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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欣只能转口道，“好吧，老公我陪你去，你不在身边我害怕。你不抱着我，我睡不着。”
说着走上前去，挽住了李青衫的胳膊。
你什么时候抱着我睡过？我怎么不知道？李青衫看着死死挽着他的辛欣，很想问这么一句。
但他毕竟自诩高智商的男人，这时候是不会说这种蠢话的，除非他想早点和这世界说再见。可是很明显，他还想死皮赖脸的多活几年。
所以在享受辛欣胸前饱满的柔软时，他很委屈的选择了沉默。嗯，很委屈。
温子夜淡淡扫了他们一眼，“无关人员，可以不用去的。”
辛欣示威似的往李青衫身上靠了靠，“我和案件无关，可是我和我老公有关，人家要陪着他才安心。”
这次温子夜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瞪了李青衫一眼。
李青衫眼观鼻，鼻观心，依然保持沉默是金的既定方针。
她们神仙打架，只要脑袋不进水，都会选择打死不开口，警察不是都说了吗，咱有权保持缄默，可不能说错什么，给她们当成呈堂证供。
一旁的赵秋歌已经不哭了，因为有让她更加郁闷的事情，那个让她讨厌到骨子里的贱男人臭混蛋，居然能让两个大美女争风吃醋！
和这两个美女一比较，自己真快成丑小鸭了。
询问室外辛欣恨恨的跺着小脚，却无可奈何。
询问室内温子夜的第一句话就是，“女朋友？”
李青衫微笑，“是女性朋友。”
温子夜又问，“你和女性朋友都是那么亲密的吗？”
李青衫摇头，“当然不是，比如说你，就从来不肯和我亲密。”
温子夜瞪了他一眼，“注意点儿，现在是警官在问话。难道有人主动亲密，你就来者不拒？”
李青衫马上一本正经的道，“我一定努力配合警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理论上讲，人家主动亲密，我没理由拒绝人家的好意，不过如果对方相貌实在有碍观瞻，我还是会礼貌的拒绝的。来者不拒我还做不到，但美女相邀，我的确不能无动于衷。这是因为还没人对我宣示主权，我依然单身。警官同志，您就当为民除害收了我吧。”
说着做出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温子夜轻笑一声，拍拍他的肩膀，“李青衫同志，本警官还没修炼到舍己为人的境界，你就死心吧。”
说完又是“嗤”的一声笑。
赵秋歌冷眼旁观，终于忍不住道，“我不介意你们打情骂俏，搞警民鱼水情，但是能让我先出去吗。等你们结束了，再叫我进来。”
温子夜马上收敛心神，换上一副职业笑容，“对不起，这人太可恶了，我忍不住说他几句。下面我们说正题，你能把你被掳的经过说一下吗？”
赵秋歌道：“他是挺可恶的，不过你们刚刚明明是在。。。算了，反正不关我事。今晚的事情很简单，我和闺……同学正在逛街，那辆面包车突然在我们身边停下，然后我就被拉上车了，以后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温子夜唰唰在本子上写着，又问了一些细节问题，例如和那些人以前是不是认识什么的。
一一问过之后，把写好的笔录递给赵秋歌，“看看有什么问题没，没问题签字就可以回家了，如果警方需要你出庭作证，也希望你能配合。”
赵秋歌仔细看完，签上名字，说道，“我最讨厌这些人渣流氓了，如果需要我上庭作证，我义不容辞。”
她说“人渣流氓”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了李青衫一眼。
李青衫挺郁闷的，心想：我救了你两次，你不思报恩也就算了，还拿我当仇人看，你就这么做人的？假如你再遇难，看我还救不救了。
不过一想到她再遇到这种事儿，如果还让他碰上，那就太那啥了，所以赶紧驱逐了心中的念头。
咱堂堂大男人，可不能和一个小姑娘治气。满天神佛保佑，千万别再让这丫头碰上这种事——就是碰见，也别让我再出现了。
他拜托了一下满天神佛，祈求他们别再恶搞了，他是一个懒人，还是把这种机会让给那些单身男人吧。
然后向温子夜道：“看你今天这副装扮，应该是当饵了吧，看来这几个人不是第一次犯案了。”
温子夜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扮，无奈的道：“没办法，已经有八个女孩被祸害了，我只能出此下策。我一想起那几个女孩儿在警局痛哭失声的样子，就恨不得把那几个混蛋杀了，可我是个警察。。。”
她说到这儿，忽然狠狠的踩了李青衫一脚，满面怒色的瞪着他。
李青衫忍着脚下的疼痛，叫屈道，“又不是我做的，你这是干吗。我可是见义勇为为民除害的英雄啊。”
温子夜瞪着他，恨恨的道，“英雄你个头，你平时下手不是挺狠的吗，干吗不把他们杀了，就算不杀了他们，踢碎他们卵蛋也是可以的，你是见义勇为，又不用负法律责任。”
李青衫和赵秋歌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哪有警察教唆杀人让人断子绝孙的？
李青衫更觉奇怪，他总觉得今晚温子夜怪怪的，不只是打扮的问题，还有她给他的感觉，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难道这种事情也和毒贩一样，会触碰她某根敏感的神经？李青衫只能这么想了。
温子夜看着李青衫，艰涩的道，“你不懂吗？他们被捉了，顶多判个十来年，而那几个女孩儿一辈子都要生活在梦魇里。她们也许一辈子都不能在这个噩梦里醒来，还要在别人异样的目光下艰难的生存。你觉得那几个畜牲不该死吗？”
李青衫一把将她拥在怀里，轻声道，“别难过，我现在也可以去杀了他们，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温子夜怔了一下，抓住他放在自己臀部的双手，在他怀里转身，矮身使力，给李青衫来了个结结实实的过肩摔。
高跟凉鞋紧跟着踏在他胸膛上，而这条美腿的主人浑然不知她裙底的风光全然展现在别人面前。
看着那条真丝镂空的内裤和那若隐若现的幽谷丛林，李青衫已然忘记了疼痛，断了挣扎起身的念头。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在警局里谋划杀人，你若真的做了，我第一个不放过你。”温子夜义正词严的教训道。
“。。。。。。”李青衫无力的道：“不是你想让他们死吗？”
“我是想让他们死，但也要讲究方式方法。他们犯案的时候你动手，算是见义勇为，顶多落个下手过重。你现在再去，那就是谋杀，性质能一样吗。”温子夜恨铁不成钢的说着。
“。。。。。。”李青衫和一旁的赵秋歌集体无语。
“还有，你贼手刚刚摸我哪里？”温子夜狠狠踩了他一脚，将他踢开。
李青衫一骨碌爬起来，捏了捏尚有余温的大手，暗暗自责，妈~的，习惯性动作就是坏事啊，刚刚多好的机会啊，说不定女警官一感动，他就能趁虚而入了。
都是这只不老实的手坏事啊，回去好好罚它，嗯，就三天不洗手好了。
话说，女警官的翘臀还真是结实有弹性……
李青衫又下意识的偷瞄了一眼，心里痒痒的，可是也只能偷瞄了，其他多余的动作都不敢做，话也不敢说。
站到一边，就跟乖乖小媳妇儿似得，其实脑子里在想刚刚裙底瞥见的那幽美风光，咳，顺便回味一下那短暂的触感。
温子夜经这么一闹，心中怨念稍减，看了一脸猥琐的某人一眼，就坐到椅子上在笔录上填写起来。
不一会儿，温子夜把询问簿递给他，“签字。”
李青衫一边看，一边漫不经心的道，“往常不都是让我自己写的吗，今天你怎么这么勤快。”
温子夜一怔，“那下次还是你自己写。”
李青衫忙道，“别，还是只签个名字省事。”
就在李青衫龙飞凤舞的签着他大名的时候，就见温子夜接了个电话，不知道她听到了什么消息，脸色骤变，“什么！捉错了人！”
她握着电话，冷冽的目光向赵秋歌看去。
第三十二章 他都没流鼻血
李青衫抬起头来，看着脸色大变的温子夜，“发生了什么事？”
温子夜看他一眼，“今晚我们捉到的人，并不是那伙惯犯，就在刚刚，他们又犯案了。只是这次，女孩儿没有活下来，她选择了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
她声音冰冷，一字一顿，听的人胸腔满是怒火，又压抑无比。
最起码此刻，李青衫的杀心被引动了，他很久没有这么强烈的想要去杀人的冲动。
可惜没人发现他的不对，温子夜此刻的关注点也不在他身上，她正以审视的目光看着赵秋歌，“说吧，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我……”赵秋歌艰难的张了张嘴，她还犹豫该不该说出实情。
温子夜冷冷的看着她，“我不管你想隐瞒的到底是什么事，又或是替其他人隐瞒，我现在只想告诉你，有个女孩死了。她和你一样年轻，一样如花般娇艳，可是她死了！”
赵秋歌颓然坐倒，这种事情她第一次遇见，年轻的她根本承受不来。虽然那个女孩儿的死，跟她没半点关系，可如果不是因为救她，或许那女孩儿不会死。
想到这点儿，她就很自责。
这一刻，她想到了很多，如果前几天不是李青衫恰巧救了她，她会怎样？
如果刚刚她没有得救，那她的下场又会是怎样？会比那个女孩儿更好吗？
想到那可怕的后果，她脊背发麻，头皮发凉，有些事情没有经历，你永远不知道它有多可怕。
此时，她再看李青衫，觉得他顺眼了许多，心里对他的不愤也化作了感激。
为了那逝去的鲜活生命，赵秋歌打算实话实说，“其实刚刚我是和闺蜜一起逛街的，她叫洛轻衣，是一个很有名气的歌星。那些流氓是不是冲着她来的，还是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