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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把他面前这两个职业军人吓晕。所以,他没有理由让那个数值显得太高,但也不能表现得太低,因为他也做不到在这台仪器前完全隐藏自己的实力,这是在卦中卦里试验过很多次得出地结论。
于是,周天星依言把那件物事套到自己头上,两分钟后又取了下来。这时,两个军人脸色都变了。
潘长青死死盯着仪表盘上显示的一长串数值,良久才吐出一口长气,露出真心的笑容,点头道:“不错,相当不错。虽然你的表层精神力只处于中上水平,但是你的潜力值之高,相当出人意料,怪不得传闻你的直觉那么强。周天星同志,我们现在就来谈点实质性问题吧。”
他重新坐回沙发,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直视着周天星道:“我今天来,是代表组织和你谈话的。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本部门全称是中央警卫局特别勤务处,副军级单位,这是一个绝密建制,除了我们的直管首长以外,没有人知道这个番号,我们的对外番号就是中警局九处,本人就是九处的负责人。”
周天星马上做出肃然起敬之态,从座椅上弹起,用极尊敬的口吻道:“首长,失敬了。”
潘长青微微一笑,抬手虚按,又道:“事实上,我们早就通过一些渠道对你的个人情况有所了解,今天之所以正式找你谈话,也是经过充分考察和研究的。这样吧,我先介绍一下我们的工作性质,我们这个单位之所以特殊,是因为其中每一名成员都受过很特殊的训练,简单地说,我们都是有特异功能的人,就象你的超人直觉,就是一种异能,不过还需要进一步开发,这是后话,暂且不提。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正式邀请你加入这个团队。周天星同志,你愿意吗?”
虽然早知结局,周天星还是禁不住暗暗苦笑。事实上,所谓的征求意见,不过是一种例行公事式的礼貌说法,无非就是让人听上去容易接受一点。
于是。十分光棍地再次起立,朗声道:“首长,我愿意。”
潘长青笑了。不由对这知情识趣的年青人平添出几分好感。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就为了这次短暂的会晤,周天星就不知道往里面砸了多少功德。
周天星深知,人和人之间地相处,第一印象尤为重要,而且每个人的性格和喜好都不尽相同,有人爱直爽。有人爱婉约。有人爱阔论高谈,有人爱谨言慎行。若是没有事先摸透对方的脾气,那就只能看天意随遇而安了。而他正是事先摸清了潘长青地脾气,才能在第一时间就给对方留下良好印象。
当下,周天星当着两个军官的面,果断干练地做完了临行前的一切准备工作。先是打了个电话给范铮,简明扼要地把局里的工作交待了一下,声称根据上级指示要出差几天,然后又把电话打回家,和家人说了一下。打完两个电话后,他就站起身报告道:“首长,我可以出发了。”
败显然,此举又获得了潘长青的好感,莞尔道:“你就不想问一下。你会被安排什么样的工作。什么级别,今后是否要在北京定居。其实我们的时间并不紧张,你完全可以回家拿几件换洗衣服,和家人告个别嘛。”
周天星洒然一笑,毫不犹豫地道:“请首长放心,我地办公室里常备着几套换洗衣服,随时可以出差。既然身为公职人员,连命都是国家人民地,自然是应该先顾大家,再顾小家。”
说这番话时,连周天星自己都觉得牙酸,很有点把自己恶心到的感觉,可是,他也别无选择,谁让对方就爱听这种话呢。
丙然,这话又说得潘长青连连点头,拍着他肩勉励道:“不错,年青人就该有这样地朝气,雷厉风行,先顾大家,再顾小家,说得很好。周天星同志,我们要的就是象你这种人。”
于是,一个多小时后,周天星就被他们带到市郊一处军用机场,登上一架飞往北京的军用运输机。同时,他也深切体会到,这个神秘部门到底有多牛。本来他还以为,这架飞机是临时从地方部队征用的。经过交谈才得知,连飞机带人都直属于中警局特勤处下设的一个正团级飞行单位,也就是说,有整整一个机队可供随时调用。
所谓窥一斑而知全豹,只凭这一点,周天星就能大致猜测出,这个绝密单位拥有多么特殊地地位。并不是说有一支直属的航空兵团就很牛,关键要看是在什么地方。如果是在地方上,一个副军级单位拥有一个航空兵团一点都不希奇,可是在首都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况且,该部门名义上只是隶属于中警局的一个处,按通常意义上的理解,相当于局直机关,那就没有道理单列出一个航空团归它管了。所以,并不能按字面意思把特勤处简单理解成中警局的局直机关,而应该把它看成一个中警局下属的独立单位,比方说中央警卫团。但是,光这样理解还是不全面,事实上,中警局下辖八个师级单位,而特勤处并不在此序列中,反而还要比这八大单位级别更高,竟然是副军级。有鉴于此,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个部门实在太特殊了,属于绝密中的绝密。周天星甚至隐隐有一种感觉,这个名义上隶属于中警局的单位,很可能并不受其节制,而是直接向中央办公厅负责的。有一个小小地佐证,当潘长青向他介绍本部门性质时,曾经提及,该部门只向直管首长负责,而没有说向中警局首长负责,这句话如果不是口误,那就是不便明言。
当然,这个机构无论属于何种性质,周天星都没必要关心,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关心地资格,更没有选择权,以他如今的地位,只有任人摆布地份,就算让他去扫厕所,他也只能无条件服从。这就是纪律部队区别于一般企事业单位的地方,连命都是国家的,就不要说工作分配了。
万米高空中,周天星颇有点郁闷,脑海中不断转着小算盘:“唉!本来以为进了国安就已经很牛了,没想到还会来这么一出。看来又要从小三子混起了。天啊!这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官上面还有官,永远没个完,厅局级很了不起么?到了首都。嘿嘿!你算哪根葱啊。”
只是,心中总还是有些期待,不知道通过这次考验后,会授个什么军衔。不得不说,每个男人心底深处难免都会做点铁血梦,就算是升斗小民偶尔也会想象一下,双肩金星闪耀、麾下扈从如云。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尉官?不可能。也太寒碜了吧。将官?更不可能,潘长青也就是个少将而已。我算是从哪里爬出来的啊,做梦去吧。哦,看来、大概、估计给我个少校吧,凭我这点资历,顶多给个中校已经很好了。可是,我堂堂一个享受正局的领导干部,只给个中校也太不象话了吧,连天枢那小子都已经是大校了,将来我看见他还要敬礼,要是再敲他地脑袋,就是对长官无礼。天啊,这让我怎么活…”
军机在北京落地后,周天星就在机场巴潘长青分别了。由谢阳领着他驱车前往市区。随行的还有两名武装警卫。
车上,周天星装模作样地问道:“谢上校。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谢阳道:“你将接受为期一个月的特训,我现在说了你也不一定能理解,到时候就知道了,我们现在是去故宫,根据训练大纲,你要在那里呆三天,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在一个屋子里住三天,只要不出门,你干什么都可以。”
周天星讶道:“就这么简单?”
“可不是。”
谢阳露出前辈式地笑容,耐心解释道:“以后我们就是战友了,这也没什么好瞒你的,我们处里的每一个同志都接受过这种训练,主要是为了开发你的身体潜能,总之是对你有好处的,而且十分安全,只要保持良好的心态,在里面呆三天就可以了。当然,偶尔也有极少数同志发生一些身体上的不适,但是也没什么大碍,挺挺就过去了。”
周天星听他说得这样轻描淡写,不禁暗暗腹诽:“鬼才信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挺挺就过去了?要不是我早有准备,挺得过去才怪。光看看你这副德行就知道了,纯粹是个被洗过脑还不自觉地小白。不过这样也好,最好这个部门里全都是被洗过脑地小白,总该比官场上那些老狐狸好糊弄一点吧。”
的确,周天星现在就是被带进紫禁城洗脑。前文曾经提及,紫禁城其实是一个聚集念力地法器,其中储存着自建国至今、亿万中国人对国家的信念,也就是修道人眼中的“念力”而念力的本质,也是精神力的一种表现形式。简单地说,念力就是一种高浓缩、高纯度地精神力,对修道人而言,也可称之为执念。所以,念力这玩意对普通人来说也许是补葯,但对修道人来说,肯定是毒葯。
当然,周天星不会拿毒葯当补葯吃,所以他为自己精心准备了一整套盔甲,不但可以熬过这一关,而且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取大量念力,可谓两全其美。
于是,当天黄昏时分,周天星平生第一次走进了紫禁城,越过金水桥,穿过******,一路欣赏着古老而宏伟的皇城,心情出奇地轻松,只把自己当成了普通游客,根本没有面对考验的紧张感。
事实上,他现在的心态很有点小市民,类似于一种生活中常见的行为,一个平日谨小慎微的普通工薪阶层,突然有一天发了神经,一下花掉几个月的工资买了一双名牌皮鞋,事后又开始肉痛,于是自我安慰道:“不就是几个破钱嘛,算什么,穿鞋讲的就是两个字,品味。”于是,当他穿上那双鞋以后,果然感觉自己比从前更有品味了。
这就是周天星现在的真实写照,为了渡过这次难关,他已经一口气消耗掉整整4000点功德。如果在从前,这样地大手笔根本是无法想象地,用挥金如土来形容都不过分。最关键的是,他原本只需要花2000点功德,就能达到基本相同地目的,但是出于一贯的谨慎