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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大伟唯唯诺诺没有吭声,他不敢正视何子扬。
何子扬拍了拍文大伟的肩膀,说:“大伟呀,有时为了一时的义气,是会招来杀身大祸的呀!我们这盘棋如果在富贵和他妈身上出了差错,就会全盘皆输。不是我慎重,实在是大意不得呀!”
文大伟想了一想,恍然大悟,忙说:“何总,这事我会妥善处理!”
“大伟,你是一个办大事的人,万事在细节上都不能马虎,更不要打草惊蛇呀!”何子扬语重心长地说。
“我明白!”文大伟连连点头。
田富贵的母亲因为患有老年痴呆症,说话经常是语无伦次的。要想从她那里找到那张磁盘,恐怕比登天还难。姜震东有些不相信,田富贵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母亲。他觉得应该再次提审田富贵,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新的线索。
姜震东叫上许玲跟自己进了审讯室。田富贵被干警带到审讯室时,看上去情绪很不稳定。
“姜队长,你看到我母亲了吗?”田富贵一见面就问。
“见到了,她很好。”姜震东说。
这句话让田富贵稍稍平静了些。
“给个烟抽吧?”
田富贵把手伸了出来。姜震东递给他一根烟,然后帮他点上。田富贵深深吸了几口,由于吸得太猛,呛得他一阵咳嗽,眼泪鼻涕都咳出来了。
姜震东说:“田富贵,我们今天还希望你回忆一下,你确定把磁盘交给你母亲了?”
田富贵点了点头,说:“是的,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母亲对我的东西相当珍惜,交给她就等于进了保险柜。”
“可是她有时候头脑不清醒!”
“对于我的事情,她一点也不糊涂。再说,她当时脑子还算是清醒。”
“当时磁盘交给你母亲时,有没有看到她藏在什么地方?”
田富贵轻轻摇了摇头。
“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吗?后来也没有问过你母亲吗?”
“磁盘我是让小保姆交给我妈的,她当时状态还可以。后来她脑子越来越不清楚,我再问她,她什么也都不记得了。”
“那小保姆会不会把磁盘藏起来?”
“小保姆一直很忠心的,她从乡下过来,大字不识几个,她不会放那张磁盘的。”
“你们家有没有什么地方藏东西比较隐蔽?”许玲启发田富贵。
“我们家就那么大,也没有什么机关,真不知道我妈给藏到哪里去了?也许她脑子一时糊涂,没把那东西当回事给扔了。”
“给扔了!”姜震东和许玲惊叫起来。
这时,严刚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大声说:“姜队,不好了,田富贵的母亲不见了!”
“你说什么?”田富贵猛扑上前,紧紧抓住严刚的手臂,喊道:“谁把我妈带走了?”
姜震东和许玲赶忙上前,将他与严刚分开。
“你冷静一点!”姜震东劝道。
田富贵被姜震东和严刚按在椅子上,拚命挣扎着。他大声喊:“我要救我妈去!我要救我妈呀!”
站在门外的两名公安干警看到田富贵像一头狂怒的狮子,赶紧跑了进来拚死搂住了他。尽管田富贵在拚命咆哮,两名干警仍让他动弹不得。
“带他回监狱吧!”姜震东挥挥手,两名干警带着田富贵离开了。
严刚擦着额头上的汗,说:“这家伙关了这么久,劲还这么大!”
“你怎么回事啊?有情况你怎么能当着犯人的面说呢?”姜震东瞪了严刚一眼。
严刚吞吞吐吐地说:“我到疗养院去,发现田富贵的母亲不见了,所以慌了神,赶紧跑过来报告情况……”
“你不知道这会影响田富贵的情绪吗?”
“我当时着急,没注意这些。”
姜震东很恼火,他手一挥,嚷道:“下次一定要注意,我们现在去疗养院,走吧!”
许玲和严刚一声不吭地跟着姜震东走出审讯室。
警车急速驶向天江市疗养院。姜震东和许玲他们赶到时,田富贵的母亲原来住的病房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连床单都换成了新的。
“谁把她接走的?”姜震东冲着护士嚷嚷道。
护士吓坏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忙说:“他儿子来接的,他们来了几个人,开着一辆车把她接走了。”
姜震东猛地敲着自己的脑袋,自责道:“瞧我这脑子,怎么就没想到他们会打田富贵他妈的主意呀?”
“难道接走老太太的不是她儿子呀?”护士也产生了疑惑。
“她就一个儿子,被判了死刑,正关在监狱里!”
听到姜震东这么一说,护士吓坏了,她哆哆嗦嗦地说:“那怎么办呀?”
“好了,好了,这不怪你。你还记得那辆车的牌照吗?”姜震东平心静气地问护士。
护士连连摇头,说:“我当时没注意,只看到有一个中年男子背着她上了一辆黑色桑塔纳。”
姜震东向严刚和许玲示意了一下,说:“我们先回局里,向高局长汇报情况后再说。”
三个人刚在警车上坐定,姜震东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回头问严刚:“你怎么突然想到来疗养院看田富贵的母亲呀?”
严刚一惊,忙回避姜震东的目光。他说:“我路过疗养院,顺便进来看看。想问问老太太现在能不能记起来一些东西,没想到我过来一看,她已经被人接走了。”
“走吧!”姜震东点了点头,警车急速驶去。
从警车上下来,姜震东快步直奔高文章的办公室。他心里有些疑惑,不吐不快。
“高局长,我现在杯疑我们内部有问题!”姜震东进门,直言不讳地说。
“什么问题?”高文章放下了手里的案宗。
“咱们刑警队有内鬼!”
“你怀疑谁?”
“严刚!”
高文章陷入了沉思,他看着姜震东问:“有证据没有?”
第二部分第二部分(7)
“没有。不过,近来出现的情况太奇怪了,如果没有内线,何子扬他们不可能事事抢在我们前面。”
高文章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走到姜震东身边,低低地说:“这孩子看起来还比较老实。这样,我们把这事暂且放一下,以免冤枉了他最后造成被动局面。这事只有你我知道,以后对他盯紧一点!”
“我明白!”
姜震东正准备离去,忽然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哪位?”姜震东问。
“姜队长,我是市监狱的狱长张平安,田富贵在监狱里撞破了头,我们正在市人民医院抢救他,你快过来一下!”
“好的!”姜震东关上手机,对高文章说:“田富贵那边有点新情况,我赶紧过去。”
“好的,有什么问题马上告诉我!”
姜震东点了点头,急匆匆离去。
一辆警车急驰到市人民医院大门口,姜震东和许玲从车上跳了下来。
俩人快步走到急诊室病房外,张平安正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怎么回事?”姜震东悄悄问他。
“我们刚把田富贵送回监狱,他大吵大闹,一个劲地用头撞墙。幸亏我们的干警即时赶到,不然就会出现大问题了。现在他只是把头碰破了一寸长的口子,刚才医生给他包扎了。他情绪太激动了,医生刚给他打了镇静剂。”
“他有没有说什么新的情况?”
张平安想起什么似的,忙说:“医生给他包扎伤口时,他自言自语地说什么宝贝盒子,好像是说黑色的宝贝盒子,还说什么东西在盒子里面。然后他有些神志错乱,非要跑出去不行,我们几个人才把他按住了。给他打了镇静剂后,现在老实了。情况就是这样。”
姜震东和许玲随张平安走进病房,看到田富贵头上包扎着一层厚厚的沙布,安安静静地睡在病床上,看上去很平静。
姜震东看着田富贵陷入了沉思,忽然他恍然大悟,连连说:“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许玲很惊愕地望着他,忙问:“姜队,你发现什么了?”
“我知道磁盘的下落了,它就搁在田富贵说的那个宝贝盒子里。”姜震东很兴奋地说。
许玲仍很纳闷,她说:“我们到哪里去找老太太和那个宝贝盒子呀?”
“他们一定还把老太太藏在本市,我们要全力搜索!”
几十名干警神情严肃地坐在交通指挥中心的大屏幕前,全神灌注地听取高文章步署警力。
高文章用指挥棒指着各个交通要道,说:“全体干警分为五个组,按东南西北四个方位进行地毯式搜索,另一个组在市中心待命。我们通过市政府的帮助,现在已经动员全市各街道办事处的同志在各个角落张贴寻人启事,相信很快就有田富贵母亲的新线索。姜震东,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没有!”
“好,马上分头行动!”
高文章一声令下,干警们迅速离开了指挥中心。整个指挥中心只剩下几名操作电脑的干警,姜震东和高文章看着大屏幕,注视着干警们的动向。
“震东,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既然你怀疑何子扬是幕后最大的黑手,为什么田富贵没有拿出证据指控他呢?”高文章回头看着江震东。
“我想这正是何子扬的狡猾之处。在整个办案过程中,我感觉到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在操纵着这一切,这是一个非常庞大的犯罪网络。他们信息灵通,作案手段高明,利用我们体制内存在的问题,投机钻营,进行犯罪勾当,牟取暴利。我认为这只黑手就是何子扬!”
高文章沉思片刻,说:“我同意你的分析,希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