她不要这种沦落!宁死也不要!
  现在只有三条铬--死,逃,与没有尊严的在那男人怀中偷生。
  死在自决之下未免懦弱;如果逃亡的话,绝大可能也是步向死亡--也许饿
死,也讦被野兽吞啮,也许又被抓回。但,也许--她可以逃亡成功!即使希望
渺茫,但若连试也不试的话,那就太懦弱了。只要想到耶律烈会将她丢给一群男
人玩乐这一点,她就是死也得逃出去!
  与死亡相当接近了,她是在害怕吗?为什么心中没有完全的决绝?还是--
她在不舍些什么?
  「不--不是!」她忙 住脸,她怎么可能会不舍那个卑鄙的男人?即使他
已抚过她全身,她仍不能把他当丈夫看!他不会是她的丈夫,他只会羞辱她,将
她丢给别人……
  一双大掌握住她的双腕--他何时进来的?她竟役有察觉。
  但他没有看她的脸,只低首端详她的双手。
  原本的一双青葱玉手却被冰冷的溪水冻伤了,也被粗厚的衣服磨出了薄茧,
变得粗糙、脱皮了。
  他徙未在大白天看过她的手;此刻他的眉头拧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的手变丑了,但与他不相干!他的关切眼神太造作!她用力抽
回自己的手,摆在身后;是他起的因,不能怪这必然的果--没有一个操持粗务
的女人会有一双细嫩的手!
  「为什么没在外面?」
  「迎接你吗?」她冷淡回应。
  「别惹怒我。」他一手托起她的下颚。「你清楚我的易怒。女奴!」
  她索性闭上眼,拒绝看他,不想面对他那双摄人心神的蓝眸,也不想面对他
的脸--别人所谓的英俊面孔。他长得好看吗?此刻她才真正发觉,他是真的好
看,因此她更不想看。
  「我该剥光你的衣服去给人观赏呢?还是打你一顿?绮罗,你心中在计量什
么?」他眯起眼,大拇指轻抚她细嫩的粉颊。她想逃吗?在方圆百里没有人烟的
地方,逃的下场是死亡。但她--有可能!
  「来人!」他扬声一呼。
  帐外立即有简短的应声:「在!」
  「备马!」
  「是!」君绮罗诧异的睁眼看他,他想出去吗?他还役吃午饭呢!
  他拉她出帐篷,一旁的手下已为他披上披风,那匹高壮的黑马也被牵到帐旁。

  「呀!」她低呼,因为耶律烈抱她上马--他想做什么?
  耶律烈挥手阻止任何人跟随,策马向北方的山头奔去,像在御风而行;她的
「逐风」都没有跑这么快过!虽然黑马高得吓人,但她一下子便适应过来。然而
适应之后才感觉自己正迎著彻骨冷风。
  他突然故开了扶在她膘际的手;在她想过的死法中并不包括跌下马背、摔断
全身骨头,别无选择之下,她只能主动的紧抱他的胸膛。
  耶律烈拉过披风盖住她的身子,她更是完全被他的气息包围住!她心头轻颤
微抖,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那种不经意的温柔比邪恶的行为更能摧毁她心中坚硬的防御!这也是他的
手段之一吗?他又想带她去那里?
  莫约奔驰了一刻的时间,耳边不再有狂风呼啸而过的呼呼声,这才发现马已
不再奔驰。她掀开披风,看到了一片针树林,奇异的是在这样的山巅顶端,针树
林围绕著的湖水居然冒著轻烟。是温泉!那么这里必然曾经是个火山口。但火山
已然死寂,连树林都长著寒带的针树林,这口湖实在没有理由仍是温的。
  耶律烈抱她下马。她好奇的走近湖水,跪坐在一旁,掬起一把清泉--是温
的!水的温度驱走了她双手的寒意。它真的是温泉!
  然后,她明白他带她来的意思了。她好久没有真正的 涤过身子了,从出长
城后因为扮的是男儿身,又因赶路,都只随意抹脸揩手;来到他的地方,她更无
法学那些男人跳下冰冷的溪水沐浴,只能藉著洗衣的时间洗洗手脚,可是每次都
冻得直打哆嗦了。
  也就是说,这池温泉引起了她极度的渴望。他竟然会注意到她的需求!很怪
异,令她无法不心存戒慎的想知道他这么做的意图。
  耶律烈坐在一块平滑的石头上,正好背靠著一棵大树;他随手扯了一枝野草
咬在嘴中,表情有些椰榆,也有著逗弄的看著她。他的披风随手丢在一边,一腿
屈著,一腿平伸,双手横胸,看来没有回避的打算。不!他根本表示了不愿错过
她宽衣解带的镜头。
  君绮罗咬著下唇,再一次感到无措--或者羞涩……他--早看过她了,为
什么还如此……而--既然给他看过了,是否不必再有矜持?哦!她做不到!纵
使他们夜夜同榻而眠,有时他还会抚弄她的身子,带著某种挑逗……可是--可
是……
  她背对著他,不敢看他的眼。
  「再过七天就要拔营离开,至少会有半个月的行程,途中不会再有温泉。你
只有这一次机会!」他懒懒的说著,眼光扫向湖边那些红红紫紫的小野花。她像
那些花,长在寒地,又傲又冷--但是美丽!
  半个月不净身?她这辈子没这么脏过!
  慢慢的,她解开发髻,长发垂在草地上,然后一一解开衣物,但她终究是抛
不开矜持的,于是穿著兜衣、亵裤步下温泉,而且始终背对他。
  耶律烈欣赏的眼光在移至她右臂时停住了。一颗殷红小巧的痣点在她雪白的
上臂--是守宫砂!他一直没有注意到她身上有这玩艺儿。它的存在除了能证明
她的贞洁外,只有徒惹麻烦--尤其在带她回大辽后!如果他在回大辽前仍让她
保存那颗守宫砂,那就代表他会有更多的麻烦。他相信她的绝俗美丽一定会引来
震撼!她是他的,当然容不得别人来抢!他扯下口中的草根射向水中,力道恰好
在扎了她一下后静止。
  君绮罗吓了一跳,以为有水蛇什么的,连忙转身,避开那一处涟漪--除了
一根杂草外,什么也没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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