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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文论蚜-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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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原诗》中,叶燮把创作分成“在物者”即创作客体与“在我者”即创作主体两个方面。又把创作客体分为理、事、情三个方面,把创作主体分为才、胆、识、力四个要素:“以在我者四,衡在物者三,合而为作者之文章。”
  (1)“理事情”说:
  曰理、曰事、曰情三语,大而乾坤以之定位,日月以之运行,以至一草一木,一飞一走,三者缺一则不成物。……譬之一木一草,其能发生者,理也;其既发生,则事也;既发生之后,夭矫滋植,情状万千,咸有自得之趣,则情也。
  这是从创作客体言,在三要素之中,“理”是事物的本质,“事”是事物的存在,“情”事物的情态。而“文章”即诗歌从根本上说是“所以表天地万物之情状也”,它们都是诗歌要表现的对象,即诗的内容。
  (2)“才胆识力”说:
  曰才、曰胆、曰识、曰力,此四言者所以穷此心之神明。
  大凡人无才,则心思不出;无胆,则笔墨畏缩;无识,则不能取舍;无力,则不能自成一家。
  这是从创作主体言,在四要素当中,“识”是审美判断力;“才”是审美表现力;“胆”是主体的自信力,它建立在“识”的基础上,“识明而胆张”,“因无识,故无胆,使笔墨不能自由”;“力”是“才”所依赖的生理心理能量,体现在作品中是作品的生命力。中心意旨就是要确立一个具有艺术独创性的诗歌创作主体,只有有了这样一个独创性主体,才会有诗歌的独创性。从主客体关系上说,才、识、胆、力是表现理、事、情的。这种表现必须要“当乎理,确乎事,酌乎情”,要与表现对象的性质特点相符合。
3、王士禛的“神韵”说
  王士禛(1634~1711),字贻上,号阮亭,又好渔洋山人。清初著名诗人,领袖诗坛五十年,有《池北偶谈》、《香祖笔记》、《古夫于亭杂录》、《渔洋诗话》、《五代诗话》等诗论著作,选有《古诗选》、《十种唐诗选》、《唐贤三昧集》等。清人张宗柟辑其论诗之语为《带经堂诗话》。
  王士禛诗歌理论的核心是“神韵”说。他早年就曾编著一本《神韵集》以授学生,晚岁又编著《唐贤三昧集》,倾心于唐代王、孟、韦、柳派诗作所具有的冲淡、清远、“总其妙在神韵”的审美特征。并且以为“‘神韵’二字,予向论诗,首为学人拈出。”(《池北偶谈》)当然,“神韵”一词早在魏晋时代的人物品鉴中就出现了,其后又运用到人物画论中,指的是人物的风神韵致,明人胡应麟、陆时雍,清初王夫之等都曾以“神韵”论诗。实际上,王士禛是上继钟嵘、司空图、严羽的“滋味”、“韵味”、“妙悟”等诗学思想,和董其昌的南宗画论,总结了王、孟以来的山水田园派诗歌的艺术传统,从而将”神韵“说发展为一套比较有系统的诗歌理论。
  王士禛“神韵”说的中心,是诗歌的审美表现问题,主张诗人对主体的情感不能直接全面地陈述出来,对景物也不必作全面精细的刻画,譬如画龙只画其一鳞一爪,画山水只画“天外数峰,略有笔墨”,但通过这所画的一鳞一爪,天外数峰,可以表现出龙的整体风貌和无边的山水景象。在情感和物象二者之间,王士禛认为物象应该完全为表现情感服务,物象可以超越特定的时空,不符合现实自然的真实,如王维画“雪里芭蕉”,王士禛称其为“兴会神到”,正是上乘之作。“清”和“远”是具有“神韵”的诗歌境界的审美特征。所谓“清”,是一种超脱尘俗的审美情怀;“远”则有玄远之意,也是一种超越的精神。这种情怀和精神最宜于寄托在山水之中。
4、沈德潜的“格调”说
  沈德潜(1673——1769),字确士,号归愚。他曾选有《古诗源》、《唐诗别裁集》、《明诗别裁集》、《清诗别裁集》等,很有名。论诗专著为《说诗晬语》。
  沈德潜论诗,注重辨别诗歌源流,他对诗歌史作了认真仔细的清理,认为唐诗代表了诗歌史的最高成就,“诗入宋元,流于卑靡”,则背离了正确的诗歌传统。他力图使清代诗歌能够继承传统而不堕入歧途,因而提出论诗的原则是:“先审宗旨,继论体裁,继论音节,继论神韵,而一归于中正和平。”“审宗旨”涉及的是诗歌的思想内容问题。沈德潜特别强调诗歌的道德政治作用。“诗之为道,可以理性情,善物伦,感鬼神,设教邦国,应对诸侯,用如是其重也。”因而在其诗学中,作者的性情即诗歌的思想内容处于首要地位。“体裁”和“音节”二者就是所谓“格调”。“体裁”指的是诗歌的艺术表现,包括意象的构成方式,篇章、字句的组合方式等;“音节”是诗人创作中经过选择和有规则的组合构成的诗歌语音系统,形成诗歌特有的音乐美。不同时代、不同诗人的作品在体裁和音节上往往具有明显的不同的特征,明代“七子”派论诗,主张高古之格、宛亮之调,推重汉魏、盛唐。沈德潜继承了“七子”派的“格调”说,他欣赏唐诗的“蕴蓄”、“韵流言外”,而不欣赏宋诗的“发露”,“意尽言中”,认为诗歌应有唐诗那种理想的“格调”美。
5、袁枚的“性灵”说
  袁枚(1716——1798),字子才,号简斋,晚号随园老人。论诗著作主要有《随园诗话》。
  乾隆时期,沈德潜的“格调”说盛行,袁枚则倡“性灵”说与之相对:“凡诗之传者,都是性灵,不关堆垛。”“天涯有客号詅痴,误把抄书当作诗。抄到钟嵘诗品日,该他知道性灵时。”“性灵”的主要内涵,就是性情,所以袁枚更多时候还是以性情论诗:“诗者,人之性情也。”“文以情生,未闻无情而有文者。”“诗写性情,惟吾所适。” “性灵”说还要求诗歌表现“真人”的真性情:“尝谓千古文章传真不传伪。”“真人”可以突破礼教,那么诗歌也可以表现冲破礼教的真性情,也可以是和道德政治无关的性情,但只要是写了真性情,就是有价值的作品。因此,主张抒写男女之情是袁枚“性灵”说所包括的重要内容,也是对正统思想最具挑战性的诗学观点:“诗者由情生者也,有必不可解之情,而后有必不可朽之诗。情所最先,莫如男女。”因而诗歌表现男女之情是必然的,也是天经地义的。在此立场上,他为诗歌史上的艳情诗进行了激烈的辩护。
  袁枚“性灵”说在审美上主张风趣。风趣来自诗人的真性情,它是诗人摆脱了庄严的道德政治面孔之后,那种轻松活泼的个性表现。风趣在审美表现上则要求“灵机”、“笔性灵”,即用一种灵活机巧的方式来凸现轻松活泼的性灵。袁枚认为这要靠天分才能做到。
6、李渔的戏曲“结构”论
  李渔(1611——1679?),字笠鸿,号笠翁。起戏曲理论主要在《闲情偶寄》一书中。《闲情偶寄》是李渔的一部杂著,共包括词曲部、演习部、声容部、居室部、器玩部、饮馔部、种置部、颐养部八个部分,内容涉及戏曲、歌舞、建筑、园林、饮食等等,其中有关戏曲的部分有词曲部、演习部。词曲部论述的主要是创作理论,演习部主要论述戏曲表演及导演问题。第一部分《词曲部》又分六个部分:结构第一、词采第二、音律第三、宾白第四、科诨第五、格局第六。论及戏曲的结构、语言、对话、音乐等问题。可见这是一部自成系统的理论著作。我们所选的几段出自《结构》部分。李渔所说的戏曲“结构”,与我们今天戏剧理论所说的不同,他的“结构”说内涵较为丰富,包括“戒讽刺”、“立主脑”、“脱窠臼”、“密针线”、“减头绪”、“戒荒唐”、“审虚实”七项内容。其中主要的有:
(1)“立主脑”说:
  李渔认为戏曲创作要“立主脑”。所谓主脑,是指一部戏曲的主要人物和中心情节:“此一人一事,即作传奇的主脑也。”其所谓“立言之本意”,就是说一部戏曲是为何人而作,为何事而作。如《琵琶记》的中心人物是蔡伯喈,中心事件是重婚相府,这就是这部作品的主脑。传奇有众多的人物和事件,但都要围绕中心人物和中心事件来展开,互相关联,不能互相矛盾。在创作中,剧作家要有通盘考虑,精心布局。这在李渔就叫“密针线”。李渔还认为,一部作品应该线索分明,不应该头绪纷繁,有过多的枝蔓,而应该突出主线,他把这叫作“减头绪”。
(2)“审虚实”说:
  在“审虚实”部分,李渔着重论述古今题材的处理问题,涉及到戏曲的真实性和典型化的问题。他认为:“传奇无实,大半皆寓言耳。”指出了戏曲作品的虚构特征,但是他主张对古今题材的处理应有所不同:“若纪目前之事”,处理当代题材,不仅情节可以虚构,而且人物也可虚构。但对于古代题材则就不同。古人的戏曲作品所反映的生活对于古代作家来说也是当代的,因而古人可以虚构;但当代作家要写古代的题材,其处境和古人就不同。古事传至于今,已为众人所熟悉。如果再去虚构,违背了古籍的记录,观众就会不相信。李渔虽然对戏曲的虚构性特征有所认识,但对艺术创作可以打破历史的真实还是认识不够。
(3)“剪碎凑成”说:
  李渔在论述戏曲的人物塑造时,指出:“欲劝人为孝,则举一孝子出名,但有一行可纪,则不必尽有其事,凡属孝亲所应有者,悉取而加之,亦犹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一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要使人物有典型性,就把此类人物所应有特征都集中到一人的身上。他说这是“先以完全者剪碎,其后又以剪碎者凑成。”这思想很深刻,其实已触及到了人物塑造的典型化问题。
7、金圣叹的小说人物形象论
  金圣叹(1608——1661),名喟,字圣叹,明亡后改名人瑞。少有文才,称《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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